但这样的姿势显然让俞修诚发力更舒适,他手上牵制着林西的双腿,胯间猩红的粗硕在女人腿间不断拔出挺入,阴囊撞击穴口,拍打拉扯着糊在她腿根处的粘稠淫水。
客厅的顶灯在这样泪眼迷蒙的时候格外晃眼,林西用小臂挡在眼前:“那、那个男人呢?”
“哪个?”
“就是那个……特别壮的男人……”林西当时一出酒吧门,那个男人和那几个黑西装都已经没影了,“你……呀嗯……把他……送到警察局了吗……”
俞修诚抬手捏住林西的脖颈,手掌尚未发力由眼神带来的气场已经让林西有了少许的窒息感。
“不要管你不该管的事情。”
瞬间而短暂的窒息就像是半燃的火柴划过充满瓦斯的房间,与即将崩裂的快感一下在林西的身体里炸开,让她也确实没有再去追究那个男人去向的余地,只能完全沉沦进欲望中一次一次在俞修诚的身下尖叫高潮。
等到结束的时候林西浑身上下的衣服都半湿了,紧巴巴地贴在她的前胸后背上,她看着俞修诚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便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腿好软,抱我去一起洗好不好?”
俞修诚回头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才合拢双腿的女人,直接俯下身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
林西乖顺地靠在男人怀里,仿若一只安静的瓷偶。她被俞修诚放进浴缸,在温水的作用下缓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俞修诚刚才那一下绝不是冲动或者下意识的动作。
他做出了那样具有攻击性动作又没有真的用力,但已经足够让她感觉到危险。
这就是对她试探的回答。
林西再次开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从俞修诚的住处离开的时候了,她打开手机没一会儿就被堵了一晚上的微信和电话刷了屏,她来不及每一条都看,只是立刻找了个人多的公园回了个电话过去。
“骆泉,你收到昨天我发给你的那个定位了吗?”
“收到了,但是之后不管我怎么联系你你都关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清澈的男声因为紧张语速十分快:“所以你昨天到底怎么回事?那家酒吧到底有什么?”
林西坐在公园的湖边,回想起昨晚掌心冷硬的触感还觉得心有余悸。她想了想,看了一旁正在锻炼的老头老太太们,压低了声音:
“军火。”
她可以百分百肯定昨晚那个男人口袋里放的是一把枪,当时枪口就顶在她的包臀裙外,硌着她的胯骨,林西用手摸上去的时候可以确定那不是玩具枪的规格。
“你可以确定吗?”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过后,是骆泉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声音。
“可以。”林西看着远处浮在湖面上的天鹅船,上面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样子让她的眸色不自觉缓和下来:“但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昨晚遇到的那个男人现在在哪。”
那个男人已经被俞修诚手底下的人带走了,就在她的面前。
“这样,你待会儿跟我描述一下那个人的长相,我最近留意一下。”
“好,那先挂了,我等下发微信给你。”
他们的通话一向都这么简明扼要。挂了电话后,骆泉就站在办公室门口思忖这件事,却被身后的同事拍了拍肩:“骆组,来活了!”
“哦,走吧。”
骆泉立刻收起手机往外走,小同事跟在组长身后屁颠屁颠的。
“骆组,你刚和谁打电话呢?”
“没谁,一个线人。”
9.拿捏 <心甘情愿(1V1)(偷马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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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拿捏
“哎过几天是不是酒酒过生日了来着?”
“是啊是啊,不是半个月前就开始宣扬了嘛,说是李总要在那天晚上把夜昙都给她包下来,不过到时候我就看她弹钢琴人设怎么立得住。”
林西就因为人设这件事总觉得夜昙和古时的青楼差不多,这些陪酒的女孩光是长得好看还不够,还得有个傍身之技用来自提身价。
“就她还弹钢琴呢……”
不过这人设在客人面前立得稳当是一码事,女孩子们之间自然是互通斤两。
“哈哈哈就是嘛,学了几天啊就装模作样,不过陶老板要是没把那条香奈儿的裙子买给我,我那天就请病假不来了,省得看她耀武扬威的烦死了。”
林西坐在角落,偶尔余光透过镜子瞥一眼坐在不远处嬉笑的漂亮女孩们,手上握着唇膏刷依旧一刻不停地在进行上妆最后的程序。
“哎,林西,俞修诚会来陪你去酒酒的生日会吗?”
“不会。”
林西把唇刷塞回化妆包,回答得万分随意。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俞修诚了。俞修诚的行程虽从不会和她报备,但也很少有这么久不见的时候。
“这么说起来,俞修诚好像好久没来了耶。”
女孩子声音里的那一点笑意充满了揶揄,至于这点揶揄具体是善意还是恶意,林西不想去分辨得太清楚。
“林西,你好了没,王总那边都催三次了!”
刘经理进这群小姐的化妆间从来不敲门,要真撞见谁没穿好衣服被看光了也没谁敢说话。他此刻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林西,表情有些失望。
“好了。”她把化妆包扫进抽屉,直接站起身往外走。
林西走后,刚才和林西搭话的那个女孩才又翻了个白眼:“我真是搞不懂这群男人都喜欢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