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慊眨眨眼,邪淫地笑笑,“我只喜欢姐姐的。”
宋承娣愣住,突然红了脸,压着声音道:“胡说什么呢。”
宋慊摸了摸她的脸,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绵密柔软的吻一直往下游走,她三下五除二剥去宋承娣的裤子与内裤。她享受着宋承娣兴奋的颤栗,吻至小腹,宋慊恶趣味地往承娣的耻毛上吹了口气,宋承娣几乎要羞愤而死,抬脚踹了她一下。
宋慊握住她的脚腕,跪着向后退了几步,将宋承娣修长的双腿抬起,向外用力扒开。宋承娣身子抖了一下,莫名地开始害怕起来,可是现在为时已晚。
姐姐的阴部全貌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宋慊面前,她兴奋地喘着粗气,眼眸微眯,将宋承娣的下面看了个一清二楚,那害羞地阴穴还在一汩汩向外吐着巴氏腺液。她俯下身,迫不及待地将唇与宋承娣粉嫩的阴唇贴合在一起,宋承娣叫了一声,腰肢不自主地扭动起来,她感受到宋慊的舌头在阴道口细细舔舐着,未被开垦的阴穴又挤出了些许液体。。
宋慊一边用舌头舔舐阴穴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小阴唇,鼻尖顶着宋承娣的阴穴,宋慊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宋慊大概吮吸啃咬了个几分钟,宋承娣身体不自主地抽搐起来,下身淅淅沥沥地流出液体,溅到宋慊的脸上。
宋慊轻笑着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分泌液,起身看着处在高潮之中全身泛红、盆底肌肉不断收缩的宋承娣。宋慊邀功似的地摸了摸承娣的脸,问道:“什么感觉?”
高潮里意识模糊的宋承娣听不进她的话,自然也不会回答,理智让她羞愤,身体却告诉她,她喜欢这种感觉。
秀气的脸上溅满淫液的宋慊在黑暗离显得分外动人心魄,所有的理智早已被欲望吞没,她要拖着宋承娣一起在黑暗里沉沦。
高潮过后的宋承娣瞳孔涣散神智不清,阴穴感到无比空虚地收缩着,在宋慊准备将手指插进阴道时宋承娣没由头地问了句:“会疼吗?”
宋慊一愣,继而俯身吻了吻承娣汗涔涔的鬓发,温柔地回应道:“我轻点。”
宋承娣呆滞的目光看向天花板,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宋慊,你个混蛋。”
宋慊看着无比勾人的姐姐咽了口唾沫,将一根手指插入宋承娣的阴穴,终于感受她渴望已久的温暖。从未被进入过的阴道很狭窄,她进来的时候还有些困难。
宋承娣被进入的地方有些酸胀,宋慊的手指又长又冰,像精心雕琢的玉势,指骨摩挲着阴道内壁的皱褶,耐心地为她扩张着阴道,可这样的感觉依旧不好受。
食指在温暖潮湿的阴道里彻底适应之后宋慊就塞进第二个手指。塞进两个手指后,宋慊抽插得仔细缓慢。
宋承娣紧紧咬着下唇,嘴里尝到血腥的味道。
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就更加吃力了,宋承娣的阴道口酸酸胀胀的,眼角话落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
宋慊的三根手指缓慢向前抽进,达到一个前所未及的深度。突然,宋慊的神情露出一丝狠戾,发狠似地往前一插,猛地撞在一个特殊的位置,宋承娣疼得仰起脖颈,叫声也变了味。
刹那间窗外电闪雷鸣,滂沱大雨倾盆而下,风冷漠无情地摇动着腐朽的木窗,击打着窗帘。
潮湿的布料打在宋承娣脸上,她掐住宋慊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好疼。?
004|第四章 宁欢欢
宋慊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昏沉,手臂也有点酸胀。她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这个点比她平常的生物钟要晚了半个小时。
宋慊揉了揉后颈,偏头看见了抱着被子、正睡得安稳的宋承娣,裸露的皮肤上遍布着绯红的吻痕,像娇艳欲滴的梅花印,她微微一愣,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指腹碰了碰那些她留下的印记,宋承娣眉头微蹙,眼睫不安分地颤动着,似是要醒的模样,宋慊觉得可爱,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换做平常,宋承娣应该比她先醒,也许是因为昨夜太过荒唐,所以睡到了现在。
宋慊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洗漱完后她走进厨房煮了个鸡蛋,又跑下楼买了份牛肉面给宋承娣当早餐,等她收拾好一切再次出门的时候,碰上了对门准备出门打牌的刘光棍。
刘光棍佝偻着身子在原地顿了顿,看向她的眼神说不上的怪异。他还依稀记得几年前宋清明握着断掉的半截小拇指跑出来的场景。
刘光棍收回畏畏缩缩的视线,准正备下楼的时候,宋慊突然对他道:“早上好啊。”
刘光棍身形一顿,无处安放的手啼笑皆非地在裤腿上乱摸,他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容,“早……早上好。”
宋慊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抬脚下楼,漫不经心地说着:“刘叔,最近是不是手气不好啊?”
刘光棍听后先是一愣,旋即道:“你怎么知道的?”
宋慊喉间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嗤笑,慢悠悠道:“我看你眼底乌青,面黄肌瘦,像是被什么缠上了。”
刘光棍怛然失色,还真被宋慊这丫头说中了,他最近事事不顺,又欠了一屁股的债。他哆哆嗦嗦地呵斥道:“你少胡说!”
宋慊朝后森然地瞥了他一眼,道:“哦,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说完,宋慊径直下了楼。
他们这老破巷子里的穷人最为古板封建最为信奉这种面相之说,不出所料,她在巷口被追赶上来的刘光棍拦住了,刘光棍气喘吁吁道:“二丫,二丫,你帮刘叔看看是怎么回事呗。”
宋慊不动声色将手插进兜里,躲过了刘光棍试图拽住她的手。刘光棍着急地看着她,宋慊站定,上下扫视了他一眼,道:“我只是随口一说,这种东西,你得找专业的人去看。”
宋慊一顿,又道:“要不然,你上医院看看去?”
话音刚落,刘光棍大惊失色,僵在原地,嘴唇吓得惨白。
刘光棍此人,不务正业,贪财好色,嗜赌成性,这栋楼谁不知道他是个欠账不还的黑户,霸占着爹娘的房子和养老金,哪能去医院上赶着自投罗网去?
宋慊看着他惊慌的模样,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向前凑近他,低声道:“我听说四一路有个大师挺厉害的,你找他看看?”
刘光棍皱起脸,神色掺了一丝疑虑,“这......”
宋慊收起笑容,不再理会他,自顾自上学去了。
这条老巷离她学校县一中只要两公里路程,走个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可历经昨晚那些脱离掌控的荒唐事后,宋慊到学校的时候班里早读已经结束了,一部分人在补觉,一部分在吃早餐。
宋慊走向自己的座位,她那平常总是乍乍乎乎的同桌突然回过头来,见到她时眼睛就亮晶晶的,招呼着她过来:“宋慊宋慊,楼下那高一尖子班的女生又给你送情书了,还给你带了早餐。”
宋慊个子高挑,皮肤白皙,骨相完美,虽然剪了短发,但那清秀的五官和清冷的气质也不难看出她美人一个。在这个逐渐接触时尚潮流的小县城里,老老实实穿着干净清爽的校服就很加分,更何况她稳居前列的成绩和沉默寡言不滥交的性格,远远看上去尤其神秘有魅力。
所以在学校里暗恋宋慊的人不少,男女都有,虽然不至于到万人追捧的地步,但悄无声息出现在课桌上的情书奶茶小零食都是常有的事,但学校里看不惯她的人也不少,男生占大成,大概是因为她总是秉持着不屑一顾的态度。
宋慊坐到座位上,娴熟地将未拆封的信件随意塞进课桌,用手肘将早餐推向王红梅的课桌,早已习以为常的王红梅笑嘻嘻地接过早餐,“谢谢嗷!”
宋慊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低头拿出试卷开始做。吃早餐也不安分的王红梅突然又凑过来,眨巴眨巴着眼问:“你昨晚熬夜了?黑眼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