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樱倒好,自己的信息素控制得已臻完美,只是铺天盖地地罩着她,连宿舍门都没溜出去。

“舒服吗?喜欢吗?”傅樱磨着她的耳垂,喋喋地问个不休,她并不知道身下的高琦已经被肏得爽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

高崎直到这时候才意识到,哪怕是在筑巢期,傅樱肏她的功夫也完全不会变弱。

“…呜…不要再问了!”高琦好一会儿才攒足力气,扭过头狠狠地咬上傅樱的嘴唇,可顺着相贴脸颊流过来的眼泪,却立刻让她心软了起来。

“…嗯嗯…特别喜…喜欢,你看我流了这么多水呢!”

高琦轻轻地吮吻着傅樱,还从自己的大腿内侧抹了一把展示给傅樱看,却没想到傅樱抓着她的手腕直接舔了上去。

“好甜好凉啊。”她一边含糊地说着,舌头一边舔过掌心,粗糙的舌面一下接一下地擦过细腻敏感的掌心,把那些黏糊糊的蜜液卷进了嘴里,一点也不剩地统统吞咽了下去。

高崎看着她吞咽的动作,被反复摩擦的媚肉又饥渴地躁动起来。

这还不算结束,傅樱还把高崎的手指一根根地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裹缠住细细地吮吸,舌头灵巧地在指间穿梭滑动,这样视觉跟触觉的双重冲击,让高崎忍不住呜咽出声,呻吟完全不受控地高高低低起伏着,顺着没关严的窗户飘了出去。

当听到远远传来的嬉笑声时,高崎才恍然想起研究生宿舍楼下有条红砖铺就的小路,旁边种满了遮天蔽日的枇杷树,暑热天的时候总有学生抄近道从这儿走!

高琦登时紧张起来,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扭着腰往后躲,却被傅樱误会了,还以为高琦在迎合她的撞击,抽插地更加卖力了。

“…哈…等…等一下!”高崎哽咽地阻拦傅樱,拽着她的胳膊往下拉。

就在她以为还要多解释两句话的时候,傅樱居然停了下来,抵着生殖腔口反复研磨的阴茎突然从小穴里抽了出去。

虽然媚肉恋恋不舍地挽留,高琦却是长舒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来得及从肺里吐出来,就变成了婉转悠长的呻吟哼了出来。

“唔…哈…”傅樱居然开始舔她,舌尖灵巧地钻进小穴,她再一次找到了让高琦失魂落魄的那个敏感点,手也沿着贝肉间的缝隙来回摩擦,用掌根按压揉搓被冷落了许久的阴蒂,这是更加难耐的刺激!

“…啊!”高琦没忍住呻吟出声,这一声隐隐绰绰地被楼下路过的人捕捉到了, 那人疑惑地抬头去看,繁茂的枇杷树跟半裸的窗帘刚好遮挡住了高琦赤裸的身体,落在那人眼里莫名成了高琦在主动跟他打招呼。

“高崎学姐!”那人异常兴奋地冲高琦挥手。

高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在她两腿间舔弄的傅樱更加卖力了,啧啧的水声大得吓人,高琦的腿软得完全站不住了,全靠抓在手里的窗帘支撑,只是窗帘上所剩无几的挂钩看起来也撑不了太久。

她努力掩饰着脸上被肏出的极乐,假装淡定地跟楼下的人点了点头。

那是个男A,比高琦矮两级,虽然是不同专业,不过机缘巧合打过几回交道,也算是相熟的小学弟一枚。

“好久不见了学姐?最近忙不忙?我听说傅教授要求特别严厉,您这个’入门大弟子‘肯定很辛苦吧……”

高崎从来不知道小学弟是个话唠,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了没完,只是他说得越久,傅樱在下头舔得越发卖力,高琦被一根舌头肏得晕头转向,到后面连小学弟说的什么都听不清了,只是胡乱点头嗯嗯啊啊地应着。

小学弟离开的时候,高崎已经被傅樱舔得潮吹了,她极力压抑着自己,看起来只是脸色涨红了几分,可身上却过电似的痉挛抽搐个不停,蜜液更是失禁似的一直狂喷,喷了傅樱一头一脸都是。

“我哪有很严厉。”傅樱讨好地吻她,脸上亮晶晶的,高崎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喷出来的蜜液,还是她仿佛永远也不会干涸的眼泪。

“我讨厌他。”傅樱把她抱上窗台,阴茎从正面慢慢肏进了小穴,她明明比高崎高一截,却姿势别扭地把头抵在了高崎的肩头。

“一闻就不是正经A,谁家正经A一股火锅味!”

她说的是那个男A,对方的信息素是颇为刺激的麻辣椒香。

刚从潮吹的快感中苏醒的高崎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从没想到能从傅樱口中听到这么幼稚的话。

她忍不住开始逗她,一边抬高酸软的腰肢方便傅璎动作,一边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

“其实还不错啊,师傅您知道的,我最喜欢吃火锅了,特别是牛油味的…”

傅樱本来快要止住的眼泪这下彻底控制不住了,高崎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哭,没有声音的,只有眼泪汹涌地从眼眶里往外滚。

不过哪怕哭得这么凶,却也一点都不耽误肏自己,下半身的冲撞更加有力,几乎次次朝着生殖腔撞过去

“……嗯嗯…我…我开玩笑的,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呼…天天闻着火锅味还减不减肥了!”

“你一点都不胖,”傅樱边说边揉捏高崎软乎乎小肚子上的肉,“身材超好的!”

高崎刚想说声谢谢,傅樱的阴茎微调了角度,居然直接撞开生殖腔口,进去了大半截。

“啊…唔!”高崎的尖叫刚喊出一半,被她狠狠地咬在齿间,极疼却也是极爽的。

她满眼泪光地瞪向哭得比她还凶的傅樱,斥责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仿佛说一句重话就是在虐待小动物,高崎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努力放松自己。

高琦是被生生肏晕过去。

在她晕过去之前,她看着还在自己身上卖力肏干的傅樱,想要抬手擦掉傅樱眼角不断滑落的眼泪,结果却只是指尖轻轻弹动了两下,根本抬不起来。

在昏沉的欲海里,高琦的脑子只剩下模糊的呻吟跟傅樱给予的极乐,她看着傅樱,脑子里混沌地想,她怎么还在哭啊,哭这么久明天眼睛会肿的呀。

狐狸精

“……那两条吊单裙,对,黄格子的跟黑色的那两条都要……粉色的T恤……嗯…也带着吧……还有短裤,短裤都带走……”

高琦裹着懒蛋蛋主题的珊瑚绒毛毯跟个大爷似的半瘫在新换了床单的单人床上,一边惬意地吹着冷风,一边理直气壮地指挥着她的傅老师帮忙收拾行李,就差再抓上把瓜子了。

倒不是她“恃宠而骄”,只是单纯地因为现在的高琦,从腰部以下都酸软跟撞到麻筋儿似的,动一下就酸疼得龇牙咧嘴。

在这种情况下,俩人不得不默契地达成了“你动嘴我动手”的统一协作。

而更加默契的是,她俩同时假装刚刚过去的12个小时的筑巢期并不存在。

毕竟傅樱完全并不想回忆自己哭到鼻子都冒泡的凄凉模样,至于高琦,更是不想要回忆被肏得甚至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的“非凡经历”。

这简直就是O的奇耻大辱!

那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什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根本就是扯淡,她现在腰都快折了,惨兮兮地瘫成一团,再看看她的傅老师,那个精神奕奕、上蹿下跳的模样根本就是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