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琦也最喜欢师傅的。”
高琦真的是爱死了筑巢期的傅樱。
关于筑巢期,高崎特别研究了好几天,在筑巢期期间,A的反应都有着微妙的不同,除了基本的筑巢行为跟不受控制地流泪之外,心智降低、性格大变都是可能发生的。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撞了大运,低头就把傅樱右侧的乳尖叼着齿间然后朝后扯得老长。
傅樱呻吟着跟着欠身,柔韧的身体当即拉成了一张丰满震颤的弓,轻轻晃动的幼乳跟颤抖收紧的细腰,当然还有抽搐摇摆着、吐出更多透明前液的紫红阴茎都让高琦看直了眼。
她松口的瞬间,傅樱整个儿卸了力,软在床上深深喘息着,红艳得仿若能滴下血珠子的乳尖在一片莹白上招摇得惹眼。
高琦自然备受诱惑,趴上去继续又舔又吮的,备受冷落的另一侧兀自在空气里硬得发抖,无人问津的难耐让傅樱没办法再忍耐下去。
“你亲亲这边,它好痒哦。”她捏揉着左乳乳尖往高琦嘴边送,当然是送不到的。
“好啊。”高琦从善如流的含住另一边,只是轻轻一吮,傅樱就直接抖成了筛子,眼泪又滚落了两滴,很快滑落到团在脑后的一叠牛仔裤里头。
可高琦就只是吮了那么一下就不再动了,反倒是拨弄另一侧的手指跟蹭着阴茎的屁股更卖力些。
这样反而把傅樱的瘾头彻底勾起来了,她心急地抚摸着高琦的侧腰,眼含热泪地看向她,看得高琦心里痒酥酥的,小穴又是一阵难抑的收缩,透明粘稠的骚水扯连不断地往外流,蹭在傅樱经脉贲张的紫红阴茎上,像是摸了一层新酿的蜜糖。
她恨不得立刻把傅樱伺候得舒舒服服,不过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前,她知道不能让傅樱太舒服了。
“师傅,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您的呀?”
高琦像一条妩媚的白蛇,贴着傅樱的身子朝下游走,舌尖宛如蛇信,在傅樱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温热煽情的湿痕。
“…嗯哈…我…我早就知道。”现在的傅樱整个人都是软乎乎的,身子被欲望抽掉了所有的筋骨,一贯如金玉叩击的声音也都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像是小了十几岁。
“你总是在…唔…偷看我。”她的语调里有藏不住的得意,“还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她的脸上略过一抹绯红,尴尬地停顿在那里,有些说不出口似的。
“偷偷地干什么呢?”高崎趴在傅樱的两腿之间,手指在早就被蜜液湿透的阴毛上梳理婆娑,傅樱茎根的阴毛不多,因此显得阴茎更加粗长狰狞。
她对着正在吐水的龟头吹气,看着马眼一下子变大了一倍,像是泉眼一样咕嘟吐出一股透明黏液,“师傅,说说嘛,我都在偷偷地干什么?”
傅樱的身上略过一阵颤抖,就像是飓风袭过草原,“你…嗯嗯……你偷偷地椅子上蹭…蹭自己,我…我都知道,我看到了!”
高崎假装慌乱地看着傅樱,“您…您都看到了?”
傅樱用力点了点头,“嗯,我都看到了,你…你还会把凳子弄得湿乎乎的。”
“就像是现在这么湿吗?”高崎边说边把傅樱的手拉到自己两腿之间,蜜液淋在了向上的掌心,透明的映着投进来的光,看起来淫靡极了。
傅樱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半张着嘴巴,红艳的舌尖在贝齿间犹豫闪躲,看起来焦渴得想把它们一口吞下去。
“是不是这么蹭呢?”她又把傅樱的那根重新夹进了贝肉之间,来回磨蹭着。
傅樱兴奋地追逐着高琦的动作,高崎这么没有为难她,不断张合的小穴一口气把整根吞了进去。
“呜……”高崎没给傅樱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颤抖,她附身到傅樱的耳边,一边舔弄着她耳后敏感的皮肉一边吐露称得上淫荡的幻想。
“师傅我每次在那儿蹭的时候,想的都是您什么时候能过来撕掉我的衣服内裤,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肏烂我呀!”
高崎本以为自己能游刃有余的,可她发现根本不行,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她被欲望驱使着、鞭挞着,尽力摇摆着腰肢,收缩着小穴,在傅樱的身上起起伏伏。
“……啊…嗯嗯…”傅樱停不下的呜咽呻吟就是对最好的鼓励。
高琦牵引着傅樱的手去抚摸两人的交合处,那里满是细密粘稠的白色泡沫,是高琦卖力起伏身体,阴茎在小穴里抽插生生肏出来的。
傅樱隔着水雾迷恋又贪婪地注视着高琦,高热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过高琦撑到极致的穴口,引起一连串的微妙快感。
她甚至想要再把手指也插进去一截,高琦有些慌张地制止了她,“不……不…哈,会坏掉的。”
她抖着手引领着傅樱的指尖摸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缝隙,傅樱随着高琦起伏的动作开始揉捏阴蒂,双倍的快感让高琦忍不住起伏得更快了。
“…哈…师……呜……师傅,您舒服吗?”她禁不住后仰着身体,胸前的两团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雀跃着,傅樱的目光几乎黏在了上头。
“…舒服的。高琦,”傅樱带着蜜液的手抚摸上了高琦的眼角、眉心,她的眼中饱含着纯粹的迷恋跟爱意,温柔的笑从眼中辐射到嘴角,“我好喜欢你啊。”
高琦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一句话而直接攀上高潮,她猛地坐了下来,在傅樱那根还在不断冲血变粗的阴茎上颤抖成一团,汗水跟蜜液一样汹涌地朝外涌,不同的是蜜液被阴茎堵在了身体里面。
高琦在极乐下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本来就被紧缩痉挛的小穴夹得煎熬难耐的傅樱再也忍不下去了,她翻身把高崎压在身下猛烈地肏干起来。
比幻想更棒的筑巢期4
高琦被压在窗台从背后肏进去的时候,腿明显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又酸又软打着颤,跟刚跑完一个半马似的。
刚才那么长时间的骑乘对她的体力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应该停下来的,高崎心里清楚,但她更清楚自己根本没办法停下来。
身下的傅樱一直在呻吟在呜咽在流泪,眼眶鼻尖都哭得通红,最顶级的化妆师也化不出的风流妩媚、梨花带雨,美得人惊心动魄。
高琦忍不住捧着傅樱的脸亲她吻她,满怀着虔诚跟迷恋。
那样滑嫩绵软的双唇,只知道笨拙迎合仿佛忘记了全部技巧的舌头,从来都是游刃有余的傅樱因为这次的筑巢期变得青涩又脆弱,如同一只散发着甘酸气味的青果悬在鼻前,高崎一腔热血冲头,根本没办法忍耐,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咬了下去。
而现在她被傅樱推到窗边,双乳也被傅樱抓在手里揉捏着。
就像傅樱自己说的那样,她最爱自己这对丰盈饱满,手像是被粘在了上头,一刻也不停地把玩着,掌根压揉着滑嫩的乳肉,指腹在粗糙起栗的乳晕上打着圈儿,指尖反复波弄着愈涨愈大的奶头。
当然还有不断摆动的劲腰,傅樱粗长的阴茎大幅度地她双臀之间抽插着,双球啪啪地拍击着臀肉,还有蜜液被挤压的啧啧水声,淫荡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响,激得高琦耳廓发热发红。
温热的眼泪跟落在后背上缠绵的吻像是共生的藤蔓交缠在一起,高琦已经开始分辨不清了。
傅樱还对着她的腺体又舔又咬,弄得那里又肿又痛,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整个楼道里都是浓烈的冰雪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