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的泪水从眼角滑下:“你最好能做死我或者做死你自己,不然等他们找到这里接走我,我就一辈子不想再见到你。”
“一辈子不想见我?”阮颂掐住她的下巴,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送,“你不该在他们还没来之前就跟我说这么绝情的话。”
黄小善抽走下巴咬住他的手,按咬掉一块肉的力道去咬。
阮颂让龟头用力顶了一下她的花芯,她闷哼之后当真气得把他的手咬出血。
反正碗也碎了,他就想趁他们找来之前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个烙印当作以后无数个长夜的念想。
阮颂这座在拉斯维加斯的疗养庄园鲜为人知,恰好苏拉就是少数几个知道的人中的一个。
展风三人从西黎回到香港跟苏拉说了阮颂的所作所为,他转转脑筋,直觉阮颂会藏身到这座庄园内,当即携家带口上门要人。
阿庆跑来禀报他们找上门的时候,黄小善拖着酸软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冲出去见来救她脱离苦海的心肝们。
阮颂早有心理准备,不紧不慢地在阿庆的服侍下穿衣:“阿庆,我现在就开始想念她了。”
阿庆不语,只在心里祈祷以后你别又因为见不到她而闹翻了天。
庄园客厅,苏拉看见一抹提着裙摆、步伐不稳的倩影急急奔向他,他伸好手接住冲进怀里的女人和她大了一整圈的孕肚。
“拉拉,拉拉,拉拉……”黄小善抱住他的腰,泪水断了弦,滚落一脸。
其实苏拉身上的伤还没好到可以让他下床走动,他是强撑着来接黄小善的,这会儿被情绪激动的女人撞进怀里又大力抱住,他
闷哼一声脸色白了几分。
同来的朝公子可怜他,替他提醒黄小善:“小善,别抱得太紧,他身上的伤还没好。”
黄小善这才想起苏拉在海里受的伤,胡乱擦掉泪水,掀起他的衣服,看见他整个上身都裹满白纱,倒吸一口气,又哭成个泪
人。
苏拉抬手拭去她脸上交错的泪水:“别哭了。”反而越擦她的眼泪流得越多,唉,这对差点阴阳两隔的苦命鸳鸯。
阮颂在阿庆的陪同下出来,眼睛看着惨哭的女人,向他的塑料花兄弟们打个久别重逢的招呼:“是什么风把你们六个都吹来我
的小庙?”
他凭一己之力搞得黄宅鸡犬不宁,还能说出这么云淡风轻的招呼,心理素质不可谓不强大,脸皮不可谓不厚。
“臭病痨,你 好 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四爷又美回来的脸一见到他就狰狞成了一张罗刹脸。
黄小善搂着蠢蠢欲动的老幺,不想再看见阮颂,更不想大家撕破脸,虽然也没什么脸可撕了,含着哭腔说:“我们回家吧。”
可怜兮兮的声音把几个男人都听心疼了,四爷更是将她抱到手臂上猛亲。
“告辞。”
一群男人簇拥着黄小善将她迎回家,谁也不理心眼比莲藕还多、心肝比墨汁还黑的阮颂,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余生劝他善良
点。
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他不仅对别人不善良,对自己更狠。
【为什么苏爷能梦见小黄小时候呢,当然是因为他看过小黄小时候的照片,回家了回家了】
第六五六章 纸包不住火
回程飞机上,李小七观黄小善四肢无力,面色疲乏,外加一双没有灵魂的眼睛,当机立断此女纵欲过度。
她是被阮颂囚禁的,纵欲的对象还能是谁!
于是目前最恨阮颂的四爷刚才没打着阮颂本人,就把一肚子鸟气撒在跟他搞破鞋的黄小善身上,双手左右开弓在她身上大发神威,一边拧她一边骂骂咧咧:“他抓你、电我们,你对着他还张得开腿,张得开腿,张得开腿……我们在外面日夜担心你,你却跟他在屋里搞破鞋,搞破鞋,搞破鞋……你那口破洞有没有被他的烂鸡巴操烂啊!”
被阮颂电击和关押对四爷来说是人生的奇耻大辱,他拧完黄小善又持续在飞机上发表了题为“搞破鞋的都没有好下场”的精彩演讲,文采斐然,比如生动,角度刁钻,对诸如经常被他欺压的李小七者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搞破鞋当事人之一捧着孕肚坐在苏爷的大腿上缩成了一只鹧鸪,宝宝心里苦,宝宝又不敢说,听着老幺喋喋不休的谩骂声居然听睡着了。
苏爷取了张毯子摊开盖在她身上,死亡凝视着老幺:“她睡着了,你还不闭嘴!”
四爷余怒未消,努努嘴,没忍住最后又啐了口,苏爷看着他啧一声,他才彻底没了声,机舱恢复安宁。
苏爷亲亲黄小善的额头,感慨一句:“什么奇形怪状、心理变态的男人都叫你碰上了,不知道该说你命苦还是物以类聚。”
坐他们对面的朝公子拳头支着脑袋凉凉地说:“主要是开头一个没找好,后面的牛鬼蛇神才嗅着同类的味道蜂拥而上。”
苏爷心情不错,没有要跟他打嘴仗的意思:“看在你这次在我昏迷的时候没拿枕头闷死我还照顾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不过你刮胡子的手法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我不能昧着良心感谢你。”
他不识抬举的话字字戳在朝公子的肺管子上,他谁都不怨,就怨自己当时怎么没用刮胡刀在他脖子上划一刀!
果然,互踩才是这家人的常态,安宁只是个意外。
黄小善遭劫月余,终于在心肝们的护送下回到黄宅。
狗头军师勇士和小忠万年不变地站在大门口迎接她,还有门前迎风飘落的合欢花瓣,此情此景让她感动得泪洒当场。
她此前还为了不想过早回香港被他们关起来,故意缠着拉拉带自己东奔西走,与普罗大众一个尿性,她也只有在遭灾后才懂得珍惜本来拥有的,用一个字来总结就是:贱。
黄小善回归到黄太后的身份并且在家里踏踏实实休养了好几天才恢复元气,在此期间发生了一件不妙的事:裴远地下党的身份被发现了。
起因是她失踪一个多月才从外回来,裴远得到消息,像往常一样在凌晨两三点给她打电话诉衷肠,她就躲在浴室的马桶盖上和他腻歪。
苏爷身上的伤让他近来晚上一直睡不太着,身边的女人一起床他就知道了,并且瞄到她拿着手机蹑手蹑脚闪进浴室,老夫老妻的两口子,直接断定有男人打电话给她。
他也起身站到浴室门口探听,本来以为是阮颂打来求她原谅的电话,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女人心软之下就给接了。
听一听发现不是,是她的事业合伙人兼八房备胎裴远,再听听她和备胎聊天时那个矫揉造作的嗓音,估计裴远备胎的标签早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