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扒开泡沫,露出一根赤红的大棒子,两只小手一起握住,棒子热乎乎的还会跳,她像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问:“这
是什么?”
苏拉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么纯洁的问题,忍俊不禁说:“这是给你长大以后用的。”
“现在不能用吗?”小小善好奇地搓起大棒子。
“嗯……”苏拉展开双臂撑到浴缸上,挺起阴茎在她的小手中耸了耸,“现在还不能用,你太小了,会受伤。”
小小善难掩失望,不过没有松开棒子,反而玩的兴致越来越高。
阴茎被她当成玩具搓了一阵子,开始痉挛,苏拉捧起她被浴水蒸红的脸蛋,小心地、温柔地、倾注爱意地吻上她的红唇。
此后的日子,现实中的苏拉昏迷不醒,梦中的苏拉一直和十岁、古灵精怪的小小善玩得乐不思蜀,不想醒来。
一段日子后,小小善骑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在他空无一人的墨西哥府邸漫无目的地散步,小小善指哪他就往哪走。
他被指引到一扇门前,推开门,门后闪耀着白光。
小小善从他肩上跳下来,抓住他的大手仰视他:“你去找长大后的我吧。”
苏拉问:“那你呢,不想要我留在这里陪你?”
小小善露出调皮的笑:“我是你想象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我,你别留在这里偷懒了,出去找她吧。”童身逐渐模糊,直至消失
不见。
苏拉心中升起涩涩的惆怅:狗东西小时候这么可爱,还想多玩她几天呢。
想到她肚子里是个带把的,这些天的好心情就呈断崖式暴跌,他一脚踏进门后的白光中。
香港黄宅,朝公子正坐在床边拿着剃须刀给昏迷不醒的男人刮胡子,刮完转身捞起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回身要给他擦脸。
没有一点点防备,直直撞上他大睁的虎目,诈尸一样,吓得他手一哆嗦,毛巾掉到床上,虚惊过后便是无名火起:“醒了也不
会出个声!”白他一眼,去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告诉医生“植物人”醒了。
“善善呢?”苏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被人抓走,自己慢慢沉入大海的一幕。
朝公子给医生打完电话就给展风发报喜的短信,苏拉的问题让他脸色阴霾起来:“小善失踪了。”
“失踪?”他想要坐起来,身子却一动就痛,咬牙吞下痛哼,“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朝公子之后详细跟他说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这俩死对头非得有一方受伤了才能这么安定团结。
离开西黎后,黄小善被阮颂带到阔别数年的拉斯维加斯琉璃庄,庄园还是当年的庄园,当年聚在园中的人却死的死(席家父
女)、叛变的叛变(萨霍)、变态的变态(阮颂)、受伤的受伤(苏拉)、怀孕的怀孕(自己),让她感到物是人非的苍凉。
其实男人们已经知道她在阮阮手中,找到她也只是时间问题,阮阮再囚禁她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却依然将她囚禁在庄园中不让
她与外界联系,根本就是在破罐子破摔,仰或是一种极度自信的表现。
他给母亲、给阿庆、给自己报仇后整个人犹如被洗髓经清洗过,长年盘桓在他头顶的乌云也被风吹走,露出后面的太阳。
黄小善当然不认同他以那样残忍的手段去报仇,不过从他的角度去想,这或许是让他从少年时的悲惨经历中走出来的唯一办
法,让他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而他过上正常人生活的第一件事就是没完没了的在床上纠缠她。
“够了,我是个孕妇!”黄小善躺在宽大的床上娇喘细细,面颊晕红如火,胴体累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来琉璃庄的这些日子以来几乎都是在床上渡过,阮颂有今天没明天似的与她做爱,自己体力不济了就吃壮阳药重振雄风,
大有不把自己做死在她的孕肚上不罢休的疯狂。
阿庆担心他会精尽人亡,好几次站在门口忍着屋里的叫床声,委婉地劝告主子要节制,通通被他操红了眼的主子当成耳边风。
阮颂的阴茎射精后变软变小,从女人嫣红的肉缝中滑了出来,跟着涌出一股股乳白稠液。
他抓起湿漉漉的阴茎在黄小善的孕肚上划来划去:“阿善,我永远要不够你。”
黄小善别过头,柳眉微皱,银牙暗咬:他就是想在她被男人们找到带走之前做个够本!
这时阮颂把头一埋,含住她刚经历过高潮还十分敏感的肉缝,射出的精液在她穴内走了一圈,混合她的潮液,又被他吸回自己
肚内。
吞完精液,顺势舔起她的胯间,舌头熟练地吸吮滑嫩的阴唇,在洞口打转、轻擦,不一会儿就含住阴蒂卷起来用牙齿摩擦。
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黄小善哪堪这般刺激,挺着圆润的孕肚在阵阵酥麻的冲击快感下不断扭动,似抗拒又似接受他的狎弄奸
淫,在他的舌功下呻吟也越来越大。
阮颂吸够了蜜穴,退出来轻轻压在她的身上,含住奶香四溢的乳头猛吸。
不知从哪天起,她的乳房开始飘出奶香,比他们从前用药物催生的奶水奶味更浓郁,怀孕的副产品就藏在她的乳房里,可能太
少了让他吸不出来,只能吸出一股股的奶香。
“唔……好痛……”他吸得太用力,让乳头很刺痛。
阮颂啵一声吐出乳头,手伸到下体握住软掉的阴茎又塞进她穴内。
黄小善扭动胴体也摆脱不了男根的入侵,反而因为胴体的抖动而使性器互相摩擦,带来阵阵快感和汁水的分泌。
她放弃挣扎,静静躺在男人身下,鼻子泛酸,眼眶红了一圈。
阮颂挺动了下阴茎,歉然说:“阿善,你原谅我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你就让我多爱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