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颠了颠她,嘴角微微一勾,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意:“不放,舍不得让你走路。”
黄小善一身力气都打进棉花里,硬拼又拼不过,只得把脸藏进他怀里,连声催他走快点。
“遵命!”柴泽浑身是劲儿,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抱着她像抱着全世界,直接把人抱进自己居住的独栋别苑的卧房才放下她。
整间卧房充斥着他的体香,黄小善瘪着嘴拧眉,摆出小老太婆的脸孔问他:“有没有客房?”
柴泽食指逗一下她瘪起的嘴,胡说八道:“没有。”
“那我出去住酒店。”黄小善抓起背包说走就走。
柴泽往前跨一步从背后抱住她:“有客房有客房,你别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唇瓣从她的颈窝厮磨到脸颊,急于倾述自己对她的思念。
裤中萎蔫多日的阴茎也在她的臀上抬头,迅速膨胀,如柱一般紧致贴在她的臀上,甚至磨蹭起来。
被他抱在胸前的黄小善耳根红了,心潮起伏,鼻息咻咻。
柴泽将她的反应视为情动,高兴于她也想自己,得寸进尺吻上她的唇。
就在他想把舌头伸进黄小善的檀口,“啪”,黄小善给了他一记醍醐灌顶的耳光,也打碎他久违的欲火。
她打完才知道后怕,将打人的手藏到背后,后退两步,暗骂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在人家的老巢撒野,激怒了他,严重起来可能会被奸杀。
害怕之余她还是很有骨气地告诉柴泽:“我来大马不是给你千里送屁眼操的,你要是有什么误会,我马上走。”
她打完自己后表现出来的怯懦和畏缩又给了柴泽另一记无形的耳光,打骂都只是小事,但感情出现隔阂,问题就大条了。
把人拉回到自己身前,抓出她藏在背后的手,带着谦卑的柔情,在手心落下一吻:“别怕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黄小善悄悄松了口气,然后死鸭子嘴硬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怕你了。”
柴泽冲她眨眨眼,但笑不语。
黄小善老脸一热。
第六一二章 强上(H)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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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二章 强上(H)
说是住客房,其实只是挪几步住到隔壁房而已,两间房床头对对碰,属于晚上她耐不住寂寞想和家里的公兽视频直播声音大了点都可能被某人听见的那种。
柴泽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她里外逛一圈客房就坐在床上躺倒,闭眼放空脑子,半晌后掏手机给朝公子打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朝公子看见屏幕背景,不等她开口就直接问:“到柴泽家了?”
“嗯。”黄小善点点头,“他们家可大可气派了,车子能直接开在里面,有湖,还有一片可以养野马的草坪,不愧是大马首富……”边说边蹭掉鞋子,把腿抬到床上,背朝门口蜷缩起身子跟远在香港的男人闲话家常似的聊天。
朝公子心思细腻,看出纠结在她眉目间淡淡的愁绪:“那么气派你怎么还苦哈哈着一张脸?”
“我没有苦哈哈……”黄小善垂眸小声说,“就是刚才阿泽想吻我,还想要我,我心里突然就冒出一股无名火,打了他一巴掌,打完我自己也很后悔。”
朝公子默了默,开导她:“你们一个多月没见,他肯定会想你,难免会冲动。”
“我打完他,他也解释说是因为太想我。”黄小善神情别别扭扭的,像个犯错的小孩,“还有就是,上次和阿泽闹得那么严重,我这次在大马见到他感觉很无力,有种有劲儿使不出来的感觉。”
朝公子单刀直入地问:“是因为他亲了我让你不高兴的关系吗?”
“一部分原因是的,你是我的,谁碰你我都会不高兴。”黄小善霸道完就开始煽情,“阿逆,离开你一天我就想你,想冲进你的怀里掏出小宝贝儿啃两口,这么想你一定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你说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这里豪是豪,到底不是咱们的狗窝,我住着放不开手脚。”
你想放开手脚干什么?
朝公子双眸柔情似水,没好气地低斥:“才说两句你就开始没个正形,我哪里‘小’?”
“难道是我记错了?不如你掏出来给我看看,嘿……”
朝公子啧一声:“在人家家里做客说话注意点分寸!”呵斥完就马上塞糖给她,“想看晚上睡觉前给你看一会儿。”
“哇!”黄小善高兴地仰面翘起大腿在空中乱踢乱蹬,猛吻手机里的男人:阿逆从来都说话算话,他说给看就一定给看,直播撸串,直播撸串,直播撸串……
二爷只说给你看,没说撸串啊喂!
这傻货,腿抬那么高,裙摆都滑下去露出内在美了,让抱胸斜靠在门框上的男人瞧个正着。
大腿圆润无瑕,透如薄纱的小内裤包裹着贲起的玉门和丰满的臀,惹人无限遐想。
“呀!”她总算发现靠在门框上的男人和自己走光了,挂断电话,坐起来忙乱地拉扯裙摆盖住下体,闹了个大红脸。
美丽的风景线没了,柴泽意犹未尽地说:“洗澡水放好了。”
“哦,好,谢谢。”她手足无措了一下才想起要先下床,差点被自己蠢哭。
经过柴泽身边时手臂被他抓住:“放个洗澡水而已,用不着跟我说谢谢,干吗对我这么客气?”
黄小善因为刚才跟朝公子谈论他来着,不知道他在门框下站了多久、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做贼心虚的心态让她急于躲避柴泽,扭出手臂,抛下一句“我没有对你客气”,人就匆忙逃进浴室。
柴泽陡然沉下脸:连看我都不正眼看,却跟朝逆满口说爱。
因为在别人家,不好随心所欲,黄小善没泡多久澡就穿着浴袍走出来,看见柴泽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头在他修长的指间忽明忽暗,他的神态在袅袅腾腾的烟雾后扑朔迷离。
黄小善略一踌躇,走到他跟前怯生生问:“有没有吹风机?”
柴泽斜睨她一眼,掐灭烟,拉她坐下来:“我去拿。”
起身没走几步,又听见黄小善在他身后说谢谢,他停下,压抑地呼吸,胸膛在澎湃的心潮中起伏,猛然折回去压倒她,自喉间发出令人心颤的咆哮:“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你既然来大马找我,为什么还要疏离我,你疏离我是在惩罚我亲了朝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