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你为谁做的,你为阿逆做的我就要反驳!”黄小善有点蛮不讲理了。
柴泽窘迫,硬跟她掰扯:“我怎么会是为朝逆做的,展风是谁的男人,我当然是为你做的。”
“好了!”朝公子受不了地低吼,等他们闭上嘴,他才起身对展风说:“我带你去家里家外走走吧。”
展风正在莫名其妙他们干吗为这点小事争执,听见朝公子开口,点头说好,两人并肩出门。
黄小善等了等,感觉他们走远了,才抓起枕头丢柴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说说我心里在想什么!”朝逆一走,柴泽也放开了,叉着腰要跟黄小善把话掰扯清楚。
“你看阿逆对风那么好,心里不舒服,就急着表现自己!”
柴泽扫一眼房中余下三男,尴尬之余嘴硬说:“我没有,是你自己想找我的茬儿,才硬安个罪名给我。”
“死鸭子嘴硬,去,赶紧回酒店去上班!”黄小善又丢他枕头。
柴泽气不过,捡起地上的两颗枕头丢回去。
“嗬,你敢还手!”黄小善举着拳头冲柴泽逃跑的后背挥舞。
“好了,你能不能消停点,说那么多话脸不疼吗?”苏拉实在服气,给她经历再多的生死劫也收敛不了欺善怕恶的秉性,“我问你,席琳真是被连凯莉杀的吗?”
一说到正事,黄小善才老实下来,“是她指使保镖杀的,等于是她杀的,她杀完还跟我说谢谢我配合她演了这场局,我想不明白她说这话的用意。”
阮颂翻身上床依偎在她身边,温柔说:“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你伤得这么重。”他轻轻抚摸黄小善脸颊上的纱布,非常轻,好像重一点就会弄疼她似的。
苏拉看着阮颂若有所思,说:“萨霍可能会跟席东说席琳是被你害死的,进而挑起席东和我的战火。”
黄小善紧张起来:“可人明明是连凯莉指使保镖杀的,现场好多人都看见了,席东不可能查都不查一下,听信萨霍的一面之词吧。”
“那些看见的人呢?”阮颂问。
“一些逃了,一些被大陆警察抓了。”黄小善猛然又想起,“对了拉拉,绑架我的那个钻石矿场商人,你是不是得罪过他?”
苏拉说:“是他得罪我,我小小耍了他一下。”随后道出他是怎么耍人家的。
原来是吴浩太贪心,要提高本来跟苏拉谈好的毛钻价格,最后生意没谈成。苏拉为了让他明白R集团的竹竿不好敲,就派人暗中告诉他怀孕的老婆吴浩在外面包养情妇还有私生子。吴浩老婆也是个东北悍妇,知道后跟他大吵大闹,扬言要离婚分家产,闹到最后还把肚子里的孩子流掉了,是个男婴。吴浩气坏了,从此记恨上苏拉,又忌惮苏拉的势力,只能敢怒不敢言。
席琳恰好知道吴浩和苏拉之间的恩怨,而且大陆吴浩比较熟,就联系上吴浩,让他和自己一起联手搞苏拉的女人报仇,吴浩当然欣然接受。
黄小善听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就奇怪那个钻场商人怎么那么恨拉拉,原来是拉拉造孽在先,无怪乎要报复到她头上。
然而代夫受过,她毫无怨言。
第五三九章 我有点事想问你(二更,H)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POPO原创市集
柴泽出了黄小善房门,点根烟叼在嘴上,手插在西裤口袋里闷头走路,边走边在心里怨怼:没心肝的小黄,脸受伤了还要挤兑我。我想陪你多一会儿,你就一个劲儿的往外轰我,回酒店上班就上班,我还不回来了。
狠狠呼出一团烟雾,抬头却见朝展二人打天桥走过,他们有说有笑,道不尽的兄友弟恭,朝逆几时给过他那样的好脸色,都是他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柴泽不想和他们碰头,一甩头,绕远路。
但天杀的,居然在大门口跟他们一左一右迎面撞上。
一无所知的展风正常跟他打招呼:“出去吗?”
柴泽瞥一眼朝公子,拿下嘴上的烟闷闷嗯一声,匆匆经过他们跨出大门。
展风这时候已经确定朝柴之间肯定有事,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柴泽跟你有什么过节吗?”
朝公子难以启齿,不答反问:“他在法国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希望我能够回来。”说到这里展风想起某事,面向朝公子郑重其事说:“在北京时‘兵荒马乱’的,虽然跟你道过谢,却是在电话里,我总觉得应该当面感谢你帮我解决警部对我的刁难和带小善去北京见我,谢谢你。”
展风话题转到这上面,正好称了朝公子不想聊柴泽的心,接受他的感谢并说:“这事就此打住,以后别谢来谢去了。”同时希冀地提议:“我房间隔壁正好是空房,你以后住我隔壁怎么样?”这一住就是一辈子的事。
展风说好。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在海湾附近散步。
多么和睦的兄弟情啊,七夫里面能以诚相待的只有这对了。
近横回房很快收拾好药箱,怕太快返回去她屋里的男人走得不干净,给她检查伤情的时候她又要当众戏弄他,弄得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的,便刻意留在房里等了等才返回去。
推门进去,不久前还挤满“莺莺燕燕”的屋子在他一去一返之间竟成了空屋,他是不想有太多人在场,可这也走得太干净了吧,连伤患本人都不见了。
他往屋里再走进几步,听见浴室传来人语,心下一笑,原来跑去洗澡了。
放下药箱,近横坐在沙发上静等里面的人洗完澡出来。
浴室传出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像是嬉闹又像是呻吟的男声女音,近横屁股在沙发上不自在地挪了挪,明知等他们出来看见他在外面窃听他们的房事,他该何等的无地自容,依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仔细辨认和她在浴室里恩爱的究竟是谁。
“啊,阿善,手别这么快!”
这声音是阮王储的。
“呸,真没用,黄鳝再动快点,啊,好快,好舒服……”
这声音是第四的。
里面有三个人,黄小善用手给他们两个弄……
近横想象浴室中的香艳,感觉裤中肉根的尖端在兴奋地开合,他夹起腿,气恼地大骂黄小善有伤在身怎么能洗澡,更在洗澡的时候弄那么大的动作,还一次两个,左右开弓,等下出来别跟他喊手酸!
刚才还觉得自己偷听不好,现在,哼,该羞愧的是她才对,等下出来看见他,看她一张老脸往哪搁。
近横光明正大偷听起浴室中三人的墙角,他已经不是初犯了,还一次比一次更心安理得,但愿他不要成为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