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大哥哥的一根毫毛你都不敢碰,孬种。”四爷高撅屁股趴在床上,西裤已被脱到腿下,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线,说明他今天穿的是丁字裤。
“没错,我就是孬种。”啪!黄小善举起皮鞭轻轻抽打老幺雪白屁股上的嫩肉。
痛楚夹带着酥麻的快感,四爷嗯哼一声,“黄鳝,再来呀,我的屁股好痒……嗯……”他兴奋地左右摇晃屁股,用煽情的语言和淫荡的动作去挑逗站在床尾的爱人。
皮鞭在手心转来转去,黄小善兴奋地凝视男人屁股上的那抹红,皮鞭再次在空中挥舞起来,连续鞭打他的臀肉,啪啪交响,两瓣臀肉很快被抽打出两坨大大的桃红色,老幺也早已双颊泛红,咬着枕头嗯嗯哼哼地呻吟,完全陶醉在被鞭打的快感中。
黄小善停手丢开皮鞭,跪到老幺屁股后,手伸到前面去摸他装在丁字裤里的阴茎,膨胀得又热又硬,龟眼也已经有水流出,染湿了布片。
“骚货,鸡巴都这么大了,你就喜欢被人虐待。”
四爷从枕头里抬起脸,娇喘吁吁,双眸波光潋滟,“黄鳝,脱掉它。”
“屁股撅好!”黄小善将小小的丁字裤脱到男人大腿上,扶着两片臀肉,脸慢慢贴上去,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后庭花,因刚才的鞭打,他的后庭花变得相当敏感,在舌头灵活的舔弄下,四爷几乎要疯掉。
“好人……再舔下去我会死掉……嗯啊……”洞中传出阵阵酸麻的快感,四爷不知所措地浪叫:“好人,心肝,舔重点,再重点……你要弄死我了!”
男人的呻吟调动黄小善的情绪,吐出舌头改用手指插入敏感的后庭花,在肠壁上摸索,很快就被她摸到一处凸起,那是他的前列腺,是男人的G点。
她老练地用手指刺激前列腺,让老幺达到更嗨的爽点。
“啊!黄鳝你别摸了……好爽……我要晕了……哈啊……”他大声浪叫,高翘的屁股摇得像条狗,敏感火热的肛门紧紧夹住插在里面不停抠挖的手指,“好人,放过我吧,我不行了……”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抽动。
黄小善知道老幺获得了巨大的快乐,即将进入高潮,于是更加卖力抠弄他的前列腺。
四爷身体剧烈抖动,终于在她的手指和自己的双手下迎来高潮,疯狂地摇头,在枕头里大声呐喊。
宣泄后整个身子都散了架,摔在床上,黄小善躺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舔食沾在手上的精液,一滴都不放过,舔得很认真。
“黄鳝……”四爷卷缩到她怀里,透着高潮后的倦怠。
黄小善舔完搂着他的腰,往他耳洞里悄咪咪说:“心肝,明晚我带你去中环新开的俱乐部玩。”
第五零六章 嫖娼遇袭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POPO原创市集
和爱人一起看脱衣舞真是一件极致浪漫的事。
在黄家,黄小善能想得到、肯和她干这种极致浪漫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好哄好骗好吃懒惰的老幺了。
其他人可能也会想看脱衣舞,但他们想看的一定是她跳脱衣舞。
乔南介绍给黄小善去浪的这家“绅士俱乐部”是一家正规的高级脱衣舞俱乐部,会员制,想玩必须提前预约,门口还有两个西装革履、五大三粗的保镖站岗,你衣服要是穿得不得体,比如趿拉个拖鞋,人家都不让你进。
但你要进得去,就会发现另一片天堂。
香港的色情业并不合法,却也不违法,这是香港法律制度的漏洞,不过香港政府多年来都没有去修补这个漏洞,这在某种程度上默许了性工作者的存在,体现了政府对欲望与谋生的尊重。
黄小善更是身体力行的“尊重”他们,她通过保镖的盘查后就拉上老幺的小手一头扑进光影迷离的俱乐部门后。
会场大厅挺宽敞的,灯光扑朔迷离,充斥着嬉笑声、暧昧的音乐声,氛围确实很令人着迷。
一个很大的特色是,俱乐部里的服务员和舞者脸上都戴着纯白面具,这样客户不用记住他们的脸,只要享受他们的服务,而且舞者不用以真面目示人跳舞的时候也更放得开。
探头探脑的黄小善看见昏暗的会场内居然分散放了几个大浴缸,每个浴缸都有两名戴着面具的舞女或舞男妖娆地扭动,穿着极度暴露,但不会脱光,而且给看不给摸,只有塞钱的时候可以摸一下。
舞台还没正式开演,来玩的男女三五成群聚集在几个浴缸外围喝着小酒欣赏余兴节目。
黄小善挽着老幺的手臂站在离浴缸很近的地点看里面健硕的舞男扭腰摆臀,她很兴奋,红光满面,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
忍不住掏出一张钞票,慢慢伸向舞男的齐逼小短裤,舞男看见有人给小费,屁股就重点往小费的方向轻佻地扭动。
近了,近了,塞进去就能摸一下!
黄小善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心想钞票塞进他裤头之前要不要先撩一下那胀鼓鼓的一坨,哈哈哈……
啪!
咸猪手挨了四爷一巴掌,她的梦也碎了。
把火辣辣的手捂在胸口,黄小善用一种极度哀怨的小眼神斜视老幺:“心肝,你都肯陪我出来玩了,还这么管着我就没意思了。”
“脏,想摸回家摸我。”四爷美目流转,倾国的容貌在迷离的环境中更美三分。
“你怎么一点娱乐精神都没有!”她凑近压低声音说:“你再这样下回我就不带你出来嫖娼了。”
四爷伸指往她腰间拧了一把,她整个人一缩,捏在手里的钞票就被男人抽走了。
她想装大款给人家小费没给成,还被小心眼的男伴掐了,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可真够窝囊的。
左右已经有人把嘴藏在酒杯后笑话她了,搞得黄小善挺没脸的,这盆浴缸秀也看不下去了,她拽着老幺的胳膊退到吧台扫兴地喝酒。
早就料到出来嫖娼带个男人肯定浪不开,不带又怕日后被众夫知道她独自跑来这么香艳的地方鬼混,狠起来怕是会先拆了她再拆了这个地方。
唉,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黄小善闷闷地灌鸡尾酒,四爷跟她搭话她也应得有气无力,这才良心发现,缠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她重拾希望,不确定地问:“真的?”
四爷赏她个白眼:“德性。”
“好耶!”黄小善跳下高脚椅,抱住老幺的胳膊拼命往外拽,“走嘛走嘛,你必需得给我找个头牌跳。”
既然是高级脱衣舞俱乐部,肯定有面向更高端消费者的VIP包厢,只要消费得起,完全可以单点个舞娘或舞男关在里面舒舒服服的欣赏专业人士宽衣解带。
刚才四爷跟黄小善说想看野鸡脱衣服就要个包厢点只鸡进来脱,别跟大厅里这些不伦不类的人挤在一起,他们又看鸡又看他,肯定把他意淫成脱衣服的野鸡了。
这次四爷倒没有臭美,他一到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成为焦点,尤其这种声色场所。大家晚上出来寻欢作乐,一个个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个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