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结果,黄小善以为是自己的厚脸皮使然,不过阮颂明里暗里对她的挑逗也引导她将两人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总之就是阮颂借胆给她来勾搭自己。
骨灰坛被取出来后,阿庆在两个骨灰龛位里分别放了个萝卜,这叫一个萝卜顶一个坑,有讲究的。
这一套程序走下来也的确够讲究的,把工作人员都看入迷了。他就没见过迁个骨灰搞这么多事儿的,更没见过哪个死者的家属模样有这户人家这么出众的,一看龛位上贴的死者遗照,他明白了,人家长相是祖传的。
事情还没讲究完,下山的时候黄阮抱着各自亲人的骨灰坛,朝公子和阿庆则走在他们身边撑开一把黑伞罩住他们。
一群穿黑衣服的人在阴天撑着黑伞走在满是坟墓的墓地里,其中三人还美得惊世骇俗,怎么看怎么不像人。
回到车上,他们将骨灰坛抱在腿上不离身,这又是另一个讲究,说是运输的路上不能把骨灰坛单独放在车上,得由直系血亲随身携带。
麦大师说这些讲究的时候黄小善都认真记在小本本上了,昨晚还拿出来复习一遍,不然哪里能做到这么有条不紊。
车子驶回黄宅,小忠在他们没下车前赶紧在大门口点了两串鞭炮,在炮声中把两坛骨灰迎进门。
供奉骨灰的房间选在西宫,是麦大师对照黄宅的平面图掐指算出来的,黄小善也不懂,他说哪间就哪间。
不过麦大师掐算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朝美人和他眉来眼去了一下,然后房间就选在了西宫,她看破不说破,反正就在家里,放在哪间都一样。
提心吊胆了一路,两个骨灰坛总算平安摆到供桌上,黄小善彻底松了口气,掀开黑布,抚摸冰凉的坛身:老妈啊,给你搬个家可把我累惨了,就怕路上把你磕了摔了,害你裸奔了。
她环顾一圈供奉骨灰的房间,喜滋滋地拍拍坛身:让你和阮阿姨住海景房,每天看潮起潮落,保持一个愉悦的心情,等时间到了就笑着去投胎,下辈子别再遇见像老爸那样的人渣了。
正如歌词里唱的那样:回忆总想哭,黄小善想着想着不禁伤感起来,趴在朝公子怀里洒猫尿,等她收拾好心情红着眼睛抬起脸,房间里已经站满清一色黑西装、大长腿、风情各异的小主们,只等着她哭够了再排队给岳母上香。
她破涕为笑,鼻音浓厚地说:“你们不用都穿黑西装呀,整个一群黑社会,别把你们岳母和阮阿姨吓着了。”
苏拉撇掉她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说:“开始祭拜吧。”
黄小善揉着眼睛点点头,拿起一把香,一个一个给他们每人发三根。
发到老幺时手背不着痕迹蹭了下他的西裤裤裆,暧昧地说:“结束后西装别脱,让我帮你脱。”老幺甚少穿这么正式的套装,特别贵气逼人,像大户人家养在深宅里不谙情事的小少爷,适合扒了裤子拿鞭子抽屁股,听他骚里骚气的浪叫。
四爷抛了个媚眼给她。
发到站在四爷手边的柴泽时,不用黄小善开口,他自己先讨上了:“结束后也来帮我脱西服。”
可惜这位爷因为工作原因,天天西服傍身,黄小善看都看腻了,才不稀罕去脱。
改天他要是穿套比基尼出来,她用嘴给他脱。
黄小善挑起一边眉毛,要笑不笑,冲柴泽吐了个无声的“呸”。
发到近横时她眼前一亮,甚至都挪不开眼睛,她不想脱下他的西装,她想让他穿着西装被她压在身下。
近横站在一排人的末端,绷着脸,难为情地躲黄小善露骨的目光。
他早上也五点多醒来,仔细听隔壁房间的开门关门声,站到窗前目送他们一行四人开车离开,十来点又站到窗前迎接他们回来。
他觉得自己没资格跟他们一起进来祭拜,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换上她买给他的黑西装,她一定是为了今天特地给他买的。
黄小善把香递给近横,像对待老幺那样,也用手背隐晦地蹭了下他的裤裆。
“啊!”近横没有四爷老道,低呼一声,惹来前头五男的视线向他们俩看齐,黄小善反正就那德行,嘻嘻哈哈的就混过去了,他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
苏爷实在看不过去她在亲妈骨灰前还这里一手那里一手的揩油,指着供桌正中的位置,厉声说:“你给我过来,站这里!”
一场闹剧之后,由黄小善站在前面当领头,而她身后一字排开站着六个国色天香的男人,七人恭恭敬敬给供桌上的两坛骨灰鞠躬。
此情此景,唯有一首歌最能唱出这家人的心声: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
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不要逼我想念不要逼我流泪我会翻脸
……
第五零五章 鞭打(三更,H)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POPO原创市集
祭拜的仪式结束,黄小善对着亲妈的骨灰坛又在心里念叨了一顿,什么保佑女婿们财源广进,保佑家宅平安,保佑她的黑风洞永远紧窒如处女……最后一个过分了。
叨叨完回头要找近横,一看他站的位置哪里还有人,早跑得没影了,她懊恼地一捶大腿:“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你早晚难逃穿着西装被我吸鸡鸡的下场!”苏爷一巴掌呼向她的后脑勺,她抱头龇牙咧嘴地咆哮:“拉拉,你怎么敢在我亲妈座前虐待她的亲女儿,小心夜里她吹你阴风。”
苏爷摆出无辜的问号脸:“奇怪,我刚才有打你吗?哦,一定是岳母显灵,借我的手教训你这个死性不改的女儿。”
余下四男站成一堆看好戏。
黄小善铿锵有力地反驳:“放屁,我妈怎么可能借你的手打我,那不成闹鬼了,分明是你手痒打的我,还不把后脑勺转过来,让我打回来!”
这货大概想在亲妈骨灰前装逼一回,她的后脑勺苏爷打得还少吗?她哪次不是忍辱负重。
惊悚的是,苏爷还真转身把后脑勺呈给她,要成全她的魄力。
等了会儿后脑勺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不耐烦地催促:“不是要打回来吗,还磨蹭什么?”
这次没等来女人的掌风,倒等来几道男人隐忍的调笑,他回头一看,呵,狗东西早拉上老幺比翼双飞、逃窜而去了。
居然被她摆了一道,苏拉自己都觉得好笑,忍到走出门,他才背对身后的几房男人绽开一抹浅笑。
胆子小归小,幸亏脑子不笨,还知道不能争强好胜。
试问她要真敢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一兴奋,自己都想象不出会在床上怎么虐待她。
怎么就逃了呢,那一巴掌打下去多好呀。
这时候在四爷的房间里又在上演怎样旖旎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