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附近没有稀有人,就数你身边的稀有人最多了。”
她悚然一惊,只见近横按两下表盘侧面的按钮,表盘中的血珠先躁动地左右摆动,后快速旋转。
“你身边有两个活生生的稀有人,血珠转动的速度才这么快,想知道都是谁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柴泽,一个是我。”
黄小善马上联想到柴泽身上的异香,可阿横也是稀有人?他的特殊能力是没毛病吗?
她双眸很亮,好奇又兴奋地凝视近横。
“柴泽的情况比较简单,我先说他吧。”近横摸摸她的狗头,“他是去年我跟阮王储去拉斯维加斯时意外发现的稀有人,而且不是土著人,是个极其有钱又英俊的富豪,真难得。我迫不及待找上他并跟他解释,他很快接受了,我抽了他的血对他的基因进行分析,确定他就是稀有人。问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没有,他说自己身有异香,并且旁人和他自己都闻不到,要不是小时候有个算命的告诉他,他会一直不知道。他又说只有你能闻到,这点我也解释不通,可能你们俩有缘吧。既然你能闻到,以后就请你跟我详细描述闻后体验,支持我的研究工作。”
黄小善打着哈哈说一定一定,她其实很不好意思跟阿横说她一直把那香味当春药,功效说实话也确实跟春药差不多。
“再说说我吧。”近横有些难以启齿,想想还是说了吧,“我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稀有人,我是我父母设计出来的稀有人。我父母都是遗传科学家,共同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在破译人类基因密码的时候发现了稀有人基因,后来他们找到第一个稀有人活体,陆续又在不同地区发现几个活体……他们都是很狂热的科学家,想尝试能不能创造出一个稀有人出来。于是他们提取了一段稀有人基因嫁接到自己受精卵的遗传基因中,再将受精卵移入母体,九个月后生下我。刚出生时我跟一般的人类婴儿差不多,几个月后差异慢慢显现出来,越长大越聪明,可就是不长头发和眉毛。不久他们偷偷设计并生育稀有人的事被科研基地的人发现了,上头担心他们运用不成熟的技术会创造出怪物,勒令他们以后都不准生育,作为补偿可以继续养我。”
黄小善觉得非常新鲜,“我第一次听你提起父母,而且你的身世好离奇啊。”
“不然你以为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在我成长的过程中还发生了很多事,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你父母是科学家,你也是科学家……”而且一家子都是科学怪人。
“他们虽然对科学很狂热,甚至到了拿自己孩子做实验的地步,不过大体上对我还算不错。”
“那他们现在……”
“手牵手满世界找稀有人,经常一年半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有在认真做事,还是拿科研经费去游山玩水。一把年纪了,不在基地好好待着却到处瞎跑,以为自己是有特殊能力的稀有人。”
“阿横,以后多跟我说说你爸妈的事吧。”
近横难为情地别过脸,“他们没什么好说的,小时候没少哄骗我抽血给他们搞研究,就跟你一样,经常哄骗我。”
“可你还是会担心他们出门在外的安全。”黄小善板正他的脸,“不过你们研究特殊人类,外界怎么都不知道。”
“国际科研组织秘密进行的,没对外公布。”
“那你们的目标是什么?建一支超能力军团?”你以为在拍X战警。
“基地的科学家们希望未来能够把稀有人身上的能力创造出来,通过注射的方式让普通人拥有跟他们一样的能力。”
“未来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可能等我死了也办不到。”
“阿横,按说你也是稀有人,是他们的同类,你这样搞同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近横干脆地说:“不会。”
“听太久了,我头晕。本来是宅斗文,越听越像都市异能文了。”黄小善揉搓太阳穴。
近横接手帮她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工作,才跟你说了点皮毛,你可能很难理解,也不用理解,就当作在听故事。”
黄小善闭目享受,装模作样地沉吟:“你的工作真伟大,显得我每天压在你们身上做的那些事特别低级。本来今晚要给你吸吸的,但我现在心里佛光普照,等我改天龌龊回来了再给你吸吧。”
近横顿住给她揉太阳穴的动作,浑身石化,咔嚓一声,碎了。
第四八四章 你难道不想要我吗!(H,一更)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POPO原创市集
冷战外加她出国寻爱,两人有小半月没亲热了,近横整个人都躺在床上时刻准备任她施为,临场这根老油条花心大萝卜却给他来这么一手!
说什么他的工作真伟大,给他吸吸跟他的工作有半毛钱关系吗!
都是借口,她就是想报他那几天不理她的仇,才在床事上折磨他。
想看他向她求欢,再趁机幸灾乐祸揶揄他,哼,没门!
不吸就不吸,谁稀罕她被五六条阴茎贯穿过的臭嘴,都是男人的腥味,骚得很。
近横脸色变了又变,硬梆梆说:“我的工作没你想得那么伟大。倒是你,白天从国外一回到家就呼呼大睡,想必法国那位让你很疲惫吧。我今晚原也没想要跟你怎么样,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说罢率先躺倒,还采用手臂枕在脑袋下、背对黄小善的睡姿,浑身都在闹情绪。
别听他话说得这么漂亮、大度,心里不知道咬碎多少条手帕。
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的黄小善脸上浮现坏笑,心里的佛光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想撩两把近横这堆燃着火焰的木柴。
便也躺倒依偎在他身后,手心搭在他的肩头上,近横僵了一下又放松,粉粉嫩嫩的唇凑向他的耳珠,这次近横僵住很久都放松不得,因为她的唇一直不离开。
她在舔他……
他本想发火,可耳朵上的湿意点燃了私处的欲火。
近横双眸迷离,轻轻一哼,被黄小善听见,嘴角咧得更开,坏笑更深,往他耳洞呼进一口热气。
“嗯……”
他吟出声,惹得黄小善轻笑,狗爪越过他的身子降落到身前夹在一起的两腿间,这里已经隆起个山包,她手心在山包上摩擦几圈,五指收拢,用力一捏,近横双眸中的迷离瞬间被她捏碎。
猛然翻身推开她,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只用眼睛愤愤地瞪黄小善,下床大步走到药箱前粗鲁地打开,在里面乱翻。
男人突生的怒火打得黄小善措手不及,狗爪甚至还保持摸桃的姿势。
她大惑不解,舔耳朵的时候明明都舒服叫了,怎么在捏丁丁这一环节上给她杀了个回马枪?
“阿横,别翻箱子了,过来我怀里继续……”她眼看近横从药箱中翻出个注射器,针头刺穿一个小药瓶瓶口的橡胶密封垫,抽出药水,再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向自己的手臂,她脸色骤变,跳下床冲过去抢走注射器藏在身后,“阿横,你没病乱打什么东西!”
“还给我!”近横的胸口有颗火球在乱滚,气急败坏地低吼:“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必向你卑躬屈膝的东西!你不仅对男人三心两意,你还很卑鄙!说好给我吸,又改口说不要,现在又来碰我,一句话变三变,脑子不如我,你就变相地耍我,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吗!不就是男女脱光衣服之后的那点事,没有你我用药也能消火!还给我,我打一针就能消火,不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