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这种民居的隔音效果又很次,声音显得格外清晰,高昂的、短促的,声声入耳,下体的阴茎也很快对魔音做出诚实的反应,他咒骂一声破房子,气咻咻拉起被单蒙住头,手在被中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撸动。
十来分钟后,被单剧烈翻腾,从里传出压抑的低吼,当一切归于平息后柴泽一把掀开被单,急促地用力呼吸,头发凌乱,额间汗湿,口中不住地喃喃低语,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又过了会儿,他听见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跟着响起对门房间的开关门声。黑暗中的双眸发出漆亮的光,他竖起耳朵倾听,心想他们是不是要在床上再战一轮?
该死的,干脆闯进去两男攻一女算了,不然他会被他们的叫床声逼疯的。
该死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铁打的,被他操得屁股开花,睡一觉马上就能生龙活虎的张腿接客了!
柴老板新入老黄家,还不知道黄小善每晚的平均战斗力是三个男人。
而此时对门的房间中,展风几次想吻黄小善和她来个临睡前的温存,然而情绪不佳的女人拒不配合,他心生一计,故意唉声叹气,翻身背对她装睡,心里却开始数数。
数到十的时候,背后的女人就犹犹豫豫地摸上他的身,扳了几次都不能扳倒他,委屈说:“你转过来嘛,我给你亲还不行吗。”
展风无声笑了,这东西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绝对不能给她好脸。
他隐去笑意,翻身平躺,嘴抿得紧紧的,看着不像生气却也绝对不是高兴该有的神情,还真把黄小善唬住了,自觉攀上他的身献吻,不仅献吻,还献巢,抓住阴茎竖起来,屁股一抬一落,燕子归巢了。
他们这屋痛快了,可苦了对门只有一双手的柴老板。
隔天展风因为要上班,醒得很早。
他小心翼翼翻身起床,依然将黄小善惊醒了,手忙脚乱滚下床紧紧抱住他,操着浓浓的睡音,不安地说:“你又想偷偷跑掉了。”
展风的心一下子就疼了,没想到自己的不辞而别给她留下那么深的阴影。手盖在她的发顶上揉一揉,温柔说:“我就住在这里,能跑去哪里?我等下要去上班,你乖乖再睡个回笼觉。”
黄小善摇摇头,抬头双眸锁定他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跟我回香港,我去求拉拉,你跟我回香港好不好!”
“傻瓜,不是每件事都能求来的。”展风无奈地笑,摸她发顶的动作更加温柔,“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何苦事事都要卑躬屈膝地去求他。”
“什么道不道的,我不管,我只要你跟我回香港,我要你日日年年、永永远远都在我身边,我一抬眼皮就能看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黄小善的睡容一扫而空,两眼发光,情绪激动,“我本来以为来法国见过你,和你说上话,睡一觉,解了想你的念头后就会心满意足乖乖回香港。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我睡一觉,就想再睡第二觉、第三觉,想你永远躺在我身边!风,跟我回香港,你昨晚明明动了这个念头,为什么又变卦了!在香港你也一样可以当警察啊,只要你不调查拉拉,他那里就没问题的,我去求他,我去求他!”
现在不是苏拉的问题,而是我的问题了。
展风满心的无奈和苦涩,全部化成一句话:“小善,你应该向前看,别再执着于我们的曾经了。”
黄小善泪眼模糊地与他相望,彼此间笼罩着浓浓的无力感。
第四七六章 近横在香港想黄小善了(一更)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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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六章 近横在香港想黄小善了(一更)
这世上,聚散本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黄小善坐在车里,车子向远离展风的方向开去,后视镜中,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的男人越变越小。
展风一直没进屋,站在门口让车里的女人再看自己久点。
开车的柴泽偷眼朝副座上的女人瞧去,见她面容惨淡,颓然看着后视镜。车子接近街口,他转动方向盘,拐出这条街道,展风也消失在后视镜中了。
展风举目顾盼,潮湿的街道再也闻不到那抹离别前的馨香,有多高兴重逢,分别的时候就有多难受。
仿佛用了所有力气送她离开,他虚脱地转身准备进门,耳后却响起一道清脆的高呼,“风”
黄小善从街头拐角冲出来,跑过潮湿的街道,冲进展风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还要在法国住几天,想见我就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一直没变。”
“唉,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自己也想见我,却还要装清高。”
“好。”
展风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那抹诱人的嫣红,她的去而复返给他的身体注入一股能量。
唇分,牵起她的手陪她同走这条街道,将人重新送入停在街头拐角后面的车子里。
柴泽给黄小善扣安全带的时候她还从车窗伸头出去与展风接吻,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脸上肌肉抽搐,心里万马奔腾。
他觉得自己再贱下去,肚子里非结出舍利子不可。
二人眉来眼去磨叽干净了,展风向柴泽递了个可以上路的眼神,柴泽点点头,启动油门,黄小善抓着展风的手不放,车身移动,等到不得不放开的时候她才肯放手。
柴泽升起车窗以防她把头伸出去,明知她心里不好受,他依然吐着酸泡,说:“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不觉得自己表现得太过火了吗?”降低音量又说:“我也是你的男人,你都不会照顾下我的心情,也不问问我昨晚是怎么过的……”
黄小善在他的话下突然抬高头,扭身双手搭在他的臂膀上,眼睛扑闪扑闪的,“阿泽!”
柴泽还道她被自己说开窍了,知道关心他了,便爱理不理地说:“干吗?”
黄小善:“陪我去买手机。”
柴泽:“……”
展风走回家,解下颈上的项链,与一副手铐一起摆在桌上,他坐下来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凝视戒指和手铐,陷入沉思,似乎有什么难以取舍的事情在他的脑海中进行激烈的斗争。
柴泽把手机的问题丢给秘书去办,他直接驱车回豪华大祖宅,拖着黄小善痛痛快快来了场沐浴更衣,人才从展风那栋憋屈的小房子中活过来了。出来时能干的秘书已经把新手机买好放在房中,开机就能用。
黄小善奔过去拿起新手机,坐下来慢慢摆弄,柴泽走过去站在背后擦拭她的一头湿发。
“想给家里报平安?”
“嗯。阿逆早中晚都有看要点新闻的习惯,还有阮阮他们,我昨晚就应该跟他们报平安的,突然见到风让我就把这事儿忘了,真该死。”
“见色忘义,你可不就是该死嘛。”柴泽还在计较昨晚两只苦鸳鸯对他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等你想起他们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昨晚就跟朝逆通过电话,说你没事,正跟老相好如胶似漆呢。”
黄小善抬起笑眸斜看他,“爱夫干得好,脸伸过来让我赏你一口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