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的阴茎比柴泽大一圈,黄小善没有感觉到痛,但因为心理作用尖叫了一声,抬起双腿箍住他的腰,“那,那你还叫我回香港后再也别来找你,我不来,以后你该怎么办?”
展风缓缓放下身体,阴茎逐渐吞没在她的身体里,阴道强烈的扩张感让黄小善的欲望完全苏醒,连未被柴泽进入前穴而产生的欲求不满也苏醒了。
他挺腰在她的穴中摇摆着阴茎小幅度地顶弄,“你在楼上躺在他的身下时我在楼下睡不着,这期间想了很多,很多……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在她回答前他故意将小幅度的套弄变成猛力的冲击,让她沉浸在被占有、被操干的快感中。
“啊啊啊……”男人的阴茎塞满阴道,阴茎插进抽出之间剧烈撕刮阴道中每一处敏感的肉壁,她还没消化这波快感,肉棒的抽插速度又再次提高,敏感的肉壁受到更猛烈的摩擦,阴道深处幼嫩的花芯受到连续撞击,让她承受更多的快感,“你,你慢点……慢点……”
展风拨开散布在她脸上的头发,捏住她的两颊,嘶哑地再问一遍:“黄小善,你的身边还缺男人吗?”
“不缺,我不缺男人了,我只缺一个老三,你要回来当吗?”
黑暗中展风露齿愉快地笑了,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舌吻,手探向两人的结合处,指甲绕着自己的阴茎转圈,挑逗被撑开的那一圈阴唇,黄小善明显打了个哆嗦。
他不绕圈了,手指改压在G点上快速抖动。
“嗯嗯嗯……”不要,不要在操我的时候去碰那一点,不要……啊啊啊!
黄小善拼命挣扎不肯让他碰自己的G点,在上面这么快速抖动的话她会,她会,她会想尿尿!
做爱的时候说要去尿尿好丢脸……
他还不停手!怎么办,憋不住了,不行,要憋住,不能弄脏沙发,不然干完这一炮她就可以去死了!
“唔,唔唔唔……”放开我的嘴巴,我要说话!
沉浸在欲海中的男人终于注意到她过激的挣扎,放开她的嘴,喘息地问:“我弄疼你了?”
“我,我想尿尿……”
展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气得黄小善对他一顿拳打脚踢,脸上火烧火燎的,“快抱我去洗手间,我憋不住了!再笑,我就尿在你的沙发上!”为了憋尿,她紧缩尿道,阴道便也跟着紧缩。
展风被夹爽了,故意重重顶了一下。
“啊!”她及时将涌上来的汹涌尿意强忍下去,但好像还是被刚刚那一下操出一点尿了,黄小善欲哭无泪,“坏蛋坏蛋坏蛋,快抱我去洗手间!”
“哈哈哈……抱紧我。”等身下的女人四肢缠好他的身体,展风驮着她的小屁股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向洗手间,阴茎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走几步就停下来快速抽插几下。
黄小善快被他逼疯了,强烈的尿意让她的下面很敏感,连声哀求他高抬贵屌未果后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缩紧、缩紧再缩紧小腹,将展风坚硬的肉棒夹得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放轻松,我会被你夹断的。”
“那你的东西就不要在这种时候乱动!”
“我控制不住,谁叫在这种时候操你太爽了!”的确,虽然阴茎被夹得有点痛,但爽感也是翻倍的,他在走动间更加猛烈地挺腰抽送。
在黄小善忍无可忍的时候总算被他抱进了洗手间,让她的身体在肉棒上转个圈,一条手臂勾住她一条腿,对着马桶分开双腿,像妈妈给小孩儿把尿。
“尿吧。”
“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尿不出来!”她长这么大,只有被迫在朝美人面前这样尿过一次,发誓以后死也不干这种羞耻的事了!
“不放,我要看你尿尿。要不要我给你吹口哨?”他说吹就真开始吹了,阴茎还捅了她两下。
“啊!”黄小善没忍住,激射出一道尿液,马上死死闭上尿道口,还被羞哭了,“至少,至少你把它拿出来啊!”
“不拿,你尿你的,我插我的,我们又不同道。”见她还不肯尿,展风干脆手指又摸上她的G点抖动,中指还挤压她敏感的尿道口。
黄小善仅剩的那点尊严和抵抗力彻底被击溃,喷射出强劲的尿柱。
展风还故意在她放尿的时候猛烈抽插,尿液冲刷尿道带来的快感和阴茎抽插阴道带来的快感叠加,成功将她推上高潮。
她瞪大湿漉漉的双眼,眼泪滚滚流出,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声音更不敢往下看,只感觉不断有汁水从下体涌出,分不清是尿液还是潮液,脑子一片空白。
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变成滴滴答答,她捏着拳头边抽泣边抹眼泪,手一僵,插在阴道里的阴茎猛然涨大一圈,向她的体内射出大股大股强有力的精液,突然间的刺激让她抖个激灵,又喷出一道尿水。
黄小善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哇哇大哭起来,被爽哭的。
第四七五章 跟我回香港 < 乱男宫 ( 晓空残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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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五章 跟我回香港
展风先被她尿尿时下体淫靡的景象刺激,之后阴茎又被她高潮时涌出来的潮液浇灌,在视觉、肉体的双重刺激下忍无可忍了才一泄如注。
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后还漏了些出来,他长舒一口气,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黄小善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孩,横坐在他的大腿上扑簌扑簌掉眼泪。
展风手搭上她的肩头,她不依地扭了扭,让他费解这有什么好哭的。以前看她口没遮拦,会不少床上下流的招式,还以为百无禁忌,原来也知廉耻有底限,呵,真可爱。
半硬的阴茎仍然塞在她的阴道里,想在她的阴道里多赖一会儿,但腿上受尽委屈的“大魔王”不干了,推起他的胸膛边吸鼻子边带着浓浓的鼻音喝令他:“你出去,快出去,出去啦!”
“遵命。”于是阴茎拖着一团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滑出来,他拿着纸巾细心清理女人狼藉的下体,每处缝隙都小心揩拭,下体清爽了,就擦起她泪津津的脸蛋来。
黄小善享受他服侍的同时不忘警告说:“刚刚,刚刚的事你不准跟他们说,不然我就咬死你。”要是被那窝豺狼知道了,各个都要抱着她尿一次给他们开开眼界,甚至于其中个别重口味的把这种事当成个乐子,隔三差五就要看她表演一次洒“甘霖”,那她的日子就惨了。
“我人在法国,跟他们隔了十万八千里,能说什么?”
黄小善一听这话不对,按下男人在她脸上忙活的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跟我回去当老三的吗,你想出尔反尔!”
马蛋,连边操边尿这么掉节操的事都满足他了,人民公仆可别拔屌不认账啊!
展风歪头故作思索,“说好了?你是说过你们家缺个老三,可我怎么记得我当时的嘴并没有回答你一个字,而是忙碌地在你的嘴里耕耘。”
“你,怎么这样……”黄小善像霜打的茄子,颓了,复又怒目圆瞪,挥动胳膊捶打他,“你怎么这样!不想跟我回去还问个屁问我缺不缺男人,我正高兴呢,你又泼我一头冷水,你有意思没意思!”
展风打不还手,也没解释他问出那句话的用意何在,直接抱她上楼进了自己的卧房搂着躺下来。
柴泽自黄小善离开床铺夜寻老相好后就再没合过眼,很快,女人浪荡的“交响乐”从楼下传上二楼,摧残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