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是你为阮颂做的?"
"阿逆你怎么知道!"黄小善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米粥补脾健胃、安神养心,你看我们哪个失眠、胃不好?"朝公子横了她一眼.
黄小善跑到他座位边捧起他的脸左右揉搓,"哎哟,我的心肝肉最聪明了."朝公子温润如玉的脸在她的挤弄下扭曲变形,又逗又可爱,一对大眼忽闪忽闪的,温柔地看她.黄小善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脑袋慢慢落下,最后贴上他的唇.
苏爷耐心等他们结束,他有话问黄小善,结果一等就没有尽头.
两人越吻越缠绵,黄小善还跨坐到朝公子大腿上.男人的大手从浴袍下摆伸进去,她洗过澡的胴体热烘烘的,指尖一下子就碰到腿心的软毛.
小坏蛋,难得有一个洗完澡不穿内裤的好习惯,不用改了.
朝公子的手指扒开鲜嫩多汁的肉穴,指尖挑出一粒阴蒂轻轻夹弄,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黄小善差点尖叫.男人的手指又深入肉穴,弯曲起来在里面抠挖,放在穴外的手指不断摩擦她的阴蒂.
"阿逆,我要你,我要你."
黄小善今天的身体较以往更快地被男人揉出火焰,肉穴空虚瘙痒,非常想抓住某根东西填满身体.
她急切地掏出朝公子的阴茎,双手握住,抬起屁股,洞口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阴茎一点点分开穴肉,撑开一个浑圆的大洞.她快乐地呻吟,扭动屁股,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套弄朝公子粗大的阴茎.
这么涨,这么硬,填满她整条阴道,插一下龟头就咬一口她的子宫口,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姿势.
黄小善闭上眼,双手紧紧揪住朝公子胸前的衣服,下体与他拼死相连,肉穴拼命下压,阴道吞没整根阴茎.身上穿的浴袍在颠簸的动作下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一对酥胸拨浪鼓似的在浴袍后甩动.
"嗯,嗯,快,阿逆,快,我要你……"
她骑在朝公子身上疯狂耸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热液被挤出来流到男人大腿上.
朝公子强烈感受到她的阴道比往常更大力地挤压摩擦阴茎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他撩开浴袍,握住一只美乳大力揉搓,软绵绵的美乳被他的大手压扁欲裂,黄小善嗯嗯喘息,不可自拔的淫荡表情令他欲火亢奋.
男人快意的粗喘,女人快乐的呻吟,以及扑哧扑哧绵绵不绝的阴茎入穴声,绕着整个空间旋转回荡,他们旁若无人的开战,完全将苏爷和四爷当作透明人.
每当这种时候,就是黄小善死得最惨的时候.
朝公子射完精脱掉她的浴袍,将赤裸的女人抱到餐桌上.苏爷与四爷已经脱好衣服,摩拳擦掌.
三人一起上阵,享受一场名为黄小善的女体宴.
第三三八章 你帮帮我吧(汤圆节快乐)
黄小善演完女体宴翌日,去医院探望阮颂前先去了趟森美兰华二楼的购物中心,走进一家高档钟表店,挑好东西,让柜员拿个好看点的盒子装.
付钱时,她贼眉鼠眼地掩嘴悄声问收银员,如果这家酒店的老板是自己的情夫,能不能给她打折?
收银员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神经病,不动声色地将礼盒护在手后,怕神经病不肯付钱,抢了东西就跑.
不止收银员,黄小善自己都觉得自己挺神经的,连忙掏卡刷钱,将小礼盒塞进口袋,羞臊地掩面逃之夭夭.
她路过一家花店,逗留在人家店门口沾花惹草没几分钟,就被花店老板忽悠买了一束店里最贵、探病专属花束.
她知道老板在忽悠她,依然当了冤大头.
一来她确实去探病,二来也不知道凭她与阮阮半生不熟的关系送哪种花合适,就听了花店老板的介绍.
黄小善这厮对自己小气,对别人倒很大方,看她溺爱四爷溺爱成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晚些时候,她提着小米粥、冰淇淋,抱着一大把花束从酒店房间出发去医院.
她给其他男人熬粥,给其他男人买花,居然还敢鼻孔朝天地从众夫跟前走过,明显找操.神奇的是,她居然没遭到众夫反扑.
究其原因,答案都在昨晚那张罪恶的餐桌上.
这帮饿死鬼,她昨晚以命相搏,今天买花探病,他们敢说个"不"字!
黄小善挂着一身东西来到阮颂病房外,先拿花挡住脸,然后推开门,说:"猜猜我是谁呀?"她自以为这样的登场很浪漫、很别开生面,其实很恶俗.
"阿善,你来了!"阮颂喜出望外,忙推开挡住他视线的阿庆,看向门口拿花挡住脸的女人.
早上一睁眼,他就在等待,等来了阿庆,等来了李医.十来点钟还不见她来,他不顾会不会被身旁的李医笑话,催促阿庆去门口看人来了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
黄小善放下花束,与屋中三个男人眼神相碰,其中两个让她的羞耻心瞬间掉到谷底,她连忙局促地先问候这二位大爷要紧,"嗨,阿横,阿庆,哈哈哈,人都到齐了."李医专心摆弄手头的药剂,无暇多看她,也可能就是单纯的不愿理她.
阿庆冷哼一声,一对斗大的牛眼电闪雷鸣.黄小善昨天对阮颂不敬,他至今心里愤愤难平.他怕自己会将碗里的珍贵汤药向她泼过去,遂放下碗,走到病房后头整理其它事情了.
心想,量女地痞也不敢再用她的狗爪碰不该碰的东西.
黄小善自讨没趣,摸摸鼻子,得,瞧阿庆的架势必然已经知道她昨天亵渎龙根的事.话说他有必要那么生气吗?当今社会,十三、四岁就开荤的小鬼头比比皆是,阮阮看着得有二十多了吧,跟女人羞羞一下吁解生理需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难道说陪阮阮羞羞的对象是她,阿庆才尤为生气!
这个阿庆!是她怎么了,是她怎么了,她经验老道,最适合当王子殿下的陪练,当他人生的启蒙老师.
黄小善没在阿庆的态度上太过纠结,她放下一身东西,将探病专属花束塞进阮颂怀里,"阮阮,送给你,这束花漂不漂亮?"花香扑鼻,阮颂看向笑意盈盈的黄小善,说:"漂亮."黄小善又自以为很风趣地说:"哈哈哈,没你漂亮."李医昨天便决定与她划清界线,今天一看她提着满手的东西过来探病,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对了,阿横,我这里……"
她口袋里的东西还没掏出来,就发现人家不知何时已经瞬间移动到门口,再走一步就消失在门后,芳踪难觅了.
现在爽歪歪了,阿横连个冷脸也懒得赏给她,直接变成有她没他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连话都说不上,她空有一身哄男人的功夫也无处发挥啊.
不就是给阮阮手淫了一次,搞得她作奸犯科似的.
阮颂抚摸娇嫩的花朵,瞟见黄小善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礼盒,了然一笑,唤出阿庆,让他将花插起来摆在他的病床床头.
黄小善从无奈中恢复常态,因为阿横不理她就在病人面前摆臭脸,这样太没风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