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黄鳝,你要干吗?"四爷明知故问,心下松了一口气,又很得意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

腰间敏感的肌肤被娇嫩冰凉的小手摩挲,酥酥软软的,他的身躯不由自主跟随腰上爱抚的节奏轻轻扭摆,像含羞躲避又像曲意迎合.

"我要干吗?我要"黄小善停住抚摸,高高扬起手,一巴掌劈向男人包裹在皮裤里的翘屁股,"打你屁股!"落在四爷屁股上的巴掌不会很痛还有些麻麻的,窜起的电流让他浑身颤抖,喉咙发出长长的莺啼.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双眸蒙上一层水雾,还脸红了.

他乖乖趴在黄小善腿上,自己脱下皮裤露出两瓣美丽诱人的屁股蛋,臀尖因为挨打而泛红,股沟里夹着一根细绳.

黄小善呼吸一窒:这只骚包竟敢穿着丁字裤去杀人!

"黄鳝,别打我屁股,我知道错了."

啧啧,这哪是认错的声音,这是嫌她打得不够重的声音!

他趴着,看不见爱人的表情,更不知道爱人因为他的丁字裤正在酝酿狂风暴雨,他以为自己的丁字裤是加分点,一只手还欲擒故纵地虚掩在屁股上.

黄小善拨开他的手,咽咽口水,大力拍下第二掌.没了遮羞布,四爷青春饱满的臀肉在她手中弹跳,那种弹性和波动让她打过又忍不住轻轻摸了一把泛红的臀瓣.

"哦~~~"

四爷又腻又嗲地呻吟,鼻息越发热烈,带有魔力的巴掌让他的肌肤泛起迷人的粉色,他渴望得到更多这样的刺激.

"啪啪啪……"

黄小善又连续拍打几下,将男人弹性惊人的屁股打得一片殷红.

"嗯啊……黄鳝,黄鳝……呜……疼……别打了……""疼?骚货,疼鸡巴怎么还翘起来了.我看你就喜欢被打,打得越重你越兴奋."黄小善屁股打不停,一只手向他胯下摸去,勃起的鸡巴已经从丁字裤的小布片里跑出来了,她一把握住,温柔搓弄.

粗暴与温柔,让四爷像只飘摇的小舟,生出强烈的生理快感,俊脸布满红晕,腰肢款款摆动,呻吟惊人的妩媚.

"嗯~~~不要……嗯……黄鳝,不要……好羞人……啊!"他翘起屁股,不顾一切地尖叫,水汪汪的双眸失去焦距,眼尾泌出动情的泪珠.

"什么,你不想要?那好吧,你不想要我怎么舍得勉强小鸡巴,谁都知道我心软."黄小善在四爷如痴如醉的时候很无耻地收住所有动作,把失去依靠而身体僵直的男人推下大腿,她毫不留念地离开床铺,退站到一边,看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床上难受地蠕动身体,寻找发泄的通道却求而不得.

"呜~~~黄鳝,别走,我要,我要你!"

"现在想要了?刚刚还一直说不要呢."

"呜~~~黄鳝,狠心人,快过来爱我……"抓心挠肺的四爷撅着屁股在床上匍匐,伸手抓人.

"想要啊,不给!"黄小善往后一蹦,躲到男人够不到的安全区域,"鸡巴,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我们留在美国没几天了,剩下的时间里你敢再跑出去疯,我就把你的手脚绑起来关到厕所里,嘴上没饭给你吃,屌下没洞给你插,饿你个三天三夜,记住了没!""黄鳝,"四爷泪眼朦胧,"我记住了."

"欸欸欸,别哭啊,别来这一套啊,没用!"黄小善暗叹一句"迷人的妖精",担心再不撤离会发生奸情,那前面为了教育他而下得功夫就全白费了.

"别装可怜了,赶紧起来去浴室好好洗洗,把这套黑衣服换下,除了颜色是黑的,手感摸起来跟人皮似的……"她说一说突然顿住,惊问四爷:"不会真是用人皮做的吧!""不是……"四爷模棱两可地回答,后扑将起来,"黄鳝,过来爱我嘛.""唉哟我去!"黄小善被突然发难的男人吓了一跳,赶紧逃出门外,事后也忘记再去盘问男人这身黑衣服的材质.

【作者说】

长长的一章,作者菌努力码字,争取晚上 2点前再更一章更新有点慢,大家别急啊,文章发表出来就永远改不了了,作者菌不想写得毛毛躁躁,有时候实在写不出来也不想硬挤出点内容凑合,写慢点文章的质量也好点(^^)第三一七章 好狗血啊(二更)

黄小善在四爷屁股上讨了两手便宜,逃出屋后拐角就窜到隔壁苏爷临时办公的书房,手上留有四爷的臀香,她放在鼻下品闻,露出痴汉笑,直说"真香真香".

她的心思全放在肉香四溢的手上,拉开房门,不慎与门内也打算开门的男人撞个满怀,四爷的臀香被一股淡淡的药香取代.

她被撞得倒退两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呀,阮阮!"连忙紧走两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男人.

"阿善,我没事."阮颂稳住身形,抿唇轻笑,拍拍黄小善搀扶他的手背,安慰紧张的女人,他回首再次向苏拉点点头,"R首领,原先允诺的条件我不会变更,今天多有打搅,我先走一步了."黄小善也歪头越过阮颂去看威风凛凛坐在桌后的男人,客人要走,他哪怕做做样子也好歹起身送送人家,一个集团头目硬是被自己整成个土皇帝.阮阮身体不好,他还抽雪茄!

"阮阮,我送送你吧,阿庆怎么没跟来?"首领不送,首领夫人送!

"阿庆我让他外出办事了,你不用送,我这几天恐怕都要来打扰苏拉先生,已经从琉璃庄搬来酒店住了,回去只有几步路而已.""这样啊……"她又歪头去看苏拉的神情,男人抽口雪茄,冲她吐个烟圈,被她瞪了一眼也无动于衷.

哟嗬,这男人还摆起谱了,他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阮颂心底一片晦涩,不愿再逗留去当他二人眉目传情的看客,尤其她刚刚才从其他男人身上起来……从她手中抽出手臂,他笑说:"阿善,我先走了."这一笑,芙蓉也失了颜色.

阮颂慢慢行走,背影宛如一颗长在河边的弱柳,我见犹怜,黄小善这厮的心肝又疼了,犹豫之下毅然抬脚去追,"阮阮,等一下,我还是送送你吧.""站住,给我回来."苏爷火眼金睛,一眼识出这厮没安好心.

"拉拉!"黄小善跺脚,气某人坏了她当护花使者的好事.

"滚过来."

她充耳不闻,依旧站在门口垂涎渐行渐远的阮颂,啧啧啧,多么曼妙的背影啊……人家的肉体她不敢去碰,送送难道也不许啊!

孔子曾经曰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她扭头怒视抽雪茄的男人,得到的都骚不动!

"还敢瞪老子,死过来."

黄小善不甘心地抖抖肩膀,甩脸走过去,被男人抱到桌面上坐好.

"拉拉,关键时刻,你尽坏我好事."

"我坏你什么好事?"

"干吗不让我送阮阮,他身子弱,又被我撞了一下,手下还不在身边,回去的路上晕倒了怎么办?""考虑得够全面的,我都不知道你对朋友这么体贴."苏拉端起桌上的酒杯,摇摇杯中的冰块,喝下一口酒,用夹雪茄的手去戳黄小善的脑瓜子,"我帮你在朋友前面免了一场尴尬,还不快谢谢我."黄小善马上紧张地掐指算自己最近是不是有在阮颂面前做出什么猥琐的事?好像没有吧,连面也没见过,哪有机会猥琐!

"嘿,拉拉,你别想忽悠我."

"忽悠你?狗东西,我和他在屋里谈事情,突然从隔壁传来一阵叫床声,臊得我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苏爷又去戳她的脑瓜子,"你怎么不和二爷死在外面,赶回来投胎啊.""你别碰我的大头!"黄小善抱住自己的大头,耍起无赖,"我不管,反正尴尬也是你尴尬,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阮阮面前的形象依然美好!""蠢货!"苏拉抽口雪茄,往她脸上吐烟.

黄小善挥散烟雾,跳到他身上,抡起王八拳打他,"你自己一个人尴尬就行了,干吗要告诉我,让我也一起尴尬,夫妻就一定要祸福与共吗!我只负责享福,你这个实心的大坏蛋."这时,从距离书房不远的拐角露出半张人脸,默望房中先嬉闹后深情拥吻的男女.

与苏拉交谈时,他的心思深沉如海,不管开出多诱人的条件都很难将他打动,一直虚虚假假地与他周旋,没有明确表态要帮他.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原来再睿智的男人到了爱人的怀里也不过是个平凡的男人罢了,在琉璃庄时他就看出阿善是苏拉的软肋,现在他更加坚定这个看法.

他们结束热吻又引颈抱在一起,阮颂心里恍惚,指甲在墙上留下三道刮痕,拖着病体离开.

苏拉一手揽抱黄小善的腰身,一手翻阅桌上的文件.黄小善闭目趴在他肩上,享受男人温暖的体温和安全感,享受这样平实无华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