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连忙抓住腰间的大手,疼得在他腿心打滚.其实朝公子拧的是她腰间的衣服,根本没碰她一点肉,她这样纯属卖蠢逗男人开心呢.都是用过千八百遍的招数,可老黄家的男人就吃她这一套,每每都让朝公子笑得神采飞扬,让人见之忘俗.
两人拌嘴笑闹过,黄小善坐起身,搂着男人的脖颈,亲热地与他脸挨脸,两人静静坐在车里细语温存.
"阿逆,你代表Z大出访的事情结束了,在美国剩下的时间里就都是我一个人的了."朝公子听在耳里,甜在心里,轻轻抚摸她柔软的秀发,"我是你一个人的,你却是几个人的.哼,我巴不得他们突然魔障,全部走光了才好,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朝太太了.""哼,这是不可能的,入了我的黑风洞,鲜有人能活着出去,除非和我一起在洞里活到老死,抬着尸体出去.""我知道不可能,我说说过一下嘴瘾还不行吗!"她的嘴脸得意洋洋,朝公子越看越讨厌,于是一口咬住她的琼鼻.
黄小善笑眯眯的让他咬,这么出众标志的男人,却误入她的黑风洞,不甘的情绪肯定是有的,得让他发泄出来.
朝公子咬痛快了,松开牙齿,舔着她的鼻尖问道:"回酒店?"黄小善懂他,当即振臂一呼,痛快地说:"回什么回!走,我们去约会,过二人世界,玩痛快了再回去!"当看见男人露出猫儿被捋顺毛发时舒心的表情后,她就知道这个马屁拍对了.
朝公子高兴地抱着她亲了两嘴,马上启动车子,没有载她去什么远距离的大地方,而是载她到距离大学20分钟车程的美国克拉克湿地公园,与她两人在公园中牵手散步.
这个公园是拉斯维加斯东边的一处自然保护区,距离黄小善他们待的拉斯维加斯大道不远,但与赌场林立、名牌遍地的拉斯维加斯大道很不同,这个公园绿树成荫,鸟语花香,空气特别清新.
公园的湿地是由沙地和沼泽构成,有绵延几公里的生态芦苇海洋,有众多季节性候鸟在此栖息,还有一条碎石铺就的小路供游人边散步边欣赏美丽的候鸟.在这里和爱人约会,不仅不花钱,氛围还特别的好.
午后晚些时候,下起绵绵的毛毛雨,朝黄小两口没有回车里避雨,游览公园的兴致反而更浓了.
阴阴的天气,雨丝若隐若现,寒风阵阵,芦苇沙沙作响,他们身子走热了,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很舒服,神清气爽.
两人手牵手散步至碎石路尽头,黄小善依偎在朝公子的肩头,和他一起痴痴地凝望沼泽湿地中随风起伏的芦苇海洋,芦苇花漫天飘洒,显得湿地尤为诗情画意.
回程时,朝公子背着黄小善,黄小善趴在他耳边说着他爱听的情话.
【作者说】
写着写着,作者菌突然就哭了,觉得对二爷特别残忍,很想让其他人原地爆炸,就让二爷和小黄两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了不止二爷,写到谁都有这种冲动,写NP好虐作者啊(┬_┬)第三一六章 惩罚(微H,一更)
朝黄吃喝玩乐回到酒店,朝公子龙心史无前例的大悦,甚至不顾旁人的眼光,一下车就直接掐起黄小善的老腰,让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没羞没臊驮着她的屁股路过酒店大堂,走进电梯.
听说森美兰华当晚餐厅的食客明显少了十分之一,大概都躲在房间里吃狗粮吧.
柴泽被这一幕刺伤了眼,拳头捏得咔咔响,面上显出一丝难受,直到电梯门合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拳头,冷硬的表情也回暖下来.
助手在旁犹犹豫豫地说:"老板,珠宝展的报告会要开始了.""走吧."柴泽深深看一眼电梯门,转眼离开.
他见不得他们俩,一碰见就因为想和他们亲近连脚都挪不开.和她好过也没能淡化自己的欲望,胃口反而更加难以满足.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上次过后他一直在忍耐,偶尔碰见了也不上前搭话戏弄她.今天偏偏被他看见如胶似漆的两人,这样,他的忍耐还能维持多久?
若一直求而不得,他的欲望是否会变成丑陋的贪婪与野心?
黄小善美滋滋挂在男人身上,她开锁,朝公子用背顶开门,进屋后又抬脚踢上门.
两张嘴,好比wifi与wif密码,从关门后一连上就没断过,郎情妾意的程度真是没谁了.
亲太久,黄小善的嘴唇冒出灼烧感,她怕破皮了会被其他两只男人冷嘲热讽,拼出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朝公子.
男人皱眉,双眸有一种欲求不满的迷离,头靠过去作势继续亲吻,被黄小善捂住嘴巴,"别又来了,看,我嘴巴都成香肠了,烫烫的."她伸出舌尖舔弄炎热的嘴唇,朝公子看到,双眸暗下来.
黄小善心中警铃大作,手脚利索地跳下男人怀抱,飞奔向二楼,扯开嗓门嚷嚷:"阿逆,你今天胯下的雄风太盛,我招架不住,晚上自己睡冷静冷静,我去看小鸡巴和拉拉了."她一吊嗓子,分散在屋中各处的男人都闻声抬起头.
趁一家之主外出的四爷恰好偷溜回来,正在翻窗,听见女人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从窗台跃下.门外轻快的脚步已经逼近到房门口,他来不及脱衣服,直接穿着一身黑皮衣翻身上床,用被单将自己包成粽子.门从外被打开,一道光打在他的脸上,他赶紧闭目躺好.
"哟吼,乖鸡巴~"
黄小善轻手轻脚推开门,拉长的光影照亮床上的"毛毛虫",她扑哧笑了,摇摇头,轻轻合上门,没关紧,离了条门缝照明.小碎步走到床边坐下,从头到脚将"好梦正酣"的男人看一遍,压低声音啐道:"懒鸡巴,我出门你在睡,回来了还在睡,连睡觉都要摆pose,这都是什么呀,毛毛虫吗,呵."她的眼神万分宠溺,屋中光线暗,看不清人,于是指尖探向四爷的睡脸,触手嫩滑,但,怎么是凉的?
是她的手凉吗?
她刚外出回来,所以手是凉的,这鸡巴睡了一整天,脸怎么可能是凉的!
黄小善起疑,眯眼细看床上像是在熟睡的"毛毛虫",又想起外头正在下毛毛雨,便将手伸进男人的头发里,果然,头发是潮湿的.
好样的,偷溜出去不算,还装睡跟她玩心眼,罪加一等!
她转转眼珠子,高抬贵手,捏住四爷的鼻子,测测这位恶名远扬的杀手的闭气功夫练得到没到家.
四爷也晓得事情败露再装睡也没有意义了,却又倔强,不肯示弱,任凭黄小善掐住他呼吸的通道也不言不动,继续装睡,死撑到底.
黄小善兴致勃勃掏出手机计时,一分钟两分钟,她嘻嘻哈哈,三分钟四分钟,她收敛笑容,五分钟六分钟,她笑不出来了.
手下的"毛毛虫"纹丝不动,她唬了一跳,连忙放手,拍打他的两颊,"乖鸡巴,醒醒,醒醒."房中昏暗,四爷翘起嘴角,没有马上醒,等耳边的呼唤更加着急,拍在他脸上的手劲变大,他爱惜自己价值连城的脸蛋,才嘤咛一声,"虚弱"地睁开眼,"黄鳝"头顶投下一道阴影,脖子马上被抱住了,"乖鸡巴耶,你吓死了!"惊魂未定的女人足足掐抱四爷的脖子小半天才缓过神,然后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面皮把人从被子中提起来,看见他一身只有外出杀人劫财时才会穿的黑皮衣.
敢情是和她前后脚回来,她从正门走,他当蜘蛛侠飞檐走壁,连衣服也来不及换!
"黄鳝,打人不打脸,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四爷意识到自己玩出火了,不敢讨巧卖乖,只敢小声嘀咕.
"是,这句话是老娘说的,但只对老娘自己有效!你还有脸跟我谈脸?"黄小善一直对四爷宠爱有加,往日的打骂也都是做做样子,说是调情还差不多.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装昏迷来吓她,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有血有肉对他疼爱有加的自己!
"黄鳝,我疼了."四爷吸吸鼻子,眼中开始酝酿水雾.
"我要听的不是‘我疼了’!"黄小善态度强硬,居然罕见地没落入四爷的障眼法,行啊她,这是要在最刁蛮难搞的四爷这里重振妻纲啊.
"黄鳝,我错了."
黄小善这才放手去开灯,看清男人被捏红的面颊和他泫然欲滴的委屈模样,嘴上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心里却埋怨自己对这样的美人怎么下得去手啊,都怪屋里太暗让她失了拿捏的分寸.
"错哪儿了?"她抱胸责问.
"错,错在不该装睡骗你."
"嗯?"
四爷咬咬牙,蹂躏床被,"错在不该不听你的话乱跑出去……黄鳝,你过来嘛,站那么远怎么打我?"黄小善松下绷起的脸皮,重新坐回床边,男人立马缠上去,头枕肩头,手抱蛮腰,献上香吻,三管齐下,怎么也该消融三分她的火气.
"还有错在不该从高空翻窗进来,多危险,外面还在下雨,你攀登的时候打滑摔下去了怎么办!"她越想越后怕,心头滋滋冒火星,把四爷推倒在自己的大腿上,打算揍他一顿.
男人的皮衣缩上去,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后腰,黑衣白肉,像磁石一般带给黄小善莫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要教训人的,见到四爷曼妙的肌肤后脑中却邪念横生.
她把四爷的皮衣推得更高,微凉的手心按在细腻结实的后腰上轻轻摩挲,无与伦比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