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齐的腿弯架在身前的男人胳膊上,被来自逼穴中的冲撞顶得手足无措,他的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隐隐约约有快要抽筋的架势,然而接连不断的可怖快感一阵阵袭来,他绷紧了腿上的肌肉,脚趾无意识紧紧蜷缩在一起。
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秦雅一胯下肿胀的性器沾染了湿滑的淫水,黏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物蹭在耻毛上,两个人的性器都一片狼藉,他缓慢地将整根儿鸡巴从聂修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又伴随着女秘书的敲门声恶狠狠全根贯入,深红色的硬物带着灼热的气息在红肿湿润的逼穴中不断抽出、插入。
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聂修齐的意识随着下属的到来回拢,又因重读而急切的活塞运动飘飞。
他下意识想要开口回应门外的问询,然而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低吟。
“等……啊”情动的暧昧喘息太过明显,霎时间他紧紧咬住了湿润的唇肉,将脱口而出的浪叫咽回了喉咙里,平白惊起了一身冷汗,聂修齐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恼怒又有些羞赧地抓紧了秦雅一的手肘,抬眼却对上秦雅一黏腻又缱绻的玩味眼神。
秦大少爷半垂下睫毛深深地与聂修齐对视,汗津津的脸蛋面若桃李,他唇边含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胯下的动作一刻也不停歇,开口就是明知故问,“怎么不搭理下属啊,聂总?”
“……”聂修齐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想要从对方可以溺死人的眼神中逃脱。
长时间的拍打将清透的湿水捣成了黏黏糊糊的白沫,因为毫不留情的动作被拖拽出来,甚至粘连到了两人的大腿上,随着操弄的速度加快,那些白色的丝丝缕缕四处飞溅,随着一记深顶,被撞开的子宫口又爽又痛,窄小的宫口紧紧嘬咬住无情又狠厉的闯入者,聂修齐浑身一颤,被操弄得往前滑了一下。
下一秒他的脑袋被顶出了办公桌。
后颈被架在办公桌的边缘,像是被折断了一般,这是个危险又磨人的姿势,聂修齐的脑袋倒悬,一瞬间他感觉气血翻涌,全部冲进了大脑,冲散了他所剩无几的神智,紧接着秦雅一的手掐了上来,喉结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聂修齐甚至做不到吞咽,他的脸颊汗津津的,笼罩着潮红的欲色,随着指骨一点点收紧,鼻息间的氧气逐渐稀薄,涣散的双眼无意识泛白,张着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子宫被打开,身体做出了即将受孕的本能反应,一瞬间内激素大量分泌,带着几乎能将他扼杀的快感席卷全身,宫口乖顺地打开,将秦雅一的鸡巴深含其中。
淋漓的爱液如同止不住的泉眼儿一般潮涌而出,淅沥沥的清透湿水喷溅在两人的交合之处。
快要死了……
聂修齐在缺氧濒死和极端快感的双重冲击下,浑身哆嗦着再次到达了高潮,然而逼穴中的冲撞还未停止,他在高潮中的不应期仍然承受着折磨人的快感,不知不觉眼泪与涎水流淌而出,与脸颊上的细汗融为一体,他不得不凭着求生的本能握住了秦雅一的小臂,挣扎、拉扯,无力地在皮肤上抓挠着。
办公室内的混乱激情显然与办公室外的人无关。
留给女秘书的只有寂静与尴尬。
虽然心生疑惑,但良好的职业素养在关键时刻引导她做了正确的选择,她抿了抿红唇,抱着怀中的材料在门前犹豫半晌,还是选择了离开。
聂修齐的嘴唇张了又合,艰难地发出一声气音,“呃……”
宫胞在一次次的冲击下逐渐趋于麻木,被动地承受着来自秦雅一的最后冲刺,玻璃窗外的身影渐行渐远,高跟鞋的叩地声与暧昧的水声在耳畔回响,聂修齐隐隐约约透过玻璃门看到一道虚影离去,他高悬的心终于落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痉挛,竟然又被干出了一波小高潮,抽搐着又喷出一大片淫水,终于浑身瘫软地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
热烈的橙黄与冷寂的蓝紫在天空中交相辉映,很快太阳就彻底西沉,四九城雾霾严重,几乎很少能被月光照拂,繁忙的工作日终于在此刻渐渐落下了帷幕,大城市永远灯火通明,摩天大楼内的灯光接连不断的亮起,与代表着城市热闹与喧嚣的霓虹灯交相辉映,蔓延到世界的尽头,归于沉寂的地平线内。
周围静悄悄的,办公室没开灯,借着落地窗外的灯光才能勉强视物。
聂修齐蜷曲着身体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体被舒适绵软的毯子覆盖。
毛毯下的躯体一丝不挂,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又性感的痕迹,他感觉喉咙有些干涩,身上的肌肉又酸又麻,小腿肚似乎还残余着抽筋的抽痛,随着翻身的动作,僵硬的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仰躺在沙发上愣愣失神,聂修齐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
抛开工作在办公室内疯狂做爱,甚至被肏晕了过去。
简直像欧美色情片中才会发生的情节,实在是太放纵……太淫秽不堪……太爽了……
聂修齐情难自禁地回味起这场放纵的性爱,意乱情迷时被秦雅一掐死喉咙的一瞬间,窒息的恐惧与身体的快感重叠又交织,他的心中无法控制地升起即将被玩坏的想法,然而那种生死都被秦雅一把控在手中的被掌握感,像是火热的烙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烙印下“臣服”的指令,仅仅是抚摸自己脖颈上的掐痕,都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震颤。
几步之隔的地方,倚靠在办公椅上的秦大少爷不再摆弄手机,将聂修齐的小动作都纳入眼底。
亲生的老婆怎么看都觉得可爱。
大少爷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嗤笑,白炽灯“啪”的一声打开,躺在沙发上的人下意识合眼躲闪刺眼的光线,秦雅一闲庭信步般慢悠悠走到聂修齐的身边,伸出手怜爱地抚了抚聂修齐凌乱的发丝,“还回味着呢?看来真让你爽到了……洗漱一下醒醒神,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办。”
聂修齐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侧了侧脸,想要躲闪落在自己脸上的滚烫目光。
秦雅一神色自然地附身在聂修齐的唇瓣上吻了吻,他一边捞人起身一边打趣,“聂总的生活真的很极简严苛,一点休息的空间都不给自己留,原本我还想抱你到内间睡一下,门一打开竟然是个小会议室,只能委屈你睡沙发上了……”尤嫌不够亲昵,唇瓣又在聂修齐的脸颊和耳垂上蹭了蹭,黏黏糊糊地拥着对方往洗手间里走,打开门将聂修齐推了进去。
洗手间内放置着崭新的西装、大衣和皮鞋,甚至连搭配好的领带和袖扣都一应俱全。
聂修齐照了照镜子,手上沾了水,将头发都拢在脑后。
除了一道淡淡的掐痕,大少爷很克制地没在脖颈上留下其他啃咬的青紫,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遮掩住布料下的点点斑驳,等到聂修齐将自己收拾清爽后,才发现办公室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做爱时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办公桌此时光洁一新,丝毫看不出曾经厮混放肆过的痕迹,他欲言又止,目光从桌面移到秦雅一脸上,神色明显有些茫然,只差把“谁收拾的”的疑问写在脸上。
但聂修齐没问,反而提及了待办的事情,“晚上有什么安排?”
什么眼神?秦雅一差点被气笑了。
没回应对方的疑惑,秦大少爷磨了磨后槽牙,克制住想要在聂修齐锁骨上狠咬一口的冲动,他只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又不是生活上的白痴废物,收拾个办公室和学生时代顺手理理桌面有什么区别?
上前亲手替聂修齐整理好领口,秦雅一顺手就与聂修齐宽厚的手掌交握,牵着人就往外走,“我妈在餐厅订了包间,一起吃个饭见一面,等会儿我开车,你好好休息。”
原本前进的步履忽然停滞不前,秦雅一感觉到掌心被紧紧握住。
怎么突然不走了?
大少爷迷茫回头,却看见常年不动声色的聂修齐眉头微皱,秦雅一自认为相当了解聂修齐的秉性,无需思考就解答出对方微表情中的犹豫和踌躇。
对于秦夫人的铁血手腕,聂修齐早有耳闻。
这位一手打造了“秦家商政帝国”的女士,不仅在四九城赫赫有名,即使是在整个华国也是数一数二的女企业家,赚钱容易,但赚钱的同时将家族声名拔高却难上加难,有多少人追捧她,就有多少人嫉恨她。
直到近几年,她才退居二线,将秦家掌权人的位置交到秦雅一的手中,从此几乎销声匿迹。
秦夫人早年间的采访中有一句相当有名的话逐利者不囿于情爱。
然而秦雅一和聂修齐的所作所为,显然与她的人生格言相背而驰。
秦母其人,率性洒脱,是一位很温和包容的长辈
“别担心,我妈人挺好的,吃顿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