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水声格外清晰,秦雅一游刃有余地挑逗,“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聂修齐“唔”了一声,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他以为秦雅一会想知道更多关于当初的细节,譬如自己离开的缘由,譬如自己出国后就断了联系,第二个问题就这样被轻飘飘揭过,聂修齐眼罩下的眉头微拧,“这是第三个问题吗?”
“真狡猾啊。”秦雅一挺动着下半身,灼烫的鸡巴忽然往聂修齐的穴口里肏入了大半截,声音听不出喜怒,“到底是聂总,逼里都馋得一直流水了,还能分神思考我的话。”
即使如此,聂修齐也确信秦雅一没有生气。
他太了解秦雅一这个人了,就像他了解自己一般,秦雅一说话的功夫还不忘在聂修齐的小腿上咬了一口,分明就是故意迟疑的调情,想要聂修齐再开口求一求疼惜。
顶入的性器恰恰好离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很近,只要再深一点,聂修齐就能尝到他渴求的快感,他无可奈何地纵容着秦雅一玩一些“点到即止”的床上情趣,搭在对方肩头上的小腿勾了勾,做出邀请的暗示,“……再深一点……雅一,全部……全部操进来……”
“……嗯!”聂修齐的唇里溢出一丝高呼,他如愿以偿吃进了一整根儿,在不应期里再次抖着臀肉高潮了。
这一下深顶直接操开宫颈,贯进了子宫里面,硕大的性器将聂修齐的逼穴全部填满,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碾过聂修齐阴道内壁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聂修齐的腰高高弓起,被架在秦雅一肩头的腿在半空中无力蹬踹着,连白皙的脚趾都因为极度的快感紧紧蜷缩在一起。
接连不断的高潮超过了聂修齐的承受能力,他紧绷的神经一刻也没办法松懈,被抽插到松软的逼穴不得不迎合接下来的狂轰乱炸。
秦雅一被他内敛的性感迷得神魂颠倒,极力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只是身体率先失去了自控能力,聂修齐不断抽搐的穴肉被一次次碾过,内部内完全撑开,几乎要将每一条褶皱都碾平,小腹处的肌肉直接被深肏到浮凸出来,完完全全被驯服成秦雅一的形状。
“……别顶了…啊……不行……”聂修齐随着被插入的节奏吐息,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被灌进了水一般。
随着颠簸的动作一点点被抽离所有的意志力,他感觉到自己被撞击的穴肉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在跳动不止,接连不断的绵密快感伴随着夯实的顶撞砸弄,短短时间内蓄积起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又想将他推上新的高潮,将他的所有理智都击溃。
四肢上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开,聂修齐能够活动手腕,下意识就抱紧了在自己身体里征伐的男人,他在秦雅一的耳边温吞又含蓄地呻吟着,大多数时候是低低哑哑的喘息,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高亢的尖叫。
秦雅一的唇在他的脸上不断亲吻,仍不知餍足,一寸寸从脖颈吻到胸膛,咬住了聂修齐颤颤巍巍的奶尖,柔软的舌头抵在奶孔上舔舐,锋利的虎牙却又扎进乳肉里,又啃又咬,像是要嘬出来奶一样。
聂修齐昏昏沉沉的,突然说了一句,“……轻点咬,没有奶水。”
男人艰难又急促的喘息声似乎还夹带着哽咽,秦雅一忽然满心温软,他低笑出声,又挺腰顶了一下,聂修齐温顺吞吃下鸡巴的逼穴听话的可爱,无意识就打开了宫口迎接来自爱人的冲撞,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因性事而痴红的脸颊,微张的淡色嘴唇也被熏染上了艳色,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唇瓣,诱哄般开口问道,“那怎么办?老公想吃奶。”
沉沦于欲海的男人脸上浮现出茫然的神情。
显然一直把自己当做男人的聂修齐没能做出迅疾的反应,聂修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秦雅一掐着他的腰加快了抽插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深贯进子宫里,他一边开拓着身下人的身体,将聂修齐推向高潮,一边在聂修齐的耳边发出恶魔般的低语,似乎想要将对方洗脑一般,“……你可以怀孕啊,怀孕了就会有奶水的,给老公怀个宝宝好不好?”
聂修齐没来得及回答,他的声音被秦雅一的亲吻堵了回去,只能攀附在秦雅一的身上被动地承受逼穴中的快感。
秦雅一也低喘出声,他咬着聂修齐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将胯下的鸡巴往聂修齐的身体里塞,濒临射精的刹那间,将性器完全贯进对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滚烫的白浊浇灌进去,冲击在敏感的内壁之中,聂修齐被烫得浑身颤抖,抱紧了秦雅一,与心爱的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发泄后的性器被缓慢抽出,聂修齐闷哼一声,包拢不住的精水糅杂着黏腻腥甜的淫水,从闭合不拢的红肿穴口一涌而出。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
细汗在聂修齐健美的身躯密布,夕阳从窗户斜照在交合的二人身上,好似在聂修齐的身上洒下一层碎金,秦雅一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脸庞,终于问出了第三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指腹在唇瓣上揉弄,“这可是送分题,如果我要告白,我会送什么花给你?”
聂修齐忽然有种拨开云雾的感觉,萦绕在鼻尖的淡淡馨香终于暴露出它的本来面目,他疲惫的身体颤抖不止,有一种多年渴望即将得偿所愿的兴奋与惶恐,“白色洋桔梗……你喜欢他的花语,至死不渝的爱……”
终于,遮蔽于聂修齐眼前的眼罩被彻底揭开。
重见天日的刹那间,聂修齐被明亮的灯光刺了刺眼,紧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秦雅一汗津津的、有些绯红的面容,聂修齐环顾四周,泪水从脸上滑落,这一刻他说不出这清楚究竟是生理泪水,还是感动的泪水。
满室都被白色洋桔梗装点,秦雅一的眼睛亮的惊人,灯光辉映下,他的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羞涩,“准备时间有点仓促……”秦雅一笑了笑,眉梢的意气都被收敛,只剩下无尽的温软,“好多年前我就期待着这一刻,聂修齐,我很爱你,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在乎那些,我想和你在一起
真枪实弹干了一炮,才终于有了种“尘埃落定”的真实感。
出国和归国都是临时起意,秦大少爷马不停蹄地来回,耽误了许多国内的行程与工作,即使在飞机上一直井然有序地处理工作,国外的展览会却不等人,招标已经迫在眉睫,第二日他又得急匆匆地飞往伦敦。
只留下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给这对小情侣温存。
浑身大汗淋漓的两个人相拥在床上,他们一时都懒得动弹。
谁也没提要洗澡的话,聂修齐在办公室里工作了一整天,刚刚被按着小腹潮吹了三次,臀下的床单湿淋淋的,小腿肚上都被自己喷得全是淫水,只觉得手脚发软、腰眼酸麻。
秦雅一倒是还能再来两发,顾及聂修齐眉宇间的疲惫,只黏着老婆咬耳朵,滚烫的耳垂与唇瓣相贴,他没再撩拨聂修齐的情欲,贴心到简直不像大少爷本人,秦雅一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拢着聂修齐的脖颈爱抚,干燥的掌心感受着青筋脉络的跳动,就如同在感受聂修齐的心跳一般。
不言不语的二人都安静享受这片刻安宁。
沉默又缱绻的气氛在空气之间涌动,时间悄悄溜走,太阳被吞咽进地平线的片刻里,秦雅一竟也略感疲惫,浓密的眼睫毛垂了下来,随着呼吸轻轻震颤,看起来像是快要睡着了一样,舟车劳顿后紧绷的身体彻底松懈下来,他圆了一桩心事,眉目舒展而又温柔,连一贯嚣张的笑脸都多了两份温软。
如果忽略大少爷半勃的性器还抵在聂修齐的大腿根儿处。
聂修齐的双腿间很是狼狈,一片泥泞不堪,高潮过的逼穴被撑开成一个瑟缩的艳色肉洞,无意识收缩抽搐,黏腻的精浊被肿胀的内壁挤了出去,沿着穴口缓慢流淌,滚烫的液体灌入子宫的触感似乎还残余在身体里,聂修齐的脸又在发烫,他挪动着缓缓并拢了双腿,将余下的精水全部含在了身体里。
那是秦雅一留给他的东西。
他们之间还有些没说完的话,譬如遗失的短信内容,譬如聂修齐在国外的经历,又譬如是谁逼得聂修齐远渡重洋……许多错漏没被填补,秦雅一就高调地宣布两个人真的真的在一起了,真的“破镜重圆”了。
要不要再提起?
聂修齐的目光有些发愣,脑中思绪万千,情难自禁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看,他小心翼翼收敛着双眼中的贪婪,用目光描摹着秦雅一的面庞。
灯影下秦雅一精致的眉目像被笼罩上一层暧昧的薄纱,聂修齐的眼神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滚烫,秦雅一本来想阖眼小憩一会儿,简直快要被聂修齐的注视烫清醒了,没忍住笑出声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他的手指很自然地游移到聂修齐的肩头,将聂修齐往自己怀里捞了捞。
秦大少爷的声音带着“饱餐一顿”后的餍足,连绵长的吐息都有股子慵懒的风流,“回来的路上我就想过,究竟要不要把你关起来……”秦雅一哼笑了一声,“可惜这是法治社会,聂总在四九城的上流圈子里也算有名,今天我敢学影视剧里的那一套囚禁你你,明天你公司员工的失踪报警电话就能把警局的接线台给掀翻……”
此情此景,沉稳如聂大总裁也觉得有趣。
“我不在乎那些……”秦雅一捞起聂修齐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十指连心,掌心的滚烫彰显着内心的赤诚,秦雅一跃动的心脏平缓地跳跃着,明明说得都是有关风月的情话,却不再有少年人的忐忑与澎湃,取而代之的是笃定与包容,他抚摸着聂修齐中指上不太合尺寸的戒指,来回旋转两下,手工镌刻的纹路里镶嵌了无数颗碎钻,触感凹凸不平,秦雅一吐出一口气,深深看了聂修齐一眼,“原本我准备做完之后问很多问题,但当你说你爱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聂修齐不置可否,闪烁的目光中明显带了一丝触动。
男人的嘴唇嗫喏,在商业合作中能言善辩,在秦雅一的面前却总是口舌笨拙,只会最直白的话语坦诚自己的内心,他低声絮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我爱你”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