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有些不能理解地轻喘扭动着,被快感逼的眼泪朦胧,在塞里考又靠近她时,她侧过头,将下巴放在这给她造成了几乎想要逃走的快感的始作俑者的肩膀里,被他顶撞得一下下哽咽。
塞里考侧头吻莉莉丝的脸庞,他有段时间没和女人做过了,以往在快要将他撕裂的狼人诅咒下,他也找过妓女,但他与她们没有感情,塞里考只顾泄欲,丝毫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当然,对于那些妓女而言,他也只是个金币满袋的臭烘烘佣兵,有着可怕性欲和体力的客人。
而对待莉莉丝,他可是万分努力,使出浑身解数地讨好她,小心地尝试着她能承受的程度,想将她伺候舒服。
在漫长的做爱中,莉莉丝用手臂捂住自己的脸庞,和塞里考做爱真的很舒服,他从不莽撞粗鲁的横冲直撞,只有节律的顶撞着,渐渐加重加快,最后每下都做的又深又重,可却只让人感到舒畅快感。
莉莉丝伸手抓挠着他的胸膛,男人那长着淡灰绒毛,鼓胀厚实的胸膛被抓出条条粉色痕迹,暧昧至极。
比起那些数不清的狰狞伤疤,她只在这男人身上留下了些微不足道的小情趣。
被她这样野蛮地伤害,塞里考甚至略有得趣似的,更有感觉地闷哼着,掐住她的腰肢,在最后近乎疯狂的时刻,冲撞的几下深而狠,他伏在她身上,往她身体里射了精液。
但才射了一会,他仿佛想到什么,就深喘着拔出来,男人粗壮的阳具从她的身体里抽出,莉莉丝就像发颤的母猫,可怜的低喘呻吟,哀怨地看着他。
他好有自制力,莉莉丝眼眸迷蒙地想,她都有些怀疑她对他的吸引力是不是不足。
塞里考喘息得很重,他金色的眼睛死盯着身下的莉莉丝,刚从花户里拔出来的昂扬的阳物还肿胀不堪,剩余的浊液一股一股的射在她白嫩的肚皮上。
他们那一夜做了很多次,塞里考却射得很少,也几乎不弄到她的身体里,莉莉丝几乎精疲力竭,塞里考却还很有精力。
他们的体力差距太大了。
莉莉丝困得想要睡着,塞里考还用手指轻轻地逗弄着她,贴靠在她身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深深抽插。
她被这样年纪的男人野蛮地占有,没想过这种成熟的男人会这么能玩,莉莉丝娇喘着抱怨,努力向后贴,嵌到塞里考的胯中,将他彻底吞进来,[最后一次了。]她咬着他的手指,催促他。
塞里考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身体里最后狠狠撞了几下,就抽出来,有点凉的精液黏到她的背上。
浴桶里装满热水,带着药草的气味,莉莉丝倦怠地躺在身后男人宽厚的怀里,感觉自己懒洋洋的,塞里考和她一起依偎着泡澡。
塞里考时不时将热水拨弄到她的肩膀上,轻轻揉捏她的乳房,或是清洗她的下身,他的动作很轻,还带点坏心,逗得莉莉丝有时忍不住轻笑几声。
当莉莉丝看着窗外,她突然想起被她落在林子里的埃尔蒙特,但她也只慌乱了一下,就平静了下来。
离城
烛火融动,房间里充满着昏黄的光线,和让人想入非非的气味。
莉莉丝懒懒地趴在男人肌肉线条明显,长着些许绒毛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散发着炙热和汗的味道。
在德尔克走后,这张床就属于他们两个了,莉莉丝先前没有意识到,这张床会这么合适,正好适合两个人来躺。
她漫不经心地将塞里考胸口的几绺银发捏在手指里揉搓,在被子下方,男人的手臂放在她的腰上,回应似的轻轻摩挲着。
她被弄得有些痒,埋在他的胸膛前,闷闷地笑了一会,莉莉丝抬起头来,看向男人的脸庞,在烛火下,塞里考的五官深邃,像是油画一般,眼睛上的疤痕更是明显,给他添了一分沧桑。
在意识到之前,莉莉丝已经伸出手,轻轻抚摸他左眼的疤痕,[这是怎么弄的?]她好奇地问出了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塞里考偏了偏头,握住她乱动的手,“是,一场战斗……”男人睡醒后沙哑的嗓音更加性感,“很早以前的事了。”
他身上的伤疤多了去,他不可能牢记每个伤疤的故事,但莉莉丝直觉地知道脸上的这个疤痕更加特别,可是这久经风霜的男人,几乎不会以诚相待,就算他们都有过最亲密的事。
这种含糊的说法没法使莉莉丝满意,[你赢了?对不对?]她追问,不然他现在没法四肢健全的躺在她身下。
“对。”塞里考肯定道,接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们该起床了。”
没有得到满意的解答,莉莉丝有点生气,从他身上翻到一旁去,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塞里考俯身过来,在她的背上落下一吻。
他们两个在这旅馆房间里,整整厮混了三个晚上,莉莉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放纵,但她在塞里考身上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或许是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这个男人宽厚结实的身体给了她安全感,莉莉丝回味着他带着汗的肌肉贴着她的感觉,他的皮肤紧实,有点滑,又特别温暖。
在她处处胆战心惊,还被德尔克辱骂,弄得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彻底地放纵自己的时候,塞里考满足了她,他强壮的身体是最好的抚慰。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她又要回到那个麻烦冷酷的现实中去。
塞里考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捡起他扔在地上的裤子开始穿,他束紧裤绳,裤口在他褐色的带着伤痕的腰上贴紧。
“下午,我们就收拾一下离开吧。”他们在这家旅馆花了不少房费,银月节也差不多过了,他们几乎错过了最热闹的节目和商品宴会。
不过,现在大道上行人也正好稀稀落落的,利于通行。
莉莉丝从鼻子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抬起眼皮看着这男人,她的头发松散蓬松,散在她的雪背上。
“我们可以在北堡逛一圈,然后再走。”塞里考听出莉莉丝声音里依依不舍的情绪。
“你打算尽快去圣保罗吗?”塞里考穿好衬衣后,一边将锁甲套到身上,一边看着她,替她谋划道。
莉莉丝略加思考,摇了摇头。
塞里考微笑,“那我们就顺着河流往南走,去个温暖的城市……来,替我把这个皮带绑上。”他将手臂伸给她。
莉莉丝满意地点头,这雪白裸体的美人从床榻里撑起身子,替男人将锁甲束好。
外头难得阳光明媚,道路上白雪皑皑,扫向两边,残留的节日装饰还没清理干净,在这严峻的北堡景观下,别有另一番模样。
莉莉丝没来由的觉得自己神采奕奕,德尔克先前告诉她,她的魔力耗尽了,所以才会虚弱生病,但是现在她没有了那种干渴的难受感,她的病也似乎好了。她就这样挽着塞里考的手臂,和他一路逛着商店,除了旅途中必要的补给品以外,塞里考还买了磨刀石和刀油,从铁匠那拿到一把新的大剑,最后,他们走进一家售卖女士饰品的商店。
塞里考为她买了一条挂坠,银链连接着琥珀,那金色的琥珀就好像他的瞳色,里面保存着一片如她的头发一般的黑鸟羽毛,十分精巧。
他们都上过床了,如果还非要说不明白这其中的意味,就有些装傻了,莉莉丝接受了男人的示好,给他一个微笑。
不知不觉间,他们离开了市区,走到了城堡后方的坡上,莉莉丝记得这里伫立着月神的雕像,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后面的小树林,现在银月节已经结束,只有一些商贩还在收拾自己的小摊。
她知道埃尔蒙特不可能还待在树林里,便将目光收回,看向那些将没卖完的货装入木箱的半身人游商,这些游商在整个大陆上来来去去,四处做生意,消息灵通,塞里考已经饶有兴致地去与他们攀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