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 / 1)

谢知真只觉毛骨悚然,抬手无力地推了推他汗津津的胸膛,不住摇头,穴里教他碾动着搅和着操弄着,竟然低泣一声攀上云端。

在可怕的快感冲刷下,她浑浑噩噩,哭声喑哑,恍惚间听见他问了句:“姐姐不肯,对不对?”

她轻轻点头,脸色白如冰雪,眼底还蕴着情欲的水意。

谢知方自她鬓间拔下一支金步摇,这步摇还是他亲自挑选,尾部有一对蝴蝶翩跹飞舞,缀下两串晶莹剔透的玉石流苏。

头部倒极尖锐,他在指尖蹭了蹭,立时戳破皮肉,流出一抹鲜血。

将血色抹于美人唇上,染做最艳丽的胭脂,他满意地笑了笑,贴着她耳朵诱哄:“想要离了这里,我教你个法子……”

他将步摇塞进她手里,硬到发疼的阳物缓慢抽出,在穴口抵着抽捣而出的白浆蹭动几下,重又入进去,痴痴地盯着她失神的脸,一字一句蛊惑道:“男子在喷射阳精之时最为脆弱,命门大敞,毫不设防,便是功夫深不可测的江湖高手,在极致销魂时刻,也毫无招架之力。我这就快泄了,姐姐待会儿对着颈侧,用力扎下去,便可轻松结果了我,逃出生天。”

第二百零二回玉纤弹处真珠落,流多暗湿铅华薄(双更第二更)

“这是姐姐最后一次摆脱我的机会,可不要错过。”他舔着她玲珑的耳廓,在突然又变得激烈的推搡中,发狠深入,用力撞击,一遍又一遍埋进娇软紧致的玉体,胯下那物事胀到极致,剧烈喘息出声。

“放……放开我……”谢知真又惊又怒,后背在栏杆上磨得发疼,两条腿被少年挽在臂弯里,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挨肏,因着操干的动作过于迅猛,几乎喘不过气,“明堂,停下来,快停下来!你在说甚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精关失守,腥稠浓白的精液迅猛地喷射而出,将美人的花户灌满,谢知方借力又挺送了数下,确保一滴不剩,意犹未尽地停留在被他彻底肏开了的甬道里。

“姐姐,快动手。”他满脸餍足之色,紧贴在她颈窝里喘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姐姐手里,也算不枉此生。”

“叮啷”一声脆响,步摇跌落在地,珠玉碎裂,琼瑶乱溅。

谢知真低低哭了两声,心中又气又怕又酸又苦,哽咽道:“你这是何苦?咱们何至于闹到这般地步?”

她是内敛温柔的性子,再想不到因着自己要和离,弟弟会极端成这个样子。

这间牢笼是甚么时候打造的?他早就动了囚禁她的念头吗?

为何他可以一边往死里爱她疼她,一边又在外面寻花问柳,风流快活?人怎么可以分裂到这个地步?

见姐姐不忍下手,谢知方也说不出心里是喜悦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既然这两条路姐姐都不肯走,还有最后一个法子。”他将她放回床上,臀下垫了个软枕,以减少精液流出,又抽出玄色的腰带,覆在她眼前,一层一层细细绑好,在脑后打了个结。

“你……你又要做甚么?”不能视物,谢知真心中的不安更重,抬手去捉弟弟衣袖,却抓了个空。

“姐姐为我生个孩子,待到瓜熟蒂落那一日,我自然会放姐姐出去。”谢知方说出令人瞠目结舌之语。

“你不是服了那药物吗?”谢知真惊诧至极,“再者,咱们是亲姐弟,如何能生孩子?”

“姐姐忘了我说过的话么?待到姐姐想要孩子的那一日,我便为你设法筹谋。”谢知方低低地笑了两声,“你生得这样美,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借人生个孩子,并不是甚么难事。”

“明堂!”谢知真的心猛然往下沉了沉,怎么也无法相信弟弟竟然动了这样的念头,“你……你怎么能……”

“姐姐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要你愿意继续留在我身边,我甚么都可以忍受。”谢知方伸手抚弄着丰挺柔嫩的玉乳,低头吮吸,“咂咂”有声,“其实,我方才撒了谎,今日并未去林大人处听戏,而是去了天香楼。”

谢知真不意他不打自招,抬手捂住湿淋淋的胸口,问道:“然后呢?你……去那里做甚么?”

她想问他,叫了几个姐儿,玩了甚么花样儿,和别的女子云情雨意时,想过对她立下的坚贞誓言吗?

他这时候提起,是为了刺她的心吗?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心灰意冷他强迫她淫辱她,又在这当口将一切都撕掳出来,这夫妻日子是实在没法子过下去了。

“姐姐有所不知,那天香楼在此地颇负盛名,既有艳冠金陵的花魁,也有知情识趣的小倌。我细细挑选,总算找到三个还看得过眼的。”谢知方抚摸着美人被汗湿透的鬓发,在她眉心轻轻印下一吻,声音温柔,眸色专注,“姐姐应该信得过我的眼光,那三名男子俱是清倌,年岁与你相差不大,生得或是唇红齿白,或是器宇轩昂,春花秋月,各擅胜场。待会儿让他们挨个伺候伺候你,待这胞宫中灌满浓精,我再回来与你欢好,届时无论腹中怀的是谁的孩子,都只算作我的,你说好不好?”

谢知真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他,被他出格的提议唬得花容失色,叫道:“阿堂,你听我说,我并不想要甚么孩子,今夜之所以跟你提和离,是因为……”

“嘘”谢知方伸出手指,抵住她嫣红带血的唇瓣,唇角微微翘起,“我决心已定,姐姐无需有甚么顾虑,且放宽心,好好享受。”

他故技重施,点了她的哑穴,起身向外走去。

谢知真难抑惊惶,颤栗着身子躲进床角缩成一团,怎么也无法相信弟弟竟会将她推给别的男人。

穴里的浓精没了阻碍,尽数流出,一团一团浓稠的黏液挂在腿心,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她抬手撕扯绑带,奈何谢知方绑得太紧,怎么都解不开。

很快,轻盈的脚步声响起。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她裙底,轻轻握住白皙如玉的脚踝。

第二百零三回有情人变无情人,真鸳鸯作假鸳鸯(H)

那只手十分的不老实,无视谢知真的抗拒,在细腻香滑的脚背上摸个不住。

谢知真早被肏软了筋骨,这会儿失了挣扎的力气,兼之心神俱丧,肝肠寸断,因此只是沉默地流着眼泪,两只藕臂徒劳地护在胸前,勉强挡住一双玉乳。

却听那人语气轻佻:“小姐的裙子怎么湿了?湿答答的贴在身上不难受么?小生替你解开,松快松快罢。”

谢知真敏锐地从这轻柔的声音中听出几分熟悉之感。

虽说音色不同,可这调笑的语气、起承转合中的细节处理,实在很像……她那个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的蠢弟弟。

更不用说,能够转变嗓音的药物,谢知方书房里足有一箱。

细细想来,金笼是弟弟亲手从里面锁上的,方才他离去之时,却未曾听到开锁之声。

他没有出去,笼子里也没有旁人,眼前这轻薄她的,只能是……

电光石火间,谢知真猜出对方的身份。

眼泪收了收,她轻咬朱唇,由怕转怒,气急攻心。

谢知方不动声色地打量缩成一团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