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1)

“姐姐真当我甚么都不知道吗?”谢知方紧盯着粉嫩可爱的小嘴,看着她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吃进去,手腕灵活抖动,不多时找到触感丝滑的所在,往那处轻轻一按,“你在临安之时,避着我和那姓裴的私会,瞒我骗我,拉着外祖家诸多亲戚为你打掩护,令我成为众人笑柄。我不过是不忍心责怪你,这才装作一无所知。”

“可我没想到,饶是我百般忍耐,在姐姐心里还是越不过他去,姐姐与我和离,是打算和他重修旧好罢?”看着她美若天仙的脸,他胯下硬如铁杵,却极有耐心地抚弄花穴,将娇软玉体折磨得不住颤抖,春水横流。

“不……”谢知真从弟弟的话里窥到许多玄机,心下吃了一惊,颤着嗓子解释,“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确是在母亲坟前见过裴公子,可那次不过是偶遇,并非私会,过后也再无来往……嗯……不要再摸了……”

“是么?”谢知方自然不信,他将长长的留仙裙掀卷至腰际,按动机关,使两条玉腿抬得更高,摆出个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俊脸直面被他的手指抠得嫩肉外翻的秘处,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

他尖锐地发问:“如果姐姐说的是真的,那为何这阵子,都不肯让我碰你呢?为何要毫不留情地抛弃我呢?”

“夫妻敦伦,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吗?就因为我从后面弄了你一回,便恼成这样,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罢?”他讥讽地笑出声,手指用力按下去,只听美人难耐地抽泣出声,淋漓花汁喷射到他隆起的裆部,湿了好大一片。

玉足因久违又迅猛的快感而剧烈蹬动,在半空中荡出迷人的影子,下一刻便被少年衔住,亲出“啧啧”的口水声。

谢知真双目失神,还没想好要不要将内心的猜疑和痛苦和盘托出,双腿骤然被弟弟放下,玉手却被拉高。

谢知方毫不费力地托着她的细腰,颀长身躯躺下,引她跪坐在胯间,抬手利落地抽开腰带,放出粉嫩光鲜的阳物。

“姐姐流了好多水,是不是里面痒得厉害?”他不住抚摸着因情动而拱立的肉核,那里如黄豆大小,可爱可怜。

她想躲又躲不开,双臂无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玉腿被他摸得发软,不多时便败下阵来,结结实实地坐在他手心,臀缝紧贴灼热的物事,湿淋淋的蜜液淌得到处都是。

“放……放开我……”谢知真气喘吁吁,美目迷离,全靠最后的一线清明勉力抵抗。

“姐姐放心,我不会做违背你心意的事。”出乎意料的,谢知方竟然说了句人话。

谢知真心下微松,还不及喘口气,腰肢便被他抬高,粗长可怖的物事对准穴口,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迎着美人惊诧中带着愠怒的眼神,他充满恶意地笑出声,挺腰耸臀,将自己往那湿软销魂的所在,送了个彻底。

“姐姐别怕,我不肏你……”声音因极致的快感而绷紧,透着种颠倒黑白的丧心病狂,“这一次,换你肏我。”

第二百零一回行邪作乐时难禁,水竭火盛燃烧身(主角H,双更第一更)

美人云鬓散乱,粉脸若霞,双目中含着盈盈的泪光,两只手高高吊在半空,素净的春衫还整齐地套在身上,绣着百蝶穿花纹样的留仙裙往四周散开,将下体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嫩如玉笋的赤足。

少年仰面躺于她身下,脸庞因销魂蚀骨的快感而微微扭曲,却无损其俊俏,双手附在她腰际不住摩挲,衣着同样完好。

没人知道,长裙遮掩着的底下,藏了副怎样的淫靡春景。

奢棱跳脑的物事自裤裆中高高拱出,死死楔入混若处子的美穴,潺潺春水汩汩流淌,又被硕大的蟒首堵住,无数软肉抗议着绞杀着,却给逞凶者带来更多畅快难言的享受。

猝不及防被入了个满,谢知真难以置信地垂下玉颈,看着弟弟淫邪疯狂的脸,颤声道:“你……你……”

她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侵犯,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往中间并了并,绷紧腰肢,凭借锁链的支撑往上挺身,不期这样竟将他的阳物夹得更紧。

“嘶……”谢知方没忍住倒抽一口冷气,掐着细软的腰肢重重按下,如此完成了一个完整的抽插动作。

雪白无毛的嫩穴吻上毛发丛生的下腹,发出响亮的“啪”声,将娇嫩的肌肤撞得发红,也把她的泪水撞碎,无声地落在他胸膛。

“姐姐肏得我好快活……”谢知方是不要脸的,放肆大叫出声,挺翘的臀狠狠往花穴深处冲撞两下,“啊啊……姐姐好湿好软,吸得我魂都要没了……这样的好本事,让人怎么舍得下你?”

“你……你下流!”谢知真羞愤欲死,身子也在拼命抗拒。

她竭力放松被情欲熬煎得发烫的花穴,将弟弟硬胀如铁杵的阳物往外推挤,一条腿跪着,另一条腿呈蹲踞状,好不容易撑起娇躯,离了那物。

下一瞬,堵在里面多时的春水如泄洪般“哗啦啦”往外喷涌,给他裹满蜜液的麈柄洗了个澡,空气中弥漫起甜腻诱人的香味。

谢知真腰肢一软,重又坐了回去。

那物尽根而入,竟比前一次捅得更深更重些,透骨的快意直冲脑海,一双美目涣散,她口中逸出声娇啼,险些泄身。

谢知方也被这突然的袭击刺激得“呃啊”出声,一时间混淆了残忍的现实与美妙的梦境,以为是姐姐心甘情愿地在肏他,脸上泛起抹旧日的温柔。

他抬手摸着她的玉脸,调笑道:“姐姐花样真多啊,肏得我欲仙欲死……嘶……如登极乐……只有一样,你往下坐的时候需得对准,万一将这家伙挫断,往后便只能守活寡了……”

他半坐起身亲吻她,唇舌痴缠,密不透风,大手搓揉着软腻的臀瓣,恨不能将自己的两颗子孙袋一并嵌进去,粗喘着气道:“姐姐愿意跟我媾和对不对?姐姐这般主动,想来是极为喜欢这档子事的,瞧你吸得多紧,吃得多深?”

他掐着她那把细腰死死压在身上,以自己的胯部为中心左右旋磨,陷在花穴中的那物如灵活的巨蟒,在泥泞湿软的嫩肉里胡乱钻动,大施淫威。

谢知真无力抵抗,偏过脸不住流泪,心灰意冷道:“随你怎么说罢,我早该明白你是个混不讲理的人……这是要生生将我们的姐弟情分消磨干净,往后老死不相往来么?”

听她这样无情,谢知方心里又泛起恨意,用力扯开她衣襟,隔着月白色的肚兜将两团饱乳握在手中,重重捏了两把。

见她娥眉紧蹙,他挺腰狠入几下,凿出响亮水声,咬牙切齿道:“真娘,我再没见过比你更冷的女子。”

看似温柔和顺,想要更近一步,和她如胶似漆,却总也不能。

犹如镜中月水中花,疏忽即散,转瞬成空,枉费他将一腔热血抛却,到最后只剩具空荡荡的躯壳,不过是徒惹笑话。

第一次听见弟弟喊她闺名,谢知真长睫颤动,只觉这一刻的他无比陌生。

因着这姿势辛苦,她不得不挺着腰肢,在他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中勉强保持平衡。

也因此,胸脯高高翘着,颈后系带被他扯开时,两团圆润娇嫩的乳自肚兜中蹦出,在半空中颤巍巍晃动着,诱得人口干舌燥。

有诗说道: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她这里沉迷于无边欲海,娇喘吁吁,心神渐迷,他那里却挣脱了情欲的掌控,目光森森,露出本来面目。

少年松了铁链,解开镣铐,握着被勒得发红的玉腕轻吻,动作间无尽温柔怜惜。

抱着她软绵绵香馥馥的身子,抵在金丝笼上狠狠肏干了上百抽,谢知方俯身吻去她脸上泪水,声音悦耳,语气无害,却说出个令人浑身发冷的决定:“姐姐,我打算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

精关有了松解之势,他缓下动作,贴着她柔嫩的肌肤蹭了又蹭,轻笑道:“姐姐不必觉得惊慌,我也把常用之物搬过来,和你住在一起,食水便让下人通过机关运进来。咱们还和小时候一般,同吃同睡,寸步不离,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