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林鸿修哪还有刚进门时的醉意,嘴角勾起,把娇喘吁吁的儿媳妇搂进怀里,心里有些遗憾的想,也就是家里大,阿姨厨师都住在侧楼。不然就刚刚她那一声浪叫就得把人都吵醒,人人都得看到夫人是如何缠着先生发浪的。

没错这宅子里的人叫徐燕珠是叫的夫人,按道理来说她嫁的明明是林鸿修的儿子,叫也该是叫少夫人,徐燕珠当时不解的问过伺候的林嫂。但林嫂说是先生交代的,那会儿徐燕珠刚嫁进来,不好意思因为这种小事去找林鸿修,就任由她们这么叫了下去。后来她和林鸿修熟悉亲近了不少后,她曾问过林鸿修这事,当时林鸿修毫不在意的说“家里就你一个女主人,你不就是夫人。”

徐燕珠隐隐觉得不妥,但看着林鸿修和林嫂的态度,她只能安慰自己,是自己小题大作了,不懂他们豪门里的弯弯绕绕。单纯的小孩哪能想到这都是自己公公的恶趣味,要不然怎么不见她去林家老宅的时候,让人叫她夫人。

林鸿修想起往事,好心情的单手托着儿媳妇上了三楼,期间手里动作不停,一点也不给沉浸在情欲里的小女人有反应过来的机会。可惜等他把人放在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时,人还是清醒了,蹬着小腿害怕的要逃跑。

“爸爸,我是燕珠,别,这是错的,啊,你别,不行的,爸爸,你喝醉了,啊呜呜,放开,走开。”徐燕珠不知道,她这幅强装镇定,泫然欲泣想要唤醒林鸿修的模样有多招人,又有多迎合林鸿修的变态性癖。

林鸿修狞笑了一声,在徐燕珠地惊叫中上了床,有力的大手握着她的脚腕往自己身下拖,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个不停“小骚货,爽完了就不认人了?”徐燕珠害怕的不住摇头“没有,呜呜,我不是,爸爸,呜呜,我怀孕了,爸爸你醒醒。”

哪曾想林鸿修更激动了,虚压在她身上,顺着孕期丰腴的曲线不住的往下抚摸。如果徐燕珠是个久经情事的就会发现压在她身上的林鸿修有多小心翼翼,她嘴里喝醉的男人下手可不是毫无轻重的样子。

可惜她是一张纯白的纸,这会儿吓得在林鸿修身下瑟瑟发抖,勾起人更大的火气。轻薄的内裤被毫不留情的撕破,浑身赤裸的男人搂着她的腰从背后将人紧抱着,昂扬的鸡巴挤进了丰满的臀心。

林鸿修手上用力,下一秒哭叫着不住拒绝的徐燕珠就骑在了他的滚烫的鸡巴上,湿热的骚肉淫浪的蠕动着去吸含青筋勃起的鸡巴。林鸿修一手护着徐燕珠的肚子,另一手去揉捏涨奶的艳乳,下半身挺腰顶肏个不停。

林鸿修已经问过医生了,过了三个月就可以行房了,但他还是不敢太过分。自从徐燕珠查出身孕后就再也没有吃过肉的他,实在是忍到了极致,忍不住的借着酒气想要解解馋,还想看看徐燕珠的反应。浑身赤裸的徐燕珠被公公抱在怀里鸡巴磨逼,两人之间的水液厮磨声越来越重,腿心的温度越来越高,湿热的像是要融化了一般裹着鸡巴不住的颤抖。

她又担心孩子,又忍不住被身下的情欲折磨,浑身都被磨得湿软的小孕妇只能握着林鸿修护在肚子上的大手不住地哭泣求饶“呜呜,爸爸,啊,别,呜呜,我怀孕了,孩子,爸爸,呜呜。”

沉醉的埋在她脖颈间的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说“呵,老子这辈子还没玩过孕妇,真骚,腿夹紧了,伺候的老子满意了,就把你包下来,再不让你大着肚子出来卖屄。”

现代番外二 咬出血丝的唇肉被粗糙的指腹揉摸

粗俗恶劣的话语让被情欲折磨的不堪一击,甚至觉得肚子隐隐抽痛的徐燕珠屈辱的哭出声来。她一个清清白白的人被污蔑是出来卖的,如何能忍受,伸手用力的去掰林鸿修的手“呜呜,我不是,你放开我,呜呜”

林鸿修身下挺磨的动作不停,他现在爽的忍不住的粗喘,被肏干惯了的淫穴,不顾主人浑身的抗拒,热情的吸含不住磨过的粗硬鸡巴。甚至在硕大的龟头抵磨过来的时候,会嗦含着往里吸,想要被填满不住发浪的肉穴深处,止止浑身的瘙痒。2︰③ 0﹐6<9﹐2③﹕96日 更﹑

徐燕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哭的满脸泪水,身下被磨得红肿一片,腿心火辣辣的涨着,她甚至想被狠狠的顶进去填满。

整个穴心都在饥渴的蠕动厮磨着,催促着张鸢将那分量地十足的鸡巴吞进体内,好好的解解浑身的空虚。穴口再一次吸含着硕大的龟头往里吞时,她强忍着传遍全身的快感,费力地掰着林鸿修的手臂要往外逃。

被吸得欲仙欲死的林鸿修一时不查竟真被她推开了,陷进穴口的大半个龟头险些被挤出来,强势的男人眼睛都红了,护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往自己身上按,含着马眼吸含的穴口被顶开,粗硬的鸡巴肏进了层层叠叠的艳肉里。

张鸢双手护着肚子,被撑得急促的喘息,进来了,公公的鸡巴肏进了自己的穴里,而自己还怀着老公的孩子,呜呜,好撑好粗,啊。空虚了许久的腿心终于迎来了熟悉的客人,不顾一切的缠着青筋勃起的鸡巴厮磨发浪,层层叠叠的艳肉像一张张小嘴儿一样热情的吸着鸡巴嘬吻。

林鸿修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住心里想要暴肏的冲动,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被惊到久久回不过神的儿媳妇。大手带着她的小手一起去揉摸鼓鼓的孕肚,看着她脸上的红媚林鸿修知道她只是惊着了,提起的心放下不少。

一边温柔的摸着孕肚安抚回不过神的徐燕珠,一边劲腰深沉,缓慢的对着怀着孩子的艳穴深顶起来。顾及着徐燕珠的身子,他不敢再如平日那般不管不顾的插磨顶肏。粗壮的阳根,缓慢的拉扯着穴心里的艳肉退至穴口,再粗重的顶进去。肏的饱满的腿心含着狰狞的鸡巴往里深陷,层层叠叠的吸含缠磨爽的林鸿修脖子上的青筋不住的跳动。

体内的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寸寸碾压,刺激一刻都不消停,徐燕珠浑身上下抖动不止。因着肚子里的小崽子,喜爱深干进子宫顶磨的林鸿修,只能顶在子宫口,感受那团嫩肉不住的吸磨自己的马眼馋的喷个不停,被淫水兜头淋下,林鸿修磨得更起劲了。

徐燕珠被他这般深磨慢顶折磨的浑身越来越红,身体里积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甚至在隐隐祈求,希望身后的公公能再快点,再重点。她挣脱不开强势的钳制着自己的公公,又被欲望侵扰,只能紧咬着下唇,压抑住喉间的淫叫,好麻,好胀,好舒服啊,又被肏到了。

时刻关注着她的林鸿修看到她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揉的嫩乳上满是指痕的大掌往上移,粗粝的手指轻松的拨开紧咬的红唇。咬出血丝的唇肉被粗糙的指腹磨过,疼中带麻的感觉让徐燕珠含着林鸿修的鸡巴颤抖不已。

耳后是林鸿修带着情欲的低语“乖,不许咬”徐燕珠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随着穴心里顶在子宫口上的鸡巴不住的跳动,粗糙的手指伸进了湿软的红唇里。下半身的刺激让她反射性的吸含嘴里粗糙的手指,林鸿修沙哑的低笑在耳边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小舌头推着指腹想要把这坏东西推出去。

林鸿修早就将她浑身的敏感点摸透了,手指在娇嫩的口腔里四处揉摸,转动的勾着小香舌主动的来舔吸自己的指头。指节处的粗茧坏心的磨在娇嫩的软肉上,没两下就把细小的嫩舌磨的肿胀充血,失了力气的小舌头被他一根手指搅揉着淫玩,上上下下两张嘴一齐落入了淫色的玩弄中。

腿心里温柔的插磨持续不止,浑身的瘙痒空虚越来越烈,徐燕珠甚至都不知道她在无意识的迎合借着酒意逼奸自己的公公。林鸿修不给她个痛快,肏的她浑身情欲越来越深,却丝毫没有释放的倾向,贪恋顶磨宫口带来的刺激的徐燕珠只能无意识的扭着腰迎合深磨上来的鸡巴,以期待能被他肏的更重些,解解自己浑身的难耐。

胸前胀痛的在林鸿修的手掌移开后更加难忍,沉浸在情欲里的徐燕珠还记得她和身后的林鸿修的关系,只敢泄出细碎的呻吟不住的喊疼,身子诚实的磨在林鸿修肌肉分明的胳膊上。自过了前两个月后徐燕珠的双乳就迎来了二次发育,胸前的胀疼让她睡梦中都无意识的流眼泪。

夜里来偷香的林鸿修为她揉按疏解,憋的自己满身大汗。如今看她挺着大了不少的奶子无意识的磨着自己的手臂,林鸿修就知道了,这是又难受了。拉过两只嫩手护在肚子下面,拖了孕肚许久的大手上移揉上胀痛的大奶,缓解她的不适。

徐燕珠的手摸在还带着林鸿修体温的肚子上,心里竟有些想要他回来继续摸自己,可下一刻胸上被揉的痛感就传来了。她上下两张嘴吸着林鸿修呻吟个不停,刺激的痛麻从胸前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的扭着身子挣扎,浑身湿淋淋的含着林鸿修的鸡巴扭磨个不停。

一身湿香媚软徐燕珠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忍得有多难受,眼看着娇媚的身子骑着自己鸡巴发浪,忍了一晚上的林鸿修眼神暗沉,插磨徐燕珠嫩嘴手指抽出。眼睛里带着浓浓的侵略性看着浑身红媚惊人的女人,沾着香甜口水的手指被他伸着舌头色情的舔过。

咽下嘴里的口水,大手重新护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小肚子重新被火热的手掌拢住,张鸢舒服的张着小嘴颤抖。耳边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林鸿修一手揉着肿胀的艳乳,捏着里面郁结的乳块揉散,不顾身下女人的娇喘尖叫,挺着腰往里深顶,磨在子宫口上扭着腰转着圈的磨,不放过每一寸蠕动的骚肉。

紧接着快速的抽至穴口再狠干进去,顶着怀着孩子的子宫插磨个不停,随着他的深肏,小腹深处开始刺痛,徐燕珠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害怕,哭叫着求林鸿修放过自己。被调教得一日比一日敏感的器官今夜已经被情欲折磨了许久,不上不下的情欲在这番深肏之下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林鸿修还没顶几下,她就不行了,大张着红肿的唇,口水流出来了都顾及不上。

腿心里的麻痒胀疼遍布全身,手指尖尖都在颤抖着发麻发胀,腿心里的艳肉疯狂的痉挛收缩,林鸿修抽了两下都没抽出自己的鸡巴。只能挺着腰在紧密的穴里搅磨个不停,磨得徐燕珠浑身香汗淋漓,上下紧绷着不住的往外喷水,怀着孩子的小肚子急促的上下起伏。

正在痉挛着喷涌的孕穴被淋鸿修毫不留情的插干,欲望还未平息就再次被送上顶峰,直到林鸿修护着她的肚子喷射而出,射的她脊柱发麻浑身瘫软,意识逐渐模糊的徐燕珠似是听到了林鸿修语气阴沉的嘟囔了一句“嘶,还没喂饱你吗?吸得这么紧?”

浑身精力耗尽的徐燕珠陷入了黑沉的梦里,无暇去想那模模糊糊的话,第一次错过了揭开这个恶劣男人真面目的机会。林鸿修餍足的摸着徐燕珠圆鼓鼓的孕肚,射过的鸡巴也不抽出,就这么的深埋进孕穴里,感受随着怀里女人呼吸,腿心骚软的孕穴不住的嗦着他的鸡巴缠磨的快感。

沉睡过去的徐燕珠不知道此时林鸿修的眼里丝毫没有醉意,正一脸偏执地看着她,随着房间里浓郁的香气,正在勃起的鸡巴缓慢的挺动,让她即使即使昏睡身体也陷在情热中。

情欲重新弥漫至全身,沉睡的人眼睛费力的睁开,模糊的看着公公那张冷峻的脸伏在自己身上,身下是连绵不断袭来的快感。徐燕珠重新陷入欲望的漩涡,娇媚的搂上林鸿修的肩膀,半闭着眼睛淫叫不止,浑身随着一下下的深肏,扭动着厮磨身上人火热的躯体,林宅三楼的主卧里春色一片,娇吟和粗喘声久久不散。

折腾了大半夜的林鸿修再次射出后终于消停了,搂着大着肚子的儿媳妇躺下,两人身上湿淋淋的,他毫不在意的抱着人摸个不停,两人身上的水液尽数混合在一起,气息交融。半响后,林鸿修低哑的笑出声来,摸着徐燕珠汗湿的脸庞脸带偏执的说:“勾了我的心,还想置身事外想都不要想。”

若是徐燕珠醒着定要大叫冤枉,她哪时候去勾他的心了。徐燕珠是个长相娇美但家世普通女孩,若不是遇到林鸿修的儿子,怕是此生都不会与林鸿修有任何的交集。她在谈恋爱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男朋友的家世如此富贵,直到男朋友求婚双方家长见面,她才知道男朋友是林家二爷的独子。

当时徐燕珠心里是很慌的,她有自知之明,她们就是普通人家。爸爸是老师,妈妈是医生,她从小学琵琶,毕业后进了乐团,还有一个搞研究的哥哥,放在人群中能勉强算个中上。

但这在林家跟前显然是不够看的,林家不知传了多少代,是临市的老牌豪门,底蕴丰厚到徐燕珠这个外市人都知道,更别提林氏集团年年上了不知道热搜,又是慈善又是股票大增之类的。

现代番外三 他一个做公公的对着未来儿媳妇是不是也太殷勤了

徐燕珠的公公林鸿修是林家的二公子,当年上了军校,毕业以后就去当兵了。徐燕珠知道他还是很多年前那场世纪婚礼,当时林白两家联姻,林家二公子和白家大小姐那场婚礼至今有人提起仍是艳羡不已。

后来林鸿修退伍也并未进林氏集团,自立门户创业,从一家安保公司开始逐渐涉及互联网医疗资源和矿产。经过十几年的发展,实力不容小觑,人们提起他再也不是林氏的二公子而是鸿宇集团的林董。

这样的人家徐燕珠想也知道不会乐意让自己轻易进门,徐燕珠没少看网上那些说豪门规矩多的帖子。因此见着林鸿修第一面她心里就打起来退堂鼓,想和林钰安分手,还在心里不住地暗骂自己鬼迷心窍,怎么就答应了人家的求婚。

出乎张鸢意料的是,两家见面格外顺利,林鸿修一点架子也没有,甚至和徐爸爸颇有渊源。徐爸爸年轻时曾去山区支教,当地发山洪他们被困,林鸿修就是带队营救他们的人。时隔数十年两人再见,还是林鸿修认出了徐爸爸。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徐燕珠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她总觉得心里有些慌,她爸爸安慰她“林队长的儿子差不了”,想到林鸿修曾对他说,自己的儿子从小跟着妈妈在国外长大,徐爸爸还有些心疼女婿“小安那孩子也不容易,爸妈自小离异,看着和林队长也不亲近,挺可怜的。”

徐燕珠不知道林钰安一个超级富二代有什么可怜的,但想到男朋友平日里对自己温柔体贴,万事以自己为重的样子,还有不管大大小小节日更是变着法的给自己惊喜,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婚前综合症。

知道她真的要嫁入林家,她乐团的同事们酸的不行,当时林钰安大张旗鼓的来追求徐燕珠,所有人都看热闹一般,赌富二代这次的热情能有多久。也不怪他们如此想,徐燕珠长相娇媚,身材窈窕玲珑,尤其是穿上旗袍,小腰摇摆间尽是不谙世事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