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玮之知道母亲带着人出门就赶紧追了上来,他在路上看两人眼睛红肿,就知道她们必是起了争执,赶紧前来求见。往日里不见他的张鸢此次倒是见了人,听着张鸢语气里的怒气,吴玮之心里一阵忐忑“王妃赎罪,家母并不是有意冲撞王妃,还望王妃赎罪。”

张鸢觉得自己过去十几年都不如今日来的气多,看着吴玮之的模样她心里为步花影不值,怎么就救了这么个东西。张鸢不欲和他纠缠“吴将军,本宫方才已与你母亲说了,花影对你毫无兴趣,还望将军莫要再纠缠。”

吴玮之刚想说话,张鸢出言打断“若你们是来与我讲花影是你们府上的先少夫人的,那我们两家就先进宫请皇后娘娘做主查明花影当年落水一事,待事情查明你再提也不迟。”吴玮之未曾想她竟如此说,眼里闪过一丝狂喜,起身拜谢“多谢娘娘成全。”

张鸢有些心累的摇了摇头看着他说“你先别忙着谢,先回去问问你家中愿不愿意彻查此事。毕竟方才本宫与吴夫人一说此事,吴夫人可就改口说是弄错了。”看着吴玮之地脸色由大喜转为大惊,张鸢嘲讽地笑了一声,送走人后就召了管家。

他们威远将军府的人要休妻,若不是故意的哪会这会儿闹得人尽皆知,这是在逼迫她呢。张鸢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既然他们如此不在意颜面,那她不介意再加一把火。没过几日都城最大的茶楼说书人就开始讲起高门大户恩将仇报,害死救了儿子性命的儿媳妇的故事。

说的隐晦但都城各府夫人都跟人精一样,自然能联想到威远将军府上,吴府的人眼见都城的人议论纷纷,又摸不准张鸢是不是真的掌握了证据。按理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知情人也都被处理了,但因着心虚他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就生怕此事真被彻查,毁了全族女眷的名声。

吴玮之又不是真的是个傻子,眼见流言愈演愈烈,他提了几次依了张鸢的意思,彻查此事还府上一个清白,可具被搪塞了回去。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他的发妻真是被自己的家人害了,而他这些年竟一无所知。

张鸢让人关注着吴府的动静,别看她当时说的信誓旦旦,其实心里也虚的很。吴夫人一走她就让人去查那桩旧事了,她就不信真的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谁曾想到张鸢还未找到什么人证物证,吴家就又出事了。

吴玮之辞了威远将军的职位,将户籍从吴府迁出,孤身离开了都城,从此再未有人见过他的身影。只有张鸢在半年后听闻他去了北境,如今做了个守城门的小兵,张鸢重重的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怅然,不再理会吴府的事情。

靖王对这些事情也都知道,可他没什么精力去管了,如今一阵小风就能让他卧床养上许久,连林钰宁成婚那日都是强撑着坐在上首,等新人拜了高堂就被张鸢扶回了天章院。

世子妃过了府,张鸢痛快的交出了管家权,她自己前半生不顺,如今做了婆婆只盼着小两口好好的。林钰宁成婚两年没有子嗣她都未说过半句,撑着病体要给世子纳妾靖王也被她按住“王爷顾好自己才是要事,儿孙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靖王挣不过她,只能眼看着小儿子都成婚了,世子膝下还是没有一子半女,也不见他房里有旁人,撑到了极致的靖王知道自己是无缘看到林钰宁的孩子了。

过了中秋之后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糟糕,就连御医都面带苦色不住的摇头,靖王躺在病榻上这几年早就熬够了,看着张鸢坐在自己跟前默默的流眼泪,勉强的勾起唇角,颤抖着手欲要去摸张鸢的脸颊。

张鸢双手握上他瘦骨嶙峋的手,温热的脸庞凑上前,只听靖王又轻又缓的说“能看到你为我落泪,我这一生足矣。”说完枯瘦的手从张鸢的脸上滑落,戎马半生的靖王终究没能熬过这个冬日。

身后是一片悲痛的哭泣,张鸢的眼泪没有知觉的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这个和她纠缠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就这么走了。府里挂起了白幡,靖王离世的消息传进宫中,静养多年的太后和已经放了权给太子的皇帝悲痛之下一个接一个的病倒。

丧仪摆了近一个月,护国寺的主持带着弟子昼夜不停的诵念经文,来送别靖王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待到出殡那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下了许久的雪终是停了。

靖王的亲兵卫队带着仪仗护卫在灵驾前,由林钰宁和林钰熙两兄弟带着往皇陵的方向走,持盾甲的兵将紧跟其后,街边跪送靖王的百姓延绵数十里。总觉得自己会先走一步而对靖王防备了大半辈子的皇帝不顾群臣的阻拦下了圣旨。要太子扶棺送靖王入皇陵。

张鸢在灵驾离开王府后就倒下了,她病了许久,送靖王去皇陵的两个儿子都回来了,她的病还未好整日浑浑噩噩的,直到来年开春才恢复。张鸢清醒后第一件事就叫了两个儿子来床前,说自己要去城郊别院住的事情。

林钰宁和林想想两个人大惊失色,不明白她何出此言,林钰宁想了想问“可是王妃又惹了您不快?您在府里住的不舒坦?”林钰宁承袭了王位,府里已经有了新的靖王妃了。张鸢看着魏氏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和旁人都没关系,王妃也不容易,你不要总是迁怒与她。”

张鸢看着这小两口有些发愁,林钰宁这几年膝下一直没有孩子,眼看着林想想娶妻一年就得了对龙凤胎,不知是魏家哪个与魏氏出的主意,她找到了张鸢跟前要把林想想的长子抱到膝下来养。

她平日里见张鸢不理事以为婆婆是个性子软和好拿捏的,忘了废王妃白氏当年为将林钰宁记在自己名下,曾做局害得一个半大的孩子大过年被靖王赶回北境的事。那是魏氏第一次被罚,卧病静养的靖王亲自下的令,心气不顺的她去了皇后宫中告状,皇后将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送回了王府。

巡视封地的林钰宁回府后知道此事,就与她离了心,虽说房里还是没有旁的人,但终归不像以前那样与她谈诗论景小意温柔,就更别提带她出门骑马踏青之事了。魏氏这才知道当年她嫁入王府时,皇后姑母对她的那番叮嘱竟都是真的,靖王府看起来最好说话的王妃原来才是最惹不得的。

可惜她明白此番道理时已经晚了,如今见丈夫脸带寒意的看着自己,病着的婆母为自己求情,心里一阵的后悔,她当初不该听信了旁人的挑拨对婆婆和丈夫口不择言的。张鸢挨个看过自己的儿媳与儿子,尤其是她的小儿媳正一脸担心的看着她,说要与她同去别院。

张鸢心里一阵欣慰,小儿媳是个孤女,是林想想去外地查案时救下带回来的。张鸢当时听到小儿子要娶一个孤女,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步花影。她不愿一个妙龄女子再步故人的老路,将那故事与林想想说了,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谁知道林想想毫不在意,执意要娶,张鸢更担心了,林想想身份高,他今日说要娶就娶,可那姑娘呢,日后感情褪去她要如何立足。张鸢只能又找了小姑娘,小姑娘眼睛明亮的与她说“谢娘娘好意,我不怕,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日后若是公子变心,小女也不后悔。”

两人都愿意,张鸢还能说什么,她不顾靖王的反对给人安排了徐家女的身份,出了丰厚的嫁妆,将人迎进府里做了二少夫人,眼见两人蜜里调油,情深意长,张鸢的心才彻底放下了。如今张鸢听她说要陪自己去别院,她如何舍得,这夫妻一旦离得远了,感情就淡了。她是这里面的受益者,可不愿儿子儿媳因自己坏了姻缘。

张鸢执意要走,且不让任何人跟着,林钰宁和林想想无奈只能依着她,提前让人收拾了别院,找了休沐的日子两人送已经痊愈的张鸢出城。

听到消息的徐父徐母找了风和日丽的日子去了女儿身边,在外漂泊了半生的张鸢终于不再是谁的夫人,也不再是谁的娘亲,只是陪伴在父母身边的女儿。

正文完

现代番外一 老子这辈子还没玩过孕妇

“啊,别,啊不要,呃,爸爸,不行,啊!”昏暗的玄关下传出女子细媚的呻吟,高大的身影将身下娇小的身子笼罩住,有力地手臂揽着丰腴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压,黏密的水液搅动声不住的传出来。

“乖,宝贝,不要躲,嗯,真甜。”浑身酒气的林鸿修压着怀里的娇人,神志不清的亲吻抚摸。红艳的小嘴被他咬开,舌头有力的抽插肏干嫩软的口腔,身下人甜腻的香气勾的他不住的沉沦,亲的更深,有力的胯骨挺磨着饱满鼓胀的腿心。

抵在小腹处的凸起让醉酒的男人疑惑的往下去摸,粗糙地手掌摸在圆鼓鼓的小肚子上,刺激的徐燕珠不住的轻颤。娇弱的小孕妇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怎么就被公公压在了墙上强势的猥亵。

徐燕珠的嘴里断断续续的泄出呻吟,背德的刺激让她不住地挣扎。可惜她越是反抗嘴里行凶的舌头越是粗暴,甚至顶进她的喉口插磨,插得她忍不住的干呕,手脚发软。孕期格外敏感的身子起了热意,再也聚不起反抗的力量。疑惑的男人撩起她裙子的下摆,毫无阻拦地摸上三个多月的孕肚。

被酒精迷乱了心神的男人终于放过了被他啃咬的红肿充血的香唇,沉醉的亲向敏感纤弱的脖颈。湿热的气息伴随着刺痛的触感,让徐燕珠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公公正在啃咬亲吻自己的脖子耳后。

粗糙的大掌摸在孕肚上越发用力,徐燕珠有些害怕的去拦他“爸爸,不行啊,你醉了,呜呜,别,啊麻”林鸿修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一起。粗糙的指茧磨在细软的嫩肉上,并不比摸在肚子上好受多少。

张鸢难耐的想要绞紧腿根,她有些受不了了。被亲吻揉玩的浑身香软的她显然是忘了自己的双腿间早就被强势的男人伸了腿进去。如今她的腿只是轻轻的夹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就发觉了,有力的大腿曲起,膝盖顶着敏感的腿心顺着墙壁往上。

徐燕珠双腿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双脚就这么离了地,被公公抵在墙上用膝盖磨孕逼。棱角不平的骨头隔着轻薄的内裤磨在自结婚后就敏感了不少的腿心,难耐的情欲一波波的袭满她的全身。

腿心火辣辣的痛感中又带着一丝痒意,娇嫩的逼肉被磨得鲜艳欲滴,一股股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往穴口流去,打湿了轻薄的内裤和西装裤,浸湿了林鸿修的膝盖。缓慢又有力的厮磨,让孕期敏感的徐燕珠舒服的直打颤。

纤细的脖颈费力的扬起,好让林鸿修亲的更深,浑身上下只有小嘴还在抗拒的呻吟个不停。身子倒是诚实的沉沦在公公的手掌里,被玩的穴口大开胸前肿胀难忍,费力的贴在结实有力的胸膛上厮磨。

带着细软小手抚摸孕肚的大手染上了汗湿,徐燕珠甚至都感受到那热意渗透到了自己深处的器官,让她的脊背都有些发麻。

结婚后稀里糊涂就怀了孕的徐燕珠第一次清醒的感受到情欲的袭击,一时竟忘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浑身上下厮磨在公公的身上,双腿越绷越紧,好像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要来了。胸前的嫩乳更是涨得发疼,磨在坚硬的胸膛上让她疼的鼻尖冒汗,可磨过之后的舒爽又让她下一次挺磨得更用力。

上上下下都想要释放的冲动,逼得徐燕珠眼睛里面水雾一片,淫叫声中的抗拒逐渐消失只剩媚气。一直低头啃咬的林鸿修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抬头看着脸上染上熟悉媚意的小女人迷糊的问“这是什么?”

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沉醉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徐燕珠猛然回神,握在林鸿修腰间衬衫上的小手无助的抓握了几下,感受着肚子上湿热的巨掌越发用力,害怕的轻声回答“孩子,呜呜,孩子,爸爸,别”

林鸿修低笑了一声,肚子上舒服的令她发颤的抚摸再次传来,徐燕珠难耐的娇淫的叫出声来。“真骚”沙哑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在耳边响起,徐燕珠无助的睁开双眼,反应过来后,浑身抗拒的推搡身前的人。

可惜她整个人骑在林鸿修的腿上,拼尽全力的挣扎只磨得自己腿间发烫,屄口大张着不住的流淫水。似是对她的挣扎不喜,温柔的抚摸孕肚的大手,不容拒绝的带着细软地小手往下摸去。

过电一般的触感随着他的手,一路蔓延进了腿心,徐燕珠的上半身有些费力的弯着,手心里是湿热的蠕动的软肉,手背上是粗糙的热掌。林鸿修另一只手拖着她的娇臀往上,让她整个人都坐进自己的手心,带着细软地嫩手揉捏搓磨不住流水的穴口。

徐燕珠此时终于知道害怕了,下身火热的触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她,她是如何被公公亵玩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流“呜呜,爸爸,不行,呜呜,我是燕珠,呜呜,不行的啊,啊。”

林鸿修一脸着迷的欣赏坐在自己手心被一只手玩的浑身香艳的儿媳妇,纯媚的脸庞上艳气加重,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沉迷。林鸿修揉的更用力了,徐燕珠那被捉着的小手逃脱了他都顾忌不上。

只顾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欣赏儿媳妇久违的媚态,感觉到她整个腿心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甚至主动的吸磨自己的手掌。林鸿修的手指夹着抵磨着他发浪的小蒂子狠狠的一捏,骑在他手上的徐燕珠双腿一下子就绷直了,艳媚的淫叫猛的一下拔高,一大股热流从腿心喷涌而出,顺着林鸿修的指缝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