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亮屋子里的烛火,随手扔在床脚蔓延而下的床帐边上,看着火光一点点爬上床榻,张鸢痛快的笑了一声,带着人回去了。她可没锁门窗,也没把人都支走,世子啊,可就听天由命吧。
屋子里着了火,守夜的人被惊醒,闯进去一看,床榻间全是火光,待灭了火救出浑身没一处好肉的林钰安,张鸢那会儿也就将将回了天章院。张鸢叹了口气,看着还没回神的两个孩子,催促他们快去休息,自己这里无事。
林钰宁只是一时沉浸在自己一向柔顺的娘亲竟能干出这种大事得震惊里,听到她的话心里有些不安“父王,可知道?”张鸢点点头,能不知道吗?自己也没想过瞒他,也瞒不住他。听说靖王知道两人俱都一脸僵硬,无奈张鸢催的紧他们只能下去歇息了。
洗漱过后重新躺下的张鸢,心里其实也是不确定的,她不知道靖王究竟是个什么想法,只能赌一把,赌靖王为了面子会维护她。毕竟世子不管从哪来看都已经废了,白氏母子的名声实在是不光彩。她赌靖王不会让新的继承人身上沾上半点污水,而自己这个继承人的母亲自然也不能有污点。
十几年的同床共枕,张鸢还是了解靖王的,靖王府再次起火的事情传到了早朝上,皇帝关切的问了几句,听说是世子酒后打翻了火烛,如今生死不明,皇帝心里有些怅然,但还是点了御医随靖王过府。
听了御医的禀告心里怀疑靖王使苦肉计的皇帝也放心了,林钰安那情形可不像是苦肉计,半只脚都进了阎王殿,若是苦肉计那靖王也太狠心了。听闻林钰安日后就算是保住一条小命,脸和腿怕也是保不住的皇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靖王府的世子是真的要换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大家可能都没心情看肉了 但我还是想说后面会有一段比较变态的肉 是本文最后一次肉肉,掩面,若是有宝子介意可以先跳过。
第一百七十一章 砧板上的鱼肉一般被吃了一次又一次
这些事和张鸢暂时没什么关系,就算是她的宁儿被封世子那也得是过几年后的事情了,现在她关心的是,被关在佛堂里的白王妃。世子丧命火海的消息传给她后,张鸢就一直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她不信白王妃能坐得住。
张鸢甚至托了林想想的人暗示守着白王妃的那些人,若是人想要出来一定要不着痕迹地放她出来。她倒要看看白王妃能有什么后手,张鸢觉得白王妃掌管了王府这么些年,总归不会这么轻易就等死的。张鸢左等右等都不见她有动静,康王妃带着徐家父母的担心来探望张鸢,看她面色平静,才放下心来,嘱咐她照顾好自己。
张鸢送走康王妃,又等了几日,终于等到了下面的禀告说白王妃和送饭的侍女似有猫腻,张鸢提起了心神。巧的是阔别多日的靖王今天回了天章院,本来还想着要怎么去请他的张鸢当下放心了,两人沉默的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靖王起身就要走,张鸢赶紧拦住他,娇弱的身子靠近靖王的怀里,挺翘的臀肉挨在跨间磨蹭“夫君,别走,啊”靖王去扯她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厉声喝她“放开”张鸢扭着屁股去磨身下已经 抬了头的阳根“不要”
媚眼如丝带着勾子的看着靖王“不,夫君不在,我睡不着,您陪陪我好不好”张鸢娇喘吁吁张着红唇欲亲他的薄唇,靖王冷笑了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冷声说“你害了本王的儿子,还想本王陪你睡?”
隔着衣衫传到了张鸢身上的热度和腿心里跳动的阳根让张鸢知道,他不像面上那么冷酷。缩着腿夹着那粗壮的阳根娇媚的喘了一声,像是带着罂粟使人沉迷的声音在靖王耳边响起。
张鸢抬着下巴费力地看着靖王口吐媚气“那,那我,那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嗯,啊好烫,随你怎么玩,只要是王爷,把我玩坏也没关系”靖王的颜色幽暗了不少,捏着张鸢的下巴,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玩坏也可以?”
张鸢眼带红波的不住点头,靖王的手顺着下巴摸到她脆弱的脖颈“就算是知道你是在哄骗本王,本王也甘之如饴,若是再骗本王绝不饶你”铁掌威胁的卡在张鸢的脖子上。
靖王心里存了许久的火气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这小妇人一边挑起他的怒火一边又在勾引他,靖王如何能好受。他等了几日都不见人去认错,他睡在了书房几日,也不见人去请,今日才坐不住的回了天章院。
靖王不怨张鸢吗,自然是怨的,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他自己可以收拾,旁的人却不行,张鸢先是忤逆他,紧接着把人烧了个半死不活,如今虽说保住了一条小命,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世子院子里时不时的就要响起痛苦的嚎叫,动一下浑身就有血水渗出,痛不欲生的痛苦林钰安如何受得了,每日不是被疼昏迷,就是被疼醒。
靖王的心里不好受,但他是个要面子的,白氏母子已经彻底废了,林钰宁日后必定是要接过他的位置的,他不能让下一个世子和王妃身上有污点,尤其是张鸢的身份本就经不起推敲,更不能沾上这些。
就如同张鸢所想,此事全推到了林钰安身上。不良于行,又名声受损还如何做世子,废世子的旨意过不了多久就要下了。靖王心里不甘心,却拿张鸢毫无办法,张鸢那日和他的争吵还是伤了他的心,但罚又不能罚,会惹外人猜忌。两个孩子也大了,又向来紧张生母,靖王能怎么办,只能气的自己宿宿睡不着。
以前很会哄他的张鸢,这次就像是在和他赌气,他不回天章院睡,人也不来找他,靖王就更气了,只能自己搬了台阶去了天章院,幸好这次张鸢在他走时拦住了他,要不然还不知道他要闷气到什么时候。
他可不知道张鸢心里存了别的心思,自觉不能如此轻易原谅她。浑身都要炸开了,还是要把人推开,见张鸢险些站不住也不去扶,冷着脸要走,张鸢赶紧上前柔弱无力的手臂媚蛇一样的缠上劲腰“不许走”
嘴上喊的娇媚,在心里想的却是,万一一会儿白氏来了,她一个人如何应对。靖王的身子顿住“放手,本王要去书房”张鸢的脸颊贴着他冒着热气的后背“不放,您带我一起去吧”靖王刚想说书房重地岂是你一介妇人能踏足的地方。
张鸢从他背后两步转到了身前,脸带羞涩媚气横生的说“您不想一边办公务,一边办人家嘛,就像在北境那会儿,啊”说着柔媚的身子依进靖王坚硬的胸膛里,红通通的脸蛋去蹭磨靖王。张鸢也是第一次做这样勾引人的狐媚之举,平日里都是靖王单方面的压着她逼迫她,能回应一二都算是难得。
靖王也不推开她,明明心里的火已经都烧到了太阳穴,但嘴上却不饶人“竟如此放荡不堪,本王以前真是错看你了”靖王心里如何不恼火,以往哄着她说几句淫话,都得肏的她几近崩溃才能得逞。
如今看她竟然真能拉下脸放荡的勾引自己,就忍不住的想看看她到底能骚到何等地步,张鸢看着他满是火气的眼睛,也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但看他不推开自己,任由自己磨蹭,想来欲火更多。两人眼神交织着,娇媚的开口“只要王爷高兴,怎么样妾都是愿意的,就算是要妾伺候着您去书房,妾都是愿意的”
如何伺候着去,两人心知肚明,张鸢那带着无尽媚意的呻吟还在继续“您不是最爱妾给您含着嘛,妾日后日日夜夜都给您含着,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啊”靖王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她的手去了旁边的衣架处急色的呵斥她“闭嘴,再说日后就别想下床了”
张鸢低垂下头,不敢再开口,在靖王粗暴的给她系披风时,抬眼怯生生的看他,又被他的怒气惊吓到。心里却有些着急,怎么回事儿,白氏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是进不来天章院,难道自己要把人带去外面。
张鸢注定要失望了,她费劲心思的勾引靖王,忍着羞耻,隔着一道屏风被靖王肏的汁水淋漓,在书房狭窄的床榻间甚至被绑着久违的肏开后穴,射的两穴都是浓精。靖王是真的生气,毫不留情,肏肿的艳穴还要含上青色的玉势,伴随着后穴的深肏,前穴也得不到片刻的放松,细小的尿眼里甚至都被靖王插了玉棒进去。
张鸢的呻吟浪叫逐渐低落到凄厉,靖王却毫不留情,玩的她身下三口齐开,随着他的深肏不住的流水,忍受不住的张鸢欲要昏厥,意识刚刚涣散就被靖王掐着人中,强制的唤醒,清醒的沉沦在靖王带来的欲火中。
浑身上下被玩的没一片好肉,被绑起的双手让她连挣扎都做不到,像zha板上的鱼肉一般,任由靖王翻来覆去的吃了一次又一次“啊,不行了啊,饶了我,呜呜”张鸢的身上已经没了知觉,只知道随着靖王的插干颤抖流水。
起初火辣辣疼的腿心竟像是不存在了一样,张鸢哭的更凶了,她身上的靖王自把她压在榻上起,就沉默的肏干个不停,除了逼迫她在烛火下看她自己是如何三孔齐喷的再未说过一次话。
如今听到张鸢的求饶,摸了一把肿起来不少的腿心,靖王冷笑了一声,滚烫的汗珠滴在张鸢的嫩乳上“呵,这就不行了?不是说本王把你玩坏也可以吗?如今这可没坏呢”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不顾张鸢羞愤地目光,靖王招来近侍,要人递折子进宫请假,他病了今日的早朝不去了。靖王已经折腾了将近一夜了,张鸢只剩下脑袋还有胀疼的知觉,不住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看着身下的娇躯上遍布牙印血丝,靖王心里稍微好受了些,但他还是要让张鸢吃个教训。
捏着尖尖的下巴,手上的汗湿粘在张鸢的脸上“想要本王放过你?”张鸢虚弱的点点头,她真的不行了,在被他玩下去,真的要死在床上了。靖王破天慌得朝着她温柔的笑了笑“好啊”张鸢撑着力气去搂他的脖子“呜呜,谢谢夫君,啊,谢谢”
靖王欣赏着她嫩乳上的自己留下的层层叠叠的牙印,抬手拂过,引起张鸢一阵阵痉挛。大手拂过张鸢的耳畔,温柔的给她理粘在面上的湿发,眼睛里全是深不可测的欲黑。张鸢有些害怕这样的靖王,这样的靖王比怒火中烧与她吵架的靖王还要吓人。
张鸢兢兢战战的看着他给自己理头发,动都不敢动一下,靖王将她脸上的乱发理好放到耳后声音低哑的说“不谢,夫君最是疼你的,你做错了事,就是夫君教导不力,怎么忍心怪你”张鸢刚要开口,带着汗意和淫水味道的手指就抵上来她的红唇“嘘,听夫君说完”
第一百七十二章 骚浪的艳肉含着白精颤抖
张鸢缩缩脖子,不敢再动,靖王一边抚摸着她的脸庞一边说“夫君疼你是真,伤心也是真,早对你说过想要什么要与夫君说,可你偏偏不听话,夫君不怪你,但夫君很生气,嗯,你得让夫君消气,懂了吗?”
张鸢一脸懵懂的点头,她这时候除了依着靖王还能做什么呢。靖王看她乖顺,勾唇轻抚她汗湿的娇躯“真乖,那本王就当你答应了”靖王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深插了一整夜的阳根缓慢的退出。
粗壮狰狞的阳根上还有贲起的青筋,磨在被肏的红烂的穴肉上,让张鸢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抽至穴口时,靖王语带威胁的开口“含紧了,敢漏出来一滴,这穴日后就别想再空着”张鸢呜咽了一身,泪眼婆娑的吸着小腹,控制着肚子里奔涌而下的冲动。
靖王被他吸得差点又狠埋进去,可想起要让身下的人长长记性,免得她日渐嚣张学了白氏那番作态,靖王紧咬着牙关,腰上用力,被含了一夜,冒着热气的阳根,费劲的抽了出来,穴口一下子被龟头胀大,又一下空虚。
红肿的穴口极速的蠕动了几下,在张鸢的吟哦下紧紧的缩着,费力之下,整个肿起来的穴心都有些内陷。靖王举着两条小细腿把她摆出四脚朝天的姿势,声音沙哑地开口“本王很生气,你既然乖顺,应了要消本王的火气,本王也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看在你乖顺的份上,让你自己来选,是要哪口穴来承本王的欲火?”
张鸢粗喘了一声,模糊的脑子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靖王单手握着怒张的阳根,在红肿不堪沾了不少淫水阳精的腿心滑来滑去。时不时地还要顶着紧闭的两口穴,狠狠地戳上几下,一直吸着肚子不敢漏出来一滴的张鸢,屁股无助的扭动,穴口蠕动颤抖不止,却不敢张开一个小口。
张鸢浑身都是情欲的媚色,嗫喏的开口“什么,啊,嗯,流的更深了,呜呜,啊撞到了”靖王拖着她的屁股颠了几下,一肚子的阳精淫水往里深涌,沉甸甸的挤在深处的器官里,冲的她浑身发麻。菊穴里堵精的玉势顺势往里深顶,前后两穴的刺激让张鸢浑身抽搐着想要释放,涌至穴口的热流被她咬着牙应是逼了回去。
靖王眼带火气的欣赏她这一身狼狈硬将欲望憋回去,憋的几近昏厥的艳态,声音沙哑地几乎听不出来“本王平日里还是太惯着了,连这都不知道,你不会以为本王儿子的一条命,压着你肏上一顿,本王就能消火吧,自然是得让你吃些平日里没吃过的苦头”
靖王故意去摸她湿淋淋的腿心,捏着肿胀的如同黄豆大小的阴蒂揉玩,不顾张鸢嘴里的苦苦哀求和浑身情欲的痉挛再次出口催促“快点,自己伸手掰开穴口,请本王尿进去,再磨蹭可就不止如此了”
张鸢紧握身下寝具的双手在他的催促下条件反射的移到了腿心,昨夜靖王就是如此逼迫她的。逼着她在烛火下双手掰开旷了几日的艳穴,嘴里骚浪的求公爹肏自己。如今靖王再一催促,她还没理解靖王的意思,就已经摸上了湿淋淋的穴肉。
带着淫水黏腻的穴肉让她不住地打滑,只能狠狠用力,用力到手指深陷进红肿发麻的穴肉里,紧紧闭合的穴口被她自己掰开。几欲喷崩的快感让她泣不成声的讨好靖王“呜呜,啊出来了,啊,王爷呜呜,夫君,呜呜,爹爹,啊,求你,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