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初越看他越来气,一想到这家伙发疯似的要出去杀人,他这心都跟着要发颤,他这么大年纪还要被这么折腾,心脏都不好了,想想都来气。
他捏了捏有些冰凉的手,看着陆言周低头给自己腿包扎伤口更控制不住了。
看见那张俊俏的脸刻只能让他生气,陆言周专心致志给他用纱布缠上伤口,低垂时的睫毛根根分明纤长卷翘,看起来极为专注认真。
可林挽初还是没从刚才的事情缓过来,一想到陆言周那偏激发狂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被死掉了。
林挽初抬手张开手掌对着那张脸狠狠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陆言周被打得错不及防脸颊直接被这一巴掌扇到另一边。
就算是如此对待,他也默不作声慢慢扭过头来继续给林挽初处理伤口,认真低头继续用棉签小心擦拭伤口。
“伤口处理好应该不会留疤的。”
他现在还关心这留不留疤的事情,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加气坏了林挽初,只觉得刚才那一耳光打过去没有什么用。
抬手对着陆言周那张脸又是一巴掌落下,林挽初只感觉自己手掌都有些发麻了。
果然那张白嫩的脸颊立竿见影浮现出了一抹红色,林挽初下手又急又快,根本不给陆言周反应的机会,这回打得还是另一边脸。
陆言周坐直身子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依然不吭声,像是无事发生一样继续给林挽初处理伤口。
求你别离开我
林挽初不经意扫了眼他手背关节上的伤,鲜血还在慢慢往外流,林挽初看着脸颊已经被扇肿的陆言周,
“去把自己的手包扎一下吧,省的你的血流到我身边上,我嫌脏。”
陆言周毫不犹豫起身去厨房,在水龙头下把手上的鲜血冲洗干净,水里慢慢染红顺着管道往下流淌。
陆言周面无表情看着手背不断渗出来的鲜血随着水被冲走,他感觉不到疼痛,洗碗池里全都是淡粉色的水,直到冲到水看出任何颜色了,他才慢慢拿了毛巾随手擦了擦。
手骨关节被水冲的又疼又冷,可陆言周却毫不在意这些。
他双手撑在洗碗池旁边,几乎快虚脱了强撑在那里,深吸一口气想把眼泪压下去,可还是会忍不住往下落,眼泪像是忍不住似的一颗颗往下掉落在池子边,水龙头仍然哗哗流着水。
他的眼泪一点用都没有,可他听见林挽初说不要自己的时候还会忍不住哭。
他如今也没有没有办法,只有这样做才能保全初哥。
他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做的选择。
陆言周用冷水洗了把脸,转身走进卧室里。
林挽初坐在床上看着没有信号的手机只是愤怒的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
“你打算什 棢 站 : ?? ?? ?? . ? ?? ? ?? . ? y ??么时候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个地方手机都没有信号,房间只有一张床和床头柜,外面看着像是大别墅,内里实则就是一个空房子。
这屋子少说也有好几年没人住了,屋子里家具上都有一层层灰,但好在陆言周命人打扫一下这个卧室。
林挽初的手机马上就要没电了,他联系不到零度就怕零度会担心自己,他想离开这里可陆言周又紧紧盯着他。
陆言周似乎看出来了他的想法,“你现在哪也去不了,就留在这吧。”
林挽初知道少年的脾气,经过刚才的事情后林挽初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他现在是不敢乱说话刺激陆言周了,他真就怕陆言周提枪去杀人。
“我至少要给朋友们打个电话吧,不然莫名消失他会担心我的。”
陆言周现在极为敏感听见林挽初说要给朋友打电话,他的神经瞬间提起来了,阴鸷的眸子看向林挽初,“哪个朋友,那个温柔体贴的零度对吗?”
“是不是零度,你是不是担心零度?”
林挽初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又说错了惹得陆言周这么狂躁,他赶紧改口否认,“不是零度,我只是和其他朋友交代一下。”
可陆言周脑海里已经认定了是零度那就是零度,林挽初如此解释只会让他觉得这是在袒护零度,他怕自己发疯真去杀零度而做的保护。
陆言周突然站在床边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质问,“你喜欢他吗?”
那眉眼间的狠厉之色让林挽初不由恐惧,他知道陆言周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什么,他赶紧坐起来故意坐远点。
陆言周现在床边灰色卫衣随手丢在地上露出结实的上半身,后背全部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疤,各种伤疤重叠在一起看着就吓人。
“他比我好吗?”
陆言周转身把卧室门锁起来,看了看床上的人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自己裤子。
林挽初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有些不自然的说:“陆言周,我身体不舒服,你最好别过来。”
陆言周三两步上床,过去强行把人搂在怀里,低头轻轻亲吻他的脖颈处。
林挽初很是讨厌这样的亲密方式,他更加讨厌现在自私的陆言周。所以在他怀里不断挣扎想要逃离他身边,他乱动躲避陆言周亲吻。
陆言周的双手死死欢住他的腰部,任由林挽初在怀里挣扎还是用手狠狠抽打自己,林挽初这样不情不愿的样子也让陆言周恼火了。
他突然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林挽初用力捶他也无济于事,反而被他死死勒着不放手。
林挽初皱眉感觉脖子一疼,然后就是麻麻的感觉,“疼,你是狗吗,学会咬人了。”
“我是狗,那也是你的狗。”
林挽初挣脱不了陆言周的束缚,陆言周微微一用力他就倒在了床上,陆言周欺身压下,一身腱子肉林挽初哪里是他对手,双手被他交叉按在头顶上。
“滚,离我远点。”
林挽初抬腿不管不管的用脚踹陆言周,陆言周俯身堵住他的嘴巴,使劲咬住他的下唇,林挽初嘴巴一疼慢慢一股铁锈味蔓延在嘴巴里,他双手被死死按住,双腿也被陆言周的胳膊夹住,现在他完全就是陆言周身下任人摆布的娃娃。
“昨晚你们俩用了哪个芝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