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和皮肤情况,大概二十五六岁,肌肉经过多年锻炼,已经非常明显和壮硕。因为本身骨骼较大,看上去虎背熊腰,巨乳翘臀,有些南美风格。
这些男人的脸都很好看,所以区别也就只有身材了。
岑晶示意对方犬跪,那人立即执行,挺胸收腹跪直身体。
因为对方身材较壮,为了视觉效果,岑晶对着长绳后绕过他脖颈,在前胸垂下。岑晶分别在锁骨,乳尖,肋下,髋骨高度处打单结,将绳索从会阴穿过在肛门附近再打一个结,直接往上挂在之前颈后绕过处,余下绳索分左右往前,从之前胸前留下的绳索依次穿过,拉紧,形成龟甲缚。
岑晶动作熟练,二十米长绳看上去并没有影响她的节奏。很快,面前的大胸男,胸部被勒紧,极其淫荡地高耸起来,手指抓住胸部,可以深陷其中。
“好漂亮的绳技。”苏安站在旁边看,“绳结的高度正好合适,刚好把胸勒出来。”
岑晶笑着道:“谢谢苏总夸奖。”
接下来她牵引这男人来到中式传统扶手椅子上坐下,双腿分开,用吊缚的基本捆法固定在左右扶手上,将其肛门完全露出,最后在将其双臂用后高手缚的姿势固定,让整个人无法动弹且非常物化的姿势稳坐。
这个时候有人进来,询问岑晶是否需要助手。
岑晶本来碰这种万人艹的贱奴就恶心,于是让人帮忙把贱奴的肛门扩开,并且插入振动肛塞。
那个贱奴在扩张和插入过程中,一直在呻吟,看得出,他非常卖力地讨好眼前的两个女人。但岑晶听在耳朵里,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心中没有一丝欲望的波澜。
她有过自己最好最可爱的狗,对他进行过最默契的调教,听过最羞涩又难耐的呻吟,想给他最深的痛苦和最大的快乐,像将他推入地狱,又想将他带往天堂。
但现在,她只想早点完事。
震动跳蛋插入以后,那狗奴已经一副沉迷的模样。岑晶冷着脸,用40厘米的黑色绳索将贱奴的狗蛋勒出形状捆紧,余下绳索下垂。
接着,把胶布贴住他口鼻窒息,待对方开始挣扎时,用工具戳开鼻孔那里供其呼吸。
此时,那条狗的眼神已经迷离,看来他们虽然做好了疼痛的准备,但是没有想过已经窒息到几乎危及生命。但窒息带来的快感,又让他难以抗拒,此时无论身心,已经具在岑晶的掌握中。
苏安一直在旁边静静欣赏。
她是此道中人,但是偏性主而非狗主,对奴有极强的性欲,所以无法做到像岑晶一样毫无人性地将对方完全物化。
做好这一切,岑晶拿过农夫山泉喝了一口。
正当苏安以为一切准备工作结束时,岑晶盖上瓶盖,然后将整瓶水系在黑色绳索尾部,也就是说,将整瓶水吊在了狗的阴茎和睾丸上。接着岑晶推开了开关,那个贱奴整个身体一震,剧烈挣扎起来。因为被胶布封住嘴,于是只能发出“嗯,嗯,嗯”的挣扎声。
他全身都被固定得死死的,挣扎除了让肌肉更加明显,绳索勒得更深,让其看起来更加淫荡下贱,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
“苏总,接下来就是等了,不知在这个期间还有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岑晶笑得很放松。
这种玩法的狗一定要胸大,绳子勒紧后再挣扎,整个胸口会涨成深红色,肉眼可见皮肤上小红颗粒逐渐连城片,最后整个胸部变色,十分淫荡。
第9章 第九章 哭唧唧的狗子
顾言觉得自己是脑袋被门夹过,才主动给许诺电话,替自己找事。
一月份,他替许诺创造了见岑晶的机会,想着好死不死能说上话,情况总不会更坏下去。现在三个月过去,他因为无聊给许诺去了电话,顺口问了下近况。
然后这电话就挂不掉了。
许诺接起电话开门见山哭诉岑晶那天不见他,事后也没联系他。
顾言虽然觉得岑晶爽约不对,但鉴于两者常年的主奴关系,好像也没什么好指责的。
许诺和岑晶的关系,最清楚的只有顾言;他对岑晶的感情,最清楚的还是顾言。
这种不见光的感情就像压力锅力的高压气体,打开了气嘴,就会喷薄而出。而顾言,就是那个气嘴。
“她那天没来,之后没联系我,我想联系她,可她把我屏蔽了。”许诺声音里带了沮丧,显然,这种痛苦已经伴随了他三个月。
顾言扶额:“那你怎么不早说。”
许诺简直要哭出来:“之前,我用的邮箱没有退回提示功能,现在邮箱升级,才知道她已经屏蔽我了。”
顾言觉得许诺已经傻了,这种时候怎么还用邮箱联系。
许诺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没讲清楚前因后果,赶紧解释:“当年她走后,不准我联系她,只允许我给她发邮件,然后我就一个月一封邮件直到这个月2号。”
顾言简直惊呆了,算算时间,许诺至少给岑晶发了80封邮件。
如果岑晶是一直屏蔽他,那许诺是真没戏了。
如果像许诺说的,岑晶是才屏蔽的他,那……许诺更没戏了。
顾言不忍心把论断说出口,只能含糊道:“那你想怎么办。”
许诺声音里带了哭腔:“不知道啊言哥,我主人她怎么突然屏蔽我了,是有了新狗么?是她觉得我老了么?言哥,你说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顾言已经不想和许诺纠结“你怎么判断她是才屏蔽你”的这个问题。他知道,许诺是在自己骗自己,骗自己这么多年来,岑晶是看了他的邮件的。
他也不会问许诺是不是写了什么过分的内容,他知道许诺不会,许诺就是一条狗,特别好的那种,即使被主人打了骂了丢了,也不过是找个地方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绝对不会找主人麻烦。
唉……真的是一条傻狗子。
许诺此时在正在家里,急得用手背抹眼泪,从他成为岑晶的狗开始,他心中想着的,就只有“一辈子”。
哪怕主人丢了他,他也还想着,万一主人遇到困难需要他,他就立即赶过去。
而且,主人哪里算丢了他,专门给了他一个邮箱可以发信件,顶多算是暂时不见面而已。
但现在,主人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他有岑晶的手机号,也可以通过他爸以其他方式联系,可是他没想过这样办,因为岑晶说过:“除了邮箱,不准用其他方式联系我。”
顾言思考片刻,在衡量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后,严肃对许诺道:“这样,我再帮你联络一次岑晶,问问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