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开蜷着身子缓了一会儿身体上的不适后才冷不丁的先打破沉默问:“还要我道歉吗。”
“不要。”贺染沉重道,“是我自己拎不清。”
“伤心了?”晏开冷笑。
“没有。”贺染也笑,“及时止损了,也倒没有上心到那个程度。”
这时外面又传来守卫让贺染出来的声音,贺染抹了把脸,摸着黑去找自己的上衣,结果晏开这时却从抱住他,直接将人撂倒在床,他麻利的替对方/松//了皮带,甚至什么前摇也没有的就直接...坐下了?
贺染精血直冲大脑打挺一般瞬间就坐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我在跟你道歉。”晏开声音有点堵声,应该是太痛的缘故,“道完歉我们就两清……”
“不必,不必了……”贺染明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起来……”
晏开感觉自己肠胃都要被挤碎了,连呼吸都有了肺痛的感觉,“贺染,你……有点……大。”
“我不做这个……”贺染扶着对方的胳膊,试图将人搬下去,“下来……”
“等一下!”晏开费力的抓着对方肩膀,他有点后悔,“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我没办法……!”贺染只能强硬的翻了身把人从身上挪下去,两两分离那一刻,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产生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外面的拍门声还在继续,突然禁闭室里的灯就亮了,晏开直直的对上了上方那双眼睛,他眯了会儿眼适应光线,再睁开时倒也没有觉得对方和他自己说的话一样多冷静,贺染眼里有的只是愈演愈烈/的干//渴。
这时门开了,两个守卫正要查看禁闭室里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时,却看到的是两具交叠lll咫尺的身体。
两守卫当即闭着眼后退了两步,把门关上了。
“出去吧。”晏开说不上是尴尬多一点还是羞耻多一点。
贺染没有动作,“不Z了?”
“嗯。”晏开脸上还有红晕,但眉宇嘴角都是冷的,“这不是我们该做的。”
“为什么。”贺染心里又不爽快了。
晏开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像在讲道理一样重复了贺染曾经的话:“如果没有爱为什么要做这种轻浮的事。”
这话像一盆冷水一样直接把贺染给浇醒了,他不由得笑了笑连连点头:“是,是。”
紧接着,贺染从对方身上起来,迅速的穿戴整齐后就离开了禁闭室。
贺染走后不到一分钟,禁闭室的灯又黑了下去。
独自坐在黑暗里的晏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想什么才好,总之这没头没尾的小打小闹,实在太招笑了……
但是没一会儿,禁闭室的门锁又传来轻微的转动声,晏开还没能好好去猜进来的人又是谁,他就又被一种充满强迫性的力量l压lll在了床上。
贺染气急败坏地卡着他的下巴又亲l又l咬,掌指ll蛮ll力l的去掐l他的颈根l扁腰,只有强占意味的吻...恨不得把对方膛 /口碾出水汁来。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晏开用胳膊护在自己身前。
“没有就没有……!”贺染一手将对方的手腕扣在头顶上方,一手掰正对方的脸直面自己说:“没有就不能Z了吗。”
“不能!”晏开逆反心理异常的强烈,“起开!”
“由不得你!”
贺染好像能感知自己血液流泻有多快一样,人体l只是以一种相嵌/l入的形式做承接竟然能有那样爆炸式的l快ll感迸发反复迭代,他的心跳快得能破膛而出,连带每一根运动的神经都在抽打他的理智。
相比前面的捣肠碎胃感,这次晏开好受了一点,不过也仅仅是一点,作为一名对身体有系统了解的医生,对方去到的每一个地方和该有什么反应他都清清楚楚,但是身知践行的感觉还是超出了书面知识之外的理解。
“不要往那里!”晏开急的扇了对方一耳光。
贺染没听明白对方这是什么意思,但他仍是一意孤行的往某个地方//碾,随着晏开大程度的一次身体/抖ll动后,贺染发现二人相贴-1的腹部……湿 l了?
腥热的味道盖过交ll融的汗味充斥鼻腔,贺染才意会到对方这是失ll关了。
这像是鼓励贺染的证据,他抓住对方的把柄一般l屡屡故伎重演,晏开原本由紧绷l的抗拒变成了松散ll的半推半就,最后彻底没ll劲儿只剩ll口头上的誓死不从。
贺染托着对方的下巴,在水深火l热中再次提起了那个话题:“跟我道歉!”
“不道!”
贺染捂住对方的口鼻用一番好似能致死劲儿在对方不堪11重击的身体里又鞭ll又挞的,晏开呼吸快咽气了他才松手:“道歉!说你不该跟贺庭跑!”
“……”
“说!”
晏开经历过一阵短暂的X..窒息后胃里又卷一阵异样的痉挛,这使得他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不该……我不该……”
“不该什么?”贺染气急了。
晏开尽管眼前本就是一片黑,但视野还是自动失焦了,“不该跑……”
“不该跟谁跑?”贺染咬//着对方的颈根侧问,“说清楚!”
晏开连说了两遍贺庭的名字,“你不能这样……这样会……”
紧接着晏开干呕了两下,贺染才松开紧绕着他脖子的手。
……
禁闭室里的卫生间很小,而且一天里只有一个规定时间段是通水的,贺染只穿着条裤子出去让守卫给卫生间开水时,两守卫就算之前没撞见那一幕,看到贺染抓痕累累的上身也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通了水后,灯也开了,晏开此时正软绵绵的蜷缩在凉席上散着身上的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