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1 / 1)

贺庭呼了一口绵长的醉气,他摇摇头:“应该没有。”

“我前面和爸爸说过了,他同意今年九月份去加州读书了。”付长择抓着对方的手往自己的及肩长发上摸,声音更加温柔怜人:“如果你明年也去美国帮书言姐,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贺庭想了想,“要先看情况。”

付文择立马不满追问:“那庭哥什么时候才离婚,现在你们也不需要这层身份了吧,庭哥根本没为我考虑……”

“不,不是。”贺庭浑身都很烫,有酒精作祟,也有点其他因素在,“是……干爹这里,我还没想好怎么交代。”

“管他干什么,他自己沾花惹草还少吗…”

付文择说这话的时候,付长啸刚好走到小花园门外,隔着一层拉了纱网的隔断门,他看到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形,在他准备拨开帘子时,只见他的亲儿子和他的干儿子以一种非常亲昵的姿势抱到了一起。

付长择应该是说了什么,贺庭便一把将他抱起来ll放到一旁裁剪枝叶用的工作台上,二人非常火热的亲了起来,没一会儿,花房里传来了很是暧昧亲密的声音。

两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应该都是初经ll人事,所以有些气性急躁,付长啸立在门外将近半小时,眼睁睁看着他最得意的干儿子吃掉了他最疼爱的亲儿子。

付长啸返回宴会大厅时,大半的客人都还在,仍是有人要上来和他敬酒,但他已经心情糟糕到头昏脑胀了,他连忙摆手让管家遣散客人,等庄园里安静下来后,他又让管家去把贺庭叫来。

贺庭是二十分钟后才到的,届时他除了更加红光满面,看起来什么异样也没有,望着已经空荡的屋子,他便问客人都走了吗。

“嗯,都走了,不过我今天还没喝尽兴,你陪干爹喝一杯吧。”付长啸特意打理过的头发都散了,看起来有点心情不佳。

贺庭没有理由拒绝,便同对方喝了几杯。

可能是二次饮酒的缘故,贺庭很快就醉了过去,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最后的记忆只有付长啸将他抱起来往楼上走的画面。

贺庭这酒醉得快,但醒得也快,不过他仍是感觉身体有些难受,浑身都动弹不了,脑子也重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他彻底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嘴巴也被封住了。

他想呼救一番,却发现付长啸就在房间里坐着。

贺庭一时半会无法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的第一感觉是为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心虚,所以他只能先静观其变,看看对方要说什么。

然而付长啸看到他醒了也没有说什么,一直到房门打开,付文择走进来后被眼前这一幕吓到。

“爸爸,你这是做什么……”付文择不敢再进来一步,他尽可能冷静到无事发生的状态。

付长啸拿起桌上的一把钥匙直接扔给对方,“去给你的……后妈,开锁。”

后妈二字说得极其意味深长,这房间里除了他们两父子,就只有贺庭这一个人了,这后妈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但付文择明显更加不愿意相信居多。

“爸,你今天喝多了吧,这都搞错人了……”付文择干笑道。

“怎么个搞错法?”付长啸翘起二郎腿,“搞到你的人了?”

付文择浑身为之一僵,床上的贺庭同样背后发凉。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的一切可以都是你的,在拿100件和1件之间,你会选择什么?”

“我……爸爸,我……”

见对方什么也说不出来,也不敢继续向前,付长啸又说:“你不是喜欢他吗,现在还不快去救他?”

付文择捏着那把钥匙,向前走了两步,却又被自己父亲的一声咳嗽吓住了。

“爸爸,你喝醉了……还是去休息吧。”付文择应该是没见过脸黑成这样的父亲,他此时已经是欲哭无泪的程度了。

付长啸嗤笑一声,“知道我该休息了,还在这里耽误我的事?”

“……”付文择咽了咽口水,不敢看房间里的任何一双眼睛,他后退了一步,然后把门关上出去了。

这时付长啸再去看床上的人,果不其然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表情。

贺庭看着付长啸走过来,他已经预想到各种结果了,但是对方几近渴望的吻在他眉心处的痣时,贺庭还是感觉到了毁灭性的恶心和后怕。

嘴上的封条被撕开后,他便迫不及待问付长啸要干什么。

付长啸反手脱了身上的衣服,他这个年纪的身材依旧吸睛,且没有一点走样发福的痕迹,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和雄性气息。

但真正吸睛的是,付长啸右腰侧上纹有的另一片半面观音。

付长啸想干什么已经无需多言了。

后面发生的一切对贺庭来说并不是印象太深刻,因为人在痛苦的时候无法直视痛苦,他只能始终闭着眼,任由崩溃的眼泪从眼缝里溢出来。

付长啸责骂贺庭带坏了他唯一且要延续香火的儿子,又声称要为无辜的魏书言做主,他一ll皮带ll下去骂他忘恩负义,他一口一个爱,一吻一个宝贝,他卑贱又高高在上到要把自己的一切从付文择那里分出一半送给贺庭。

这段时间漫长得贺庭无法计数对方在他身上都试了多少花样,直到房间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他才清醒一点。

容臣闯进来时,付长啸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几乎全身心都投入在这场狂欢里,所以容臣拿着个花瓶冲过来时,他很容易就被砸中了肩膀。

被打扰的感觉令人暴躁,容臣还想再砸一次的时候,付长啸只是稍稍一用力,小孩儿连带花瓶就被推了出去。

花瓶砸到地上碎了一地,因为容臣正抓着花瓶的颈口,已经破碎的花瓶颈刃直接将他的脸横开了一条红色的血口。

很快,这记破碎声就引来了外面的人,他们自动无视了床上的人,火速将容臣拖了出去,最后几声歇斯底里的姨父彻底消失后,贺庭竟没忍住失声痛哭出来。

三天三天后,贺庭带着容臣离开庄园。

回去后贺庭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他把眉心痣给点了,付长啸给他注射了太多他不知晓的药物,他不确定那些里面有没有致命的东西,但是那三天两夜里每一针下去过后他都无比渴望付长啸拥抱他侵///()犯他,经过一周的检查,他得到的结果只有自己/性功能死亡了。

这不是最坏的结果,贺庭是这么认为的,因为他只能把这次变故当做自己染指了他人儿子的惩罚。

更严重的应该是容臣的脸,他脸上的疤很深,从左颧骨一路划过鼻梁到右颧骨,他才12岁,这么小就破相了,贺庭都不知道要怎么跟魏书言交代。

出院后没半天,付长啸传人来叫他回去见一面,贺庭拒绝了数十次后,付长啸没忍住亲自打电话过来说他很想他,他要见面。

贺庭听完长达一分钟的情切要求后,只是毫无波澜的说:“让小择接一下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