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自然是全盘接受,捏着他的尾巴、将陆西的身体转着背对自己,青年惊呼一声,被人将一只胳膊扯到后方,整个人就像是悬浮在半空。猛然一瞬间的晃荡,叫陆西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裤子被人彻底撕碎了。

没有了最后一层的遮罩,尾椎上软蓬蓬的狐尾便嚣张地摇晃起来,男人将手指慢慢滑动到尾巴根部,又沿着敏感的尾椎骨往下,修长的手指在那处敏感地打了几个转后,又抵在菊穴的入口,手指试探性地往内戳了戳,惊得那处嫩肉连连骤缩蠕动起来:“不是肛塞吗,怎么这小屁眼里空空荡荡的呢?还是被你的屁眼吃到更里面去了?”

贺临说着就猛地把中指往里一刺!狠狠地屈指在那只青嫩的菊眼里抠挖了起来,娇嫩肠穴猛地被异物插入、还接连作恶剐碾,被手指搓揉到的肠肉变得无比酸麻,还有些内里没被手指擦碾到的穴肉竟产生了饥渴之意

嫩肠不住地绞缩起来,穴口一圈粉白淫肉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又嘬又吸,潮热的湿肉软腻至极,含住一点之间就兴奋地开始蠕动:“怎么夹得这么紧?”

贺临轻笑了声;“是发骚了吗?”

手指忽地整根刺入,不断地变化方向寻找青年的敏感点,等摸到一处凸起软肉的时候又重力往下一摁!

“没……没啊!”

陆西惊呼起来,下唇已经被他的牙齿咬得又肿又红,青年又是急促喘息又是小声哽咽起来,菊穴被男人抠得又涩又麻,尾巴都忍不住开始自己竖起来连番甩动了。刚刚尾巴不小心擦过股间,那搓尾巴尖便被打得漉湿一片。

贺临似乎不太想听他的解释,直接挺着自己粗热滚烫的阴茎就肏进了青年前方湿漉漉的小屄里,龟头凶狠一撞,顶端的凸起将软弹的花唇碾得轻微抽搐起来,陆西像是被肉棒电了一下,正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屁股,那鸡巴便悍然一凿,全根没入了陆西饱满湿润的粉淫腿间。

在鸡巴刚一肏入的瞬间,男人就开始飞速摆动起腰跨,“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每一记都狠狠地捣在娇嫩花径脆弱的穴壁上。被肏过不久的女屄还保持着先前湿润的模样,嫩肉蠕动起被鸡巴肏得溅出一阵黏稠的骚汁,穴口处的嫣红娇肉不断抽搐,沿着屄口一圈被快速抽插进出雌蕊的鸡巴肏得近乎外翻。淫嫩的软肉被撑得逐渐半透,纤长鲜嫩的幽缝被接连捣弄凿穿,陆西被撞得身体向前不断摇晃,可那只蓬松大尾还被人死死地拽住,他刚前倾一点距离,又被男人捏着尾巴根,往后一扯!

那湿濡的骚穴便“啪”一下,彻底撞在了男人健壮的胯部,娇嫩的屄缝被这激剧的干穴肏得格外肿腻,小穴里酸意浓重,青年小声呜咽起来,说自己的小屄要被肏烂了,宫口也要被鸡巴给磨坏了……

可他左右闪躲着,分明是想把自己敏感的狐尾从贺临的手中抽出来。

被鸡巴无数次贯穿过的宫口依旧很不耐操,粗硬的茎头不断深入,把那处娇嫩软嘴一点点抽插磨开,粉艳的唇肉被鸡巴一压,也逐渐绽开,陆西的整个下体像是变成了一朵糜艳全盛的蕊花,此时正被男人的鸡巴深入贯穿着……

“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贺临干他的时候还带着些怒气,男人像是不经意问他:“真的是因为好奇才换了我的法器吗?”

“就是好奇……唔嗯……!”

陆西不断颤抖,屁股肉被撞得狂甩,一团雪色软肉被男人撞出了阵阵雪波,穴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这个姿势叫陆西不仅腰腹酸胀,就连大腿都被撞得抽搐不止。青年的身体几乎往前半伏着,折成了快九十度,陆西咬着牙一边哆嗦,一边在心里骂男主:王八蛋,要不是狐狸我的柔韧性好,现在腰都要给他撞断了!

贺临见小灵仆咬死抵赖,也不恼,只加速了胯下肏穴的动作,快速凶狠的凿弄,穴肉被粗热的性器撞得剧烈抽搐,整个甬道都陷入了无休止的痉挛里。男人的鸡巴被夹得发痛,可贺临又忽地明白了,为什么有些人会那么沉迷于性爱,这种酸意中带着激烈刺激的感觉,简直叫人舒服得头皮发麻。

娇嫩脆弱的宫口被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贯穿,粗硬茎头每次肏过细长宫颈的时候都会刻意停留几秒,似乎是叫青年感知到自己被寸寸撑开的细致感觉。

白嫩的身体被撞得逐渐往下瘫软,在陆西哆哆嗦嗦着被肏得接连高潮的时候,他终于有些受不了般哭求起来:“我真的只是想和主人玩个小小的恶作剧……呜……嗯,别,别生气了……”

小骗子,现在还在撒谎。

贺临下了狠手,重力地掐着陆西的尾巴毛,又再次把中指和食指刺入了青年湿润的肠穴里,敏感点被手指死死抠挖着,宫腔又被鸡巴彻底撑满……

他的两只小穴都像是被男人发狠,把最为娇嫩的软肉都剥了出来,用他最恶劣的方式、一遍遍碾磨他,将格外浓稠腥臭的男精通通喷射进了深处发肿的宫腔里。

男人享受着鸡巴被高潮过后、急速绞紧的嫩腔服侍的感觉,压抑着长舒一口气:“被我内射的感觉有这么舒服吗?”

陆西抖了抖耳朵,听见他又说了句:“男狐狸精,你的尾巴和耳朵都自己开始甩了……”

听到这话,青年脑中一个激灵:完了。

“他们之前都在外头捉妖怪,还布下了那么多的法阵,只等小妖撞进去了就被撕碎魂魄。”

“你说,要是我现在把你丢出去了,他们会放过你吗?”

他眼睛一闭,吓得“唧唧”叫了几声,更迎合了贺临说他是男狐狸精的修辞。

他彻底暴露了,男主甚至摊牌了,接下来他是不是要被系统丢去被轮奸了。

听他“唧唧唧”地哭叫个不停,男人俊脸猝不及防地一红,他没想到这只公狐狸吓哭的时候是这样子的。怎么、怎么叫声这么可爱……

幸好他现在看不清自己的表情,贺临重又捏住他的尾巴:“那你得好好求我。”

“嗯?还哭?”

“我、我……”

等了一会,陆西发现自己还没被系统丢去轮,他怯怯地还睁开眼睛,猝不及防对上了贺临深沉的眼底,黏腻的肉穴又是轻微抽搐起来,一整只水淋淋的肉穴被肏得红肿不堪。陆西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没敢继续动作,他忍耐住自己的喘息,浑身绷紧,生怕一会被两方齐齐‘处决’。

结果贺临只把自己射完精液的鸡巴再次往湿穴里一捣,男人像是很随意,只是用龟头随便蹭了蹭软穴:“你躲什么?”

陆西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我,我虽然比主人多了根尾巴和耳朵,但我真的是只好狐狸。”陆西觉得自己的态度还不够虔诚,又乖巧地把嫩臀往后蹭了蹭,讨好着用滑腻的穴缝按摩起男人无比肿胀的性器。

心里一边骂男主真色,脸上却还要为了活命演出一副极为凄惨的模样:“我什么坏事也没干过……”

“我只是,我只是很喜欢主人。你看我们也很有缘分,你一召唤,我就出现了……”陆西像是豁出去了,“所以,主人”

“我们是天生一对的呀……”

“天生一对?”贺临重复着他的话,“可你这个坏狐狸,明明是个妖精,还要来我这捉妖师这,换了我的法器,还偷了我那么精液。说,是不是想着耗损掉我所有的精气?”

强有力的鸡巴也不甘示弱地涨大几分,那些被捣得咕啾咕啾响的精水也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好像在告诉陆西:瞧你多过分,吸走了男主这么多精液。

陆西被他呛得生闷气,连演都不想演了:猜也猜不对,身份也暴露了,毁灭吧烦透了。

他越是这样,贺临就越想逗他,男人缓缓抽出射完精的肉棒,那些淅淅沥沥的精水就顺着被捅得滚圆的花穴淌落下来。黏稠的白精悬在屄口,像是用精水把这只淫荡的女屄给封锁住了。

贺临抓着陆西的尾巴,在他湿润的腿缝里来回擦拭,过一会,贺临又道:“这么多,都擦不干净了。”

“你……”

陆西咬着唇:“主人好过分……”他伸手想把自己的尾巴揪下来,可贺临手腕一翻,又捏住尾巴根轻轻地甩了起来。

青年红着眼瞪他:“你怎么把我的尾巴当狗甩……”

只有狗勾才那么摇尾巴呢。

贺临挑眉:“有吗?很像狗?是上面的精液太多了,我想给它甩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