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琢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感觉甘云好像更敏感了,以前就是玩到最狠的时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摸一摸前面就欢快地吐水,衣服都打湿了,翘得也高。

他低下头,甘云便懂了他的意思,仰着头将手臂挂在他的肩膀上,青丝交错间,一个含着一两根发丝的吻就诞生了。

舌头勾着舌头,吸吮牙齿,顶着上颚将涎水都搅乱,秦琢越亲越用力,仔仔细细地扫过唇里的每一寸。

他们也确实很久没亲热了,这一下就噼里啪啦地把脑袋里的弦崩断了,吻着吻着,秦琢就把甘云放到了桌几上,扶着背,又压着人继续亲。

“呜…等……”

甘云唇角都被吸吮红了,他抓着秦琢的头发,呜呜地吟了两声,秦琢便念念不舍地退出来,用鼻子去蹭甘云,问他:“怎么了,嗯?”

这样的动作对甘云来说已经有些费力了,一场亲热下来他浑身汗津津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面…秦琢,你,你摸一摸……”

“嗯,好。”

秦琢答应了,却拿了隐囊垫在甘云身后,让他舒舒服服地靠着,然后朝后退,盘坐到了甘云双腿之间。

虽然已是春季,但仍不能懈怠,秦琢拿一旁的毯子给甘云盖上,然后掀开一角,直接钻到了甘云胯下。

甘云呼吸一滞,敏感地感觉到了一股热气喷在他的大腿内侧。

显然,他也知道秦琢要做什么了。

秦琢将衣服一层层剥开,甘云肤嫩,水灵灵的一片,沁出来的汗水都是香的,中间一个小小的,粉粉的东西仰着脑袋,看起来就特别诱人。

这儿的光有些暗,当然,也没人看见秦琢贪婪的目光。

甘云仰着身子,几乎是一个待产的姿势躺在桌几上,那滚烫的鼻息先是烙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在甘云终于要适应时又一路更深,最后落在了男根上,他抓着隐囊的皮,啜泣地靠拢了膝盖。

“秦琢,别,嗯啊…你出来,呜呜…别舔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支离破碎,雪白的颈彻底撑开扬起,细腻的肌肤上全是密汗,甘云像是醉倒了似的浑身泛起粉色,膝盖已经聚拢不了了,摇摇晃晃地靠在秦琢肩膀上,舒服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秦琢的口技是亲自从甘云身上锻炼出来的,从某些方面来说,几乎是量身为甘云打造的,他含着男根,吸吮时舌头也贴在柱身上,就连下面的两颗肾囊都没放过,下巴轻轻一压,来回之间就泛起了酸胀的快感。

甘云原本就快要射出来了,等秦琢这样含着吃了一会他就控制不住地泄了,这可不是射出来的,而是被秦琢吸出来的。

用舌头钻开精窍,像是嘬酒一样就全舔了出来,偏偏甘云正是高潮的时候,抓着隐囊的手指指尖都勒出了伤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面,秦琢却像是见了肉包子的狗,势头越来越猛,舌尖快而准地撞着精窍,不多时,就让剩下的精水都进了自己的嘴里。

甘云哆哆嗦嗦地含着涎水,却明显有含不住的趋势,偏过头,舒爽到眼睛前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欲望这个东西很难说,明明刚刚还在怕秦琢给自己口交,下一秒,他就因为射了出去而感到浑身酥麻,连沉重的腹部都感觉轻了许多。

他小口小口地促吸着空气,已经开始觉得春风变凉了,秦琢在大腿上又轻轻咬了几下,出来时下巴处都在淌水,甘云的小腿上也全是水在流。

秦琢也上了桌几,甘云舒服了,可他还难受呢,可现在也不敢插进去。

路汶说是这么说了,但想到甘云比其他怀孕的娘子都要辛苦,秦琢也不能确保放进去会出什么事,也不敢为了一时贪响去对赌。

于是他也只能抓着甘云的手给自己泄火,眼睛沉了又沉,显然不想就这么快把旖旎的气氛盖过去。

他亲了亲甘云被打湿的鬓发,轻声道:“等明儿让路汶再来看看,应该是能插进去半个的,趁这段时间,也好把火泄了。”

甘云不说话,嗯了好几下,专心地摸秦琢的命根子。

他们在书房里厮混了好一会,秦琢出来时,甘云浑身被裹的严严实实,在书房里的用于小憩的床榻上熟睡着。

侍从们自觉地噤了声,秦琢手里挑着湿答答的衣服,在侍从递过来箩筐时才扔进去,然后又关上了门。

因着甘云嗜睡,所有房间里都备上了最好的被褥和床榻,又大,又软和。

六七月份是秦琢和甘云过的最快的时候了,八月份后就不能再动了,当然,甘云也快没了那个心思。

他腿抽筋得厉害,肚子也沉,晚上好些时候来不及起夜,好在秦琢的按摩手法和伺候本领越来越棒,只让甘云不舒服了不到半个月。

十月,甘云在足月的月份里生下了一个皱巴巴的女婴,小皇孙一出生就嚎的响亮,一点没给稳婆添麻烦,是非常罕见的顺产。

秦琢也终于松了这口提心吊胆十月的气。

天下筵席,无一不散(全文结局)

“本世界结束,正在计算得分…嗞…系统嗞…故障…”

“嗞……自动修复启动,修复失败,嗞,销毁……”

“注意!注意!现已脱离主系统控制,世界能量已集满,即将开启自动休眠模式。”

特殊的电子音停顿,随即换成了一个更为柔滑清朗的男音:“自动休眠模式已启动,祝宿主大人,有一个好梦。”

……

“叮,检测到宿主身体机能已全部恢复,即将关闭休眠模式。”

模拟的星空房中,陷在被褥里的男人安安静静,他已经睡了很久,久到皮肤都变得有些苍白,头发也已经长长。

星空房内的灯光自动调到了一个适宜睁眼的光感,静静地等待男人醒来。

没一会,男人的羽睫轻颤,眼皮轻微抖动,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眸色正中间有一点银辉,漂亮冷清的眉眼有些疏远,可是在眼神聚焦时,那点疏远就深埋于眼底了。

男人,也就是甘云坐起身来,先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接着抬起头来,朝虚空喊了一声:“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