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猛地被捧起,口齿间也恍惚地被塞进一个咸的东西,涣散的眼睛再聚焦时,眼前已经不是狱卒那突然狰狞的脸了,而是另一个熟悉的人。
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甘云的思考越发迟钝了,连血腥味都尝不出来,歪着头,颤抖地举着手想要摸眼前的景象是不是幻觉:“世子…殿下?”
“是我,”秦琢抽出被咬出一条口子的手指,大拇指压着柔软的唇瓣说,“除了我还会有谁来救你呢?别怕…怎么能咬自己的舌头,有人欺负你,就要狠狠地欺负回去,贵君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
“不……算了,你大抵是不会懂了,但没关系,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什么?在说什么?
欲热猛地在四肢蔓延,甘云闷哼着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这次他松开了手,秦琢抓着腰狠狠掐了一把,男人便如被撬开的蚌露出蚌肉,赤裸裸地呈现在秦琢面前。
他中了药,旁边的稻草堆上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被人碰一下反应就格外强烈,再加上刚才狱卒的话,任谁都知道是中了什么药了。
裸露的肌肤泛着粉,有着厚茧的手穿过撕烂的衣服,由下至上地将皮肤侵占,最后停留在肩呷中间,五指伸开,手心的温度比身体还烫。
秦琢搂着他,故意地在柔软的背上按压揉捏,将那一身紧绷的肉都按得松散。
他的神情是可怕的,说出来的话却比最甜的琼浆还诱人:“你被下药了,甘云,乖一点,我是来帮你的,贵君,甘云,你看啊,我是安隗的世子,我可以帮你。”
甘云是瘦,可臀和大腿十分丰腴,有肉,里子松软得不行,没一会就会互相挤压出汗水,那风还是热气一灌,秦琢满鼻子都是这香味了。
他哄着人分开腿,彼时已经把甘云脊背上的肉都揉红了,然后一点点地把衣服都脱下来,华服堆积在腰间,然后从翘起的腿上滑走。
鸢烽男子和安隗男子有什么不同呢?秦琢曾经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
柔软的身躯下该有的构造都有,胸,小腹,阳具,就这么简单地罗列下来似乎什么都有,可仔仔细细地看就会发现,什么都不一样。
与其说是结实的胸膛,不如说是微微隆起的乳,小腹也有点凹陷,大概是因为吃得少,阳具已经抬起头来,可就那么细的一根,好像都没有自己的两根手指粗?秦琢知道,鸢烽男人是会怀孕的,可是是怎么怀上的呢?
他就这样摸了下去,股间的构造也和正常男人无异,只是摸着那张菊穴穴口,似乎是要柔软很多。
其实鸢烽男女也是正常的交合,只是鸢烽男子的阳具和后穴相连,当男子射精时一切的液体都会从尿道倒流回去,最后又在后穴深处着床,所以前,鸢烽女子可以使起怀孕;后,安隗男子也可使其怀孕。
只是两国之人从未涉交过这方面的事,所以大家都不知道。
秦琢深受其害,但是龙阳之癖在哪儿都行得通,既然自己和甘云都是男人,那肯定也能按照那些话本子里说的来做。
他掐着艳红软烂的乳尖,手指并拢一提直接揪了起来,已经被调教出来的乳弧晃了晃,脆弱地也开始蔓延起胭脂红来。
甘云被掐的又麻又涩,挺着胸膛要去追抓着自己的东西,湿润的双眼虽然闭着,也仍然能窥见几分情动,也是得了趣了,可竟然这么轻易就得了趣?这可足见之前甘云和女帝玩得有多疯了。
秦琢心里冷哼一声,做了那么多,一切还不是便宜自己了?
“呜…哈啊……疼,要……”
一道呻吟瞬间把秦琢拉了回来,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掐的太用力了,可手上的劲儿却没松,甚至还晃了晃,直把人逼得不停呜咽。
“真是个娇气的人,这么点刺激就弄的又挺胸又流水的?”秦琢心情莫名又好了,大腿挤进甘云双腿间,像是在交融彼此,“好了,甘云,现在才是真的开始帮你了。”
当然,他说的不仅仅是帮,还是肏。
把他变成只会喷水的雌兽拴在身边
花楼的春药十分廉价,只要一枚铜板就能买到一撮的药粉,将它们融在水里也只有一点糖水的味道,少放一点便很难察觉那点甜是水的甘甜还是药的味道。
可这样廉价的春药也是药效最烈,发挥最快的春药,只需要一小撮就能让人神志不清地发浪,是花楼惩治那些不接客的雏妓时最有效的手段,狱卒知道甘云喝的少所以一整瓶药粉都倒进去了,骗甘云说是加了蜂蜜。
甘云只喝了一两口,一开始他察觉到不对时就努力缩着身子,可是狱卒走进来了,还掐着他的下巴又灌了一点药汁进去,甘云的脑袋就彻底糊涂了。
药效在秦琢来时发挥到极致,先前还可以拦一拦的力气在被抚摸后就彻底消失了,他意识沉沦地昏了过去,再次清醒时,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搂在怀里,下面很胀,晃然间,电击般的快感窜袭四肢,他也陡然鼓起了眼睛,呜咽地叫了一声。
这是…怎么回事?
手指颤抖地搭在下巴上,眼前的景象重叠了许多道残影根本看不清,因此,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呈现出一个怎样的姿态被人抱在怀里双腿被架在腰间,下面正稀里哗啦地流着水,一条粉色的口子被狰狞的阴茎撑大。
甘云太小了,因为瘦,因为骨架本来就小,所以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也陷进了秦琢的怀抱里,像是被他抱着的某个精致玩具,每当秦琢抽动一下,他就会啜泣地叫一声,腰抖得不成人样,前面也在吐粘稠而透明的水液。
他靠着秦琢支撑,若是男人这时候放开他他就会像被折断翅膀的鸟,一点儿没有力气地瘫倒在地,也许还会穴口大张着,前后止不住地流水。
安隗男子可不会这么骚,随便插几下后穴就咕啾咕啾地流水,那似乎是个绝佳的交合位置,随时都等着入侵。
察觉到甘云比起前面更清晰婉转的声音后秦琢凑上去,他也有些出汗了,下巴上淌着汗,咬着嫣红的嘴唇舔舐,他下面还在不停地挺腰,所以并没有咬:“醒了吗?唔,下面更紧了,看来是醒了。”
“殿…唔嗯?”
眼前不再是残影而变成一张具体的脸在晃动,率先对上的就是一双幽暗的眼睛,当视线交汇的一刹那秦琢便更加恶劣地往里钻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嵌着软肉捶打研磨,那是甘云最敏感的地方,即便陷入了半昏迷也会高高挺起腰哭泣,果然,下一秒甘云连话都说不稳了。
那逼人的酥麻蔓延到舌尖,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舌头地勾起来,啪嗒啪嗒的涎水就这样滴落在白皙的胸膛上,秦琢吻啊,舔啊,用舌头卷走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组成的水液,咬着一旁雪白的乳肉,那上面已经有了好几个牙印,连乳头都熟红地肿大了不少,鼓鼓囊囊的似乎要出奶。
可是甘云没有怀孕,又怎么可能溢出奶水呢?
这么好的乳,被刺激后乳尖都会翘起来,又怎么可以不出奶呢?
秦琢发了混,手臂收紧将腰和背勒出一个弯月的弧度,开始混不吝地说起了污言秽语,他是常在军营里打滚的人,有些话听的多了,自然是张口就来。
他叫着甘云贵君,下面却发了狠地动,抽插出响亮的拍打声,浑圆的臀被打成红色,微翘的阳具整根没入地肏,每一次都带出好些冒着热气的淫丝,叫股间都变得脏乱起来。
恍惚之间,甘云终于意识到这让他全身酸涩颤抖的快感不是来自前面,某种东西进入到了他的身体,正在肚子里疯狂地搅动着。
他终于抽离出了一点理智,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他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大汗淋漓,肚子又鼓又胀,有一种套住别人的错觉,余光朝着下面看,又浑身发抖了,因为雪白的肚皮被顶起一个拱起的弧度,因为里面好像五脏六腑都被挤到一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