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5章 好胀(h)

明明知道十几年前程家的灭门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荣国公府袖手旁观的原故,可是此刻他想要推开孟皎的手愣是扶在她的肩头没有动,眼里是前所未有的纠结和迷茫。

那藕白小手已经得寸进尺的攀上了他的脖颈,少女炙热的香吻迷乱的游走在他脖颈间,见身下的人没有反应,她不满的直哼哼:“程奕…,你抱抱我呀求求你了,呜呜我想要你,只要你,只喜欢你……”

压抑多年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程奕按住女孩肩头的手游移到她的后背,强横的力道将她用力地压向了自己。

“唔”

含住那红润的嘴唇,他没有章法的开始吻了起来,粗粝的舌扫荡着她口中的每个角落,大力的吸吮搅弄剐磨,察觉到孟皎一瞬间的呆滞和后缩,他就用手扣住了她的后脑,更加深入的加深这个吻。

孟皎被他这恨不得生吞活剥的吻吓到了,本能的想要推开他甚至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可是这会儿的程奕是再也不给她机会了,那件才穿上不久的长衫又落到地上,他一个翻身就将那呆呆的姑娘压在了身下。

两相交织的欲火几乎焚烧了一切,当怒昂的巨根抵上孟皎的花心时,程奕低喘着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确定你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呀?”孟皎此时已经懵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如坠云雾之中,根本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说到底,当年的事情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心里这么想着,身下的动作便没有了半分迟疑,人生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体内,巨硕的性器分开了粉嫩的娇穴,一挺到底,铺天盖地的温热紧致,吸的他后背僵直。

“唔………好胀”

这生猛的长驱直入,让窄小的花穴得到了填充,孟皎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面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奇怪,既有些酸麻又有些疼,但大抵是中了药喝了酒的缘故,那阵疼痛感觉没有持续很久,在细微的抽插过后都转为了饱胀感。

一开始还哼哼唧唧的人终于舒爽的呻吟了起来,纤白的十指扣在程奕的肩头上,极尽全力的放松着,去包容他的男根。

程奕开始本能的抽插顶弄,粗大的肉棒开疆破土般在湿濡的蜜穴中肏击,孟皎被顶的乱颤,闭着眼睛娇吟:“好大……慢一点,轻……呃好舒服”

男人在这方面好想大多都是无师自通的,除了起初的几下撞击有些粗暴狂乱外,他很快就掌握了窍门,抬高孟皎的腿,开始大幅度的操入抽出。

欲望的小舟在颠簸起伏,沉浸在激烈欢爱中的孟皎觉得舒服极了,被程奕高频率的撞击晃的喉间娇吟都散的发不出来了。

“啊嗯嗯”女人素手攀在男人的颈间,勉强稳住那可怕的操弄,迷离的美眸倒影出伏在自己身上男人的身影。

帐外寒风呼啸,帐内赤诚精裸的两人却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初次尝试性爱滋味的两人没有过多的姿势和情趣,只有炙热的肉体在相缠碰撞着。程奕用双手撑在孟皎的上方,一边顶着胯部,一边专注的看着她。

“孟皎…”

他不住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和以往的样子大不相同。

女人鬓角凌乱渗着热汗,只觉得恍惚,她已经分不清楚眼前的人和以前那个冷漠的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程奕。

好在这个让她困惑的问题她没有精力思考太久。炙硬的巨根反复地抽插磨蹭撞击,直将娇小的花径插的淫滑湿濡,阵阵紧缩,大约是第一次再加上吸了药的缘故,孟皎很快就被顶到了高潮。

巨大的欢愉中,她极力的缠附程奕的腰身,双腿勾上他劲瘦有力的腰身,吸附着阴道深处的粗大性器,难以自控的娇喘着,从两相交接的下体处翻涌的快感,很快就将她湮灭了。

“啊啊……嗯好舒服……”

紧缩的内壁不住痉挛,从花穴深处涌出的温热感让程奕也一时舒爽到极致,顾不得身下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孟皎,他掐着那颤栗不断的柳腰几个猛顶,精关大开时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极致的欢愉过后,孟皎终于恢复了几分清醒。激烈的性事让她浑身酸软无力,缩在程奕身下有些难受的哼哼。

湿泞的穴儿里还堵着他的巨根想起自己刚才的淫荡,孟皎这会儿羞的不行。她咬唇偷看程奕,他面上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怎么看也没有对自己的鄙夷,也没有恢复以往对自己冷冰冰的样子,有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

好累……好想睡觉,还想彩云给自己锤一锤腰和腿。

孟皎吸入的量不多,在疏解过一次后就已经把药效解的差不多了,可是程奕却不同,刚才拿包药粉几乎全洒在他脸上了,更何况是初次开荤,只要一次怎么能忍得住。

埋在花穴中的巨根陡然勃涨了几分,深深抵在最敏感的嫩肉心上,撑的孟皎忍不住嘤咛出声,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呐呐地道:“还来?”

“不想要了?”

孟皎支吾了一下,点点头道:“我困了,好想睡觉。”

程奕简直要被她这一副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样子气笑了,勾着她的下巴道:“刚才是谁给我下的药?”

这就完全将孟皎拿捏住了,她怕死了程奕秋后算账,于是主动抱住他的脖子,一脸认真地道:“不困了不困了,长夜漫漫,当然要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啦!”

程奕沉笑着将她抱坐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深深插了进去。

第0046章 驻守边关

近几日来,管着京中大牢的狱卒们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如此古怪的事情。

南阳候世子惹怒了陛下,整个侯府都被关进了大牢,这尊贵的身份按理来说应该是一去不复还了。这下面的人平时欺软怕硬惯了,眼见着以前的贵人落了难,正想要刁难刁难捞些油水的时候,上头竟然发话了,没有命令谁都不允许动南阳候府的人一根汗毛,不但如此,竟还要好好招待着。

这样一来,牢中的狱卒们一天就得准备两份餐食了,一份是给普通囚犯的残羹剩饭,另一份则是专为南阳候府众人提供的,虽说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倒也算是中规中矩。

程舒禾上上下下打点了三天,等到第四天终于进了牢房时,总算是放下心来。

“阿禾?你怎么来了?”

见到提着食盒子来牢房探望的程舒禾时,楚鹤轩说不感动是假的,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多少人明哲保身都来不及,愿意顶着被陛下厌恶的风险来看望他们的真是少之又少。

眼前认识多年的挚友终不似以前的模样了,不过两三日的功夫他就瘦了一圈,一身囚衣穿在他身上竟空荡荡的。

程舒禾压下心酸,接过桐秋递过来的包裹,打开递给他道:“南阳候府遭此祸事我怎么能不来。探视的时间有限我就长话短说了。这里都是些厚的衣服,楚夫人和楚侯爷毕竟上了年纪,若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你也要注意保暖,这次的事情过后,整个侯府怕是要你来撑起来了。”

“嗯。”少年低下头,喉咙里低低地滚出一个字来。

几日没有梳洗,他下巴上都冒出了青色的胡渣,整个人看上去沉稳不少。

熬了三天本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现在真的见到他这个样子,程舒禾有些问不出口,倒是楚鹤轩在经历过前几日的大悲后已经有些淡然。

他将程舒禾拉到牢房中那张铺着一块薄薄的褥子的窄小的床上,用手掸干净上面的灰尘后才让她坐下,借着从上方那道窄小铁栏窗中透进来的微微亮光,他看着好友的脸道:“阿禾,我怕是要离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