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燃了火炉,一进来后就是暖洋洋的热气,将屋外的冷气全都隔绝在外。

程舒禾摸了摸有些被冻红的鼻尖,视线落在花梨大理石桌案后的那人身上,听到开门的动静,书房的主人也淡淡地看过来,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相撞,到底还是她率先移开了视线。

“我给你带了些点心过来,你尝尝吧。”程舒禾说着向他走近,在他那灼热的视线中将那食盒搁在了桌上。

正在批公文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狼毫,竟也没顾得上净手,拿起盒中精致的点心冲她笑了笑:“这倒是你入王府后第一次主动来寻我。”

听她这么一说,程舒禾也觉着有些尴尬,但一想到现在生死难料的孟皎,还是硬着头皮的道:“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虽然料到她来寻他总不会是为了他,但是真的听到她这么说了,心里也是微微有些涩意。

傅景珩将手中的糕点又放回餐盒中,开口道:“阿禾,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一盒糕点就想把我打发了吗?”

察觉到对面人一瞬间的僵硬,傅景珩又冲她招手:“阿禾,过来。”

程舒禾不是傻子,他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只是有一件事他说的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他不是沈追,不会没有条件的答应自己所有的请求。

想到这里,她终于吸口气提步朝他走了过去,等到切切实实地坐到了他的腿上,剩下的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艰难了。

她皓腕攀上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小声的道:“傅景珩,你帮帮我,我实在放心不下阿皎。”

“过几天带你去看她?”

“真的吗!”程舒禾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容易,神色一下子轻松起来,等到那股子兴奋劲渐渐平静下来后,才恍然发觉自己此时还坐在男人的腿上,而身下那灼热的温度和形状隔着厚厚的衣物都难让人忽视。

她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身子,妄图挣脱他的束缚从腿上下去。

耳边先是传来男人一声听不出喜怒的轻笑,接着才听他开口道:“得了好处就想跑?”

程舒禾硬着头皮嗯了一声,接着就看到傅景珩脸上的笑意更深,他并没有解释一句,而是直接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上来。带了丝丝惩罚意味,男人力道压得有些重,纠缠着怀中的人死死不放。

等到程舒禾瘫软开始失去抵抗的能力,他才将人放开,唇瓣擦着她的唇角划到耳边道:“阿禾,永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他身为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自然是有数不清的手段将她强留在自己身边,可这些都不够,他想要她也像喜欢沈追那样喜欢他,想要两人在床榻上时她的主动,而不是一味的承受。

傅景珩敢承认,是他以丞相府要挟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可那又怎样?最终要陪她白头偕老的人也是自己不是吗?

白头偕老。多么美好的愿景。

傅景珩突然就激动起来,他一只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一边,另一只手搂住程舒禾的腰,将她放置在了案上。

“唔~放开……不要,不要在这里。”

程舒禾眼睛里含着恳求,想到此时青雀就在门外,她羞愤的恨不得用眼神在面前这个人身上戳出些洞来。

似是看出她的为难,傅景珩便朝外吩咐了一声,然后又低下头去亲她。连绵不绝的吻,弄的程舒禾几欲窒息,唇齿间湿润的嘬吮声羞耻极了,更可怕的是抵在腿心间的巨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便趁机顶入了进去。

被戳开的娇嫩花唇不安的吸附在龟头上,颤栗的绷紧着,他的尺寸太大,每次想往穴口里面去都不是件易事.

傅景珩也看出她的难受,便稍微又退出来了一些,一手抬住她的臀儿,另一只手的两只手指探进花穴,将两侧的嫩肉拨开,等到察觉到湿意时,那圆硕的大龟头顶着又戳上了花穴。

他吻着那轻颤的雪白玉颈,低低的喘气,微沉的呼吸都漫着几分舒爽,置入穴口的肉柱缓缓的往内抵进,未曾扩张的肉璧又紧又热,密密实实的朝他挤压着,那肉棍却借着穴中的液体坚定不移地往前推进。

嗯啊~不行……呜!

不断的深入填充,将程舒禾最是柔嫩的敏感地方一点一寸的侵占,她发慌的用手推搡着他,骇人的粗长巨硕却悄然加快了进入的速度,就着穴中的蜜液,直达花蕊重捣。

第0030章 被按在书桌上内射(h)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塞的满满当当,那可怕的重捣顶的程舒连眼睛都失了些神采,微微张着喘气的嘴里全是破碎的呻吟。

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比她手腕还粗些许的巨柱挺立怒张,涂抹了蜜液的肉身湿亮赤红,伞状的肉头率先顶入了穴口,接着在她那地方进进出出。

有时候,她真的奇怪,自己是怎么能容纳傅景珩那粗大的阳根的。

察觉她一瞬间的走神,男人微眯了眼,下一秒便挺腰一个重击,直直撞进了宫口。程舒禾被他这一下撞的整个人都是一抖,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下比一下重的操弄。

砰砰砰!

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交合,那硬挺的巨物和穴肉被重重的来回摩擦。

“啊啊啊!!”湿热的肉璧被膨胀的巨物顶的酸麻,程舒禾再也忍不住失声叫出来,剧烈的颠簸中,身前的男人仿佛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她双手不得不从他手下穿过攀住他的肩头以寻找平衡,在强烈的刺激下指甲也在他健硕的背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啊……啊啊!呃!”

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大运动量的娇娇委实承受不住这要命的激烈,程舒禾被撞的头晕目眩,纷起的快感明显聚于体内的最软处,而傅景珩又实实的一次接一次捣在那上面,顶的她几乎想要不顾仪态的失声大哭起来。

肉欲的狂潮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来,将这场男欢女爱的性事诠释的淋漓尽致。微颤的肉璧过分湿滑,紧裹着抽动的巨柱,泌出的水液在瞬间被磨成了粘液,大起大落的冲击不断。

“阿禾!”极乐中他畅快的低吼出声,声声叫着她的名字。

庞大无比的肉柱如生根一般顶入了宫颈,滚烫的大龟头抵着越来越窄的径道,一番猛力挤弄碾压……湿滑淫嫩的膣肉缠着棒身又一次剧烈缩、紧吸。

浓浓滚烫的热流喷涌在小腹深处,幽窄的宫壁颤栗,程舒禾哆哆嗦嗦的晕在了傅景珩的臂膀里,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在耳边响起,好半晌,人才微颤着恢复了意识。

每次和他行事之后,她的胆子似乎也会大一些,就像此刻,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时,那没有什么力气的一巴掌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身上。

傅景珩本能的一侧头,那巴掌在总算是没有落在他的脸上,可女人细长的指甲还是划过他的下巴,在那里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一见到血,程舒禾自己也吓了一条,她本能的往后一缩,支吾着道:“是你自己要躲的……”

“那不然呢?”傅景珩抬手抹了一下冒出来的血珠,语气听起来倒没有生气,“难道让你扇在我的脸上?”

程舒禾一噎,索性不说话了,男人却是不依不饶地将两人原本就很近的距离又拉近了些,伸手捏着她的脸颊道:“刚才还叫着说不要了,这会儿倒是有力气了,不若再继续?”

餍足后的男人没了平日里看起来就吓人的那股子劲,反而添了几分慵懒惬意,此时望向她的眼睛里竟也浸了柔柔的情愫。

与那眼睛对视不过一秒,程舒禾就移开了视线。她将自己蜷缩在傅景珩的狐裘大衣下,只觉得身体酸疼的厉害,腿间隐约渗出了大股液体了,听到他提出继续的意见后也是直摇头:“你别乱来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