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舟从后面环着他,将一个透明玻璃瓶的细口按着凑到他鼻子底下,这也是那个黑色纸袋里的。符旗在勉为其难的挣扎里大概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外面尿了一点尿,小鸡鸡上除了精液的湿还有点别的,带着淡淡的尿骚味,徐祁舟压着他的腿之前,先摸了那根小东西,意味不明的抚摸,按着他失禁的小尿孔,将包皮往下捋。
他身上样样用来做反应的器官都像被割据了般,成了徐祁舟的地盘。
徐祁舟让他闻闻那个强行抵住自己鼻下的小瓶子,鼻子就不得不在急促的呼吸里嗅点那瓶子里的气;徐祁舟让他抬眼看看,眼睛就不得不在心跳陡然加速的失焦中往前头看;徐祁舟让他张开腿用点力气,小屄就不得不在自觉收缩中肉挤肉地夹着里头的小球搐动。
符旗有一瞬间的胆颤与惶惑,但他在混沌中开不了蒙,突然激烈地砰砰心跳让血肉都失了重,他不知道那是rush,鼻息被迫接受了,不够成熟的身体却承受不住。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要瘫软着后仰,要喘了又喘,要涎痴般流口水。
米白的床罩像被揉皱了往天花板上抛的一团废纸,床很大,大得像逃不出去的铁爪。
他看不见自己的瞳孔,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像被迫发情的猫幼崽般睁着。床尾那端被简易三脚架立起的镜头正对着他,他睁着眼,看镜头左上角小红点,一闪一闪。
他愣愣地闭上眼,又再次睁开。
还是一闪一闪,黑色凸光的镜头抓着他不放。
抓着他哭出来的眼泪,抓着他疯跳的心脏所促使出的异常喘息和扭曲肢体,抓着徐祁舟在他身上随心所欲的盘弄,还抓着徐祁舟用来操纵他的言语。
“再用点力,旗子,”徐祁舟的呢语在他耳朵旁边催眠一般,徐祁舟的手在他的肚子上摩挲,好像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一边让他再将腿分得开一点,一边失了窍地说着荒唐话。
“就是这样,学着给哥哥老公生宝宝,好不好,嗯?”
蓝色小球一点点在往外跳,他想为了那些不正经的大人话,打徐祁舟一个嘴巴子,又想难得承认一次自己的笨,自己什么都学不好的;但又不得已地在用力,不是他的力。是刚刚那股从小瓶子里吸的气,推助着,流窜到叛乱的血肉里,底下燥热着对那颗球放了行。他的指尖抽搐着扣在床单上,指甲的疼却疼得人舒服。
如果符旗清醒,他会歪着脑袋想:不应该的呀但现在,疼痛和快感的界限被rush强行模糊掉,无限放大的生理欲求绑架了他。
他在徐祁舟怀里遭了囚,一直倚着徐祁舟往下滑,不受控地,从他坚硬的胸膛,歪歪扭扭地滑到他坚硬的性器旁,在汗湿着后脖子躺倒在徐祁舟大腿上的时候,蓝色小球高频撞在挤夹它的每寸肉屄道上,挣开屄口肿肉,从肉缝中掉了出来,伴随着屄口被迫开阖的闷闷啵一声,糊上东西的蓝色脏小球掉在了垫着的大枕巾上,然后往离拍摄镜头近一点的地方滚了几滚。
黑色镜头抓着了这所有的一切,用小碗口那么大点的地方,将他们从碗口装到没底的底里。
落地灯照得刚刚好,符旗从后腰被高高往上托的屁股下是一片灯影,脏了的小球停在屁股尖形状的阴影上。
他上身不得不蜷着,脸颊贴着徐祁舟的性器,他和徐祁舟成了个倾斜着的69。
“啊呜”符旗茫然地哭,茫然地叫,他被徐祁舟欺负定了,欺负得没了度。说怕是没用的,刚刚吸了那口瓶里的气不准他说怕,心翻转着跳,吸了毒一样地跳。他眼前发晕发转,他的头往又软又厚的枕头里栽,眼神迟滞地往上看,床罩又变了,变成了往他脸上开的花,白色的玫瑰要将他吃了。
从他被徐祁舟掌握着的两腿之间开始吃,有热乎乎的舌头在舔他。
舔他的屁股缝,舔过他的会阴,折返回阴蒂咬了一咬,便一去不返地钻进那个肉缝里。热舌头糙湿着舔,符旗又开始乱挥着手到处抓,使不上力地抓,哭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的语无伦次:“别吃我,谁也不准吃我,我,我不好吃,哼”
他哽咽着的声嘶力竭毫无气势,腰在徐祁舟胳臂上高高托着,腿被掰开了,徐祁舟脸在中间凑着,想抠那个女洞就抠,想舔就舔,想日就能让他等着大肚子。
“哥哥,哥哥呜,”符旗乱挥的手在徐祁舟背后拍打他,尽是泪痕的脸颊在徐祁舟挺立的阴茎上蹭,那舌头开了他的阴唇缝,里头的屄肉被吸着,舔着,原本肿得外翻的屄口和舌头一样红,一样热,只是没舌头的爽快,它简直是被烫着了的疼。可总散不出去的那一缕催情气却叫它忍着,受它受不了的糙热,扇阖着脏肉屄接徐祁舟的唾液和舌头。
“没人敢吃你,”徐祁舟的声音像被床罩蒙住了,含糊又遥远,带着啧啧舔吸声:“哥哥在,哥哥跟你亲亲嘴。”
符旗不喜欢这种亲,却只能哭,蜷着哭,屁股在别人手里托着,两腿间像开了瓢的红瓜,烂烂的,流汁水的。猪猡交配或者豚犬欢好时才什么规矩都没有,徐祁舟衣冠端正,朗朗青春偏也要做这种腌臜事,做得放肆又克制,等他舌头尝够了屄味,又将符旗的腰放下去,勒着他往上提,让他靠着自己坐好。
黑纸袋就在床边,徐祁舟伸手下去够了个东西上来。
符旗明显迟了很多才大概晓得了那里面不是什么打印材料,有那管膏药,有蓝色小球,有棕色透明瓶子,有简易摄像支架,还有现在徐祁舟拿到他眼前的那根东西,一个仿制硅胶男根。
黑色镜头正对着他们,焦距在符旗两腿之间,他失魂的涨红泪脸颊被镜头记录得模糊,假阴茎在他脸上蹭,在他流出口水的唇上蹭。
徐祁舟掐着他的后脖子,像掐着欺负惯了的幼犬,将他往前攘。两腿间什么体液都有,有他自己的,也有徐祁舟的。那根假硅胶性器从他的颈部弧线往下滑,戳着肿奶头,长在徐祁舟腿间的那根真的,不比假的小到哪里去,还热,还有沾着那些水珠的阴毛戳着符旗的后腰,龟头横边都硬得硌人,在试探性地往湿漉漉的屁股缝里蹭。
拍摄机器上的小红点一直在闪,像小丑乱跳时迷了人眼的刺红鼻子,在成人游乐园里当一个机械的荒唐情趣旁观者,看着早熟的徐祁舟将他的童伴骗进来。
性爱用品是这里的玩具,新奇的,让人害怕的。有从符旗小逼里刚排出来的,还有正准备再进去占地方的。那根假阴茎被徐祁舟递到符旗手中,他在rush的余劲中像个失智小瘫子一样轻轻翻了一下眼皮。徐祁舟低下头和他脸贴脸笑起来,但什么都不说,也不用说什么。符旗的手脚都软,能动弹的只有抽搐的大腿肉和蹭着床单的脚趾,他是徐祁舟的提线傀儡,徐祁舟教他十七岁就扮床笫水鸾凤,演侍夫小雏妇,他就得扮,就得演。
作者有话说:不要说我欺负旗子啊,实在是人物有自己的性格,我管不了徐祁舟干坏事!
彩蛋内容:
那根假阴茎的龟头上又被挤上了一点膏药,最开始徐祁舟往他肉缝里抹的那个膏药,符旗的手被徐祁舟的手包着,让他自己握住那根阳具形状的硅胶。用不着平时哄他的那些话,rush正将他的脾气,力气,精神全都剔了出去,只剩会滚眼泪的眼睛,和流口水的口舌。徐祁舟亲他的耳朵,太满足于这一切而深深闻着他的头发喘息,带着他的手将那根假阴茎往他两腿间的湿肉缝里戳。
抹了膏药的假龟头最先进去,整个硅胶体都软弹,被屄口箍夹着,一边颤着那肉色的柱体坠在外面抖,一边被徐祁舟从底端推着往里钻。
符旗仰着头,想看着徐祁舟好求他点什么,视线却像被割散开的网,他捕不着别人,只有别人捕他的份。又想张开嘴拜托拜托,话却像被倒出来的围棋子,嘴盛不住,但说出来又总是乱泼乱撒,字不成句,音不成调。
一开始将那个假鸡巴弄进去是难的,虽然淌了些许水,里头还有徐祁舟射进去的精液,但那个小小肉缝被撑得实在可怖,肿翻出的浅屄口是费了大劲才好不容易嘬着柱根,里头的脏稀白浊在缓了又缓的抽插里一点点挤溢出来,符旗的手腕上绷着了暗显凸出的血管,他一点力没用,只是在徐祁舟的手里做着扶假鸡巴的虚样子,他张着嘴,睁着眼,喘着。
他涨,他满,这样才绷出了手腕上的暗血管,小肚子外面能看到被形状夸张的假阴茎顶起的形状。
徐祁舟亲他,不开口,只有粗喘,后面那根勃发的热硬真家伙顶着怀里的人往拍摄机器前面挪,床单跟着往下胡乱堆叠。
他想让之后只能看录制影像的那个自己看个清楚,换到另一部手机里私密保存的图片和短短十几秒动影,作为撸管素材太不够了,甚至不够他确认不是他欲求病态,不是他明明有了恋爱关系还在垂涎,让他难眠的独占需求是有回应的。
“还是哥哥的好,对不对?”徐祁舟在后面顶开旗子的湿臀瓣,用那根粗硬蹭他,像犬兽奸合前的跃跃欲试,替之后会无数遍回放这段性爱影像的自己问。
原本绝对优等生的人前光鲜让他有了自负的习惯,他原本将这些自负藏在一座城府里,和他从初中开始给旗子建的那座比邻相对。原本他是分得清的,是这两座城先搭了界,是自负先朝那座城喊了话:怎么是诱骗呢,明明是情投意合,是心甘情愿的早恋,除了他还有谁能和现在这个被撑满肏肿的小怪屄玩亲嘴呢,没人可怜落单的旗子,只有他。
他的问题在这个被设计好的情境里没别的选择,再怎样恶劣的交合都比那根死物温柔,都比那质地奇怪的硅胶棒不让人惶惑。
符旗被他顶着分开两腿往前跪,因为重新抹入的膏药,一开始难以进入的假鸡巴,又变得难以抽拔出来,被药性上来的小屄缠死了。符旗脸红得不正常,额头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哼哭得没调子了,被问了什么并没过脑,只糊里糊涂地点头。后脖子被揉了揉,是徐祁舟的手,是他以前在车站等着自己,在辅导班外等着自己,接着他,送着他的手。
小红点在他眼前闪,底下的刺疼涨满,还有遭了狠弄的黏湿潺漏,让他想要叫停失控游戏,他是个说跑就跑的胆小鬼。
不过从来没人帮他,只有徐祁舟。他没意识到的是,从来也没人欺负她,只有徐祁舟。
他总求他的这位朋友,这个哥哥。
“徐祁舟,祁舟哥哥,”徐祁舟好像应了一声,他的头发被轻轻抚摸,然后往后抓,逼着他扬着头,让那台摄像机好好看看,好像里面还躲着一个其他偷窥的人,而徐祁舟是那个人的同犯。
符旗在精神和力气的虚脱下,求无可求的:“哥哥救我,救旗子啊,哥哥”
他嘴笨极了,还不懂示弱只会在床上起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