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顺着被汗弄湿的玻璃往上出溜,也不让他有任何逃躲的余地,就要他向哥哥开着腿,他可以叫,可以哭,喘不上气来的求饶是最好不过的了。

“徐祁舟,哥...呜...哥哥,旗子不热了,好..好不好啊”

就像现在这样在昏沉绵软中,明明额头鬓角还都是汗,却被冲撞得受不住,而发出细细碎碎的抽泣和没头没尾的呼喊。

他喜欢蓝色,一点理由没有,一点辨别能力没有,只晓得喜欢。他不知道小学的蓝色铅笔和现在的蓝色小球带来快乐的方式是不一样的,他在徐祁舟的引诱下,从孩子式的愉悦里早早越了界,他身体的隐秘,是徐祁舟给他最新的蓝色成人玩具。

徐祁舟用沾着屄液的手去帮符旗撸已经射不出东西来的小肉柱,没什么作用,也没什么章法,他还不住地往里头顶,顶得符旗的屁股肉闷闷地拍在压布玻璃上,向前俯撞的时候呼吸重重地喷在肿破的乳头上,徐祁舟一点没将符旗的幼稚傻话听进去。

怎么不热呢,被肏磨着的湿屄肉是热的,他挺着腰哭出来的眼泪是热的,连被刺激地一直挺立出来的阴蒂头都在热热得烫着那一小块空气。

徐祁舟希望这些都热坏了,热化了,碰一碰就黏上自己,日一日就出脏汁。

“祁舟哥哥,哥哥啊...”他的旗子都哭哑了,徐祁舟在难以自控的抽插中,粗喘着笑起来,短暂的笑,咬着牙的笑:“好了,这就射了,”可动作一点没慢,符旗向来听什么就以为是什么,不会察言观色,猜不到别人的心眼。他将腰陡然往上挺,自以为即将结束而死死搂住徐祁舟的脖子,费着最后一点力,屁股肉绷紧了,玻璃上露出一滩像被乱涂抹过的印渍。

他的大腿肉哆嗦着,徐祁舟让他自己夹一夹,但里头实在是满到一处能由他做主的地方都没有,蓝色小球在这个时候给他带来了格外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徐祁舟的大东西直直将它顶到了最里头,他猛地后仰,又即刻俯回来抵在徐祁舟肩头,无措又无知地哭叫,他在意识不清中出于胆小的天性,害怕起蓝色底下藏着的意义不明,战栗着将牙磕在徐祁舟紧绷的肌肉上,摇着头搂着徐祁舟又躺回压布玻璃上,玻璃上又多出一滩新淌下来的东西。

徐祁舟闷声哼了一下,却并没有履行承诺,龟头涨了几下,还忍着不射,他在拿那个蓝色小球撒疯。旗子越好骗他越愤懑傻子看谁都是兄弟朋友,徐祁舟看谁都是心怀不轨,他不满足于自己近水楼台得了先手,他简直想要旗子那个小小的女阴能成为他阴茎的肉鞘,不止现在,十七岁的旗子,二十七岁的旗子,都只装着他的兽性,总盛着他的种子。

旗子不再是别的,不是谁的弟弟,不是谁的同学,就只是徐祁舟的旗子。

湿黏的异物在两人挤满贴满的嵌合中无路可逃,旗子张着的嘴在徐祁舟眼前乱晃,唇珠红红的,唇角在流着口水,皱着眉摇头,摇猛了又犯晕般可怜地哼哼。符旗在烧个没完没了的热里,不知道怎么好,他想要个停,却总在脚往下滑时,自觉地犯傻,努力将脚重新踩实,张着M腿,开着小屄门,带哭意的鼻音断断续续,等着总也等不来冲射在屄道里的精液,为了这个徐祁舟和他打什么商量都言听计从,在他对性尚一知半解时,这些性爱用具无疑成了陷阱里的捕猎夹,他和那个蓝色小球一样无处可逃,徐祁舟的哄骗越发得寸进尺:“旗子,叫一叫,就射,好不好,嗯?”

作者有话说:我没有微博,甜味der不是我,我只是以前用过这个id,后来改名弃博了,现在应该是其他陌生人在用了。感谢微博上推荐此文的朋友,真的真的很感谢哦。

彩蛋内容:

符旗搂在徐祁舟脖子上的手无力地推一推,冲撞的动作稍缓了一点,眼前却还是恍惚,好几个徐祁舟在看他。

好几个徐祁舟让他叫一叫。

“啊,”他晕乎乎地先开了口,哑哑的声音到半路跑了调,又重新带上哭腔,“哼”

叫得像硬要翘狐狸尾巴却只能撅起短毛团的兔子,更谈不上情趣和搔心。

“跟哥哥说日得舒服了,要哥哥射给你,叫哥哥,”徐祁舟渐渐放慢抽插的动作,亲他的嘴,一字一句地教这个傻小子叫床的荤话,他顶着那个蓝色小球一点点地磨,在旗子呜呜昂昂的哭泣里又重复了一遍:“叫哥哥老公...”

徐祁舟捏着手里蓝色小球的开关,亲旗子的耳朵,嗅他的头发,闻他鬓边残留的洗发香波和热汗交缠出的男孩气息。他的动作愈发温柔,心绪却像蛰伏待动的野兽,他在等着最后的那个称呼,青春年纪偷试成人房事还不够,他要有实更要有名,他的私心和野望早就不止十七岁。

符旗满是泪渍的脸上有点茫然,在慢慢听懂那些话之后,脸上又渐渐泛红,搂着徐祁舟的脖子像猫一样挠。他的指甲很短,留下的印子倒很深,他不想和兄弟犯犟,但是又觉出自己是在受着大欺负,他软趴的小鸡鸡是男孩子才会有的,哪里来的道理要那么叫徐祁舟。

他张着腿,小屄外圈撑胀太久,又红又肿,这是他们共有的玩具,他没把这个挨了徐祁舟奸的地方和徐祁舟对它的所有资格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他连怎么谈恋爱都还没想明白,他总是要走在前面的徐祁舟等着他,牵着他。

在小屄里那个蓝色小球莫名其妙高频颤动起来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徐祁舟也是会等着急的,徐祁舟是个耐心用尽后就会原形毕露叼着他奔进歧途的豺狼。

他哭得凄哑又竭力,抽搐着潮吹,小鸡鸡刺痛着硬起来,有小一会儿的滴水声格外奇怪,味道也奇怪,可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去找徐祁舟的嘴:“哥哥老公,哥哥老公...啊呜..”

他是个学话都学不好的傻孩子,不是哥哥,不是老公,是哥哥老公。

傻逼,徐祁舟心里气得骂人,但却压着他闷闷地笑,尽数射了出来,毕竟没有比失禁漏尿的弟弟老婆更可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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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徐祁舟的鞋脱了,拦腰抱起人往卧室走,手指上勾着那个黑色纸袋,他的大腿旁是符旗垂下来的脚。脚后跟微微摆,有一点湿痕缓缓往下,在浑圆的骨肉上留不久就滴落下来,滴在被踩塌伏的地毯绒面上。

地毯上织出的花样子是一片丰收庄园里的矮香樟,落下的叶子像被放置在万花筒的镜面上,角对角地复刻彼此的样子,一片绿照出另一片绿。如果符旗现在能开了灯,下了地,好好看看这个大地毯,他可能会想要在上面打几个滚。

可惜如果的假设皆不成立,大地毯没能吸引到什么注意,也起不到什么解救作用,在卧室房门关上的时候,在越来越暗的客厅里和玫瑰油画一起装聋作哑。

卧室的木移门很沉很厚,但还是有声音泄露了出来。

一开始是符旗被放上床的声音,后来是什么东西互相碰到的声音。

外面辨不清,里头在床上喘着的人也顾不上。符旗的衣服被剥了个干净,屁股底下垫了一张大枕巾,等徐祁舟上了床,周围随着他跪着的膝盖陷下去一圈,符旗才在陡然被惊醒中抬眼,涣散地瞟了瞟整个卧室。他没睡着,也没法睡着,身体里有个一直颤跳的小球,他夹着腿,脑袋又晕又重,溢出的快感强制他打哆嗦,抽搐。床正上方有个挂着的罩子,米白色往下撒,和身下的薄被绒毯融在一起。

床罩上系着一些刺绣布条流苏,流苏尾端串着藤编的珠球。

又是小球,符旗的视线从上面畏缩地移下来,他朝徐祁舟伸手,他想说不要小球了,结果手伸到一半突然绷紧了去抓床单,刚张开嘴就开始喘,开始不得已的哽咽。

“好了,马上就好,”徐祁舟托着他的背坐到到他后面,让他倚着。嘴里的话和眼里的话统一不了口径,说好了是用来哄人的,眼里说的才是真的

“什么都没好,蓝色的小球你还没喜欢够,”

.......

“旗子不开口哥哥也什么都知道,别湿了屄就舍不得那个,”

.......

“想吃你的奶子,想摸你的脚心,想在你的潮屁股蛋子上咬一口。”

他在视线所能及里用赤裸的欲望眼神,在每寸饱满的十七岁皮肤上实施着无声的奸污。

“就好了,”他又信誓旦旦地重复了一遍,亲吻着符旗的耳侧,却伸手去拉开他的两条腿,按着膝盖,压制在垫着的大枕巾上铺开的枕巾已经在符旗不断地夹腿中揉皱了一点,徐祁舟一低头就能什么都看个清楚,他开了不刺眼的落地灯,符旗被咬破的奶头暴露着恹恹的红殷,肚子在过急的呼吸里起起伏伏。

那里有我的种,徐祁舟心里有点隐秘的自负,不是出于对种子的自负,他像个净动歪脑筋的公子哥,使了点手段,抢先用种子占得了沃土,没人开垦过,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想砌上墙守着藏着也行,他想将它伐坏了搞烂了也行是这样生出的自负。

符旗的肚子没显腰身,还是少年尺寸里框着的虚肉,一点没有运动塑出的样子,可能在他对性事后果有意识之前,那肚子就会先成别的形。

“旗子,”徐祁舟一贯这样叫他,将他骗上床之前叫得温柔,骗上床之后叫得压抑,“闻一点这个就好了,”

“闻一下,小球就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