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前所未有地被流氓的太子爷吸引。
李炽中指挤进肉缝,指腹将布料上一些细碎的宝石也磨进嫩批里,池霖娇喘着,露出吃痛却骚媚的表情,脚掌完全站不住了,李炽就捏着他的批搂住他,下流地给他提供倚靠。
“我在想,不然把我捏的这点布扯开,你这么爱被看,露着批参加拍卖会是不是更适合你?”
“嗯嗯,好啊,我会让许钊摸进小穴里来的!”
李炽闭紧嘴,擒着池霖压到墙角去,他两只手都抓住池霖的臀肉,把批掰出来,池霖发出更娇媚的呻吟,李炽摸到肉缝前段,扯住布料,布帛撕裂的声音割裂空气,即便背景充斥着宴会嘈杂的声音,也压不住这声悖德淫荡的动静。本﹒文档﹀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池霖阴户本就被干得红肿发热,这下漏了底,空气灌进来,让他敏感得拱在李炽怀里扭动。
李炽吻了吻骚货美人,做了这么久冤大头,终于彻底欺负了池霖一把,他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
“这下喜欢了么。”
他推挤着池霖的阴蒂,池霖漏着精水,被李炽玩到上头了。
池霖把下巴垫在李炽胸膛上,扭腰晃臀,嫩批主动磨蹭着李炽的手指,像只妖精:“被我哥哥瞧见我露着骚逼怎么办?你要我跟他说实话吗?”
李炽看着池霖这张美艳的巴掌脸,止不住露出痴迷之色,吻了吻池霖的红唇,淡淡道:“别告诉他。”
池霖突然夹住腿,嫩批将李炽的手指恶狠狠地夹在肉缝里,发着骚凶他:“你怕我哥哥生你的气?你是不是想做上门女婿啊?装得对我很感兴趣,只是想要我家的钱而已!吞掉池家的产业就可以打发我睡大街上,他们都说你做生意心狠手辣,肯定没错,你以前讨厌我成那样,怎么突然变张脸?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池霖又来颠倒黑白,李炽这回脸色倒没有一点变化,还不如池霖要给许钊玩批时生气,一旦涉及感情以外的事情,他总是可以保持一种近乎残酷的理智。
李炽变本加厉地吻着池霖的嘴唇,堵住池霖满嘴的污蔑,他这回不是妒夫的态度,而是种男人式的撒娇、讨好,他亲自给池霖准备礼服,为了得到池霖不惜顶住一切压力和程黎君分手,呆会他还要一掷千金高调追求池霖,只要池霖别再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别再说些绿帽子的话气他,至于被池霖污蔑,那只能算是小事一桩。
李炽舔进池霖耳根里,轻声道:“我是打算吞掉你爸爸的产业,到时你想养男人还得问我要钱,你看我会给么?”
池霖骂出那个专属于别人的词:“坏狗!!”
李炽圆满成为叶今寒的替身了!他蹙起眉,听出这侮辱性的词组里满满都是溺爱,根本就……像在叫别人。
李炽用力揉捏着池霖的嫩批,让他发骚,好被他套出实话,池霖被捏得吟哦不止,李炽咬他的耳垂问:“叫谁坏狗?”
“叶今寒啦!唔!”
池霖被提起一条大腿,露批的地方布料扯得更开了,整张胖嘟嘟的嫩逼全都暴露在外,肉穴凄惨地敞开,漏着不知掺了几分精水的淫液,连勃起的小阴茎也被挤出了布料之外。
李炽现在突然想遂池霖的心愿,不是老跟他说叶今寒?老夸赞叶今寒会无条件地爱他,甚至还要给池霖养别的男人的孩子。
最重要的,池霖老说叶今寒舔批一绝。
李炽半跪下来,一口咬住池霖的嫩批,太子爷不容亵渎的俊脸居然心甘情愿埋在池霖大腿里舔逼,李炽粗鲁得很,根本不是挑逗池霖,而是用舌头四处舔舐,带着生涩的力道,把池霖的肉缝舔得“皮开肉绽”。
池霖揪着李炽的黑发,把大腿跨在李炽肩膀上,扬起头来呜咽,背后宴会歌舞升平的,两个最重要的太子少爷却躲在墙角口交,池霖给李炽嘴里喷了好些东西,恐怕李炽平生也是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精液。
*
拍卖会在侧厅举行,拍卖师将豪门捐赠的珠宝珍品一一呈上展台,起拍价俱为一百万起步,除抬价外,一次举牌便加价一百万,钱款全部捐做慈善,所以称为慈善拍卖。
李家办的慈善拍卖是极高规格,参加拍卖的家族全是榜上有名的豪门,全部拿出压箱底的珠宝收藏充场面,金钱在这个地方,着实成了和数字一样没有实感的虚幻东西。
池霖坐在李炽身边,不少人对他们频频侧目,暗着揣测两人的关系。
前不久池霖还追着李炽满处跑,是圈子里茶余饭后的笑话,但现在看来,情况似乎逆转了。
不止是真香的李炽,其他豪门公子也将眼睛放在了池霖身上。
池霖身边没有官宣男朋友,他们拍下珠宝送给他也很合理。
李炽感受到四周那的池霖密不透风的觊觎之意,池霖今天大放光彩,公子哥都喜欢漂亮的,池霖还有雄厚的家底,怎么可能不让人动心呢?
李炽另一侧惯例坐着发小骆瑜,骆瑜并不把眼睛往池霖身上看,以前他算是李炽圈子里最不给池霖好脸的,见了池霖总得挖苦两句,不过那时的池霖确实不讨喜,骆瑜心直口快,不爱戴假惺惺的面具,其实比起其他阴阳怪气的少爷反倒清爽一点。
但他和池霖绝对算得上冤家路窄。
骆瑜现在只能确定一件事,就是李炽完全对池霖上头了。
李炽一旦想要什么,没有别人插嘴的地方,他既然跟李炽是发小,只能被迫站在兄弟这边了。
骆瑜无视着池霖,跟李炽打小报告:
“安家三少打算拍件古董发簪送给池霖,他妈鼓足劲要给他掏钱,让他只管抬价。”
李炽有点心不在焉,心里想着池霖露在外面的批。
他没有把这些塑料情敌放在心上,淡淡道:“你觉得池霖需要发簪么。”
池霖常年留短发,花钱都买不到点上,骆瑜就爱看别人出丑,不禁露出恣意的嘲笑:“哈哈,那个蠢货,以为池家人是乡巴佬么,别人瞧得起他买的破烂?”
李炽没搭话,池霖正跟池玉勋说话,或者说单方面被池玉勋训话。
李炽眼睛看着展台,耳朵却仔细听着池玉勋跟池霖扯皮,无非是责怪池霖晚宴玩失踪,李炽满脑子都是池霖没有布料遮掩的嫩逼,顿时感觉对不住池玉勋,池玉勋是把池霖捧在手心里护着,他却压着他的掌上明珠干了一堆龌龊事。
不过背着池玉勋跟池霖干坏事,比名正言顺的刺激多了,搞得李炽现在都有点起火,只想拐池霖离开这里,奸他的骚逼三天三夜。
李炽忍不住在桌子下牵池霖的手指,被池霖像打蚊子一样拍开。
李炽只是抿了口酒微笑。
骆瑜用手肘顶顶李炽肋下,小声道:“你他妈真要给他买王冠?”
“嗯。”
“他要是不收呢?”
“收不收是他的事,我买了,别人都会知道我在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