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直直地坐在副驾驶,瘪着嘴看池玉勋,眼睛冒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池玉勋慌忙移开眼睛,不和池霖对视。
“……回家吧。”
池玉勋发动引擎,池霖还是原模原样地直直坐着,瞪着池玉勋掉眼泪,池玉勋手指在方向盘上扣紧,僵持了半分钟,叹口气,对池霖招招手:“过来。”
池霖钻进他怀里,哭得像溃堤一样,池玉勋也不知道这个戏精有几分认真,不过他用这双不掺杂肉欲、始终保持理智的哥哥眼去观察分析,池霖多少是有点真的吧?
池玉勋越抱越紧,在池霖头上亲了亲,池霖把鼻涕都抹在他衣服上,歇斯底里地抓狂道:“从来没人敢离开我!!”
池玉勋眼睫有点潮湿,池霖太缺爱了,他和爸爸在池霖小时候但凡上心一点,而非用畸形两个字压过池霖本身,池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不想你对我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霖霖,我观察过李炽叶今寒,他们都对你死心塌地,只是和我爱你的方式不一样,其实比我更能照顾好你,我真的很伪善,以前对你漠不关心,现在又想把你攥在手里,我一直都是在为自己考虑。”
池霖抬起头,眼眶都红肿了,池玉勋用指腹抹掉池霖眼睫上的水分,池霖五官太美艳,碰他的眼睛就像碰一种空灵的梦境。
池霖质问他:“所以你不想我离开你。”
池玉勋没有回答这个会让池霖骨科病加重的问题,狠心道:“我可以主动离开你。”
池霖揪住池玉勋的衣领,满眼疯狂的戾气,连叶今寒都没见过池霖这样。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果然把哥哥当成男人了,而且是属于他自己的。
池霖咬着牙,每个字都有着危险的间隔:“你死也别想离开我。”
池霖凶得要杀了池玉勋一样,池玉勋表情还是淡淡的,眼里柔情似水,让池霖的张牙舞爪成了独角戏。
“哥不介意为你去死。”
池玉勋说这种话总是哥啊哥的,想让池霖理解他,可池霖三观坏透了,池玉勋现在想亡羊补牢,已经为时已晚。
池霖垂下眼皮,迷离地看着池玉勋,胳膊环住池玉勋的脖子,鼻尖相抵:“你跑去哪都摆脱不了我,除非你能上月球,你要是死了,我就去棺材里和哥做爱。”
池玉勋脸色微变,他真想揍池霖一顿,死心眼搞骨科,池霖完全不懂亲情是什么东西,他就要把池玉勋当男人,谁也管不了他。
池霖吻住池玉勋的嘴唇,池玉勋躲了几下,池霖敛起要生啖池玉勋的本性,追吻着,嘴里撒起娇:“哥爱我吧……爱我嘛……”
池玉勋恨死了池霖的骨科脑袋,可是他偏偏最爱池霖,池霖就是不把他当哥哥他能怎么办,池玉勋被池霖得逞了,池霖的舌尖像肆意生长的藤蔓一样攀进来,纠缠着他,池玉勋被迫和池霖舌吻,这回没推开池霖,他怕刺激到已经冒出疯批倾向的缺爱弟弟,但也没有回应,中庸地不做抵抗,让池霖单方面舔他的舌头。
池霖从来没成功对池玉勋探索得这么深入过,越亲越上头,咽掉池玉勋的唾液,逮着他的舌尖吸吮,池玉勋脑子里冒出一种非常古怪的比喻
池霖亲妈过世很早,从小是奶妈管家和家教老师带大的,池霖现在就像在他身上吸奶喝。
所以缺乏母乳的池霖会吸吮得这么饥渴。
没想到吞掉哥哥的唾液比吞掉男人的精液还色情,池霖情绪从偏激和缓下来,池玉勋的宠溺和无底线忍让终于让池霖吃到哥哥身体上的甜头,解铃还须系铃人,池霖只知道着迷地和池玉勋接吻了。
池霖的情绪变化都被池玉勋看在眼里,瞧池霖冷静下来,池玉勋立刻捏住池霖的下巴,强行分开这个吻。
池霖意犹未尽,眯着眼想舔池玉勋,池玉勋也不指责他了,池霖就是这样,他只能全盘接受,不敢再和池霖提半句离开他。
池玉勋转移了话题,声音很轻:“你生日是下个月,有什么想要的?”
池霖当然这样撒娇:“想要哥,想要哥。”
今天池霖尝到和哥哥实打实地接吻是什么滋味,坏脾气都好多了,池玉勋虽然有意变话题,但他不是无缘无故提池霖的生日。
池玉勋捏着池霖的后颈,迟疑了很久,池霖几次追吻无果,干脆手臂从池玉勋肋下穿过来,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哥哥,生怕池玉勋不要他了。
虽然怎么都勾引不了池玉勋,但拿捏池玉勋还是基本功,这个样子,又哭又发疯又耍赖,池玉勋还怎么离开得了他呢。
池玉勋酝酿好,低下头凑在池霖耳边:“我决定和你嫂子离婚。”
池霖没什么反应,可数秒后,触电般抬起头,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大哥被他害得草草结束婚姻关系,池霖贯彻他的没良心,只管美滋滋地问点无关紧要的事:“你要损失很多钱吧。”
离婚最伤钱,因为伤钱所以才伤感情,这是个普罗大众的问题。
池玉勋倒不在意这个。
“我本来结婚就草率,只是不想商业联姻而已,联姻的都是奔着池家的财产。”
“楚桐也是啊。”
池玉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终于在池霖面前暴露出他的奸商本质,便宜大哥只是专属池霖的人设啊。
“她没有背景,家庭也很普通,就算往死里要,能要走多少?”
池玉勋把什么都算计好了,和楚桐各取所需,即便过不下去,离婚也不牵扯任何生意,分钱分房而已豪门不差这点东西。
池霖软软地栽在池玉勋身上:“楚桐答应了?”
“离婚拿到的好处比维持婚姻更多,为什么不离。”
池玉勋恐怕不是看楚桐好嫁,而是看上楚桐好离才跟她凑对,果然实操起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可他当初怎么会想得到,离婚的原因不是夫妻不和,而是为了自己本来漠不关心的弟弟。
池霖开始用私处磨蹭起池玉勋的性器,没有婚姻约束的哥哥,是不是可以对他更过分一点?
池玉勋想弄开池霖,池霖大腿用力绞紧池玉勋的腰杆,池霖这么夹过十几个男人,池玉勋在这事上永远不是池霖的对手。
“我生日快到了,哥是不是要接受我放纵一点?”
隔着一个月就在问哥哥讨好处,真到生日那天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池玉勋心软了,他从来没给池霖庆过生,怎么可能不心软,愧疚是最会心软的原因。
只好被池霖不停地磨,不停地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