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瑜继续耐心给他喂水,李炽操得缓一些,不让池霖呛到,池霖只是机械地吞咽着水液,等骆瑜拿开水杯,他伸出舌尖来:“要吃精液……要吃!”

还是在发骚!他以为自己吃的是精液。

李炽面孔更冷峻了,突然抱起池霖,手指掰开他的屁股,让池霖窝进怀里顶他的小穴,池霖嗯啊嗯啊甜叫,李炽并不看骆瑜,却同骆瑜冷冰冰地说:“过来,拿你的鸡巴给他后穴开苞。”

骆瑜听见自己本就千疮百孔的下限又粉碎了一点,成了一堆碎渣滓,骆瑜又石化了,李炽在他面前并不是什么斯文的人,常常说粗口,但是这句话太过了。

李炽不急不缓地解释着:“他玩得花,以前两个男人也玩过,谁知道有没有一次玩过更多的,不刺激他,做到早上也高潮不了。”

骆瑜僵硬地消化着李炽的每个字,最终还是贴身上来,在池霖跟他玩这种恶俗的替身游戏时,就已经计划好把他和李炽一起拉上床了吧?骆瑜没法放任池霖不管,这个直男也是为了池霖豁出去了,连开苞后穴也肯做,即便这种事在遇见池霖以前,对于骆瑜来说是种生理性不适的异常行为。

骆瑜扶着阴茎顶住池霖的后穴,蹭到池霖紧闭的穴口,全身突然如遭电击,密密麻麻的电流从他肌肤、血管里攒动。

骆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池霖的雏穴。

骆瑜不仅连直男口味都被池霖掰坏掉,还觉得一个从天而降的大礼包正砸在他的天灵盖上。

实不相瞒,池霖吃掉的一群男人都在打他后穴的主意,许世澜从不好意思说,只是做爱会在穴口意有所指地用鸡巴磨一磨,结果被池霖这个妖精一下坐回小穴里,许世澜面皮薄,不好开口提,池霖就假装不知道。

顾南星和池霖地位最不对等,池霖对他总是以大人的态度自居,他就像条刚牵回家的小狗,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等着池霖来找他玩,他哪敢对池霖提任何要求?

最难防的永远是叶今寒,一肚坏水,专等池霖潮吹时趁人之危,拔出鸡巴企图连后穴也一起让他开苞了,几次险些被叶今寒得逞,好在池霖训狗有方,拽他的狗项圈,用小鞭子抽他,叶今寒喜欢池霖训他,顿时失去了强迫池霖的意志,等池霖再把他最爱的小粉逼掰开给他,叶今寒批瘾大作,埋进池霖大腿里舔批,把池霖的后穴忘得干干净净。

李炽倒是猜出来池霖准备把屁股留给谁,他当初知道池霖屁股还是处,震惊得不亚于见了鬼,后来想到许钊对外宣称自己是同性恋,劝退一票打他主意的女明星,许钊生活里除了拍戏拿奖就是经营家业,像苦行僧,所以许世澜从小才会生活在他的阴影里,这样的人把优秀当成习惯,工作才是他唯一的乐趣。

池霖想吃到他,不耍点高明的手段可非常困难,许钊不是初出茅庐的许世澜,娱乐圈很多人绞尽脑汁想给他献身,许钊什么花活都见过,全吃了他的闭门羹,池霖就算给他留着个处子屁股,想单纯用肉体勾引他,成功率并不大高。

许钊现在见了池霖就闪远,池霖都没有什么勾引他的机会。

李炽想着池霖当初怎么用处逼骗的他,总觉得许钊没这么容易开到苞,搞不好前脚说情话,后脚就把雏穴送别人了,再说池霖钓着后宫的男人不给操穴,对他来说乐子不亚于钓许钊。

李炽这回冒出了阴逼劲,反正池霖把他的处子情结完全治好了,谁给池霖开苞他都无所谓,所以他要坏了池霖的打算,把叶今寒没能干成的事今天趁机干掉,但是黑锅让骆瑜背,等池霖清醒过来一定会气得发疯吧?

有胆耍花招钓两个男人上床,撅着两个穴,他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觉得自己不会被吃干抹净?

骆瑜用了一大管润滑剂,很怕把池霖弄疼,他先用手指松穴,笨手笨脚的,李炽只好帮他的忙,替他指奸池霖的后穴,把这紧闭的肉口一点一点松开,池霖抱着李炽的脖子,除了发骚一点不知警惕,根本不晓得自己要被男人吃透了。

李炽也没操过屁股,等包裹着手指的穴道有了弹性,便不太确定地说可以了,骆瑜做爱没经验,只能唯他是从,得到李炽的准信,立刻不管不顾地操进去,后穴紧窄得可怕,李炽也在抽气,因为骆瑜粗大的阴茎一插入,明显把小穴也挤到了,两个人都被夹得不轻。

等两根鸡巴结结实实地塞进池霖的肉穴里,不愧是吃了春药的大骚货,池霖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他只觉得自己全身被填满,巨大的幸福感让他想流泪,可是泪腺早都哭干了,他倒在两个男人的胸膛里,下体有种吃到撑到的贪婪快感。

两只阳具一起操干,磨着阴穴、肠穴,挤压着阴穴肠穴之间的隔膜,池霖张开红唇,尖叫着,睁开懵懵懂懂的眼睛瞪向自己的阴茎,他看到自己终于在喷精了,池霖从来没有射出过这么多东西,快感和潮吹一样剧烈,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

李炽和骆瑜干着这么颠覆三观的事,却不约而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池霖的尖叫声没有停止,声音变了腔调,成了一声哀怨的哭音,旋即李炽只觉的自己的鸡巴、耻毛、耻骨上被热液浸满,呲呲的水声极其有力,这不是潮吹的动静。

池霖终于进入状态,两个人更是一前一后拼命操他,都低下头看他的骚逼,阴户被插得鼓鼓囊囊的,像刚蒸出来的雪白馒头,肉缝里鲜红,阴蒂肿大着,那挤在李炽鸡巴上的尿孔地尿着劲道十足的水液,李炽连长腿上都是。

尿水顺着股缝也渗去了骆瑜的鸟窝里,把他的鸡巴同时尿得热烘烘的,骆瑜辛辛苦苦喂进去的盐水终于被池霖失禁地尿出来了,尿得没完没了,李炽本来有洁癖,但是他现在不仅没想到这茬,居然还感到成就感,是他把池霖操得连尿都管不住。

李炽更不饶人地操干小穴,池霖的尿孔总是磨到他滚烫粗壮的茎身上,李炽的鸡巴把小穴撑得太开了,春药又有着刺激尿道的作用,搞得池霖头次靠尿尿就达到全身高潮,毕竟骆瑜那根大驴屌回回都碾到他的g点上,带给池霖的快感不同寻常,他一直用嫩批吃男人,这回总算被开发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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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成功让池霖高潮一次,但是特效春药和池霖骚媚的身体实在绝配,池霖身上因为强烈性欲而充血的地方不见一点消退的迹象,他的面颊、性器、被男人吸吮出的吻痕镀着一层瑰丽的色彩,肉体散布着扑鼻的淫靡气味,李炽骆瑜只想他好转,轮班操到了晨光熹微时候,池霖终于勉勉强强镇静了。

三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床单揉成一团丢在地上,湿得不像样子,池霖蜷缩在床正中心,和男人很有默契地一个频率喘着气,李炽和骆瑜出了一整晚的力气,除了挺胯操他,还得摆布他无法自我控制的胴体,射精虽然痛快,但是消耗更不小,池霖发着骚,不给他们贤者时间的机会,让两个男人为他喘得像两头困兽。

李炽一边平复气息,一边细心观察池霖的状态,谨防他药效又发作起来,池霖要是还来,他只能指挥骆瑜硬着头皮继续上工,池霖平时装可怜他们都受不了,现在货真价实委屈难受,他们哪舍得看他受罪,只好贯穿奉献自我的精神。

骆瑜消耗最大,李炽来前已经射了好几轮,还背着池霖上下楼,走了好些路,铁打的身体也趴了,这可不同于练拳健身,有计划有时限,池霖可是没完没了地要,此时平躺在床上两眼发直,李炽看着他的衰样心里一阵发笑。

李炽一个字也没嘲笑他,不像骆瑜爱瞧人出糗说烂话,到底是干大事的人物,肚量比骆瑜大得多。

毕竟口头上讨人厌,哪比得上肚子里酿坏水。

骆瑜严重透支,心里还是不怕死地惦记池霖,池霖就像半夜哭闹的孩子,总算被他和李炽满头大汗地喂饱哄好,看起来乖乖的,肤白貌美,好似是个天使,他们现在深刻领悟到他的恶魔属性,骆瑜和李炽的精神依旧紧绷着,就像年轻夫妇警惕摇篮里又爆发出哭嚎,他们警惕着池霖又哭着发骚。长腿佬﹒阿﹔姨<整理

他们就得挺着鸡巴给他当奶嘴吃。

骆瑜靠上床头,盯着池霖酣睡的模样,有了如此深刻的肉体关系,只觉得更无可自拔,爱得上头,只想来支事后烟,他知道李炽这会儿烟瘾也犯得厉害,两人是一起学的坏,李炽抽的第一根烟就是他点的,当时老师父母都拿他们没辙,后面走出学校,抽烟反倒成了躲不过的社交义务,这会儿两个老烟民为了池霖心有灵犀地忍着,已经纵欲过度,总得做点健康的事吧?

骆瑜看李炽拉开池霖的左腿检查阴户,骆瑜脸色微变,他光忙着操穴,池霖不停地嘟囔“想要想要”,让他操得心急如焚,这么嫩的小批,被两条鸡巴打桩了一晚上,雪白的阴阜上都有些红肿,有些凌虐之美。

骆瑜瞧见后穴更害臊,本是不适合性交的地方,被他搞得像硬从花蕊捅开的花骨朵,穴开着小口,流着精液,骆瑜想到这里是被他开得苞,又有种难以抑制的满足感膨胀起来。

“他的逼要涂点药吧,操红了……”

骆瑜说话还是这么不着修饰,直白得粗俗,李炽早习惯了骆瑜的性格,看起来还是风轻云淡的,顺势指令骆瑜:“那你出去给他买点药。”

骆瑜眼睛倏然盯到李炽脸上,眯了眯:“不行,等我回来你就带他跑了吧?”

李炽面不红心不跳,主要是骆瑜也有脸说这种话。

“你不就对我这么干的?”

骆瑜段位还是差一些,在恋爱和争宠的事上更是笨蛋,他被李炽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但是不愿意便宜李炽,闷声赖在床上,谁也不肯离开池霖一步。

李炽用指背抚着池霖的脸蛋,喃喃着:“醒过来要气死了吧?”

骆瑜却在自我脑补,这下被他开了苞,池霖搞不好会更喜欢他,不是都说美人都会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么?追〕文裙二'散<棱瘤﹞久/二」久韭陆)

一颗浓度过高的直男脑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