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不再护着池霖了,任由骆瑜抓住池霖的手,骆瑜这小阎王看到池霖对着他撒娇,就算池霖的批被别人的鸡巴插着,骆瑜眼里的锋芒还是消散了,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鸡巴上,池霖一下埋下身子,给骆瑜舔舐起鸡巴来,还不忘撅着屁股给李炽操逼。

骆瑜嘶着声,和李炽的眼神很快撞在一起,两个人看池霖时都是凄风苦雨的,看向对方便瞬间变得阴沉敌意,池霖也是np界一号奇才,居然能把这样两个最不可能的男人都拉到自己床上享用,李炽和骆瑜再怎么不情愿,对池霖却纵容到无法无天无底线。

骆瑜揉着池霖为自己口交的脑袋,垂下眸子,不再和李炽拼眼刀,反正打起来也没意义,谁输谁赢跟池霖都没关系,他要么一个都不要,要么齐齐整整全都要:“这样能让他好起来么?”

李炽也不想扯些没用的东西,他们从现在开始只关注池霖:“大概,王生的药效很猛,他把几种外国春药兑到一起,用针管插进瓶塞注射进酒水,他拿来的那瓶香槟看起来没开封,其实提前动了手脚,这种药不止刺激阴道,还能让尿道收缩,所以霖霖会想上厕所,王生再叫人去厕所弄走他,王生用这种招数迷奸过很多人。”

骆瑜无视李炽点破了池霖的身份,管他叫霖霖,他只看得到小玉,破口直骂:“妈的狗杂种,我会弄死他!”

李炽眼里也有些阴狠,只是两个人的鸡巴还忙着,男人谈正事,池霖撒着欢挨操,嗯嗯啊啊地发出淫叫的伴奏,画面看起来诡异之极。

难怪池霖骚成这副德性,大骚货配强力春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要了老命。

“要不要送他去医院,这样操他能好起来吗?”

“我去医院问过,这种药在琼岛泛滥,医院收治过类似的患者,他们没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最终还是等循环系统自己排出去。”

骆瑜瞳孔缩小,没好气道:“你的意思是让他一个人发骚一整晚,等他自己好么?”

李炽操着池霖发浪的骚逼,说话还是很有逻辑:“你感冒也是免疫系统自己修复,药物只起到辅助作用,生病就会难受,医生有什么办法?你要怪就怪我们没看出那瓶香槟的蹊跷,这件事只能怪我们自己。”

骆瑜讲不出话了,鸡巴被池霖一脸美味地舔着,李炽掐着他的腰用力操干,难怪李炽进来二话不说就掏鸡巴,他们没得选,池霖骚,还吃了特效春药,除了疼他操他,给他喂水,让他多尿尿,他们合伙不这么干还能怎么办?

骆瑜做不到为了面子把池霖送去医院自个难受,池霖这么刁蛮不讲道理,不知道要在医院哭叫成什么样。

所以还是牺牲自己吧,无论是鸡巴还是自尊心。

81 3p到失禁

李炽开始往池霖穴里灌精,他只发出一点闷哼的动静,手指将池霖的髋骨用力掐着,池霖两瓣臀肉全挤在他的下腹上,严丝合缝地将阳具吞吃干净,穴肉里精液含量过浓,李炽才射了几柱,缕缕的精丝就从池霖穴口溢出,恐怕小穴已经容纳不下这么多阳精了。

李炽立刻将龟头捅到更深处,捣在娇嫩的子宫里灌注,内里果然还留着空位,精液一点一点填满,让这只贪婪的器官为精虫们发胀,怎样都能吃下。

池霖撅着臀被内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唧声,骆瑜看得满腔妒火,可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配合李炽,他用肉冠碾着池霖的喉腔,肉茎被狭窄的喉管挤压着,池霖还会用舌苔磨阳具敏感的表面,骆瑜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把整根阳具全送进他喉管里,嘶吼着同李炽一起射精,池霖上下同时被灌注,呜呜哭叫,用喉咙和小穴兴奋地吞咽着。

等男人们射完一轮,李炽和骆瑜拔出肉茎,池霖瘫软在床上,张着嘴呼哧呼哧喘气,下巴上流满了粘稠的体液,他翻开的肉缝里只漏出一点精水,李炽射得很深,浓精全被骚子宫乖乖地含住了,池霖打着抖,眯着湿漉漉的眼眸,嘴里还是呢喃着想要想要。

李炽和骆瑜看他这样,道德廉耻都抛去一边,犯了难,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舒服。

骆瑜揉着池霖的头发,充当池霖的情感慰藉,李炽重点照顾嫩逼,秀秀气气的手指这会儿全塞在肉缝里抚弄,池霖夹住李炽的手掌,用大腿肉蹭他,扭着腰告诉李炽摸对地方了。

李炽没法跟他玩温柔的,池霖想要想要地念叨个没完没了,李炽只能用点力气揉逼,阴唇骚媚地裹住他的手指,里面嫩肉多水,让李炽揉出连绵的水声。

李炽尽量也顾及到嫩逼顶上的小阴茎,摸到才知道池霖居然一直硬着,这可不常见,池霖虽然两套性器长得都漂亮,但是阴茎在生理上还是有些缺陷,和他的男人们的大驴屌比不了,平时鲜少能硬起来,情动了也就吐吐水。

李炽现在没心思拿这事打趣,他翻开池霖的身子,分开他的大腿,把池霖发情的下体完全露出来,意在露给骆瑜看看。

骆瑜和池霖今天才做了第一次,全程都不好意思看逼,光挺着鸡巴上工了,李炽这样堂而皇之地把池霖发骚的物件展示给他,好似他们这么干了很多次似的,让骆瑜有些抹不开面子,面颊赤红着。

眼睛却并不听从主人的意志,忍不住被池霖的粉批勾去。

池霖这么嚣张自矜,张口闭口自居天下第一美批,骆瑜现在有勇气把这团饱满多汁的性器看清楚,他无话可讲了,池霖最多就是性格臭屁,不懂谦虚,但是他的批是真极品,独绝的一只小粉批。

李炽可不知道骆瑜看得正爽呢,他帮池霖勃起的阴茎套弄着,把骆瑜的注意力从嫩批上拉到这根不正常的小装饰上。

“他这回性欲来得很凶,阴茎也很兴奋,我没见过他这样。”

按照骆瑜这个臭直男爱说烂话的性格,如果把池霖换成别的人,他肯定开始拿这根奶凶的小鸡巴开一堆讨厌的玩笑了,但是现在的骆瑜就和被下了春药的池霖一样不对劲,他跟他的发小联手干过很多事,就是没呆在一张床上伺候过美人,骆瑜表情古怪,一个字也讲不出口,李炽说这种话,说明他操得多,对池霖的身体了如指掌一样,骆瑜有点嫉妒,可是嫉妒也不对味。

“他以前都硬不起来?”

“能硬一点,不会像现在这样,你没看出他骚得连人话都不会讲了么。”

骆瑜蹙着眉看池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确实骚到失去意识了,只知道用大腿夹着李炽的手臂求欢,要李炽用力摸他,双臂也展开在两边,奶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池霖的胴体简直有魔力,发骚的样子更要命了,骆瑜觉得自己也染上点春药。

骆瑜托起池霖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指尖揉这对被男人吃得红艳的奶头,池霖就用背黏人地蹭着骆瑜胸膛里精悍的肌块,大腿还在磨李炽的手腕,李炽用尽了法子给他撸鸡巴,男人本该最擅长这件事,可是池霖除了像没吃饱的猫一样哀叫,幼嫩的龟头里根本什么东西都射不出。

骆瑜和李炽处理过很多棘手的生意,对付对手快准狠,新仇从不过夜,可是池霖叫这两个顺风顺水的大少头一次感觉到困扰无助,明明操得池霖要死,其实他们根本没有享受这场性事,精神一直紧绷着,池霖已经很久没泄身了,他旺盛的性欲被春药催化过后,来势汹汹到让正常人难以理解。

男人都知道憋坏是什么滋味,骆瑜抱着池霖,捏过他的下巴吻他,哀求他:“你射出来好不好?别这样。”

池霖手指在骆瑜身上勾搭着,意识模糊,还是哼哼唧唧不说人话,阴茎涨得通红,批里冒汁,只知道缠着他们要做爱。

骆瑜真没想到他有天会在床上跟李炽进行如下对话:

“你刚刚操他逼有没有操出高潮?”

“没有。”

“……是不是你不行?”

骆瑜让李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难得李炽被骆瑜的烂话反噬一回,如果大家不是露着鸡巴,骆瑜会真心实意地嘲笑李炽的,可惜他抱着不见好转的大骚货,什么心情都没有,烂话却是最真情实感的。

“这样下去怎么办?”

李炽怎么撸池霖都不射,李炽虽然和骆瑜玉树临风、人高马大,这会儿看上去倒像是池霖黔驴技穷的小媳妇,怎么做都满足不了丈夫,表情凄凄艾艾,成了池霖的两个大个头的怨妇。

李炽又命令骆瑜:“再给他倒水过来,让他多排尿。”

话音刚落,操进批里用力抽送,李炽虽然没理会骆瑜对兄弟老婆无差别攻击的烂话,但他个性记仇阴比,果然还是惦记上骆瑜质疑他不行,这回操得比上一次还要狠,穴口很快被打出白沫,他将池霖双腿压在胸前,操得如狼似虎的,池霖只发出甜甜的叫声,少了点激情,李炽神情里有些懊恼,他知道池霖被满足时是什么骚样子,绝对不是现在这副平平淡淡的模样。

骆瑜觉得有点麻木,下限一旦被打破,好像他和李炽再干出什么事来都不是不能接受的,他去厨房接来盐水,池霖被他们灌了好些水,但是不见有排尿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