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明明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名义上的父子,却在书房中相拥着亲吻,结合的下身随着阳具的抽插飞溅出点点液体,落在那雪白臀部上的手不再温和谦逊,而是充满了侵占欲。
萧钰胳膊抵住了矮几,双腿跪在软榻上,身后的撞击让他一晃,竟是一下就到底了,浑身抽搐了一瞬,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被身后撞得穴心发酸,他自己的阳具正垂在两腿间,晃动着落下点点乳白的精液,他在冲撞中垂下头喘息,却看到了什么,断断续续地说着:
“义父,你的道经怕是不能看了……”
被陆寄风随手扔到一旁的道经竟然瘫开在他身下,几滴精水还未全洇湿进去。
陆寄风也不在意,垂下眸看着他扶在矮几上的背影,玄色的锦袍收了袖子,腰肢也勒成了一把,筋骨有力的体魄在衣裳下显露出几分痕迹,练过武的小世子臀也翘,中间穴眼儿不停承受着阳根的捣弄,早已经积攒的汁水泛滥,流到大腿根上。起蛾?四妻壹柒9贰浏61
他尽情地一次又一次顶进去,宛若一杆长枪骤然杀伐到穴心深处,萧钰让他折腾的小腹愈发酸胀,撑在矮几上的胳膊都发麻了,他们在窗旁的软榻上做起了这等事,下人小厮恐怕还在院儿里侯着,萧钰便不敢叫的声音太大,只有实在受不住了才低低的吐出几声,那声音听上去难耐的紧。
幸好不是夜晚,没燃蜡烛,不然他们交合的身影恐怕就要映在了窗纸上,让外头的人瞧见了。
液体洒在软榻上,撑开后庭的胀红阳根越来越硬,烫得萧钰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浑浑噩噩的察觉到他义父怕是又要射到他身体里了,念头刚一落下,本松松含着一半的坚挺就用力一撞,那一瞬间的滋味让人骨头缝都酸了,萧钰把紫檀木的矮几抓出来的几道痕迹,直颤抖着吸了几口气。
他努力收缩着湿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陆寄风的阳具,陆寄风低叹了一声,不过一个瞬息,滚烫的阳具畅快淋漓地将精水喷洒进了他的深处,萧钰两腿发颤,他胀红的肉棒也跟着义父的精液注入抖动,大半精液都落在了那本道经上。
畅快的那几秒思绪一片空白,他紧绷着身体溢出鼻音,随后浑身一软,没了力气。
陆寄风却将他抱起,到了里间的床上,解开他的衣裳,亲了亲他的胸膛,又把那物件顶了进来。
萧钰皱着眉适应了一瞬,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哑然:“您还真想含饴弄孙……我生不出来,饶了我吧,义父。”
他“貌美如花”的义父慢条斯理道:“户部的王大人都当了祖父,我与他年纪相仿,自然也当得。”
他和王大人不一样,没有儿子,就只能让这唯一的义子给他生个孩子出来了。
不过是拿此事寻他开心了一下罢了,这也未免太过记仇,萧钰身上汗津津的,喘的要死了,想与义父好好争辩一下男子和女子的不同,又清楚这些他哪能不知道,不过是故意借题发挥。
只能躺在床上承受着义父的欲望,汗津津的身体反复高潮,腿心都是一片红痕。
书房的门关了将近一个下午,萧钰什么地方都没去,亲自感受着他义父比年轻人还要好的体魄,开始怀疑他之前喝的药到底是管什么的。
事后陆寄风掌心抚摸过他汗湿的脸,笑着柔声问了一句:
“可还觉得我年纪大了,容貌衰老,也不中用了么?”
萧钰张开嘴咬住他的拇指,琥珀色的眸蒙着一层湿意,仿佛能冒出火星子。
这样的“自证清白”实在令人心有余悸,萧钰以后怕是都不敢在提起什么祖父什么年龄了,甚至不讲道理地迁怒,王大人这么早娶妻生子作甚。
胡混了一下午,弄脏的东西该扔扔,该换换,府上得伺候的下人都是人精,他们整日同塌而眠,恐怕瞒不了多久,何况二人也没想一直瞒着。
翌日老管家就纳闷地去找陆寄风说话了:“您书房的紫檀木矮几怎么还多了几道抓痕呢。”
萧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给他侄子剥橘子。
阿幼规规矩矩地盘腿坐在软榻上写大字,接过另一边他叔叔递给他的第三个橘子,十分自然地放在盘子里,凑够一盘,冷静地看过屋里的人,总觉得一直在低着头剥橘子的叔叔有些心虚。
第63章 | 第六十三章 “纵欲伤身啊,义父。”
【作家想說的話:】
五一过得头晕脑胀的,昨天一算才发现已经第八天了,这几天我妈一直在术前检查,看血压心跳,还没手术,排的明天,说是要二十四小时不离人看着引流管,听医生讲术后注意事项,手心直冒虚汗,有点害怕。明天不能更了,后天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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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马蹄声停在一间寺庙门前,车轱辘压着一层早已压实的积雪,陆四呼出热气,化作白雾在半空散开,利落地跳下马车,将矮凳放下去:
“爷,到了。”
帘子掀开,陆寄风先下马车,他拢了下肩上的披风,见了外面的凉风,低咳了一声。
紧接着下来的萧钰回身把阿幼抱下来。
阿幼今天穿着厚实的短袄,鹿皮小靴,才几岁大的孩子,脸上倒是镇定,默默打量着这座陌生的寺庙。在英国公府汤汤水水地养了一段时间,他脸上长了些肉,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总是有些相似的地方,如果细细打量,能从阿幼这幅还没长开的面容上找得到几分到萧钰的影子。
看着他跟在陆四后面往寺庙里走,萧钰才收回目光,偏过头,压低声音和陆寄风说了一句:
“纵欲伤身啊,义父。”
陆寄风看他一眼,从他脸上看到了笑意,垂下去的手握住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还记着仇呢,自打这几天天气转凉后身体不适,萧钰就总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毕竟他才在床上逼问对方他是否还年老体衰,如今就犯了旧疾。
陆寄风忍不住一笑,在他眼中,不管是萧钰方才压低了声音报复一般意味深长的话,还是扬眉吐气的神气样,都惹人怜爱。
捕捉到了风声中的轻笑,萧钰心里没来由的发痒,手上传来了他义父掌心的温度。
大庭广众的,这些多和尚香客,他面上淡定,看了一眼前面迈着短腿的阿幼也捏了一下陆寄风,才放开手,大步走到了前面去。
到底是做了长辈的,要在小辈面前维持着面子呢,拉拉扯扯成什么体统。
灵水寺三面环山一面环水,落着雪的树木连绵不绝,放生池的水还没完全结冰,香烟成线飘上天际,大殿内隐隐响起梵音,这一座寺庙远了看的确有几分佛性,令人不知不觉就静下心了。
陆家枝繁叶茂,旁系多,有一位长辈在此处出家,不比一些不亲近的,他和陆寄风同根同源,年纪也大了,陆寄风隔一段日子就过来找他下下棋喝喝茶,今日顺便将萧钰和阿幼带来,给那位婆婆和当年的两个老大夫供一盏灯。
他提前叫人来打过招呼,灵水寺早早就把东西备好了,老主持对陆寄风一拜,念了一声佛号。
陆寄风回了一礼:“住持。”
他常来看那位长辈,和老住持也相熟,老主持微微一笑:“多日不见,国公神采依旧。”他沉静和蔼的眼睛看过萧钰和阿幼:“这便是要请灯的小公子了?”
当初赵副将去时那位婆婆已是遗留之际,等宋洪到了没多久,便还是撑不住身去了,他们一直在那边帮着阿幼办了葬礼才带他回京,所以才耽搁了好些时日,临走前,阿幼在新坟前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