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秦楼楚馆看到过几次,如今轮到自己了还是不大熟练的,一丝酒液滑落到了他义父的喉咙上,喉结湿淋淋地滚动着往下吞咽。

一杯在普通不过的雄黄酒,因萧钰的举动在这一刻暧昧极了,酒杯滚落到了一边去,萧钰用拇指抹掉了他义父唇边的酒液,惬意挑眉:“我梦到的可不是如此,是要义父喂我喝才对。”

可一想他义父怕是没见过,他又实在心痒,便调换了位置喂他,想到这,要从陆寄风身上起来,陆寄风突然伸手按在了他的脖颈上,几乎瞬间制止了他的动作,萧钰猝不及防,陆寄风便抬起头,温热的唇带着酒香印在了他的唇上。

这次可不是什么温和的浅尝截止了。

萧钰到底没能爬起来,陆寄风按在他后颈的力道不重,可就是让人提不起一星半点的反抗心思,这也是他第一次从义父身上感受到了侵略欲。

喂出去的酒以这样一种方式叫他品尝了回去,他被逼的喘不过气,方才喝进去的酒化作一阵暖流,让他身体都跟着热了起来,撑在软榻上的手缩紧,把软榻上铺着的布料抓成一团。

酒香在二人唇齿流转,昏黄的烛光将那禁忌般的纠缠映在了窗户上,四周无人看守,若是有下人路过恐怕要被吓得大惊失色,软榻上的男人和少年已经什么也顾不上了,喘息愈发急促。

许久陆寄风放过他,他的气息和萧钰比还算得上平稳,只不过要比平时热上许多,亲也亲了,却依旧不让萧钰从他身上起来,在他后颈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哪学的,跑过来招惹我了。”

第54章 | 前戏(明天一起看!!!!)

【作家想說的話:】

本来不是今天doi的,是打算等萧钰要离开京城去西北,头一天夜里再干柴烈火,死命纠缠,但我看大家已经憋的不行了就把第一次改到今天了,临时改的没写完,下次绝对不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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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萧钰没想到他义父这么正经的一个人,孟浪起来他险些没能招架得住,实在小看他了。

他倚在陆寄风怀中喘了几口气,呼吸的都是他身上的冷松香,后脖颈被他这一下捏的又痒又麻了起来,忍不住打了个颤,缩了缩脖子:

“我可就做过这么一次,谁能让我亲自做这个,哄您开心的罢了。”

陆寄风一听心就软了,垂下头,低低地“嗯”了一声:“错怪你了,我很欢喜。”

他又笑着问道:“可要我也喂你喝一杯?”

萧钰十分心动,不过他还有正经的事要和他义父说,绝不能被这点利益诱惑,强忍着心动不近人情地拒绝了义父的提议,可语气却还是不知不觉缓和了下去,抱怨他今天的态度:

“和您说过了,您别把我当孩子哄,我也不小了,什么都明白,这么谦逊守礼做什么?和以前我给您当儿子的时候一样。”

他顿了顿,像陆寄风当初亲他时一样伸手把他的眼睛遮上了,才放下心地道:

“哪个当儿子的会梦见这些不尊敬的东西?”

陆寄风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扶在他腰上的手缩紧了一瞬,明白这是自己方才故意逗他闹出来的。

萧钰把话都说完了,放下手,被陆寄风抓了过去,凑到唇边,在他指节上咬了一口。

萧钰嘶地吸了口冷气,陆寄风便放开他的手,瞧着他,唇边勾出一抹浅笑来。

“看你急忙忙的来找我,忍不住逗弄了你一下,没想到……”他语气拉长后没再接着说下去,而是一笑:“下次不会了。”

萧钰愣了一瞬才明白什么克制守礼?什么还把他当义子看?不过是陆寄风逗他玩的。

他脸和脖子骤然红了一片,恼羞成怒就要下了软榻,陆寄风赶紧一把将人拦住了,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憋着怒气挣扎,从未哄过人的国公爷忍不住笑了几声,放下身段柔声哄着。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明日又要上朝去了,陪我多待一会儿。”

萧钰不过是一时生气,被义父好言好语哄着慢慢的也不挣扎了,只不过嘴唇还抿着,陆寄风看了片刻,低头在他侧脸靠近唇角之处轻轻碰了一下,方才冷了的暧昧气氛又被调动了起来。

“身上的摔伤抹可过药了?”

萧钰低声答着:“没有,我练完枪,洗了澡就来了。”

“不抹怕是不好,”陆寄风声音放轻了:“我给你上药。”

不过是一些磕磕碰碰的伤,偷懒个一次两次不上药也没什么大碍,萧钰就是明白,才更被他语气中的意思弄得心中一痒,元宵节那日也是在书房中,他义父冷着一张脸在他衣服里摸的那一下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他喉咙也痒了,小声:

“遮着眼睛……行吗?”

“好。”陆寄风音色微哑。

矮几的菜肴和酒水已经冷了下去,螃蟹再鲜美也没人去动一筷子,英国公府的两位主子如今忙得很,萧钰上半身的衣裳褪了下去,一只手遮着陆寄风的眼睛,另一只手带着他涂抹了药膏的手落在自己肩上:“这挨了几下,有些青了。”

只从下半张脸来看陆寄风的神色是冷静的,适应着视线所及之处的一片漆黑,他闻到了淡淡药香,在昏暗中将药膏子抹在萧钰的肩上,用了点力气慢慢地揉开,重新沾好药萧钰又带着他的手向下,停在了他胸口处的位置,呼吸急促一瞬:

“膝盖顶的,紫了一块。”

掌心顺着这具年轻蓬勃的躯体一路向下,描画着他的身体,落到腰上。

“……长枪扫过来砸的。”

如今已是深秋,屋内没生碳火,萧钰脱了衣裳,原本热得出汗的身体有些冷了,也更敏感了,陆寄风一处一处的涂抹,每涂一次就要沾好药膏再继续,他的手是温热粗糙的,偶尔会感受到萧钰在自己的抚摸下颤抖,喉结滚动一瞬。

温热的药香也让看着冷静的二人越来越意乱情迷。

“没了,没有了。”萧钰年轻气盛,咳了一声,实在不敢再让义父继续抹下去了,再抹下去他脸就要丢光了,就要去拿衣服,陆寄风却将他一把拉到身边,遮在眼睛上的手因动作滑了下去,他低头,在萧钰凸起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萧钰闷哼一声,从后面看脊背都紧绷了一瞬,高马尾垂下的头发挡不住后背上的痕迹,陆寄风松开唇,在他锁骨处留下个牙印。

二人贴在一起,身体的反应一览无余,陆寄风往后退了一些,遮掩了一下,萧钰乱七八糟地想着外面传的那些他义父的流言都是假的。

空气中雄黄酒的气味让酒量极好的二人闻的醉了,陆寄风黑眸深邃,耐心地低声:

“今晚要回去吗?”

清心寡欲的三十余年,陆寄风一直认为自己对这样的事很淡泊,不过是给他上一些药,同他亲近亲近,没想到最后却是情难自禁。

可怜萧世子浪荡京城这么些年,这样亲密的接触还是头一遭,又是天生火力旺,夏季屋里不摆上几盆冰是断然睡不着觉的,他方才蒙住了陆寄风的眼睛,自己却看得一清二楚,眼睁睁瞧着是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抚过自己上身,也恨不得再去咬他义父一口,后悔答应了,叫他这么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