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轻轻眨了眨眼。

……他早就看到过了。

渡劫的时候,还有服用凝露花的那晚。

两次皆是他失了克制,待到天光乍亮,床帐里徒弟仍旧睡得沉沉,敞着腿,腹部高高鼓起,装满了白浊,不知道塞了多少次精水,浑身伤痕累累,极为不堪。

剑修被唐锦方才描述的情状勾起了回忆,呼吸也有些乱了,脑海中满是那时阳根插入徒弟臀间,一下子推入,慢慢抽离,再反复进去的模样。他手掌按着徒弟的肚子,转着揉按了几圈,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要紧,”沈侑雪略微一停,“清理起来很方便。”

不要紧?

什么不要紧……等等,真的吗。

唐锦豁出去地把自己最顾虑的事说了,没料到剑修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他慢吞吞戳了戳对方:“你不会是有这种癖好吧。”

不然怎么这种事都接受得这么流畅自然。

虽说还没发生过,但自己光是之前做梦梦到的那次睡奸,简直惨不忍睹,很难想象平日里爱洁的剑修会把人做到那种程度。

他当然知道,按照沈侑雪的修为,两个时辰肯定不够。

但说到底也是千年处男,乍然开荤,就算再过分也比不上神交,可神交……只要自己不去对方识海,就还算是一种很清爽的做爱方式。怎么想,唐锦都很难想象剑修会把自己玩弄得那般破烂,如果是真的,那他估计都要腿软到连夜卷包袱搬去紫薇峰,住大伙混住的弟子房了。

至于那个过度真实的梦……

仔细想想,他自从建号以来,做和剑修有关的春梦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只不过后来随着两人交情加深,梦里的内容也逐渐真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没什么好奇怪的。

顶多,就是感慨一句自己大脑的创造力确实远远超出想象。

连没见过的情节都能在梦里描绘得如此详细具体。

剑修沉默片刻,没否认也没承认,平静敛眸:“阿锦平日看的那些话本,有过之而不及。”

社畜惊了。

“话本的事,能当真吗!”他比划,“难道话本里搞捆绑你也搞?”

剑修:“……”

好像确实,做过。

社畜反应过来,着实理亏,又提出下一个论点:“难道话本里写灌大肚子你也……”

没说完,想起来这也做过。

社畜:“……你怎么那么会玩,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去看了什么话本。”

剑修想了许久,十分坦诚:“房中术。”

唐锦记起来了,是那种合欢道风月道的修士们的必读书目。

没有好好学习正经教材却一个劲儿地看话本的社畜,顿时有种上班摸鱼一转头发现老板在背后,当场被抓的羞恼:“……那、”开始强词夺理,“那也是黄书!”

不光强词夺理,还试图转移注意力。

他已经把剑修的衣服给扯散了大半,颇为羡慕地揩油了半天,在结实的胸腹上摸了好几把解馋,犹嫌不足地叹了口气。

“……人家话本里写的都是大奶师尊,怎么到你这里就是徒弟产奶啊。”

明明这胸也挺好摸的,要不是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纪实文学给看出心理阴影了,他倒是不介意剑修也产点奶给自己尝尝。

剑修闷声不吭琢磨了半天,抬眸看他:“你想要?”

唐锦顺口道:“难道我想要,你就给不成。”

剑修嗯了一声。

唐锦还准备再叭叭点什么挽回颜面,闻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确认再三,忽地愣住。

“……倒也不必。”唐锦想想涨奶时的难受,小火苗立刻熄了三分,这么一个规矩又正派的前无情道,现在连这种承诺都敢说出口,之前的那点儿惆怅顿时变成了想要揉剑修狗头的怜爱,“师尊顶多就是持久了点,罪不至此。”

他顿了顿,把自己的衣襟两边撩下来,开始解裹胸的带子。

这段日子为了好好练剑,他根本没心思去管胸部和屁股的事。

服用了凝露花之后渐渐地涨奶,又大了不少,如果不用什么东西托住,跳跃或是跑步都会受到干扰,胸前的两团一跳一跳的,明明知道不会,却还是担心随时都可能会从领口里蹦出来。社畜是总算明白了为何那些油腻腻的小黄文里有一大堆总会把胸口的两团肉比作白兔了,虽然把这个比喻套到自己身上就一阵汗毛倒竖,却不得不想办法解决。

不光如此,溢奶时总是泅出两团湿,虽说这是服用了凝露花后的本能不可改变,却也实在是不好意思一边流奶一边和人切磋,只好从箱柜里随便找了绸布,趁着洗漱时和剑修是分开的,每日都一圈圈裹紧了固定住,才能安心出门去练剑习武。

他裹得很用力,出了汗之后布紧紧贴在身上有点透不过气,却很服帖,就算用力束住,胸口也仍然有点微鼓,不过这对他穿衣服没什么太大影响,而且还不摇晃凸点,这点压迫感也就自然而然地忍受了。

现在解开了绸布,勒久了,也还是留下许多红痕。

唐锦连续了这么多天,有什么不舒服的现在也都适应了,没觉得什么,反倒是剑修怔了怔,有些疼惜地抚上他的胸乳。

“……疼吗。”

绸布后双乳慵慵的贴着身体,像一对圆润尖翘的桃子骄傲的拥在胸前。珠圆玉润、挺翘饱满,一手捧住还能漏出些许,大概是身体发情的缘故,两颗乳头嫣红娇艳,周遭乳晕一半浸在雾气腾腾的水里,奶肉雪白细腻,没了绸布的压迫遮挡,更是毫无遮掩敞露在胸前。

绸布早就湿透了,皱缩成一团更显紧得可怜,有一半在水面浮浮沉沉,下半球还未完全解开,唐锦手绕道背后摆弄着,试图把扭转的结打开,反到让挤在一起的胸乳欲遮还羞,把原本就盛着温泉水的奶沟挤得更深。

“厉害吗,你有个大奶徒弟。”

剑修怔了怔,思索了一下这大小,还未开口,只看了一眼,又被社畜冷冷打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