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穴里面将精水射净后,从徒弟体内抽出,稍微在被拍打得鲜艳泛红的肉臀上擦了擦水光淋漓的龟头。大约是扩开得久了,一时合不拢,精浆肠液一并从肿胀穴口涌出,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慢慢地转了下来,并未恢复正常,呆滞地倒映着将他肏开的肉茎,空洞涣散,丝毫不知已被侵犯得彻底。
“惊鸿、别……”
沈侑雪又蹙眉在他耳畔低声慢慢重复了一遍:“阿锦,错了。”
“惊……”
徒弟在梦里像被欺压被斥责还找不到缘由那样皱着眉,眼泪扑簌簌掉了出来,剑修本是不忍,想着今夜就这样放过他,可听见他口中喃喃的仍是本命剑的名字,一时气闷,捏住徒弟的脸,把脸扯得泛红。
“……叫错了。”
他声音有些哑,伸出手指探进唐锦口中,被夹着翻搅的软舌倒是会无意识地抵抗一二,奈何差距太大力气不足,反而被猫戏老鼠一样按着动弹不得,唾液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下。青年的舌头被教训得会了讨好,懵懵懂懂把塞进嘴里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舔吮,直到对方稍微松了力道,才呜呜咽咽地用舌尖把手指从口中推出去。
沈侑雪见了沉默片刻。
低头看看下身。
屏息伏下去舔了舔徒弟的咽喉。
梦里呼吸凌乱短促,不知漫游在何等天地,唐锦胸膛时起时伏,被捏着脸便皱着眉想要翻身,大半身子都赤裸着也不觉寒意,似是要直接再次进入深眠。留在识海里的神魂似乎不知道身体已经开始泌乳沁汁。
胸中的烦闷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餍足而散去,反而愈加驱使着抛弃理性。
沈侑雪从床边暗柜中取了鹊桥欢买来的物件,将一个玲珑剔透的雕花镂空玉球堵进徒弟口中,两端银绸系在后面,那些模模糊糊的话彻底变成了止不住的哭喘。
他把人翻过来,从背后顶进去。
青年茫然地吐息,体温逐渐上升,摸上去也显得滚烫,砸落的泪几乎能将人灼伤。床帏间圈出的空间很小,淫液混合着精水的淫靡气味愈发明显。双腿往前摇摇晃晃爬了几步,又被握着腰拖回来,腿软地跌在皱成一团的软枕上,身体深处叫嚣的渴望让神魂离体的身体完全丧失本该有的羞怯矜持,沦落情欲。
口中塞了东西,他只能呜呜地叫。
脸颊贴着被面,整个人幼犬乞食般跪趴着,膝盖磨得泛红,整个人前摇后晃,披散的长发掩盖盖住了泪水唾液混成一团的脸,额角的汗水打湿了碎发,像一尾鱼一样在剑修身下挣扎。
他的眼睛一直未曾完全闭上,仿佛逃走的神魂也在努力地想要看清什么东西,汗湿的桃花眸中流露几分仓惶,眼底覆着摇摇欲坠的水雾,双颊到脖颈都被情欲熏得绯红。
双膝跪着分开,腰身下压,全身都恨不能化成水流走,唯独腰被掌着扭不动逃不脱,奉茶似的将被操大了一圈的软嫩屁股高高翘起,送到剑修胯下。
随着自己师尊前后地挺腰送胯,肉体拍撞,白嫩的臀肉便也跟着一阵阵抖动,露出一口吞咽男根吃得淋漓媚红的穴,潺潺流水,倒是比最难伺候的剑还要惹人怜惜。
即便被折腾成了这般模样,也还是像半睡半醒。
睫毛半掩的眼眸失神地没有焦点。
“哈……啊……”
社畜含着口球呻吟。
脸颊潮红,嘴唇微微张开,胸膛在随着无意识的喘息上下起伏,脸上神态痴醉,像是仍然不知满足,渴求被谁疼爱。一对柔软的奶团贴着被褥上的刺绣被压扁,堆叠成一滩残留着咬痕指印的软肉,脂红乳尖晃荡着流出奶汁,重重肏一下便将床褥喷湿一团。
剑修看得喉间干渴,伸手托着徒弟的胸接了一把,奶水很快淌满了掌心,他抹在青年背上,低头小口舔着,愈发失了克制。
竹屋内灯火摇曳,高耸入云的积雪山峰,一片空寂。
皑皑白雪,遮蔽山野,瑞气俨然。
漫山遍野艳梅琼瑶,在月色下灿然生辉。巍峨雪峰卧势壮伟,峥嵘兀立云海之巅,山顶积雪深数十丈有馀,如今终年大雪得歇,复归无垠寂寥。
幽谧长夜,唯有竹屋内床榻摇动、啜泣喘喘,交织往复,长至天明。
第066章 | 药不能停
天衍宗弟子日常生活举止,并不渴求一朝一夕功到。但求每日都能沉心静坐,打通气脉,即便不是时刻都能开悟,也不在于旦夕修道有成,感化众生,亦为持之以恒,道心坚定,世俗不能动摇。此志不改,令人折服。
天蒙蒙亮,积雪山峰上薄雾笼纱。
自从太忘峰歇了风雪,谢掌门便时常觉得宗门内的寒气都驱散了不少,连日光都变得晴好。虽说天才刚刚擦亮,弟子们想来也还未到校场,他仍照旧按往日的习惯起了床,去静室打坐。
盘膝而坐,两手结印,丹田内真气流转,闭目调息。晨曦透过窗棂洒在地砖和蒲团一侧,光晕渐渐变得明亮显眼。
过了一个时辰,谢掌门才睁眼,抄起剑准备出门活动活动筋骨。刚毅打开门,他的得意徒孙正站在门外恭敬地等候多时。
谢掌门优哉游哉的步伐登时就顿住了。
他瞥了一眼天色,又想了想最近这几日师兄的勤快,再认认真真算了会儿日子。
膳堂这时候才开门,应该还够吃上六七八顿。师兄昨日也说,该做的都做完了,今日起他要和师侄商议些要事,让自己不必担忧宗门庶务。大弟子出门前便说过了,这一去便要在青丘呆个十天半个月,难不成还特地嘱咐这小弟子来盯着自己不成。
不过无妨,就算是大徒弟在这儿也拦不住他。
谢掌门笑呵呵招呼:“符熹,你来得正是时候。今日天气不错,帮我传一声,待晚些的早课不必上了,等山顶有了日出,都来考校考校剑术。”
小弟子四顾,点了点头:“如此景色,确实令人心旷神怡,不过掌门……”
欲言又止地轻轻一咳。
掌门不愧是掌门,连日日相同的景色也能够欣赏出一些旁人不懂的独到之处,大概这就是平日里掌门总能比最叛逆的弟子都更擅长找到藏身之所的缘故。
只不过小弟子今日特地放下了去膳堂这重要大事,特地等在掌门这儿,必然不光是为了和掌门共赏景色。
谢掌门果然领悟。
他板起严肃表情,看着小弟子道:“今日来得这般早,必然不是小事,你说。难不能”他先想到了一个可能,“昨日我听人说膳堂准备炖些肘子,莫不是大料准备得不够齐全,味道不够好?”
小弟子飞快摇头:“不是不是肘子挺好吃的我还额外多带了一桶准备等会慢慢吃……咳咳。”
肘子不肘子的先不谈,小弟子扯回思绪,斟酌了一下措辞,尽量选了一个比较沉痛的表情:“师尊说,他回来的路上被狗咬……不对,碰到以前的仇家了!揍人要花上几日功夫,又受了点伤,需将养一段时日,等一切无事便会回来,让我们不必惦记他。”
又补充:“口信是昨日晚间到的,师尊嘱咐我,说掌门休息得早,让我不要打扰,故而今日一早来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