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着的唐锦脸颊热得泛红,仍旧无知无觉地开着腿,任由他人侵犯。
不对劲,明明还没有完全准备好,但肠道非但没有痛苦,似乎还因为二人的交合催生出了加倍的快乐,每次进去都要逼得人咬唇要哭不哭地磨蹭许久,现在却顶弄出悦耳的叫声。
无声无息蔓延到手臂和胸口的桃枝愈加繁艳,绽开了极其绚丽的花。
最里面大概就是平日里碰一碰便会哭闹不休,不许放进去的地方,现在却被干脆利落得捅开操干,毫无防备地被浪潮吞噬。
唐锦仍旧昏沉沉地闭着眼,不明白怎么回事,摇晃中为了呼吸张开嘴,红润的舌尖露出一点,随后被吻上缠住。
嘴唇被堵住就忘了呼吸,阳具毫不留情地碾开紧涩湿滑的甬道,紧贴着肠壁前后摆动着腰。唐锦浑然不知,比起疼痛似乎舒服更胜一筹,在高潮中每被重重肏到深处,身体就又好几次轻微的痉挛,在着循环中呜呜咽咽地无意识挣扎。
不应该被打开的地方被强行塞满,直接浇入了白浊。
原本枯竭的灵力随着双修彼此都有着良好恢复的预兆,沈侑雪只勉强确认了这一点,最后一丝清醒也沉沦进了不满足的沼泽,无数次的克制、滚瓜烂熟的清心咒还有劝告都变成了灰烬,他抚摸着唐锦的脸颊,不知道是第几次俯首吻下。屋子里到处都是原身交合的记忆,于分魂来说似乎总有那么一丝不真实感。
阴郁的眸中映照出那张昏睡的脸,他想这是你……应允的。
什么侍奉,什么野合……都是你自己答应的。
他收了点力气将人翻进怀中,披了件外袍就跃出窗,将人按在屋檐下,掌心贴着弓起蜷缩的后背抹去汗水,扶着唐锦的腰从后面插了进去。
心魔境还在重构,唐锦的意识在一片茫然的虚无中找不到出路,脸上仍带着稚子般无知的睡意,不知道自己被插入的模样如何下流。
跪趴着将臋翘起送到阳根上套弄,没入肉柱的穴口红艳艳地融成一团,与玲珑骨交合催动的情欲让原本不该出水的地方也汩汩流水,越操越湿,先前射入的精液也顺着一收一缩的穴口淌到被掐红的腿根。前胸贴着铺地的青竹磨得乳尖红肿,张开的口中唾液也溢了出来,再又一次承受了精水后浑身泛着被干透的潮红。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性事。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从开始就只能发出意识模糊的呢喃和喘息,脸上泪水和唾液混成一团乱七八糟,吻痕叠了又叠已经变成了鲜活的伤,隆起弧度的肚子里,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数不清次数灌入精浆,生生被过度刺激到半睁开眼,没恢复神智的眼中只剩瞳孔上翻的乳白。
有时候往里面射,有时直接射在胸口和后背,反复抹开,似乎这样,杂乱不堪的酩酊醉意就能稍稍安定一些。
口内也被几次插入,尺寸过分的东西压得舌根不能动弹,用黏腻精液射进食道深处,粗暴撞开咽喉抽插的性器将喉管顶得突起,一遍遍往里操干,将所有的挣扎抽搐死死按着往里射,射完了抽出来时,即便是没醒过来的身体也在反射性干呕,再看看被射大了的肚子,倒当真像是怀了孩子。
“……阿锦,喜欢吗?”
当然不可能有回答。
唐锦被干得瘫软破烂,起初被干射的精液还算浓,后来一次又一次,渐渐变得稀薄,流着透明液体,随着股间被拍撞不断甩动,看起来淫荡又诚实。
剑修在他被干到只能射出清液时将性器从穴里拔了出来,低头含着唐锦的,原本已经软下去的东西在口中随心所欲地舔着,没有任何抵抗。
一直用力吮吸的话,徒弟疲软的东西里便流出一点点咸腥的精液,像初雨的山泉,变傻了般从红肿的尿口不断滴下液体。
用舌头抵着铃口侵犯,凌乱的喘息声立刻带上了凄惨的抽泣,抽搐着喷潮。
最后实在是连潮水也喷尽,通红的龟头垂软着漏出了尿水。
像是不愿意似的,唐锦即便是在梦里也转过身,想从酷刑中溜走,下一刻就被掀过来,两只手用力抓住腰,把阳物牢牢地推到里边去。他抽搐了几下,眉毛不安地皱着,紧闭的眼里从睫毛下滚落大滴大滴的泪水,似乎在哭泣。
简单的插入就到了巅峰,红肿的臀部抽动得很厉害。剑修垂眸紧紧地把里面绞紧讨好的阳具拔出来一些,慢慢地低语些安抚的话,吐了口气再次毫不留情插到底,轻轻地按了一下肚子,唐锦动了动,稀薄的尿水又失控地从翕合的尿口里流了出来。
见似乎已经适应了,沈侑雪大幅度地摆动着腰,紧抱着他固定住不能动弹,下半身相撞发出啪啪不断,用肉棒反复亲吻紧缩的深处。
唐锦后穴被干得外翻,仰面朝天地摊开四肢,臀肉被拍击得大了一圈,剑修将腿架在肘弯,随后随后咕啾一下再次进入,将糊满白浆的穴肉又肏了回去。两手握着侧腹,每次抽插时便推动身体应和,看上去像是没有任何尊严的泄欲用具。
也许是前面纾解的次数多了,后面慢慢地没了急迫感,这一次比之前要更久些,直到深处的阳心都被操弄得松弛温顺,才将粗长推到最里面,重重地撞了几次。好在现在唐锦没有知觉,否则之前都没插得那么深,便已经哭得死去活来,硬生生逼的剑修心疼到退让,现在却连这里都被直接灌注满了浓稠精液,那双半开的眼眸湿润空洞,没有焦距。
重量在腹部积蓄,承接的雨露趋近极限,四处寻找着出口,唐锦呕出了少许涎水,先前吞咽的精液返涌上喉咙似乎又从里到外染了一次,下身仍旧被插着塞满,积攒到鼓起的精水在肚子里随着抽插晃动,原本承受射精时的解脱感也变成了折磨,刚才被抽插到盘着剑修腰部的双腿也软在地上,穴口不断涌出丰沛的汁水,自然而然地打湿臀缝,不知羞耻的地讨好迎合。
不停地用捣弄活塞,常常是插得深了便抵着动腰,上下搅动,也许是因为没有拔出来,一次又一次地在里面活动的缘故,等回过神来,原本谨慎的后穴已经颤颤地大口开着献媚,一副再也合不上了的模样。
他们一直双修到身体足以应付雷劫为止。
理智滑坡的剑修回神时,见到唐锦如同被霜雪摧折的惨状,出格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脸色顿时有些苍白。
他犯了大错。
借着对方梦中的一句呓语,就毫无节制地行了这种事,分明此前一次又一次都能忍下,如今却在……
不对。
他忽地咬出了一丝血,清醒了许多,方才想做的一切不可否认尽是自己的错……玲珑骨的灵力不过是催生情欲,他怎么可能……将过错推给旁人。連载膇薪錆连细裙4三?????零??
他替无知无觉的徒弟清洗了身子,又将鼓起的腹部恢复平坦,抹去了那些阴暗心思故意留下的伤痕,不知道是不是无意识中被干得顺服,唐锦被抱进温泉时仍无意识地蜷在他怀里,乖巧地将沾满精液的脸颊靠在他的手臂。
清洗完了回到檐下,封山的金色符文似乎也随着雷劫蓄势而逐渐变得薄弱。
实现了那些不可告人的欲求,就连滚烫的玲珑骨灵力影响下生出的纹路都平静了些许,双修餍足,灵力充沛,足够沈侑雪再尝试一次。%Q?浭薪?浏零七九五一8久
这是这一次必须寻到心结根由,不容退路了。
在二人身上披上衣服遮挡,他捧着徒弟的脸颊,再一次进入了识海
第048章 | 确实远在众人之上
外人眼里现在这超出金丹劫的天雷有多无理取闹多么狂轰滥炸,身处其中的唐锦是完全不清楚的。
在太忘峰上老老实实宅了五年,下山之后每天就是吃喝玩乐调戏剑修,从来没有挨过雷劈更没见过人渡劫,要求一个这样的社畜能够搞清楚不同境界之间雷劫的区别实在是有些困难,好比对于一个刚刚进入幼儿园的小孩来说,高中压轴题和数学猜想的难度在某种程度上都是一样的无法理解。
他现在觉得自己很像公寓里那台用了太久的电风扇,因为老旧而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故障,有时只能吹风不摇头,有时又只会摇头不吹风,启动时扇叶还常常老半天不动,用力一拍才慢吞吞地转起来。
当真是雷电来雷电来雷电从四面八方来。
三百六十度包圆了的雷霆霹雳对准了他就是一阵狂劈,他记得以前曾听叶如衍对小弟子们说过不要跑到渡劫的人身边,万一运气不好被天雷顺道给劈成灰都没处说理。
他一醒来就跟剑修挨在一起,两人都没穿衣服,显然跑是跑不远的,全身上下跟拆了重装似的到处都古怪,既酸软却又似乎生机勃勃。眼看着天雷当头就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道雷到底要落在谁身上他觉得多半是自己,毕竟要渡劫的是自己。
但这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