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绑在床上的情况下,唐锦仰躺着,之前流个不停的性器里插着像簪子一样的细棒……他以为那个是簪子……剑修像过去用水清洗一样捏着上下起伏,偶尔转动一下深入进去,直到尿道只露出相思柱顶端圆润漂亮的红珠。

已经好一会儿不允许体液流出,在里面不断玩弄着窄小的通道,唐锦绷紧了身体到了极限,最深处被细簪抵着试探往里,想要痛哭出声,被侵占过的元神却只会俯首称臣地落泪,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种微弱的喘息取悦了剑修,调弄膀胱的细柱咕噜咕噜地在软趴趴阴茎里抽插,即便在这种时候剑修仍然记得要让他固本培元,这段日子以来竟然连半点精水都不允许泄出,尿道反复通过的硬物引起强烈的尿意,又像极了接近射精的强制性高潮。

唐锦好像快要忘了射精到底是什么感觉,对高潮的认知逐渐被涂抹成了这几日身体学到的一切。无法排出的液体在通道里热腾腾地积蓄着,缀着荧红明珠的细棒仍在黏腻地进进出出。

剑修一边弄一边问他。

“舒服吗?”

动摇的神识怯懦得厉害,在这种情况下没办法说谎,两人心里最直白的感受径直交汇在一起,他甚至不需要开口,用手挡着脸呜呜地哽咽。

细棒咕地钻入到更深处,在尿道较浅的地方一圈圈打转展开,插进膀胱时唐锦哭喊着,抽搐得说不出话,怀着那地方被玩坏的恐惧极力抑制住腰部,动弹不得地接受管教。

玩具抽出来只剩一节仍堵住出口,停了几秒,细细的银柱又进一步沉入阴茎,尿道被彻底捅开,沦为被抽插的入口,他体验着太久没有的射精错觉,拼命地呼吸,想要抓住一丝自控的能力,但那东西仍然撞到了尿道最深、最柔软的部分,他整个人骤然停住了。

“……别。”

凭直觉从背后开始寒颤。

“别这样……”

剑修搅弄着徒弟的神识与身体,确认了几次承受的极限,才细致地将银棒一点点再推深了一些。

唐锦的视线一下子被眼皮覆盖,意识在水面上打了几个跳跃的漂,咕咚一下沉了下去。阴茎里仔仔细细移动的银簪温柔地敲打着深处,剑修有时捏着他的囊袋,有时反复将快要涌到出口的体液都堵回去。

反抗和自尊都粉碎了一地。

有那么一刹那相思柱差不多要完全拔出来了,只剩一点还插在铃口,转圈摇晃,分不清尿水还是潮液一起跟着往上涌,尿道经受的反复折磨变成了温吞黏糊的高潮,误以为是射精的快乐让乳尖都颤巍巍地挺起。

“啊……啊、要射了……”他双腿勾着沈侑雪的腰,“师尊……让我出去一次、一次就够了……师尊……”

“还没结丹,不行。”

只差一点就抽出来的银簪把满溢的体液推了进去,硬是重新塞满了体内。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

小小的烟火在大脑深处噼里啪啦地展开。违背意志的身体在管教之下,负责快乐的那一部分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以至于要坏了,浓郁的欢愉沿着脊髓冲上大脑,他茫然地想着搞不好一辈子都下不了这张床。

胀满的膀胱引起小腹不断收缩,发泄不出来,只能悲惨地不断积累,糟糕的高潮方式提醒着他永远无法满足的射精欲望,可床上却没有任何可以用以逃避的庇护所。

看他挣扎痛哭得那么厉害,剑修也有些犹豫地停下手。

“阿锦?”

融化成水的唐锦上翻的眼慢慢找回了一丝光泽,无神地望着他,嘴唇动了动,凑近了才能听见很小很小的自言自语。

“……我想射……”

剑修沉默着,在注视下唐锦意识到了什么,发着抖,后悔地摇头。

“我不要了、不要射了……”

但尿道里的银棒还是被抽了出去。

他看见剑修每每在他承受不住欢爱时会捻的那个诀,手势很快地变了几下,失控的尿道滴滴答答地流完了液体。他整个人慢慢地后缩,腿被绳子束缚着大开,他看见剑修扶着那话儿对准了……

那里已经被相思柱肏弄开了。

以前被剑修用清水灌洗,如今流尽了液体,红肿的铃口被对准了灌进了白浊的精浆浓液,逆流着冲进深处。唐锦瞳孔收缩着张大了嘴,满溢出的精水好像真的射了一次又一次,还在汩汩往外流。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躺在那里,不再反抗了。

剑修撸动他软软的性器,把灌进去的精水挤出来,低声问:“还想射吗。”

唐锦瑟缩了一下。

“……不……不要……”

于是剑修将调教好的东西松开,性器被射进了精浆又插上了东西堵住,果然不再弄得满床都是。

他捧着徒弟的脸,再次将额头彼此相贴。

许久,才重新拉开距离。

像是要把所有累计在身体里找不到出口的冲动全都一口气发泄掉般,唐锦反复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感觉像是要把肺部所有的氧气全都挤出来,只剩下获救了的重生感。

受惊的元神紧缩着,被剑修的真元裹着玩弄。有时会像刚才那样瞬间被冲垮,难以预料的热潮没有预兆,只能不断对突如其来的愉悦做出反应,毫无章法又无处可逃。高压的快乐结束后又变成缓慢的品尝,一寸一寸地全身虚脱酥麻,像是全身都被羽毛挠过,除了忍耐别无选择。

啸卷和浪潮毫无规律,有时漫长有时又很短,唐锦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杯水,被无情地泼在了滚热的火堆里,哧地变成了无所依靠、飘飘荡荡上升的一缕烟雾。

大量消耗之下,体力和精神都变成了一团烂泥。

交融、放松再融合、放松……反复循环的过程中,即便是剑修不温不火的轻触和舔吻都会让他痛哭流涕,从小到大心里所有曾经压抑过、隐瞒过和渴求过的想法与渴望全都浮现出来,按理来说不会有人真正能理解并懂得另一个人的感受,这是生而为人永恒的孤独感,可现在这种认知支离破碎摔了一地。

好像被枪口顶着。

然后开枪了。

低下头就能看到撕开的衣服下胸口处血淋淋的空洞,现在这个伤口再被自己不认识的东西一点点填满、修补。尝过一次这种滋味就再也不可能忍受第二次伤害,他恐惧地想着如果对方对准这里扣下扳机……

那样的话,自己一定会死。

不久,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乱七八糟的呼吸也变得缓和,尽管节奏仍然不太规律。晃荡漂浮的轻微刺激像电流一样不断流经身体,与巨大快感的区别相对地减轻了压力,既冰凉又火热,小腹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剑修又把红珠细簪抽了出来,放松的下体流着淫液,有那么一瞬间好希望这种舒缓的短暂休息能永远持续下去,包裹在温水般舒适的世界里治愈所有的不安,甚至分不出一丝精力去抵抗下一次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