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陈珂将裴清带到一张桌前,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裴清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不但不反抗,反而配合地撑住桌子,翘起小屁股,方便他进入。她不是屈从于肉欲,只是屈从于他,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要怎样,就怎样,似乎只要能换来一句“清清真乖”,就够了。
少年紫红的大龟头戳着女孩已经被做得微微红肿的细嫩肉缝,他试了试,两个人身高差得太多,他不得不弯腰曲腿配合裴清,这样会很累,他环顾四周,在一旁看到了一个小凳子,应该是拿来摆石膏像的,陈珂长腿一伸,就将小凳子勾到了脚下,他扶着裴清的腰“来,站上去。”
写的太累了,是无法从头读一遍的程度,也许会有病句
群
主
小
颜
第90章 八十七 玩物
这个小木头板凳并不牢固,裴清踩上去,因为腿抖,更晃得厉害,凳子“卡楞卡楞”的响,她想下来,陈珂却按住她的腰。
“别动”他说“有我在,不会让你摔倒的。”
她大概是昏了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听了他的话。粗而长的阳具从她白嫩的臀缝间慢慢伸进去,深入她的身体,这是只属于他的压迫感,裴清仰起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陈珂一直手掌撑在桌面上,一直手扶着她的腰,动作起来,她的身体在顶撞中摇晃得厉害,她的身体在颤抖,从纤细的手臂,到白嫩的双腿,她的呻吟声在颤抖,甜腻中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求和无助,如果不是还有陈珂支撑着她,她大概早就倒下来了,陈珂低头吻着她已经香汗淋漓的脊背,脖颈,视线落在了她的头上,落在那条在空中飞舞的蓝色丝带上,他一抬手,就将那条已经松散的发带扯下来,长长的、墨蓝色的缎带缠绕在他细长优美的手指间,陈珂动作慢下来,微微眯起了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
裴清抓住这个机会休息,她双手撑着桌面,艰涩地呼吸着,好容易换匀了一丝气,双臂突然被身后的少年抓到手里,他将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并在一起,缠了两圈,打上结,细白的-手腕被紧紧捆在一起,她想挣扎,却脚下不稳,差点摔下去,陈珂一把搂住她的腰。
“别动”他还是坚持只重复这两个字。
脚不能踩在地面上,手无法支撑身体,她能依靠的,好像只有身后的少年,这是绝对的掌控权,裴清承受不了他激烈的动作,被推搡着跌倒在了桌子上,女孩上身伏在桌子上,柔软的胸紧贴着冷硬的桌面,乌黑的长发的铺满光滑的脊背,双臂被捆在身后,她徒劳地伸长手指,似乎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摸到的却只有空气,桌面是凉的,板凳是凉的,空气是凉的,只有在她身体里那根不断抽插侵略的性器是滚烫的,白嫩的臀高高翘起来,紫红的阳具在臀缝间快速进出,她被不断向前推去,随着陈珂的动作哀哀地呢喃呻吟,身体深处被捣出晶亮的汁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去,在空气中蒸发,最后凝固到细腻的皮肤上,形成一道道的淡淡水痕。再后来,连声音都慢慢停了裴清侧着头,呆呆地望着落地窗外,雪白的月光,漆黑的夜空,静默的枯树,绵延的山峰,这样安静的冬夜,将她的喘息声放得格外的大,她的视线被黑影遮挡住,少年柔软温暖的唇瓣贴下来,呼吸里渐渐散开薄荷的冷香。
这是一次全然胜利的进犯,她的五感皆失,能感受到的只有他,裴清被压在身下,这一刻,她觉得他们不是平等的,她更像是陈珂的战俘,像是他的奴隶,她渐渐忘了这是哪里,她是为什么来的,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可唯独不敢忘了这个侵占她身体的人是谁,他要她一遍一遍重复他的名字,陈珂,陈珂……
怀里的女孩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全靠他的支撑才能不到下去,她已经处在了半昏厥的状态了,陈珂低头看着她,月光下的女孩四肢纤细,肌肤胜雪,因为脱力,身体软绵绵的,随他摆弄成什么姿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既像任人把玩的提线木偶,又像供人发泄的性爱娃娃,他将她翻了个身,女孩半躺在桌子上,下半身绵软无力地垂着,陈珂拨开她脸上覆盖的长发,一张精致的小脸没有表情,清浅的大眼睛半睁着,眼神空洞而麻木,像是被遗弃的布娃娃。
他见过很多的她,嚣张跋扈的,乖张骄纵的,冷漠讥诮的,温柔可爱的,楚楚可怜的,一张张脸,交替着在他眼前出现,最后定格成现在的她,听人穿鼻、任人摆布,像是雨中的白玫瑰、破碎的粉水晶,空中折翼而落的蓝蝴蝶。
这样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孩不能引起人的怜悯,反而莫名升起破坏欲,陈珂知道他该停了,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抬起裴清的一条腿,折叠压在胸前,对准那个粉红的小口,将硕大的龟头慢慢推进去,他也弯下身,几乎将半个身体的重量压上去,这样的姿势将她浅而窄的花径直插到底,宫口像是一张小嘴,一吸一啄,轻轻吻着龟头,偶尔吸到马眼,刺激得他浑身一颤,陈珂戳弄着那张小嘴,忽轻忽重,轻的时候蜻蜓点水般略过去,重的时候蘑菇头几乎要将原本紧闭的小口戳得微开,裴清本来就被这样的深顶得几乎喘不过气,几重折磨之下,更是几乎崩溃,她回光返照般挣扎起来,上半身努力抬起来,扭动着想要将手腕挣脱出来,陈珂卡着她的腰,除此之外并不制她的动作,他一边不受影响地折磨她,一边看着她,看着裴清满脸的悲愤,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到柔弱可怜,悲悲戚戚地叫他哥哥求饶,再到彻底放弃,又恢复了心如死灰的表情,一颗一颗的眼泪水晶一样从她的眼角滚落,滚进发际中,陈珂帮她擦眼泪泪。
“别哭”他手上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疼她,腰上的动作却片刻不曾停“清清别哭……”
随着他温柔至极的安慰的,是他终于将紧闭的宫口磨开了一个缝隙,正一点一点的,将浑圆硕大的龟头插进去,巨大的刺激像电流一样从她的脊椎迅速攀上脖颈,再刺进大脑,裴清浑身剧烈一颤,她极力地拱起腰,抬起肩,曲起膝盖,小巧的头颅无意识地摆动着,声音已经抽噎得不成调子“不要!”
少女的尖叫在寂寥的夜里响起,却又戛然而止,陈珂温热的掌心捂住了她的唇,轻轻说“嘘,你听。”
外面安静的走廊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这串脚步像是湖面上投下了一颗石子,激起了更多的声音,似乎只是眨眼之间,嘈杂的声音响了起来,走动声,嬉闹声,谈笑声,乱糟糟地响起来,裴清这才模模糊糊地响起来,今天还有一场话剧,因为演员和场地的限制,临时调到了十点半,现在,大家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入场了。
第91章 八十八 玩物(?)
裴清屏息凝神,认真听着外面的动静,杂乱的脚步声,喧哗的交谈声,吵闹的欢笑声,冷不防陈珂突然狠狠一顶胯,毫无防备的她脱口而出一声尖叫,随机又紧紧捂住嘴,惊恐地望向门外望过去。
只是喊了一声,外面这么乱,应该不会有人听见吧。
她自我安慰着。
下一刻,敲门声事与愿违地响起来,裴清的眼睛睁地更大了,她看向外面,又愤怒地瞪向陈珂,始作俑者一脸的轻松从容,好像做贼的只有她一个人。
“你要干什么?”裴清尽可能将声音压低,只用气声吐字。
陈珂没说话,又是一个深顶,裴清又是一声轻而短促的叫,像是被拉了一下尾巴的猫,敲门声再次响起来。
“有人过来了”陈珂轻轻说。
她又不聋,当然知道有人来了,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人过来,还在这里多此一举地废话,裴清愤怒地瞪着他,浅色的眼眸里喷出怒火,他的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她眼神变为惊恐“我抱你过去看看。”
“你敢!”她混沌的脑子好像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无声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她踢踹、推搡、拉扯、捶打,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个纤瘦脆弱的少女力气尚不及同龄的女孩,更何况一个比她力气大了这么多的男性,陈珂弯下腰轻松地将她抱起来,抬腿就朝门口走去,裴清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她不敢出声,细白的腿不断在空中蹬着,踢打着冰冷的空气,这样的抗议不过是炊沙镂冰,她的挣扎没有阻碍她被抱到了木门前,隔着门板,门外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
“你在干什么?”这是一个男生的声音。
“我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叫声”一个女孩回答道。
“我都说了,是你听错了。”男声带来些无奈“你总是这么疑神疑鬼的。”
“我都说了我没听错!”女孩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我也没有疑神疑鬼!”
“好好好”这个三个好明显带着敷衍“算你没错,快走吧,话剧就快开始了。”
“什么叫算我没错!”女孩的声音更气恼了“你怎么总是这个态度!”
话题很快就从“你到底听没听错”转变为了“你不相信我”到“你对我根本就不上心”,裴清隔着门听两个人的争执,心里很崩溃。
“算我求你们了”她默默想“换个地方吵架可以吗?”
她听得太过专心,没留意陈珂悄悄地将她换了个姿势,一只手卡在她的腰上,一只手握住她的腿弯,不紧不慢地调整姿势,他摆弄着她的身体,在裴清最无防备的时候,用力刺入她的体内。
“啊”一声短而急促的叫脱口而出,裴清赶紧捂住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争吵声骤然停了。
“你,你听到了吗?”半晌沉默后,女孩轻轻问。
“嗯……”男孩停顿了一下,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紧张“好像,好像真的有声音。”
此刻最紧张的人是裴清,她紧紧咬着红唇,又惊又怒地瞪着陈珂,她想不到,这个人居然如此过分,她更想不到的是,他还能做得更过分,他强迫着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托住她的臀,裴清害怕自己摔下去,只能紧紧夹住陈珂的劲瘦的腰,这正合了他的心思,他顺着她的动作,深深地将性器埋入她体内。裴清赤裸的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光滑的木头让她没有着力点,她只能紧紧搂着陈珂的脖子,夹着他的腰,越是这样,就越无法反抗,他托着轻巧的少女,像是托着一片轻盈的羽毛,毫不费力,裴清被他高高地抛起,再重重拉下来,她像是滔天巨浪上漂泊的小舟,即使拉满了帆,也无法主宰自己的方向,只能随海浪而流。
月光将少女的赤裸皮肤敷得粉白,她被抱在怀里,狠狠地抛上抛下,裸露的脊背紧贴门板,很快被磨得赤红一片,细白的腿叉开紧紧夹着少年的腰,她想让身体保持平稳,换来的却只有肉体激烈的相撞,这是一个绝对被动的姿势,滚烫坚硬的性器像一根烙铁,自上而下,一层层破开女孩娇嫩的身体,一寸寸没入她的体内,直逼身体最深处娇贵的宫口。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规律,这一秒还是只是用龟头浅浅地戳弄她的宫口,下一秒就突兀地齐根插入她的身体,她来不及为这一秒而松口气,也来不及为下一秒而尖叫,她停留在上一层,而他永远先行她一步,她跟不上他的速度,她无法承受他的力度,却只能被迫吞下他给予的一切,他们像是蹒跚在泥泞的沼泽里,她蒙了双眼,捆住双手,唯一的灯在陈珂那里,他是领路人,却丝毫不管她能否跟上,他牵扯着她,任她跌跌撞撞、磕磕绊绊,踏进水洼,跌进泥坑,满身狼狈,视若无睹。
裴清紧紧搂着陈珂的脖颈,他天鹅一样修长优雅的脖颈,她纤细的腰无意识地扭动着,白嫩的小脚无力地垂着,只有在他操得狠了,才剧烈地蹬几下,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落下来,陈珂近她,温软好看的薄唇覆盖上她眼睛,每一颗都被他吻干净,他亲吻的动作有多温柔,下身的动作就有多暴虐,裴清分不清她能感受到的的到底是痛感还是快感,是快感积累了太多变成了痛感,还是痛感之后的余韵是快感,或许它们本就是一体的,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想尖叫,想求饶,可她不能出声,她不敢出声,少女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捂在自己的唇上,无论是呻吟还是抗议,都只能吞下去。她能管住自己的声带,却管不住其他地方发出的声音,粗大的阳具每次进出,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气泡的“啵啵”声,更遑论剧烈动作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像是惊雷一样炸在她耳边,她一下子觉得这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听不到,一下子又觉得这声音震耳,就算是聋子也该听到了。
门外的男女没有走,女孩声音有些颤抖了“该不会······该不会闹鬼吧,我,我听说,这里以前有个女人,殉情自杀了······”
“怎么会”男孩出声安慰她,可声音里的紧张出卖了他“都是讹传。”
“可是······”女孩断断续续地说“我听到了,听到有哭声,好像还有,还有什么撞击的声音,就好像,好像是头撞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