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她轻一点,却没有允诺她慢一点,即使不被一插到底,他的动作依然快得让他承受不住,裴清不得不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才不会被颠下去。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灭了,一轮圆月从山顶慢慢爬上来,那轮月亮又大又亮,明晃晃地照进来,雪白的月光白霜一样洒满教室,几乎屋子里照得纤毫毕现,陈珂终于可以好好地看看裴清了,她今天没有梳披肩发,一头乌发束在脑后,系着一根长长的蓝色缎带,乖巧又可爱,随着她的动作,长长的发带在空中飘动,像是一只上下飞舞的蓝色蝴蝶,她仰着小脸,长眉微皱,眼眸圆睁,红唇半张,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琥珀色的大眼睛含着泪水,晶莹剔透得像是流水里的碎宝石,目光向下,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浅蓝色的胸衣已经被扯坏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直遮住了半边,另外半边已经滑落下去,露出莹润饱满的酥胸,一上一下地颠着,晃处迷人的波纹,尖端的乳头原本是小小的、粉红的,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现在已经被吸得涨大了一圈,红艳艳地立着,像是可口的小果子,邀请人品尝。白亮亮的月光更映衬得她的肌肤雪一样的白,花瓣一样的娇嫩,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一道红痕。

他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妈妈给他买的一本绘本,讲的是小动物一起保护大森林的故事,在遥远的森林里深处,有一片月牙形的湖泊,叫月亮湖,那里是水草丰美的仙境,每当月亮升起的时候,月亮湖边就会开出一朵一朵的洁白的百合花,每一朵都足足有一个皮球那么大,花朵吸足了月亮的精华,就会慢慢打开,满随着阵阵花香,你就会发现,一个小小的花仙子睡在嫩黄的花蕊上,她们穿着白色的裙子,带着白色的花环,散发着月亮一样的柔光,她们每一个都那么纯洁,那么美丽,月光唤醒了她们,花仙子们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从花朵上飞起来,拍打着透明的翅膀,从一朵花,飞到另一朵花。

画中的花仙子神秘又美丽,他那时候很喜欢那本绘本,它承载着一个小小孩童对美好幻象的向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忘了那个故事,这一刻,那个身影又闯入了他的记忆,他明明已经记不起来那个花仙子到底什么样子了,却奇妙地觉得,像极了眼前的裴清。

年幼的陈珂在看完那本绘本后想,如果有一天他能遇到那个花仙子,一定要和她做好朋友,分给她最爱吃的点心,和她一起做游戏,保护她不被可恶的伐木工人伤害。现在的他,只想按着这个美丽脆弱的女孩,操到她哭出来。

他的内心到底是在哪一天坍塌的,或许第一次射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就已经回不去了。

陈珂的动作再次在他意识不到的情况下粗暴起来,裴清像是狂风暴雨下海浪上的小船,被摧残得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在他密而有力的抽插下,裴清的身体已经慢慢被打开,她不痛了,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刺激大脑皮层的快感,她屈辱,悲伤,委屈,却无法否认,也无法忽视他带来的快感,她的头向后仰,双臂向后支在陈珂的膝盖上,长长的发丝在空中飞舞,赤裸的上半身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她无意识地远离他,藉此缓解灭顶的快感。裴清的双脚还支撑在地面上,她努力地绷直脚尖,这样就能让他粗大的性器嵌得不是那么深,可陈珂却固执地将她向下压,想要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这样对抗的结果,就是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她的脚一下子抽筋了,裴清疼得叫出声来,她的下身也因为疼痛,条件反射一样紧紧地夹起来,软嫩湿热的肉蠕动着按摩肉棒,一股吸力似乎要将它往更深处吸去,陈珂被猛然这样一绞,差点射出来,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不对,扶住她的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脚……”裴清也顾不得别的了,凄凄惨惨地呻吟着“脚抽筋了。”

“哪一只?这一只吗?”陈珂一弯腰,脱了她的鞋袜,将她白嫩冰凉的小脚握在手里,轻轻揉捏,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裴清尖锐的痛慢慢退下去,裴清不再喊疼,低低地抽噎起来,

陈珂握着她的脚腕,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裴清的腿慢慢抬高,将她的小腿搭在了自己肩上,裴清失了重心,觉得自己要摔在地上,吓得紧紧地抓住他,这正是陈珂想要的,还不等裴清反应过来,他又抬起了她的条腿,同样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下裴清没有了任何的着力点,她整个人挂在了陈珂的身上,像一株柔弱的菟丝子攀附在他身上,她剩下的衣服显得碍事起来,陈珂几下就撕扯坏了她的打底裤,随意扔到地上,这件价值不菲的羊毛制品正式寿终正寝了,他又扯开了她的内裤,裙子被高高掀起来少女白馒头一样饱满娇嫩的阴户彻底露出来,裴清吓得要往后,被陈珂握住大腿,一把将拖近,耻骨紧紧顶在他的腹部,他将她的腿向两边推,分的很开,方便他更深的进入,这个姿势下,小小的阴蒂露出来,没了衣服的保护,它紧紧贴着陈珂的毛衣,随着他劲瘦的腰,不断摩擦,粗糙的毛线很快将它磨得鲜红肿胀起来,这感觉半是痛苦,半是兴奋,蜜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打湿了陈珂的衣服。

大家可能也发现了,我不爱写常规的床戏,本人性癖独特,唯爱一些强制禁忌play

由于最近身体原因,大概率是两天一更了

第0089章 八十六 玩物3

“等一下,等一下……”她的喘息和呻吟全被撞得支离零落,像是一块块碎玻璃,这一时还能听得清楚,下一时就全没了声息,断断续续地散落在明亮而寒冷的冬夜里。女孩全身赤裸地躺在少年腿上,纤纤的腿被高高地抬起来,架在他肩上,一只脚光着,玲珑的脚趾不住蜷曲舒展,另一只脚穿着白袜子,半挂着黑色的小皮鞋,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摇晃。皎洁的月光披在她的皮肤上,像是一层薄薄的绢纱,映衬得她赤裸的肌肤雪白凝滑,一头长发乌沉沉得黑,她躺在他腿上,头是半悬空的,发丝在空中有规律地晃着,像是摇曳的藤蔓;最开始她还极力地反抗,抬着头想要坐起来,现在早就没了力气,头向后仰着,眼睛看到的是她身后一只只蒙着白布的、静默的画架,一绺头发被汗打湿了粘在脸上,她大大的浅色眼睛空洞而麻木,只有偶尔被操得狠了,才不甘地拱起身体,踢动双脚,也只是挣扎几下,就有跌落回了他的腿上。

比起裴清的狼狈凄惨,抱着她的少年显得如此衣冠楚楚、气沉神闲,他坐在椅子上,发丝不乱,呼吸不变,白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外面齐齐整整地套着格子背心,一张精致隽秀的脸,不看动作,倒像是个规矩温和的少年。殷素素曾经和张无忌说过,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如今放在这个少年身上,应该改成“越是漂亮的男人越是心狠”,他修长的手指嵌进女孩手指中,和她十指相扣,他的表情是平静的,眼神是温和的,偶尔和她开口说话声音也是温柔的,唯独抽查的动作是粗暴的,他看着清瘦,却很有力气,衣衫下腹部的肌肉一块一块地绷着,细而有力的腰每一次撞击,几乎都要将她从他身上顶下去,这个白皙纤细的女孩绝望地挣扎、无助地哀求,他视若无睹。

她可以反抗,却否认不了身体的快感,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他温热的手指划过冰凉皮肤的触感,让她吸毒一样上瘾,不由己地沉沦,这是一场身不由己的欢爱,更是单方面的凌辱和强迫,可裴清控制不了她的身体,这是人类最原始的肉欲,它和其他的情绪恐惧、悲伤、快乐一样,无法控制,身体的感官被推上最高峰,裴清无意识地摆动着小巧的头颅,攥紧了陈珂的手,柔软的腰像是蛇一样扭动着,纤细的小腿不安分地在他的肩膀上蹭着,身深处的嫩肉细细地、紧紧地吸住抽插的性器,从喉咙深处发出半是痛苦、半是哀求的呻吟,她终于要被拖拽上了顶点,陈珂却在这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裴清睁开朦胧的泪眼,陈珂弯着腰,凌驾她之上,低头看着她,月光下一张脸羊脂玉一样白璧无瑕,细碎的发拂动在眼睑上,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什么牢笼里的小动物,清亮的眼眸里竟然隐隐透出一丝残忍来。

“不要……”她眼眶里转着泪,哀哀地乞求着,这哀求却和越来的意味不一样,不像是求他停下,更像是求他继续

“不要什么?”陈珂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恶意地转动腰,粗糙的衣服磨着她小小的阴,磨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立着,裴清不管不顾地叫起来,指甲深深嵌进陈珂的掌心里“不要这么折磨我!”

这种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唯余痛苦与空虚。

陈珂附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记得吗?”

画面模模糊糊地闪回,她记起来,是如何玩弄他,如何逼得他眼前发红、低声求饶。

“那不一样……”她低低地抽泣着。

“不一样?”他有些讥诮地看她“有什么不一样?我天生就比你低贱吗?”

“不、不是……”裴清无力辩驳,欲望的火熊熊地燃着,她的理智像是一张薄薄的莎草纸,一沾火星,就“砰”一下烧起来,化为灰烬,她不管不顾地扭动着细腰,笨拙地套弄他,陈珂冷漠地低头看着她,她的讨好,她的取悦,她的痛苦,她的悲戚,换来的只有他眼里的冷光,等她慢慢熟练起来、渐入佳境,发出甜美的呻吟时,他又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一动也不能动。秘道里的软肉不甘心地翕动着,像张不断吮吸的小嘴,靠着加紧他来获得快感,可这样又能获得多少,裴清甩开他的手,捂住脸双臂抑制不住地颤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珂拉开她的手,声音冷绝“裴清,睁眼。”

她凄楚而茫然地看着他。

“好好看看我”他托起她的头,四目相对“好好看看我,我是谁?”

裴清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雪白的小脸因为情欲终于有了血色,是云霞一样的红,这颜色不是出于少女的娇羞与喜悦,只是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痛苦,她张着唇艰难地呼吸着,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裴清,我是谁?”陈珂冷冷地重复着。

换在以前,她早就骂起来了,现在她舍不得,只是将微张的唇瓣紧闭,死死地咬着唇。

“叫我”她不理他,他声音里越发像极地的冰,刺骨的寒。

她无意识地拱着腰,长眉紧紧皱着,身体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已经快要绷到极限,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够她溃散。陈珂不需要做太多,他只需要故技重施,细细地研磨起涨红的阴蒂,裴清浑身剧烈一颤,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哥哥,哥哥别再折磨我了!”

陈珂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语气里的冷也冰雪消融,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额头,眼睑,鼻梁,嘴唇,仔细认真。

“乖,再叫一声。”

“哥、哥哥……”裴清抽噎着,顺从地喊着。

“清清最乖了”他怜惜地吻着她眼角的泪“乖乖听话的孩子,就会有奖励。”

他劲瘦的腰再次耸动起来,这个动作让他无法动作幅度太大,他便退而求其次,每一次撞击,都埋入她身体最深处,滚烫粗长的性器像一把利刃,一次次破开她娇嫩的身体,刺进最深处,他不动时她觉得空,他真的动起来她又开始害怕,她最近又瘦了太多,腰更是细得脆弱,这样的动作总是让她疑心自己要被捣坏,裴清呜呜咽咽地说自己的小肚子涨,求他轻一点,陈珂擦着她的眼泪轻声安慰她,一边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腹,这一刻的他,好像回到了那个纵容她的温柔少年。她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幻的,都只是饮鸩止渴,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想靠近他,想要顺从他,来换取片刻虚假的甜蜜。她像一株菟丝子一样攀附在她身上,能依赖的只有他,能倚靠的也只有他。

折磨,补偿,再折磨,再补偿,这是一些劫匪管用的手段,被这样摧残过的人质,也许会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对迫害她的人产生病态的依恋和爱,这况且适用于本该不共戴天的二人,更何况裴清眼前的是她深爱的少年,他的手段未免有些太过卑劣,却很有效,她在这一刻屈从了。

“清清,看着我”陈珂托着裴清的头,鸦黑浓密的睫毛投下两排阴影“一直看着我。”

她失焦的瞳孔茫然地盯着他,他清隽的眉眼,他挺秀的鼻梁,他柔软的唇瓣,他没了冷漠,只剩染着媚色的温柔。

“哥哥,哥哥……”她在他的授意下,一遍一遍喊着他,即使喉咙沙哑也不敢停下来。

“乖”他也一遍一遍地回应她“清清,记住我是谁。”

陈珂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紧紧地抱着她,结实的臀用力向上挺举,这个动作引得裴清再次哭求起来,紧窄的蜜穴紧紧覆盖包裹着狰狞的肉棒,每一次摩擦,每一次抽动,都被她的脑神经放大了数倍,她口中的呻吟低喃,从“哥哥”,到“快一点”,到胡言乱语,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像是在颠簸的过山车上,被推倒了顶点,终于一抬手就能摸到那颗星星,陈珂却再次停下来。

“来,我们换个姿势。”他总是能一边哄劝,一边做出一些不是人的事情,陈珂说着,退出裴清的身体,嫩红软肉挤压着、蠕动着挽留他,要抽离她的身体,的确需要一些毅力,可陈珂还是咬着牙退了出去,龟头脱离小小的穴口时,发出“啵”一声轻响,积累在她身体里的蜜液没了阻碍,潺潺流出来,将他的裤子打湿了一大片,裴清难受地哭泣一样的喘息,可她却没有一丝表示反抗的意思,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站起来,因为脱力,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却还是靠着他,乖乖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