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妙月就怨愤自己的愚蠢。她死了也是被自己蠢死的。她怎么能对商艳云不设防呢?商艳云不是第一回害她了!这女人报复心极强,她怎么会不在意化骨水的事?妙月在和商艳云谈话时,竟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着了她的道。连宫主都没想到商艳云能对亲生女儿三番两次下毒,商艳云为了传下去欲女心经,什么龌龊手段都用上了。商艳云离鹤林宫主记忆中的小师妹恐怕是原来越远了。
她进柜子的时间恐怕还很短,情花毒都没来得及化。这柜子上全是洞眼,妙月的眼睛附在洞眼上往外看,刚探出去,艳云的脸便贴在另一侧柜门上,吓得妙月往后一靠。艳云轻启朱唇:“月儿,就在这这里安心地看着娘。我这柜子设计得很有门道,里面的人看得见外面,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我猜你现在就在看着我吧。可惜我只能看到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你美丽的眼睛。”
妙月无法预料母亲想让她看什么,她只能缩在柜子里,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是一个男人,陌生的男人。
艳云说话的声音更好听了,又柔又媚:“小公子,你怎么才来呀?我苦等你,等得心都疼。”
那陌生男人便出声道:“那让我看看你的心,看看到底疼不疼?”
妙月从那男子出声的开始,就放下心,她刚才真害怕被称为公子的人是兰提。兰提现在在做什么?自己走了,他该如何自处呢。算了,他是个完全不需要别人担心的人。她第一次见兰提,向他求助再不被肏就要死了,他就真的救了自己。到最后,他神情冰冷地说妙月根本没有喜欢过他,竹影打在他脸上,又冷又美。妙月想兰提想得很痛苦,回忆起初见简直是恍如隔世。
一会她就会被情花毒毒得失去神志,随便是个男人,她也会大张双腿,主动勾引。第二个人会像兰提那么好看,会像他那样哪怕到了高潮忍得浑身发粉也不吭一声吗?
妙月直到此刻,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心,她绝不是像对待路边的花草一样随便对待他,她早就认真地在意起了他。尽管那在意不足以称之为全心全意的爱,不足以。
外面的两个人渐渐传来不堪入耳的调情话语,两个人黏糊糊的亲吻,亲的口水声啧啧响。男人对艳云道:“你的奶头为什么大得像枣一样,你是不是被男人干多了的骚货,早早地吸大你的奶头?”艳云则委屈道:“是不是骚货,公子一干便知啊。”
“你这个淫贱的妓女,早早地被人干烂了屄,恐怕要夹不住本大爷的驴屌了!”
妙月不愿意看,她稍微偏偏头,就能看到紫黑色阴茎在艳云的阴道间抽插,一会便水漫金山,又因为频繁的抽插在穴口起了白沫。那男人恨不得连蛋都塞到艳云的屄里去,一边奋力讨伐,一边揉着艳云的巨乳,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贱货,再夹紧一点!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这么骚,说,都是谁教的?”
艳云在他身下连连哀叫,和着水声和卵蛋拍打声。妙月听得很分明,可怜妙月手脚都被捆住,连捂住耳朵的机会都不给。
男人很快偃旗息鼓,可是艳云像有魔力,在她的调教下,男人很快又振作起来。艳云不断地怂恿着男人:“公子,射了这一泡,难道没有本事射进奴家的苞宫了吗?奴家还有些不足呢。”也不管男人愿意不愿意,艳云强骑进去,十个指甲红红的摁在男人的肩胛骨处,像红色的索命绳,勒得男人喘不过气。男人渐渐意乱情迷,他承受不住也要挺动腰肢,艳云每叫一声就像对他的奖励,他便动得更猛。
妙月也开始流水了,她扭了扭自己的大腿和屁股,腿间滑腻一片。妙月此时还能忍,但她心知不肖多时,情花毒就是有本事让她变成彻头彻尾的娼妇。
外面的艳云就是要让妙月学,学如何拿男人的精血喂养自己。外面那个色鬼,马上就要精尽人亡,此刻却不知道他的结局,他不需要服药,就能在出色的欲女心经传人的踏骑下丧失理智,只顾着让艳云快乐。
妙月流了很多水,她不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知道她现在需要粗大的阳具,填满空虚湿润的甬道。
妙月突然听到那个男人的尖叫。短促而沙哑的一声,简直像利刃剖开一头肥猪。欲女心经将男女交合变成了对男人的屠杀,不需要一刀一刃,只靠女人自己的身体。
艳云很得意地拧断了男人的脖子,这是一个江湖窍门,杀一个第一次后最好杀他第二次,因为第一次的死未必是真死。
“银样镴枪头……一点也不中用啊。一个时辰都不到。”
艳云刚想打开装着妙月的柜子,房间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艳云穿上衣服,随手扯了条被子盖住陌生男人的尸体,她在窗隙看到外面站着的是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又高又瘦,是谁呢?
艳云想不到这是谁,她不打算开门。但是门外的人很执着,艳云只是屏住呼吸,走到房间的另一端,打开朝着大街的窗户,屋内立马传来了街头市井的吵嚷,满脸绯红神志不清的妙月惶惑地抬起头。
电光火石间,敲门的人踹开了门,他一进来就看到艳云跳窗逃走的背影。
第020章 | 0020 傻瓜 h
年轻男子踹开门,看到艳云跳窗逃跑的背影,立刻也追了出去。
妙月听到响声,不敢作声。她怕外面是要进来和她交媾的陌生人。
莫秋媛和霖师妹也赶紧跟了上来,秋媛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见床上的男尸浑身赤裸不成人形,床上还有黄白色的精斑,嫌弃地咦了一声。
霖师妹翻遍房间不见妙月,急道:“妙月去哪了呀?”
妙月听到熟悉的声音,刚想应声,又想到自己现在形容不堪,若是被师姐师妹她们看见,她这辈子都干脆别做人了,然而她又怕她们找不到人,撇下这个房间,那时她可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犹豫到底要不要出声求救的时候,师姐已经一铺盖卷走这具男尸,霖师妹会意,也出了门,往别的房间继续找妙月去了。
房门沉重地关上后,妙月崩溃又委屈,眼眶中再也包不住眼泪。她一边眼泪大颗大颗地滴下来,一边想,她现在就是死在这,也没人发现,让人发现了她的尸身,她死后也要羞得无法安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窗户外翻进来个人。那个人也在翻柜子,翻到妙月藏身的柜子前,妙月能看到他的衣袍下摆和靴子,是个男人。妙月警铃大作,又在情花毒的作用下,穴中瘙痒,水漫成灾,她委屈心急,且情动难耐,尽管已经尽力克制哭声,还是忍不住抽泣了一声。
男人驻足在这个柜子前,慢慢地弯下膝盖,往柜子内看了一眼。不是兰提,也不是她的师兄,只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人,扁扁的窝瓜脸,正严肃地仔细研究这柜子上的洞眼。
妙月死死咬住嘴唇,再也不敢出声了,水穴饥渴地收缩着周围的空气,腿间滑得她想好好并拢都难。
男人试探着轻轻出声:“妙月?”
妙月咬着嘴唇,上面下面一齐流水,既不敢哭,也不敢应声,尽管从他发出第一个音节开始,她就知道眼前人是兰提了。她方才就盼着他来,又怕他来。她想念他的声音,想念他的肌肉,最想念他粗大的阳具在穴中进出时带给她的快乐,但是两个人在云露宫就已经冷如冰霜,现在兰提未免不会觉得自己故伎重演,要妙月再主动求欢,她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谈?本蚊铀Q?裙玖伍5壹陆9四?八整鲤
妙月简直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要怪都怪兰提不是傻子,他要是傻子她就能好好拿捏他,她现在就从柜子里跳出来捉住肉棒比她屄里塞了,结果人家又聪明又冷情,轻松识破她的小伎俩,还看猴一样看了十几天,妙月无颜见他,更不要他再救一次犯蠢的自己。
兰提已经在弄锁了,到时候他一打开柜子就能看到手被捆到身后的自己,奶头往上翘着,巨乳因为饥渴发粉,胀得简直要流奶。她身下的水已经汇聚成了一小滩,连穴口都快媚肉外翻,一副极端欠肏的悲惨模样。
妙月马上就要以这种样子见到兰提,自尊心简直受到空前打击,于是再也忍不住,咻咻地抽泣了起来,抽泣还不够,甚至开始嚎啕大哭。
兰提怔住了,不再犹豫,拿起随身削铁如泥的匕首,划断了锁,打开了柜门。
妙月背着脸不肯看他,她身下的水迹却狠狠地出卖了她,她的身体一意识到外面是兰提后,就更加兴奋地往外滴水,她的淫水正一包一包地往外冒。
妙月只听到兰提几乎是叹息一样说出了一个词:“傻瓜。”
委屈和崩溃的心情无法按捺,妙月哭得肩膀都一抽一抽的,奶子也跟着一耸一耸的。兰提从柜子里把她抱出来,解她胸口的绳扣。妙月神志不清,脑子糊涂,否则她就能意识到这个黑心眼,刀就在手旁边,却不用刀划绳扣,而是跪在她旁边,用手去解。呼吸吹拂在妙月本就肿胀的奶头上,妙月的腿夹也夹不住自己的淫水,又流了一滩到屋子里的地毯上。好不容易解开绳扣,兰提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张没用过的被席,裹住她全部身体和头脸,便抱着这一大团往外面走。
妙月甚至还听到有人和他打招呼:“嗨呦,今天这么多人晒被子,我也被提醒了,今儿天气好,我也该晒晒被子。小二哥,一会你也把我房间的被子拿去晒晒,我住天字二号房。”
兰提一口应下,天字二号房的被子需要晒,怀里的人需要被肏,兰提记性很好的。
妙月被抱到了舒适温暖的环境里,她从被子里挣扎出头。兰提锁上门,放下床帘,在床沿边注视着她。他挑挑眉,妙月赌气不肯说话,她还没哭完呢。
妙月哭得满脸是泪,兰提叹了口气,转身打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妙月脸刚擦干净,两指头宽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妙月一想到马上她就要求兰提再肏她一次,简直心都要碎了。她的面子不是面子吗?遂钻进被窝里,扭着肉臀,死活不肯说话。
兰提捏了捏她的脸颊肉:“你要是觉得我在这不方便……我先去告诉你师姐妹我已经找到你了。”
他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