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让你答应,你自己答应我的,我还不能受着吗……”裴焱嘴头强硬,胡绥绥到头还是安分下来,“端着金饭碗了不起哦,小心卸顶。”【答应:伺候】

“只怕绥绥以后卸得比我快。”蓬松的尾巴梳讫,收拾饭菜的厨子在院外报备一声,胡绥绥也变回了人形。

裴焱喊他们进来来收拾,胡绥绥沉浸在梳齿带来的酥痒里,在院子里呆了许久才去洗身入睡。

胡绥绥不让裴焱碰却爱抱着裴焱睡,上了床脑袋往人家胸膛里一直钻,说:“裴裴你今晚心情美吗?”

“你这胆是忽儿大忽小啊。”如今知道胡绥绥是一只狐狸精,裴焱对她越发感兴趣,“怎么说呢,其实不太美。”

乍听此言,胡绥绥气馁,施尽力气把裴焱抱紧,头顶一直擦着他的下颌:“裴裴的心情,日日都要美美美才行。”

晚间一到,腿间的火怎生按纳得住,早已自燃,裴焱回想初欢之乐,脆快回道:“腿间硬着心情怎美得了。”

那件熟悉的东西抵着自己,胡绥绥脸儿红又白,不敢再呲牙儿,僵了遍身良久不动。

烛火早就灭去,裴焱不喜欢入眠时有亮光,在窗子上都装上厚厚帘子,明月的光照不进来,胡绥绥没了声息,屋里瞬间又黑又静。

裴焱摸起胡绥绥泛桃红的脸,带点哄骗的口气:“俗话说合欢蠲忿,做一回,我心情便就美了,若做二回,心情则更美。”

胡绥绥默然不对,心乱成一团线,怕被抓去烧,又怕被他的物件儿给捣疼,纠结之下,内心退了一步,眇右目,出声询问:“真不疼?你喜欢骗人……那天把里头弄的满满的……很疼。”

见胡绥绥有松口的迹象,裴焱绰有余暇地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提了胡绥绥雪白的两条腿在肩上,一只罩住右乳,一只手伸进裙子,将一指控入软滑如绵的含萼之地,里头温热有趣,他细磨功夫去摸肉团儿。

肉团儿在哪儿一动一动的,裴焱表情微妙起来,跟着肉团儿忙个不停地动,往下一看,含萼张合有度,二人无意间在暗中拖拖逗逗起来。

胡绥绥满身奇痒,顿生美感的腿心,让她害怕似的将股儿夹紧。

往些时候裴焱才摸上就被胡绥绥踹下床,今日能走到这一步,心里热落时节,裴焱额上的汗颗颗乱冒,吐出舌头亲上香喷喷的粉颊,下边再控一指入,道:“弄湿点就不疼了。”

【有狐绥绥】合欢一度双双美哉 <【古言】绘春录(。)|PO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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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绥绥】合欢一度双双美哉

久未做这事儿,裴焱手上生疏,虽然也没娴熟过,跟着语子里所教的手段来做。

指尖轻轻地抚上腿间裂开的小缝以及缝顶上的小珠子,只一会儿就湿了,胡绥绥也开始气喘不匀,有一声没一声的哼吟。

新婚当夜裴焱也是这般做的,起先酥酥麻麻略有痒意,胡绥绥喜欢用额头去蹭树叶尖,叶尖与肌肤接触的时候便是这般感觉,她放松了心境去感受,可当裴焱放进那件物的时候,酥痒顿消,只剩下一阵轻一阵重的疼。

裴焱放出本事,用手指在挑逗,胡绥绥粉黛悄悄弛落。

弄上小半刻,穴儿泌出晶莹带稠水,覆在粉穴外,好不诱人。

胡绥绥的戒备没完全放下,穴儿锁着,但穴儿足够湿濡了,可纳入巧子。

想起新婚那夜的不快,裴焱不敢胡来,他俯身以舌舔穴儿,舔湿了整张穴儿,唇舌发出啧啧之声,在啧啧之声里,他故意喊了胡绥绥的名字。

声音含糊不清,胡绥绥还是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分神一望,他就伺机将胯一压,如胶般黏紧胡绥绥粉股上。

“嗯啊……”猛然闯进来半截,半满了一张穴儿,两片花瓣被撑开,有些酸疼不适应,胡绥绥缩做一团诧异不已,瞪大了眼,香喉失声,只听得香喉里发出细蚊那般的哼哼声。

她明白地感受到裴焱那件东西的坚硬和温热,她哪儿也是热乎的,两件热乎的东西凑在一块,自里至外都是热乎的。

待裴焱抽插时,初时酸疼,再过十来下又觉爽利,到后来陷入欢中,她只管抬着臀,把两条白臂端在裴焱臂上。

“美哉。”晓得胡绥绥动情,久掉床事的裴焱提着胡绥绥两条腿对准穴儿抽插,先浅浅进入,再一点点进入,直到那小肉洞吃进整根巧子。

“绥绥美哉。”裴焱尽根进入后道了一句。

头如蛋卵的巧子顶到那欲碎的花心,穴肉儿皆在蠕动,疯狂吮吸他的根身,深处悄悄流出一股暖流,皮肉根身混着春水,四下里擦着柔脆的穴肉进进出出,爽快得整个胯部都在痉挛抽搐。

裴焱一心捣花心:“我可骗你否?今日快活否?疼否?”

“呜……快活……不疼的……”这回没有初回的一分疼,胡绥绥体颤目翻,扭着颈在各式叫唤,穴儿不受控制合着裴焱的进出在收缩,两厢配合,和谐非常。

裴焱稍稍把臀往后挪,交合处拉出状若蛛丝的淫水,原本有些紧涩的穴肉都被他给捣软了,春水还在花径里横流而下。

一来一回的撞击之下,粉缝的颜色深了些,想着这处地方是自己弄红弄湿的,裴焱兴奋无比,摸摸湿腻腻的粉缝,指见立刻绕了一股香郁之气。

他问道:“绥绥可禁得住狠干否?”

裴焱一声不响地停下来,胡绥绥心里漾漾空虚,喉咙发干问:“狠干是如何的?”

“方才我仍不掉礼数弄绥绥,狠干便是抛掉礼数,端爱绥绥的穴儿,将绥绥弄得欲仙欲死。”裴焱这么说着,拿来旁边的枕头垫在胡绥绥腰后。

尝得一丝快感,胡绥绥浑身都是麻的,思索一阵,她抓住裴焱紧实的手臂,抿嘴笑道:“且若不疼的话,裴裴尽管狠干,但若疼,裴裴便停下来。”

“好。”裴焱吸一口气,大分了两条腿,腰下发力便把方才才合起的穴儿给撑开,巧子插在里面千顶百捣,快似那眨眼便不见的闪电,一下子就消失在云层中。

胡绥绥吞紧穴儿,努力含住动作不定的巧子,嘴巴忍不住浪呻浪吟:“嗯嗯……裴裴……嗯嗯啊……”

床笫之间,于床中呻吟,声音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动听,裴焱两耳尖尖,听这段珠落玉盘的曲子。

胡绥绥嘴巴微张,里头的玉齿与粉舌都能看见,裴焱凑过去吻住,道:“绥绥……”

棱角分明的巧头刮蹭穴儿,胡绥绥在焰中焰的情欲中难以按捺热突突的一寸芳心,自顾掰腿耸臀,做出耸穴接根的样儿。

裴焱插进来,她便挺腰送去,裴焱抽出去,她便收臀离开。

耸穴皆根,巧头更有力地撞击花心,快感迭连叠加,夹着巧根的肉有意无意往内里挤压,裴焱隐隐有精动之意,但他还没让胡绥绥欲仙欲死,慌忙掐住乱扭的柳腰,退出半截巧子,又压下身子咬住乳上的红端,添了些调笑腔调道:“绥绥到底是只小狐狸,生就风情有韵。”

说着眼角与嘴角放出一抹无限笑意,抽出另外半截巧儿歇息一阵,紧接着换了两根手指进去,拟合欢的动作一进一出,手指可屈起可开张,指骨一屈,两指一开,简简单单地循环反复,一股新鲜的春水就顺着手指滴滴落下。

满床都是二人的味道。

胡绥绥原本存些羞怯,裴焱这般一说她心中坦然许多,心随情变,柔情绰态地躺着,只不过忽然有点气恼,没好气道:“裴裴你压到我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