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里面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玉瓶的瓶口是细长的那种,此刻正满满当当地插进了菊穴里,倒灌着要把里面的液体流进去,甘云面朝床地跪趴在被褥上,他的手被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丝绸捆住,正用力地抓着玉枕的边缘。
他的牙齿打着颤,臀部被男人抬起,臀肉都泛着红被用大力揉捏着,自然会红。
“拿出去…陛下…我错了,我错了……”甘云哭的鼻子都红了,睫毛也湿答答地黏在一起,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认什么错,只本能地认为牧轻尘不会没有来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定是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说不定是因为牧轻尘深信自己同莲妃通奸,所以才要把自己当做女人对待?
甘云迷迷糊糊的,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刚才斑贞递上来的药液里有催情花的花液,药效很快,已经蔓延到全身。
牧轻尘正要出声时,猛地想起了什么,对着床账外冷道:“出去!”
斑贞是上一秒听得津津有味春心芳动,下一秒就是肝胆俱裂,只恨不得马上滚出去。
外面没了动响,玉瓶里的液体全都流了进去,冰凉的液体都被温热,牧轻尘抽出玉瓶,等待着自己最想看见的画面。
甘云竭力收缩着穴口,没有了外界的堵塞,那些液体不受控制的想要流出去,穴口充血红肿,可还是挡不住那些液体流出来。
他不得不主动抬高自己的腰,这样会让液体更加往里面流,但比起在被人看自己“排泄”,就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殊不知这是个恶性循环,那些液体药性全都被吸收进去,让他的身体越发敏感,理智越发模糊。
“出去…陛下,求你……”甘云自己挺了一会,就快要憋不住了,胀痛感就在小腹处蔓延,仿佛马上就要喷出去了,他紧紧扣着玉枕边缘,急得手腕都被丝绸勒出红痕。
牧轻尘用指尖戳着穴口的褶皱,甘云猛地一个颤抖,穴口不稳地流出一些泛着花香的水。
真的,真的要流出去了。
“自己扳开臀肉。”牧轻尘终于满意地下达命令,他拿着被褥的一角,“孤可以帮你堵着。”
他松开了绑住甘云的丝绸,看着男人虽然羞耻,但还是颤抖着把手伸到臀部,在指尖触碰到有些红肿的臀肉时,他哆嗦着将臀缝打开。
很快,牧轻尘便得了趣的将被褥压上去,甘云看不清牧轻尘用了什么,只感觉有东西覆盖在上面,顿时守不住地流出去了。
这一下不得了,完全控制不住,随着液体地排出,甘云整个人往下坠,瘫在床上。
腹泻感离开了,可火燎的感觉却袭上来,烧的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玉茎硬挺着抵在被褥上,后穴也痒的要命,甘云咬着唇,自以为动作不是很大地蹭着床单,缓解那一点点的火热。
后入的姿势让甘云看不见牧轻尘的男根有多狰狞,如鸭蛋大小的阴头抵着穴口,不知道是那小口的几倍,不过让甘云看了,恐怕又会害怕地求牧轻尘不要进去。
“唔!”甘云咬着嘴里的软肉,眼神迷离。
瘙痒被狠狠蹭过去,摩擦之间,将粘膜都狠狠烫过一遍,直通穴心。
好大……好舒服……
好想……捅一捅……
“真乖。”男人俯下身贴在甘云后颈,舔舐着那一寸的皮肤,公狗腰快速耸动着,瞬间让木床摇晃起来。
“哈啊……”甘云扬起头,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清明,他怔怔地,感觉到穴心被贯撞,肠肉也全都被毫不留情地捅开,“呜…太,太快了,太快了……”
他探出了一点舌尖,嫣红色格外诱人。
牧轻尘手支着甘云的下巴,有些痴迷地将自己的唇盖上去。
要射了……
甘云的大腿内侧抽搐着,牧轻尘的撞击越发猛烈,这让甘云慢慢露出了一种接近痴呆和傻态的神态,这还让他有些辨认不了面前的局势。
他已经满脑子都只有被贯穿的地方,酥酥麻麻,还酸胀不止。
甘云的身体猛地激烈的颤抖起来,甚至还变得有些僵硬,牧轻尘咬着他的后颈,无师自通地知道甘云这是要射了。
肠肉都已经被撞痳了,眼角也不断地落泪,湿濡的白浊射在被褥上,牧轻尘一个闷哼,穴肉突然绞得很紧,紧接着涌出一大股肠液,失禁般的淋淋潵潵地将甘云大腿根部浸湿,散发着一股子媚气。
【作家想说的话:】
真.一滴没有了
一夜荒唐事 清明显异常
太…太舒服了……
被褥已经被口水浸湿,甘云眼神涣散,像被操坏了的布偶。
他洁白漂亮的背部绷直了,却在下腰处弯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两个腰窝好看极了。
牧轻尘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大开大合地将男根再次快速抽插起来,享受着痉挛的肠肉的讨好。
甘云呜呜咽咽地抽着腿,玉茎竟再一次病态的勃起,菊穴里也湿淋淋地黏糊成一片。
斑贞在外面守了很久,两条腿都站僵了,他观这四下无人,便不顾及形象地坐在门槛上,捶打自己又疼又痳的腿。
他抬头望着天,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漫长,以往时间也长,但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
迷迷糊糊的,斑贞便倚着门睡过去了。
而里面,却还是又热又躁的氛围。
牧轻尘同甘云已经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甘云左胸上不知什么时候,乳尖被男人咬了一个牙印。